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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缚侠侣1自杨过练成古墓派诸般拳脚兵刃暗器之后,小龙女便起心教他古墓派最精深微妙的玉女心经。

玉女心经本为克制全真派武功所用,喜幸杨过熟知全真派武功的法门心诀,两人虽是一路摸索,倒也未有什么为难之处,最后两人将全真教的剑法掌法破解干净之后,终于要开始拆解全真教最后一路功夫,这路功夫刻在全真教武功之末,想来定是精深繁复,不过两人练功以来,一直是玉女心经占足上风,所以倒也没有什么怯意。

小龙女走到石室门外,启动机关,把石室打开,杨过手执烛台驱逐浊气,许久方尽。

两人步入石室,抬头一看都是大吃一惊,原来这石室顶上所刻武学与以往大相径庭,招法固然精妙不假,可是所用兵器确实怪异之极,竟是两根软鞭!全真派武学中本无软鞭之术,这乃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

可是这软鞭之术刻在石室之顶,刻功手法深浅线条与以往所见一无所异,两人只道是王重阳未将这软鞭功夫传于弟子,如仅仅为了破解全真武学,这软鞭本是大可不学,但是两人具是少年心性,又想早些学到玉女心经中最精妙的武学,故而抖擞精神,仔细钻研。

两人瞧了片刻,已将第一路鞭法的变化记熟,杨过笑嘻嘻的对小龙女道:

“姑姑,眼下也不必去费神找什么软鞭了,把你那两条珠索借给过儿使使罢。”

小龙女见石刻上确实是男子执鞭,女子空手,便从怀中取出珠索,递到杨过手中,自己空手相待,转念一想,杨过的功力并为达到收发自如的境界,于是仍是戴上了那对金丝手套。

杨过接过珠索,沉思片刻,便一先一后的把手中珠索按石刻的手法击出,小龙女左掌下切,右掌上扬,卸开珠索前冲的劲力,随即掌随身动,向前跃出,一掌斜斜拍出。

杨过变招奇速,双手一交一扯,已将小龙女左腕缠住,这情形自两人修习玉女心经以来从未有过,但是古墓派武功本来人所难料,先居劣势后占上风在武学中本也平常,是以杨过丝毫不以为意,右手珠索继续挥出,左手珠索一抖一振,将小龙女身子转过半圈,正好小龙女此时右手出招反击,但是身子一转,全然变了方位,右腕也被杨过缠住,小龙女一惊之下,后面的变化就施展不出,杨过却是鞭势不尽,一缠一扯之下,登时将小龙女双腕反绑在身后。

此时杨过也已觉出不对,心中一惊,手上招式不再发出,小龙女也道是两人出招之时有什么不对,双手一震,便欲脱缚,哪知内息方动,双腕上的内外关穴道同时一麻,劲力全消,立刻动弹不得。

两人同时一怔,随即明白,原来小龙女的珠索上之上,本就有个小金球,此时这个小金球竟然无巧不巧的卡在小龙女双腕之间,小龙女一挣之下,便如同自己用力扣住脉门,当然就使不出力气了。

杨过急忙上前解开珠索,将珠索递给小龙女,道:

“姑姑你来试试。”

小龙女接过珠索,再凝神潜思许久,方才依式出招,哪知左手方动,内息便即不畅,第二招竟然就此发不出来,两人不禁又是一怔,杨过武功虽然不给小龙女,但是心思机敏,两人又同居古墓多年,也有几分心意相通,小龙女内息不畅,脸色虽只是微微一变,但杨过已然猜到了八九成,也便收招不发,上前去助小龙女吐纳。

过了片刻小龙女吐出一口长气,低声道:

“过儿,还是你用珠索罢,我看这或许是一路内功心法,你小心些。”

杨过接过珠索,沉沉一点头,又抬头看了许久,方才重新出招,三招一过,小龙女又是双手被缚,杨过正想收招,小龙女的莲足已然一前一后的向他踢来,杨过一低头,让过小龙女的左脚,右手珠索一紧一崩,从小龙女双腿之间提起,这一招出手奇快,小龙女未及变招,杨过的珠索已将她右腿膝盖缠住,小龙女这一招将出未出,这么一来,无异于将自己的右脚送进了绳套之中。

小龙女心知不妙,但是这一脚踢力正疾,珠索一紧之下,双腕上的穴道又是一麻,又兼珠索从双腿之间穿过,一紧之下立即勒进下身秘处,小龙女但觉浑身一软,真气尽泄,人从半空中直跌下来,杨过早就留心在意,此时急忙纵上前去,一把将小龙女抱在怀中,以往练功之时,两人也不乏如此相拥,但是这次小龙女被杨过一抱,竟是双颊绯红,手脚更是软麻无力,哪里还站得起来?杨过虽然不知其中变故,但是也觉得小龙女今日之美尤异往常,一时间竟忘了帮小龙女脱缚,只是用力抱住小龙女,一言不发。

半晌之后,小龙女才回过神来,挣扎站起,杨过急忙帮她解开珠索,也是面红耳赤,小龙女深深的吸了口气,方才略觉平复,低声道:

“这功夫太过怪异,今日暂且不练,你再去练练别的功夫罢。”

说罢头也不回的急急离开,杨过虽觉小龙女声音发颤,步态怪异,但也没有跟上前去。

小龙女回房之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到方才发潮的地方轻轻一点,呼吸又是一阵急促,更衣后才发现,底裤上竟是湿了一小片,晚间睡觉时,也觉得身下的绳索迥异于往日。

次日两人又重新练习,到了第九式的时候,小龙女已然是全身被绑,动弹不得。

一条珠索把她双手绑在身后,从双腿间穿出,在大腿跟部,双膝上下,脚踝上缠了四道,又反弹而上;另一条珠索在她双乳上下缠了两道,将她双臂紧紧的困在身上,也从双腿间穿过,和前一条珠索交叉一道,便即上行,右入左出的勒住小龙女的后颈,然后向下穿过缚乳的两道珠索,再向上拉起,把小龙女原本不是很突出的乳房勒的饱满圆润,虽然并不硕大,但却是说不出的可爱。

但是最让小龙女难堪的却是一上一下的两个金球,下面这个被三道珠索紧紧结住,死死的卡在秘处,饶是小龙女在那里垫了三重白布,但是这个刺激还是让她浑身发软,娇喘连连;上面这个金球却是卡在她樱唇贝齿之间,压住香舌,顶开上颚,抵在喉头,让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口中香津也忍不住从嘴角滑出,说不出的哀婉淫靡,凄艳动人。

杨过浑身一震,急忙上前抱住小龙女即将软倒的身子,小龙女双眼紧闭,浑身好似没了骨头,瘫软在杨过怀中。

但是两人体内的真气却是沛盈流转。

杨过依式将右手抵在小龙女双乳之间的膻中大穴上,将体内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小龙女的任脉中,上行过廉泉、人中、眉心直至百会;下行过丹田而直会阴,然后又不住反流。

过了两个多时辰,才渐渐止息,杨过解开珠索之后,小龙女仍是全身软麻,而杨过在练功时压下的燥热此时却一下子腾起来,双手忍不住在小龙女身上不断游走,小龙女固然是无力阻拦,杨过也是难以克制,直到杨过的右手掠过小龙女的下身时,觉得指尖微微一凉,这才清醒过来。

小龙女缓缓睁开眼睛,和杨过深深对视,双眼中有感激挚爱,有温柔怜惜,却偏偏没有多少情欲,原来这功夫乃是林朝英费尽心力创出来的武林奇功,男女伦常之欲,其能量实是大得惊人,寻常男女于欢好时犹能感觉自己体内气息沸腾,何况是武林中人。

将此能量用于修习内功,大有裨益。

此时杨过和小龙女练了好几年玉女心经,内功修为限于年岁还未能达到入神照坐的地步,但是根底着实不逊于当世任何一位高手,更兼之两人练功之前便已然彼此有情,修习之时又是情欲旺盛,虽然只是开了个头,但是小龙女一直一来没能完全打通的任脉就在这两个时辰之内畅通无阻,杨过虽然没有打通经脉的好处,但是内功修为也是更上一层楼。

双修之法,原本是道家内功心法的精要所在,如若掌握这双修之法的窍要,修习内功可说是事半功倍,林朝英和王重阳两人本来都精于此道,但是阴差阳错,未能结成夫妇,故而两人虽知此法,但是内功修为仍然不能达到双修之境。

而杨过和小龙女却是彼此情种深种,不知不觉之间,已将双修大法最重要的一个关口迈过,虽然林朝英所创的双修之法很是尴尬,好在小龙女不是很反感,杨过自然更觉有趣。

又过得许久,两人才凝神定气,平复过来,虽然不好意思再彼此相依偎,但是杨过握住小龙女的手,却是再也不肯放开。

小龙女微一挣扎,也就由着杨过握住。

杨过低头一看,只见小龙女羊脂白玉一般的手腕上印着一道浅红,心中怜惜,低头轻轻吻了吻,小龙女一声低吟,身子也微微发颤,总算她自幼修习的“十二多,十二少”的玄功,功力之深,即便是祖师林朝英恐怕也有所不及,此刻全力克制,也没有如何失态,杨过当然知道小龙女自小如此,也不以为意。

再抬起头来看那石刻,石刻上最末正刻着“点绛唇”三个字,小龙女想起那两个金球之所在,又不禁满脸红霞,杨过一看,自然也猜到她心中所想,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杨过微微一笑,道:

“姑姑,我这也算是点绛唇了吧。”

小龙女更是害羞,把头埋到杨过怀中,呢喃道:

“你还叫我姑姑?叫我龙儿不好吗?”

杨过哪能不知道小龙女心中的爱意,心中也是一阵激动,用力将小龙女抱在怀中,低声深沉的叫道:

“龙儿,龙儿……”

此后一连数月,两人勤练不休,将“点绛唇”、“雁双飞”、“凤来仪”、“七步莲”、“摘星鹤”等十二路双修功练成,将小龙女的奇经八脉全数打通,而杨过的内功修为也是一日千里,手中珠索更是千变万化,神鬼难测,无论小龙女如何变招,如何闪躲,总是无法反抗,被杨过捆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动弹不得。

有时杨过调皮起来,竟要将小龙女捆住,搂在怀中睡觉,小龙女也是无可奈何,但是毕竟杨过喜欢,她也就逆来顺受的相从,所幸杨过也只不过是偶尔如此,终究还是对小龙女又敬又爱。

有时杨过和小龙女练功过勤,小龙女颈后,双腕,脚踝等处竟被柔软的绸索勒红,每当如此,杨过总是温柔抚摩亲吻,缠绵时真是让小龙女不知身在何处。

后来杨过出墓之时,请高手匠人以纯银美玉打造了一个颈环,一对护腕,一对护踝,尺寸样式具是杨过亲自设计,天下除小龙女之外,更是无人配得上。

小龙女见杨过如此爱惜自己,心中感动,加之护腕护踝之类本是武林中常见的护身之物,是以除了颈环不常用,其余四环更是不再取下。

其实以杨过那古灵精怪的性子,这护踝护腕本也就不必取下,小龙女一天之中,往往没有几个时辰能得自由。

不过这护踝护腕的样式由杨过亲自设计,古朴而不失华美,婉约而不失堂皇,戴在手足上绝少紧迫之感,更无划伤之虞,小龙女对这些特殊的首饰竟也是爱不释手。

但美中不足的是,每一次练功时,小龙女都要在下身隐秘之处垫上白布,而每次都因为刺激过大,狼狈不堪。

这话不但小龙女难以启齿,杨过自然也是羞于相问。

好在内功越深,抗力也就越强,终有一日会对这珠索一无所惧。

有时,小龙女也和杨过开玩笑,道:

“以过儿此时的身手,只怕天下女子是无人能敌了。”

哪知杨过却道:

“过儿一生决不用此术伤一个女子,此术只能用在龙儿身上。”

小龙女以为杨过只是借此表明心迹,却不知杨过这话却有另一重意思,一来这捆绑之术,只能在不是性命相搏的时候才有用,二来杨过也只对小龙女一人的武功内息了如指掌,对天下其他女子的武功却是一无所知,三来杨过只道小龙女被绑住后颈,双乳,下身等处才会有反应,却以为天下女子未必人人如此,是以倒不以这功夫自。

他却不知这缚女心经乃是林朝英在与王重阳决裂之后百无聊赖之时自娱自乐用的,其中内功心法固然是煞费苦心,而招数也是千锤百炼,具是针对女子天性,攻其弱点,否则以小龙女武功之高,轻功之强,心地之纯,哪能如此轻易的被他绑住?不过这些却有不是他二人所能猜到的了。

林朝英亡故之后,王重阳曾重入古墓,以九阴真经将玉女心经尽数破去,见到这路缚女心经之时,却也是心下黯然,想起自己和林朝英之间的种种过往,如在昨日,心下慨叹不已,是以没有起心破解这路功夫,而这部缚女心经却也不是王重阳想破就能破得了的,只因王重阳虽然精通这缚女之法,可是却决不如林朝英这样深通女子天性,所以也并不知道这部心经的神妙所在,故而无意中在古墓中留下了重阳一生不弱与人的妄言,这些自也不是杨过和小龙女所能知道。

匆匆又是数月,杨过和小龙女开始修炼玉女素心剑法,这内功心法的修炼也可说是颇为“香艳”,但是毕竟不能常常将小龙女缚住温存,虽然并无恨意,却也是心有怅怅,好在两人心意相通,小龙女有时也会要杨过把她捆住调理经脉,任他胡为一番,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这日杨过外出捕兔,却撞上了李莫愁师徒,李莫愁此时的武功远在杨过和小龙女之上,她强攻进古墓,两人虽然奋力抗拒,但还是抵挡不住,最后退到林朝英停柩之所,仍是无法可想。

二人均被封住穴道,幸得小龙女无意之间发现了九阴真经和出墓之法,这才能自解穴道,但是要想打败李莫愁,却也还是不能,小龙女趁着李莫愁心神不定之时,解开了杨过的穴道,把珠索塞到杨过手中,低声道:

“用这个对付她。”

杨过此时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声清啸,手中珠索抖出两个鞭花,两个金球一上一下,直击李莫愁胸口、下阴,李莫愁一惊,本能的一退,手挥拂尘格挡,可是林朝英所创的功夫是何等出神入化,李莫愁正待反击,珠索已然悄无声息的缠住她的后颈。

李莫愁身经百战,丝毫不乱,一个凤点头就想把这珠索晃下,可是这一招也落入杨过算中,李莫愁的凤点头刚使出一半,杨过左手的金球如毒蛇吐信,自下而上,从李莫愁双乳上一掠而过。

李莫愁大惊失色,又想后跃避开,却忘了此时已是深陷绳网,这一退根本没用,李莫愁更是手足无措。

杨过何等机灵,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双手一抖,李莫愁右手已然被缠死,拂尘脱手而去,再一挥一带,化解李莫愁左手的攻势,顺势把她的左手也缠上了,拉过头顶使劲一拉,李莫愁登时受制,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李莫愁的双手被绑在身前,拉过头顶,折到身后,双腕下拉到后颈处,然后在颈上绕了两圈,李莫愁空有五毒神掌而无用武之地。

然后就是双乳上下两道,再和手腕上的绳子相连,紧紧勒死。

李莫愁的胸部本就比小龙女为大,此时更是裂衣欲出。

左腿凌空吊起,右腿虽然不绑,却也仅能以脚尖支撑全身。

杨过行险一击,竟然奏功,长长的舒了口气。

顺手拾起李莫愁的拂尘,倒转把手,向卡在李莫愁下身的小金球轻轻一击,李莫愁口中塞了金球,只能呜呜做声,但是小龙女和洪凌波却是失声惊叫。

小龙女一出声之后满脸通红,洪凌波却是脸色苍白。

她的武功本就不及杨过,更加不如小龙女,和李莫愁相比更是相去不能以道理计,李莫愁都在杨过的奇招之下失手,她自己更是难以幸免。

只是杨过的手法如此“卑劣”,却又令她不寒而栗。

小龙女想到的却是杨过平时捆绑自己时的克制之态,心中既是感激,又是尴尬,不由得轻轻咬住下唇,心中打定了主义。

杨过向洪凌波冷冷一笑,一步一步走去,洪凌波见他眼中邪芒大盛,神色冷酷,不由得心中发毛,又是一声惊叫,转身想跑,却哪里能够?小龙女飘然上前,轻轻一指,洪凌波登时委顿。

杨过邪邪一笑,抽出晚上用于搭绳床的麻绳,把洪凌波紧紧绑住,样子比之李莫愁更是尴尬。

洪凌波深陷绳网,动弹不得,敏感之处又备受挑逗,脸上不由得现出一幅欲泣欲笑的神情,口中也不禁发出了呻吟。

原来捆绑她的麻绳,比之珠索粗硬了几分,又有许多毛刺,捆在身上十分难受,李莫愁本是守身如玉的处女,此时尚且有些抵挡不住,何况洪凌波本就又几分风流,身体比小龙女和李莫愁都敏感许多,所以仅仅是麻绳,就让她难以忍受了。

杨过天性聪颖,又和小龙女同住多年,近来更是颇为亲密,是以一见洪凌波的模样,心中便已有数,上前两步,撕下洪凌波的衣襟,揉成一团,捏住她的下颌,塞进她的嘴里,紧紧的顶住喉头,洪凌波喉头一痒,烦厌欲呕,更是难受。

杨过不再理她,转身对小龙女道:

“龙儿,你去封住李莫愁的穴道,过儿说过此生不以此术伤一个女子,今日违誓,可一而不可再。”

小龙女明白杨过的意思,淡淡一笑道:

“没什么,无论过儿做什么,龙儿都不会怪你。”

语音未落,玉颊上又是一红,飘然上前,伸指连点数下,封住李莫愁手足大穴,顺手解下珠索,反手塞给杨过,可是杨过却不知何时从腰间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条麻绳,一脸坏笑中,将李莫愁原样缚好,在她下身秘处打了个结,再用手按了按,直把李莫愁戏弄得面红耳赤,七窍生烟,杨过顺手撕下一片衣襟,塞住李莫愁的嘴。

然后退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两人的狼狈样。

小龙女虽然不识人事,但是一连数月之间常动情欲,虽是为练功之用,但却远非当日的一无所知,眼见李莫愁和洪凌波渐渐媚态百出,早已窘迫之极,若非顾及到杨过手中那两条珠索,早已逃之夭夭,她虽对杨过捆绑自己并无反感,可是却害怕自己羞人之态为他人所见。

杨过虽然一直目光不离李莫愁,但是小龙女才是心中最爱,她的一颦一笑又如何逃得过杨过的双眼?何况小龙女胸无城府,杨过又与她有几分心意相通,此刻小龙女的心思自也在杨过的算中。

杨过还是笑嘻嘻的走到小龙女的身边,道:

“姑姑,过儿累了,这两个女人就交给姑姑了,过儿先去睡一会。”

自从“点绛唇”后,小龙女对杨过表明心迹,杨过便一直叫她龙儿,此刻再叫她姑姑,自然是为了她的清名,杨过的心思小龙女又如何不知?心中更是爱意涌动,不能自已。

当下“照顾”了李莫愁师徒一番,缓步向外走出。

杨过一天之中数次恶斗,最后一战更是惊险万分,此刻当真疲倦已极,虽然也很想和小龙女好好温存,但却在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模模糊糊之中,似乎又梦到了欧阳峰,古墓祖师林朝英,林朝英在梦中教了他几手精妙之极的缚女之术,但却教得不甚明白,只是记住了八个字“神而明之,存乎一心”,杨过似有所悟,却又不甚了然。

至于欧阳峰所传授的蛤蟆功口诀倒是全数记住了。

最后两大宗师一起向杨过出手传授绝学,杨过看到精妙处,大声喝彩,随即便一惊坐起。

醒来一看,小龙女正自坐在身边,神色之中无限关怀,却又有几分忸怩之态,脚边正是两条叠得整整齐齐的珠索用意不言自明。

杨过心头一热,正要拾起珠索把小龙女捆起来,突然之间想起一件大事,心中又是一喜,收起珠索,反手拉着小龙女柔如无骨的手,快步走到寒玉床边,也不理会小龙女诧异的眼神,只是左敲右打,忙个不停,敲了七八下,终于听到了一声金石交击的脆响,然后便是杨过兴奋的声音:

“果然有‘贞爱’!”

小龙女仔细一看,只见杨过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两件东西,左手中,似乎是一件女子的短裤,右手中却是一根小玉棒,再一看,才发现两件东西都不是寻常之物,那件短裤看上去只是寻常白布所缝,纹上几朵碎花罢了,实则于小龙女对敌时所用的金丝手套的材质一样,都是金银细丝衬底,更加难得的是大雪山的天蚕丝,林朝英将它炼制之后,非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穿在身上,大有固本培元之功,小龙女天赋本弱,体质不及常人,这件东西虽然尴尬,对小龙女来说,却是一件至宝。

只是材质稀少,说是短裤,但其实只是几条带子,穿在身上,很是羞人。

而杨过右手中的小玉棒则更是难得,乃是林朝英费尽心机,以寒玉之精磨成,寒玉床虽大,要说功用,却还及不上这一根小小的玉棒。

此物散发的寒热之气,乃是依照所用之人的七情六欲而动,可说是修习内功的无上至宝,用于疗伤治病更是事半功倍。

然而这两件异宝合到一起,就是杨过所说的“贞爱”了,若是男女相爱之时,以处子之血浸润,贞爱便会一生护主,固本培元,滋阴养气,益寿延年。

杨过把这两件异宝的功效告诉小龙女,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头几乎垂到了双乳之间,其柔顺之态,令杨过也是欲念大作,珠索一抖,发出清脆之极的声音。

杨过一把抓住转身欲逃的小龙女,柔声道:

“龙儿,你可知道这珠索的来历?”

小龙女正自心头鹿撞,哪里听得清杨过问的是什么?直到杨过连问两次之后,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

杨过顺势将小龙女揽入怀中,一边开始捆绑,一边道:

“这两条珠索是龙儿你七岁那年,师祖为你摸骨之后,着意打造的,长短,轻重,刚柔,可说是最适合龙儿你的身体,若是用于捆绑旁人,便决计捆不到这样的完美之境,只有捆绑你,才算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了。”

小龙女大羞之下,挣扎欲走,可是全身都被杨过绑住,哪里还能动,刚要开口说话,又被金球把小嘴塞上,只能呜呜做声。

这回杨过却不象以往那样,放开手任由小龙女挣扎,反而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双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嘴巴也是绝无空闲,或吻樱唇,或啮耳垂,有时竟放肆的吻在小龙女雪白的脖子上。

他对小龙女的身体本就熟悉,方才睡梦中欧阳峰又教了他一段蛤蟆功的心诀——这蛤蟆功和王重阳的先天功正反相克,本源也就基本相通,练习之后都会强身健体,固本培元。

只是先天功乃是道家功夫,以抑己从人为本,在人欲之上,着力克制,如此苦练,修行者自然定力了得,可是进境却慢,少有走火入魔之虞。

蛤蟆功却是西域魔功,本来不能称为一流武学,可是经武林怪杰欧阳峰一力打造,其精深微妙之处早已不弱于先天功,威猛霸道更在先天功之上,只是少了定力这一关,功力越深,欲念越强,出手之际,也不免难以自制。

欧阳峰练习蛤蟆功的时候已经不是童子身,加之本身武学修为深湛,故而仍能以蛤蟆功已静制动,但是欧阳峰的私生子欧阳克练习蛤蟆功时却是童子身,功力到了三五成之后,便自风流成性,难以自制,是以广罗姬妾,以供淫乐。

杨过学蛤蟆功时也是童子身,虽然练习之时年纪幼小,修为也便不深,后来又修炼全真,玉女等上乘内功,蛤蟆功反噬之力,也便小得多。

不过如蛤蟆功这等上乘武学,练一日,自也有一日的好处,杨过虽然功力不深,但也得其固本培元之力,强身健体之功,加之父亲杨康本性风流,此处也有三分相似——以上种种,终令杨过对男女交合的天地之道无师自通。

小龙女却是自幼守身如玉的处子,对杨过本非无情,此时又是全身被绑,敏感之处倍受挑逗,加上本来就对杨过克制欲念心存感激,被杨过精妙的手法几下梳弄,竟是欲念大作,全身燥热,媚眼如丝,原本羊脂白玉一般的雪肤冰肌之上竟然浮上了一抹诱人之极的浅红,小龙女此刻只想抱住杨过,可是双手却偏偏都被捆绑在身后,每一下挣扎都让双乳,下阴等敏感之所的挑逗刺激更加强烈,个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

杨过十指运劲,只几下就把小龙女的衣衫尽数除下,又给自己宽衣解带。

小龙女早已在似醒非醒之间,此时衣衫尽去,更是全身绵软。

杨过把她抱在怀中,又是一轮挑逗,竟然就让小龙女一泻千里。

杨过深知小龙女体弱,此时更加不可K之过急,又是轻怜蜜爱一番,待得小龙女渐渐平复过来,杨过又施以怪手,小龙女抵受不住,下身又是一片狼藉。

杨过叼住小龙女的左乳,双手拖起她柔如无骨的娇躯,小龙女模模糊糊中,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口中浅吟低唱,发出了曼妙无比的声音。

那一夜,林朝英苦心炼制的";贞爱";在沉寂了数十年后,终于找到了一生中唯一的主人。

2第二天,杨过将李莫愁师徒放了,令她们不得再靠近古墓方圆三十里之内,否则必不轻饶。

李莫愁师徒吃了一个晚上的苦头,在杨过面前再没脾气,连狠话都没有一句,便匆匆离开。

看着她们灰溜溜的背影,想起昨日的杀气腾腾,不禁感慨万千,他现下也自知林朝英留下的这路功夫的精妙之处决不在玉女素心剑法之下,对付女子时则犹有过之,眼下虽然仍是火候不足,有小龙女在侧,这一点倒也不必担心。

一想到小龙女,杨过又是心中一热,一脸坏笑的回到古墓之中。

后来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匆匆又是数月,到了寒冬大雪纷飞时节,杨过小龙女在雪中练习玉女素心剑法,剑气纵横,于大雪之中更显凌厉肃杀,在一声极为清泠的金铁交击之后,两人收式并肩而立,微有喘息之意。

回看晚风夕阳,枯木大雪,在这终南后山,倒也颇有几分韵味。

杨过爱惜的轻抚小龙女双手,道:

“龙儿,天色不早,我们回去吧。”

小龙女看了看边上的一棵枝叶尽去的老槐树,微微迟疑之后点了点头。

哪知就在小龙女转身之际,却听到了金铃清脆的响声,小龙女娇躯一颤,回过头来,只见杨过已经把珠索抽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小龙女心中一叹,果然是什么也瞒不过这个过儿。

原来在古墓之中,杨过一直想将小龙女吊缚起来,但是却找不到横梁之类可以吊人的地方。

几天前两人到此练剑,杨过就觉得这棵槐树可用,只是不知小龙女是否反感,故而只字不提,哪知今天小龙女却对这槐树如此留神,心中所想,自然就瞒不住杨过。

果然,杨过抽出珠索,小龙女就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背过身来,一则是小龙女确有在此一试吊缚之意,二来杨过若想缚住小龙女,她也绝无逃脱的可能,所以小龙女也就毫不反抗,任由杨过用珠索把她反绑,吊了起来。

小龙女肤色本白,一身白衣更是皎洁胜雪,在这大雪之中吊在树上,与天地之色浑然一体,唯有一上一下两个金球金光闪动,腰身双腿不时挣扎扭动,才能让人看出树上吊着一个全身被绑的女子。

杨过见小龙女双目微闭,气息渐渐粗重,已然渐入佳境,也一言不发,在边上的一堆乱石上盘膝而坐,五心向天,神光内敛,不一刻便到了物我两忘之境。

过了小半个更次,杨过忽然听得脚步声自东南而来,一轻一重,来人足下微有不便,似乎是个跛子。

东南方的山口是由终南后山到古墓的必经之路,此人或许就是冲着古墓而来,杨过心念一动,轻飘飘的一跃而起,将小龙女抱在怀中,身形一闪便已藏到乱石之中。

小龙女此刻也已经清醒过来,情知此际来人将至,杨过不可能给自己解开束缚,只是珠索捆绑,手足麻木,心情紧张,敏感之处倍受挑逗,身子又被杨过抱在怀中,男子气息扑鼻而来,小龙女竟有几分情不自禁,眉眼之间也渐渐浮上一层艳色。

杨过低头一看,也是情难自抑,心中不由得有几分感激这个尚未谋面的来客,若非他此时到来,小龙女这样的媚态他只怕无缘一见。

只不过此人若是赖着不走,对这两个情念已动的人,倒是个不小的麻烦。

片刻之后,一个白衣女子慢慢的从山口转了过来,右腿微跛,似乎倒也不算很厉害,可是此女的步态却极是怪异,不知是受了暗伤还是得了怪病。

右手之中,紧握着一柄银狐弯刀,隐隐能够看到用力过猛而发白的指节,她显然是异常的紧张。

杨过心中暗想,此时若想保住小龙女的清名,就势必不能放过她。

心念至此,杨过低声在小龙女耳边嘱咐两句,小龙女脸上又是一红,微微点了点头。

杨过从小龙女怀中取出一块手帕蒙面,将麻绳扣在手中,一声清啸,身形晃动已到那女子身后,手中麻绳激射而出。

那女子反应倒也不慢,只是身手不够灵便,只避开了要穴,却终究被麻绳扫中肩胛,弯刀险些脱手。

其实以杨过此时的功力,刚才一击决计能取这女子性命,只是杨过觉得偷袭本来就有几分不够磊落,靠偷袭取人性命,更加不是君子所为,所以出手之际收回了七成劲力,那女子这才勉强躲过。

这女子转身之后,发现身后竟然没人,情知是遇上了高手,不求伤人先求自保,手腕一震,使了一招乱花渐欲,将周身空门护住。

这一招取自乱花渐欲迷人眼,以花巧招式惑人,以求自保,本来也算高明。

但是杨过的缚女心经不属天下任何门派,出手也与寻常武学大相迳庭,这一招便再无用处,一条麻绳已无声无息的靠近她的后颈,绳网已经张开,静静的等待这猎物。

现在惟一的麻烦,就是这女子手中的弯刀了,杨过仗着轻功高明,在刀光中欺身直上,手中麻绳如毒蛇吐信,紧紧的绕在脉门。

那女子的弯刀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去,人也踉跄后退,正好落在杨过的绳网之中,手腕,手肘,肩膀,脖子,脚踝,双膝上下,大腿根部等处一一收到照顾,转眼之间整个人就再也动弹不得,更可恨的是,这女子直到被擒,都没有见到杨过的身形面貌,简直就像是撞了鬼一般!杨过一击奏功,不敢再多逗留,从小龙女怀中掏出手帕,蒙住那女子的双眼,小龙女将她拦腰抱起,纵起古墓派当世无双的轻功和杨过一起回到古墓,一路上那女子但觉身如腾云,耳畔生风,就算身上全无捆绑,只怕也是不敢动弹,此刻虽然仍是手帕蒙眼,身体却已经落在了古墓纤尘不染的石桌之上,微微挣扎,便觉身上绳索根根入肉,全身束缚又紧了几分,体内热流暗涌,敏感之处似乎不如方才那般疼痛,而是一阵阵酸麻,比之痛楚,更是难熬。

小龙女自被杨过第一次捆绑,到如今已有半年有余,看着那姑娘面上红潮涌起,口中微有呻吟之声,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方才没有压下的情念又再萌动,脸上艳红又起,杨过看在眼里,嘴角又浮上一丝坏笑,这下小龙女更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

不觉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此时便是被杨过捆绑起来,也远胜于自己这副窘态落入他的眼中。

果然他这个念头刚起,杨过就已把她揽入怀中,细细致致的捆绑起来。

本来已杨过此时的缚女之术,便是在两三丈之外出手,小龙女也只能任他摆布,但是杨过捆绑小龙女的时候却总是如此细致认真,小龙女有时也含羞问起,杨过却总是笑而不答,他自然不知道杨过这是为了谋求缚女之术再做突破。

眼下杨过所会的缚女之术,大多是林朝英所创,虽然已极尽精巧变化之能事,但是在杨过看来,却远没有达到神而明之之境。

但凡缚女若要完美无缺,便需要针对其人天性而为,若不能将女子之高矮胖瘦、武功家数、手足身段、筋骨软硬、气脉运行以致敏感所在等等计算在内,而随便以一套路缚一美女,无异于煮鹤焚琴。

杨过虽然对小龙女的身体可说已是了如指掌,可是这些计算着实复杂,加之人体一日之内总有微小的变化,而美女的心事更是瞬息万变,若非软玉温香在怀,如何能臻至完美之境?只是小龙女每被捆绑便情难自禁,当然难以发现杨过的种种计算。

杨过深知此时小龙女情念已生,娇羞难抑,手下珠索却偏偏不紧不慢的缠绕收紧,最后把剩下的珠索在小龙女不盈一握的蜂腰绕上,暗数小龙女的内息,待她吸气之时,忽然收紧打结。

稍通缚女术之人皆知,女子腰上这道绳索通前连后,紧下收上,十分关键。

杨过如此一紧,直把小龙女作弄得全身绵软,呼吸顿促,原本还勉强睁着的双眼终于闭上,眼角闪过一点晶莹。

杨过爱怜的吻去小龙女的泪珠,哪知这一吻之下,小龙女的眼泪便如断线之珠,一发不可收拾,杨过只道是捆疼了小龙女,忙问道:

“龙儿,是不是太紧了?”

小龙女摇了摇头,哽咽道:

“不是的,我,我只是……”

小龙女此时百感交集,至于为何落泪,她倒也真的说不出来,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原本玉洁冰清的身体一旦动了情欲,便再也不受控制,仿佛心中什么极为贵重的宝贝被自己亲手打碎了,羞愤惋惜之余,却也有一种难言的快意,其中的心事曲折,杨过便是聪明十倍,也是猜不到的。

所幸,小龙女这一阵心烦意乱也只是片刻的光阴。

待到她收拾情怀,睁开眼睛。

只见杨过眼中尽是疼惜爱怜之色,心下感动,一时间忘了双手被绑在身后,只想伸手抱住杨过,哪知微微一动之下,便第一次感受到杨过这珠索拘束的霸道。

以前小龙女被杨过捆绑之时,很少用力挣扎,自然不知道杨过的捆绑是何等厉害,这一下,胸部顿觉一紧,又麻又涨,而下体外边的金珠也险些被那勒紧的珠索压到体内,小龙女本来就已经是情难自禁,这么一来哪里还把持的住!在这心事多变之时,小龙女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情愫,似乎非要破坏点什么方才快意,心中一颤,低声在杨过耳边低声道:

“过儿,抱我进去。”

杨过如闻梵音,哪里还顾得上身边还有一个捆得动弹不得的女子,横抱起小龙女,走向内室,以后的事情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杨过醒来,怀中玉人虽然仍然是全身被绑,却依旧好梦沉酣,脸上犹自带着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和满足。

杨过又忍不住展开怪手。

这一来小龙女也嘤咛一声醒来,看到杨过邪邪的坏笑就在自己眼前,吓得马上闭上双眼。

杨过才不理会她装睡,双手仍是揉捏不休,在他手指的揉捏之下小龙女的娇躯不断扭动,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忽然她一声痛呼,想要坐起来,可是腰腿酸软哪听使唤,才抬起上身便浑身无力,双臂又被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当下便倒回到杨过的怀中。

杨过心中也大抵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柔声问道:

“龙儿,你怎么了?”

小龙女的脸上红潮涌起,低声道:

“还不是你干的……”

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轻如蚊呐,几不可闻。

杨过心中又是一动,低声道:

“要不要把贞爱拿来”小龙女脸上更红,过了半晌,微微点头。

原来小龙女虽然明知贞爱于自己颇有裨益,但是这贞爱实在太过羞人,除了与杨过新婚之夜以处子之血浸润,以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这回小龙女真情流露,任由杨过胡闹,醒来才知道个中痛楚,倒是不得不靠贞爱来“疗伤”了。

果然,贞爱缓缓散发出来的热气自小龙女的私处渗入奇经八脉,运转大小周天,不但私处受创之处不再疼痛,原本酸软无力的筋骨也不如方才那般难受,小龙女因为疼痛而微皱的眉头渐渐展开,便笑道:

“过儿,去把那个姑娘放了,她也受了一天的苦,恐怕再捆着,她要受不了的。”

杨过也是一笑,道:

“谁知不知不觉的,就过了这么久。”

杨过言者无心,小龙女却是听者有意,羞得脸上飞红,娇嗔道:

“还不是因为你!”

杨过见小龙女娇嗔薄怒,分外惹人怜爱,心中一荡,忙的收摄心神,强自压下心中漪念,正想出去放人,又忽然转身道:

“龙儿,你还是跟我一起过去吧,我一人过去,多有不便。”

小龙女一想也是,若只是杨过一人去放人,那女子只道这些天都在杨过手中,若是一念之差做出什么傻事,真是终生之憾。

可是一动之下,险些又叫出声来,原来这贞爱之力终究不能在这短短片刻之内让小龙女“伤势”复原。

杨过伸手抱起小龙女,托在她腰间,笑道:

“龙儿,还是我扶着你去吧。”

小龙女白了他一眼,似羞似谢,似喜似嗔,直把杨过看得又是心中一动。

走进捆绑那女子的石室,眼前景象又让二人心中一震,没想到这一日一夜竟让这女子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原来杨过缚美的厉害之处便在于对被缚女子的全面控制,一般女子被绑都会忍不住挣扎,但是杨过手法高明,若是被他捆绑,越挣扎捆绑的拘束感便越是厉害,绳子也只会越挣越紧。

小龙女定力极强,即便被杨过捆绑挑逗,也只是轻微的摩挲双腿而已,所以杨过捆绑术中许多厉害的招数小龙女并没有尝试过,但是这个女子显然没有小龙女那么好的定力,大概挣扎到浑身无力才算罢休。

如此一挣之下,原本只是缠在身上的绳子全都深深的勒到肉中,手足关节等原本就捆的很是结实的地方,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煞是骇人。

冬日身上的衣衫本来厚实,可是这女子显然出了许多的汗,绵衣紧湿,下身被绳索挑逗更是一片狼藉,连石桌上都是湿淋淋的。

看那女子面色时,桃红仍在,喘息未消,恐怕仍在意乱情迷之中。

小龙女虽然害羞,却知道此时杨过不便上前,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用小刀割断绳索,为她解去束缚。

不过这女子被缚过久,绳索随去,手足却依旧是动弹不得,小龙女从来不知杨过的缚女之术能将女子虐成这样,但是也知道这事着实怪不得杨过,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时一时情动,再不就是怪这女子定力不足,才遭了这么多罪。

她哪里知道,林朝英创这缚女之术时就是以古墓派心如止水的心诀为根基,束缚挑逗之力极强,小龙女自幼修习古墓派内功,单论功力之纯已在林朝英之上,尤自不易抵挡,更枉论他人?杨过身兼西毒古墓两大奇学,悟性又高,心中隐约已知其中关窍,小龙女不知这女子的窘境,他却是知道的,不声不响的去预备热水新衣,好让这女子洗澡更换。

钟南山后原有一眼上佳的温泉,相传乃是西海龙眼所在,一年四季不盈不虚,颇有活血化瘀,疗伤止痛之效。

平日小龙女总是被杨过捆绑,每每想洗澡总要松来绑去,颇为麻烦,加之杨过常有些鬼主意,有时要绑着小龙女洗澡,更是不便,也亏的杨过心灵手巧,以大节竹筒相连,将泉水引入古墓之中,号为“自来泉”。

今日小龙女和那姑娘都是行走不便,这自来泉水又得大用了。

杨过将小龙女和那姑娘扶到浴室之中,看了她二人一眼,便笑着出去了。

小龙女一时还不知道杨过为何发笑,待到动手为那姑娘宽衣时,方才发觉依旧是浑身乏力,手足酸软,将那姑娘抱进浴盆时,下体的一阵疼痛更是险些让她跌倒,若非有贞爱护身,根本就支撑不住,难怪刚才杨过笑得那般可气。

不过多时,那姑娘被泉水一泡,加上小龙女妙手推拿,神智渐复,低声向小龙女道谢。

小龙女本打算向她解释杨过所为乃是情非得以,可是话到嘴边,却有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要告诉她杨过因为怕她看到自己被吊在树上的样子才出手擒住她的吗?转念间又想起擒住她之后的那场荒唐,小龙女又是满面绯红。

正在出神时,小龙女忽然觉得指间触及一根细线,随手一拉,就听那姑娘一声凄惨的呻吟。

小龙女猛的惊觉,低头一看,心中又羞又怒。

原来她不小心触及的那条细线竟是连在姑娘的双乳之间!那姑娘的两个**上都有一个黄澄澄的小环,不知是金是铜,但那环丝极细,上面似乎还细细的滚着花纹,显然是精工细做之物,而那条几为透明的细线就绑在这两个小环之上,难怪她如此痛苦了。

这一来两个女子都羞得无地自容,一时间石室之内只剩下小龙女撩水之声。

过不多时,那姑娘的血脉在泉水和推拿之下渐渐畅通,原先的麻木渐渐变成了针刺一样的疼痛,甚是难熬,那姑娘虽然一声不出,但是眉头微扣,牙关紧锁,小龙女哪会看不出?她和杨过玩得过火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受,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叠了一下便送到姑娘嘴边。

那姑娘痛得勉强一笑,张嘴咬住,轻轻的哼了两声。

虽然关节上淤痕犹在,但是那姑娘的手足均能活动,想来以无大碍。

小龙女将杨过准备好的衣物取来,扶那姑娘站起身来。

她比之小龙女虽然略显矮胖,但是立在那热气缓缓上升的温泉之中,也显得亭亭玉立,惹人爱怜。

那两个乳环经泉水一洗,更是金光灿然,越发衬得那条细线晶莹剔透,这两样事物若在别处,却也赏心悦目,可偏生在一妙龄少女的双乳胸前,淫糜之中,也透着几分凄美。

小龙女不敢再看下去,将衣衫匆匆塞到她手上,转身逃了出去。

小龙女刚逃出来,就撞在了静候一旁的杨过怀中,杨过也知道她辛苦了,正想好好怜惜,哪肯轻易放她脱身?一把揽住小龙女的纤腰。

小龙女看看杨过的神色,自知挣脱无望,加之方才的“劳累”,更感疲倦,索性全身放松,乖乖的伏在杨过怀中。

过不多时,那姑娘身着小龙女的衣衫,一步一顿的从石室中走出来,此时再看,比之方才又有不同。

这女子身材比小龙女矮着几寸,也略为丰满,但小龙女的衣衫在她身上便显得颇为宽大,她又只是松松的裹在身上,更显得衣衫里的人娇小可怜,本来已经哭红的双眼此刻又是泫然欲泣,但是嘴角上偏偏含着一丝笑意,想必是看见小龙女在杨过怀中的窘态,这笑意一瞬即逝,更多的仍是凄楚和无奈。

小龙女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出来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赶忙从杨过怀中逃出,满脸通红的转过身去。

杨过虽然也感到尴尬,但毕竟是男子,咳嗽一声,便定睛向那姑娘看去,这一看只觉这姑娘眉目如画,似是旧识,只是一时想不起名字。

那姑娘见杨过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微微低下头来,人却又向前走了一步。

杨过看她步态仍有怪异,猛然想起一事,便小心的问道:

“姑娘可是姓陆?”

原来这女子便是当年惨遭李莫愁辣手灭门的陆无双!她受难之时曾为杨过所见,李莫愁打断她左腿,是以她左腿微跛,杨过也正是由此,才想起故人面目。

陆无双吃了一惊,点点头道:

“赤练仙子李莫愁座下弟子陆无双拜见龙师叔,杨……师叔”小龙女和杨过神情暧昧,刚才又如此亲密,她自然看得出来,此时再叫杨过师兄,小龙女面上须不好看,只是这两人一个不通世务,另一个叛道离经,全然不知这称呼中所含之意。

陆无双又道:

“一个月之前,李莫愁、师姐和弟子三人在北地绝情谷被谷主公孙止这老贼所擒,还请师叔念在同门之谊出手相救!”

说着以是跪倒在地,杨过和小龙女赶忙上前扶起陆无双,陆无双心中凄楚,一头伏在小龙女怀中,哀哀痛哭起来。

杨过知道陆无双和李莫愁有灭门之恨,此刻她却又来求援,不禁大感困惑,问道:

“陆姑娘,若我所知不差,李莫愁与你恐怕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她失手被擒,不正是你报仇的机会吗?你若不来找我们,李莫愁岂非必死无疑?”

陆无双脸色惨白,退开一步,双手一松,原本只是裹在身上的衣衫便即滑落,露出了双乳上的乳环和连在乳环上的细线。

小龙女已经见过,此时倒还没有那么尴尬,杨过却是大吃一惊,旋即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陆无双惨然道:

“我们三人被擒后,本来必然性命不保,多亏李莫愁使激将法,逼得公孙老贼答应与杨师叔一较缚……缚女之术,李莫愁说杨师叔和公孙老贼的缚女之术不相伯仲,若是比试之下,公孙老贼胜,则我们三人任由公孙老贼处置,若是杨师叔胜,则李莫愁任由杨师叔处置。公孙老贼心高气傲,这才放我出谷,本来我也想撒手不理,可是公孙老贼在我出谷前居然对我暗下毒手,说我若是不回去,必然终生生不如死……”

说到此处,陆无双再也说不下去,伏在小龙女怀中泣不成声。

杨过精于缚女之道,自然知道这个禁制的歹毒之处,不过也决计不至于生不如死的境地,想来要么是这乳环之上大有学问,要么就是更加隐秘之处另有玄机了。

杨过虽然知道此时开口相问实在尴尬,但也别无他法,斟酌片刻之后问道:

“陆姑娘,你身上是否只有这一个机关?”

小龙女虽然不知杨过此时问这话到底目的何在,但是若论机灵百变之道,自己一辈子也不及杨过一成,所以也就由他胡闹。

陆无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摇了摇头,又躲到小龙女怀中。

杨过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单看这老贼结绳之技,功力显然在我之上,不过他这个禁制下得太过随便,若是……若是姑娘不介意,杨某愿勉力一试。”

陆无双再次离开古墓,已经是次年的初春时分,半个多月来,杨过和小龙女二人为了解开她身上被公孙止种下的禁止,费了多少周折已然不足为外人道,陆无双自已也是吃了绝大的苦头方才坚持下来,此时她身上的几个环尽数被杨过以妙手取下,原来身体受伤之处也已渐渐康复。

陆无双刚能下地,便苦苦求杨过前去营救李莫愁,小龙女一来看在份数同门,二来也觉得公孙止和李莫愁相比也并非善类,所以也便与陆无双一道劝说。

杨过本来也不是怕事的人,再加上公孙止的捆绑之法别具一格,大多以捆绑的残酷和实用为上,与林朝英所创的功夫相比虽说落了下乘,但是也千锤百炼,小视不得。

杨过虽说绝不会将如此残酷的虐待视为乐趣,但是心底也多少有些好奇与好胜。

此去绝情谷是为了较量缚女之术,陆无双和小龙女都有心让杨过多加练习,只是陆无双深知杨过虽然在解除公孙止的禁止时与自己多有亲密,但绝非将自己和小龙女一视同仁,而小龙女虽然心甘情愿为杨过牺牲自由,但是心底却多少有些不愿意在陆无双面前泄露天机。

两女各揣心事,与杨过相对之时也各自觉得尴尬不堪。

杨过是何等聪明之人,二女神色间的异态让他也猜到了八九成,心中也便暗自筹划。

这一日,杨过三人在离绝情谷还有三百多里的一个小镇上打尖投宿,吃过晚饭没有多久,小龙女就发现杨过不见了踪影。

陆无双吃过绝情谷的亏,知道杨过不见了,心中更是焦急。

急忙和小龙女分头寻找,并约定日落时分回到客栈碰头,哪知两人几乎把这小镇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杨过。

小龙女看看天色已晚,怕陆无双回来找不到自己,只得先回客栈。

哪知才回到自己的客房,就见到杨过一边理着麻绳,一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小龙女当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杨过是想捆绑自己了!她叹了一口气,乖乖的走到杨过身边,道:

“无双妹妹快回来了,你记得和她交代一声,别让她担心,呜……”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杨过用手帕把嘴堵上了,麻绳很快的在小龙女微弱的挣扎中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捆上小龙女之后。

杨过就把她放在了床上,用帐子挡住,然后就闪身躲在门后。

小龙女转念一想,就知道此时他是在等陆无双的出现。

小龙女虽然不知道陆无双在杨过心里占了一个什么样的位子,但是同为女人,她却很清楚陆无双对杨过的心思。

但是此时她已无力再想些别的东西,初次体验麻绳的刺激,已经让小龙女有些无法消受了。

一直一来捆绑小龙女的只是那两条她永远不会再用作兵器的珠索,珠索的光滑柔软和麻绳的粗糙坚硬给小龙女的完全是两种感觉,被捆绑之后血脉不畅的麻,麻绳被汗水浸润之后的痒交杂在一起,给了小龙女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苦和刺激。

小龙女忽然觉得,这次被杨过捆绑的时候似乎找不到以往的那种安全感,倒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和羞辱,这委屈和羞辱并没有让小龙女觉得不快,反而恰到好处的刺激了潜藏在心底的某种欲望。

如果说杨过以往用珠索捆绑只不过是纯粹的情趣,用上麻绳之后,就有了一点点“虐”的味道了。

杨过更喜欢那种感觉呢?小龙女猜不到,不过这样虽然好痒、好热、好难受,但是……也不坏。

正在小龙女的思绪渐渐的因为捆绑的刺激而开始混乱的时候,帐子被掀了起来,被送进来的,果然是被捆的动弹不得的陆无双。

陆无双的手被高高的吊在了颈下,傲人的双峰被麻绳勒的更是硕大,腰上的绳索向双腿之间延伸,隐没在股沟内,膝盖上下和那纤细的足踝上也被麻绳无情的拘束着,小腿被折向身后,脚腕和手腕被绳子连在了一起,嘴巴自然也是被一块手帕塞住。

陆无双虽然早就猜到杨过和小龙女之间的亲密,却从来没有见过小龙女被捆绑的样子,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尴尬之下,嘴里呜呜了两声,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不过只看她俏脸绯红,双眼中露出的不可思议,小龙女知道她只不过看到自己也是这幅尴尬的样子而吃惊罢了,倒不是对杨过的做法有什么不满。

看到杨过钻进帐子,二女的呼吸都不由得有些急促起来,杨过先是一笑,然后便是眉头紧锁,道: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此去,是要和那个公孙老儿一决高下,公孙老儿缚女之术决不在我之下,武功又远在我之上,个中的凶险,也不消多说。龙儿平日虽也常常被我捆绑,可是与公孙老儿那种虐待之术却也是天差地别,无双你只被我捆过一次,当然更不知道被我捆绑是什么滋味。公孙老儿要与我较量,自然不会让我捆绑他的女子,我只能在你们身上施展手段,到时候你们若是坚持不住,我们该如何收场?

“杨过顿了一顿,看二女的神色,就知道二女并不反对,便继续说下去:

“所以此刻起,龙儿你不是我姑姑,无双你不是我师妹,你们都是我的女奴,我会慢慢的磨炼你们的身体和心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打赢这个公孙老贼。你们若是不愿,就摇摇头,我决不勉强。”

小龙女也是冰雪聪明,在杨过捆绑自己的时候就猜到杨过要如此安排,她原本就有这个打算,当然不会反对。

陆无双听杨过如此说来,竟是要把小龙女和自己一视同仁,更是求之不得,心中之喜,尤胜当日回复自由之时,竟然还点了点头。

杨过一见心中大喜,替二女将口中手帕取出,又把将二女脚腕与手腕相连的绳子松开,扶起二女坐在床边,将准备好的晚饭一口一口的喂饱二女,趁机大占手足便宜。

二女都被捆绑,无从躲避,都被轻薄的全身无力,目泛春情,陆无双已经忍受不住,呻吟出声,小龙女虽然也已觉得手足麻木全无知觉,杨过的挑逗也是分外刁钻,但是多年古墓幽居的功力还能勉强维持灵台一丝澄明,只不过目光中已经露出了求饶之色。

杨过也知道此时只能循序渐进,哈哈一笑,匆匆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把房门反锁上。

小龙女见杨过离开,也不知道这个平素就是古灵精怪的杨过会玩出什么花样来,索性不再去想,慢慢的呼吸吐纳,尽量不牵扯到身上任何一条绳子,因为一旦牵动绳子,便是一轮无微不至的挑逗。

平日里小龙女也不以为苦,今日却是刚刚平复过来,万万受不得新的刺激。

也是小龙女的内功着实已有根底,即便已经是诸多限制,她还是能够用内力催动气血运行,稍解手足麻痹。

而陆无双却仍然沉醉在方才的情欲之中,下意识的扭动挣扎,口中也是呻吟不绝,不多时便被折磨的酸软无力,出了一身香汗。

小龙女运转了四个小周天,气血顺畅了不少,自己也觉得内力又有长进,虽然要挣脱杨过那刁钻霸道的捆绑仍不可能,但总不至于像最初那样被捆绑一会便要求饶,小龙女暗自欣喜,轻轻的吐出胸中浊气,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杨过已经在房中拉了两根绳子。

这在古墓中也并不少见,乃是林朝英所创的睡觉的办法,也是修习轻功和内功的法门。

只不过李莫愁没有学会,陆无双自然也没有见识过,模模糊糊中看见杨过在房中拉绳子,心中一惊,便想坐起身来,哪知她的手足被捆绑了许久,挣扎之下全然没有了力气,哪里坐的起来?才起来一半就跌了回去,这一下虽是跌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但是陆无双仍然觉得双臂上被绳子捆绑的地方如同针扎一般,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杨过见状一笑,道:

“无双,受不了啦?”

陆无双脸上又是一红,小龙女怕陆无双受窘,也是笑道:

“过儿,我也有点受不了,给我解开好吗?”

杨过也知道小龙女的用意,一笑松绑。

杨过这捆绑之术,妙就妙在绳结都是以内力锁制,解锁之时,只要按欧阳锋所传的逆运内力之法,一抖绳结便散。

小龙女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双臂,将捆绑自己的绳子收成一束,然后帮着仍然手足无力的陆无双松绑,可是伸手一碰,陆无双身上竟是汗津津的,下身私处还隐隐透出水印,小龙女心知不妙,忙向杨过打了个眼色,杨过会意,退了出去。

小龙女把陆无双身上的绳子也收在一起,双手扣住陆无双的脉门,运起玉女心经的凝神定气的心法将陆无双的欲念压下,然后褪下她的衣衫,用热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再给她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

陆无双心知此事是小龙女免了自己的一场尴尬,心中一热,道:

“姐姐,谢谢你!”

小龙女一怔,陆无双叫自己姐姐,便有些“娥皇女英”之意,但是杨过怎么可能会辜负自己?转念一想,眼下三人的关系不比寻常,即便杨过对陆无双绝无邪念,陆无双也只能非杨过不嫁了,自己若是不愿,想来杨过不会逆自己的意,可是这样岂不是害了陆无双的终身?心念一滞,手上的毛巾也慢了下来。

陆无双虽然不及小龙女冰雪聪明,可是人情世故上却是远比小龙女通达,小龙女的念头她猜到了一半,她怎么会让小龙女和杨过为难?低声道:

“龙姐姐不用担心,此事一完,我决不会再纠缠下去。”

小龙女听陆无双这么一说,心中又是一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默默的帮她穿好衣服,然后淡淡的道:

“无双妹子,你也不必这样,谁叫我们现在……现在是过儿的……女奴呢!”

说到这里,也不禁鼻子一酸。

小龙女虽然知道杨过对自己的情始终如一,但终究没有哪个女子愿意与别人共有一个男子,要小龙女心中全无怨念自是不可能,不过小龙女心中也清楚,这事即不怪杨过,也不能怪陆无双,甚至也不能全怪公孙止或是李莫愁,这中间的女儿心结,也真是让人难以索解。

陆无双此时心中也是愁肠百结,她对杨过情种深种,自知无从开解,而杨过对小龙女也是一往情深,也便注定她此生情苦,也算是亏得公孙止与李莫愁生出这么一段故事,才使得她与杨过小龙女多了这么一段相聚的光阴。

陆无双自知决不能越雷池一步,还好杨过将话说明,自己才能找到和杨过与小龙女共处的理由,那么,自己就安心的做他的……女奴吧!正在二女各怀心事之时,杨过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大一小两个铜盆,嬉笑道:

“来,我来服侍你们梳洗睡觉吧,龙儿,你帮帮无双,她现在定然还是没有力气自己梳洗的。”

说罢,将铜盆手巾放下,又从门外搬进一大桶热水。

小龙女和陆无双为了寻找杨过奔波了许久,后来又被杨过捆绑挑逗,早就想梳洗,现在杨过如此体贴,二女都心中一喜,陆无双为了掩饰方才之事,强笑道:

“杨大哥对女奴还真是不错。”

杨过笑道:

“就算是女奴,也是用来疼的,哪里是用来虐的。”

陆无双也是嘻嘻一笑,道:

“那么杨大哥就好好的疼我们吧!”

此话一出,杨过还没有开口,小龙女就先撑不住了,羞了个满脸通红。

杨过也有心逗逗小龙女,便道:

“哦,那你想我怎么疼你们?”

这一来连陆无双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红着脸退到了一边,小龙女更是无地自容不知所措。

杨过不想逗得小龙女太过分,敛容道:

“好了,你们快梳洗吧,到时候有你们受的。”

果然,二女梳洗之后,杨过又把小龙女捆绑了起来,放在了绳子吊床上,原来古墓派这睡觉的法子本来就不必手足自由,小龙女此时手足被绑,更是小心翼翼,睡在吊床上稳稳当当,陆无双就没有这个本事了,杨过教了她睡觉的法子之后,她在绳床上还是战战兢兢。

杨过笑道:

“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晚上你也要和龙儿一样。”

陆无双连话也不敢说,只是点了点头。

杨过又笑道:

“要是龙儿摔下来,你可要抱她上去啊!”

这一来连小龙女也窘的面红耳赤,在绳床上晃了晃。

杨过哈哈一笑,出门而去。

3日出东方。

杨过端着脸盆推开小龙女和陆无双的房门时,二女都已经醒了,陆无双正忙着收拾绳子,小龙女做在床上做早课,开着一半的窗子中透过一束阳光,照在小龙女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衣襟上,把那白衣麻绳映照的恍如梦境。

杨过看见,呆了一呆,似乎经过一个晚上,小龙女原本冰冷晶莹的神仙体态似乎更加的飘逸超凡。

以往小龙女若是被单独的绑着睡觉,醒来之后必然会因为睡得不安稳而神气慵倦,绝无今日这般态度精神。

小龙女似乎也觉得杨过在看她,缓缓睁开双目,一双止水清瞳向杨过一笑,直让杨过心头为之一颤。

虽然两人在古墓共居多年,相恋日深,像今日这样的经历却也很是少有。

杨过隐隐觉得,也许正是这一夜的捆绑,让小龙女变得更为超凡脱俗,也许她身上的绳子,正是她这种清丽的最好的妆饰。

要是自己每天这样让小龙女捆绑着睡觉,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让小龙女变成神仙?陆无双一直留意杨过的神态,见他如此发呆,深以为异,不禁问道:

“杨大哥,发什么呆呢?还不把龙姐姐松开,她都捆了一夜了!”

杨过和小龙女都是一惊,方才觉察出两人之间的异样,不过那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气氛虽然被陆无双的无心之言破坏,但是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已经深深的刻在两人的心中。

待到小龙女和陆无双都梳洗停当,已是辰时三刻,三人在客店用过早饭,正要出门,门外突然闪出一个面容呆板,手持玉箫的青衣女子,拦住三人去路,低声道:

“三位请借一步说话。”

说罢也不管杨过是不是同意,便径自向西而去。

小龙女见这女子来路怪异,从身形步法上看,武功也着实不弱,心中大惑不解,正想问杨过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一个女子,哪知杨过却先问道:

“无双妹子,你可知此人是谁?”

原来杨过发现这青衣女子一出现,陆无双脸上就闪过了一丝异色,果然,陆无双答道:

“杨大哥龙姐姐,我们先跟去,此人绝无恶意。”

说罢便抢先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避开行人,遥遥缀着那青衣女子,转眼便出了刚才小镇,那青衣女子仍不止步,还提起了轻功越走越快,直走了八九里路,才在一座破旧的河神庙前停了下来,回头向杨过道:

“杨少侠莫怪,只是对头势力太大,不得不这样小心。”

杨过点点头,没有说话,陆无双却径直走到那女子身前,道:

“表姐,都不是外人,你还戴着那劳什子作甚。”

说着左手按住那女子的肩膀,右手一把抓下她的面具,杨过和小龙女一看,原来此女也是一个美人。

她身材略比陆无双高些,眉眼间与陆无双有几分相似,只是较之陆无双的顽皮显得更为稳重。

只听她笑嗔道:

“无双,你又顽皮!”

原来这女子姓程,单名一个英字,是陆无双的表姐,也是东邪黄药师的关门弟子,杨过幼时在桃花岛住过,也知道桃花岛主的神通广大,也难怪她知道自己和陆无双的行踪。

程英拉住陆无双还想顽皮的手,轻声问道:

“杨少侠此去,可是为了绝情谷李莫愁之事?”

杨过还未答话,陆无双已经抢着道:

“不错,表姐,杨大哥就是为了替我们争那李莫愁去的。”

杨过和小龙女都明白,陆无双是为了不想让程英知道自己在绝情谷的苦难才这样说的,心中都不禁恻然,也算是陆无双命好,若是李莫愁没能说服公孙止,或是杨过和小龙女不肯为她出谷,陆无双这下半生便注定是生不如死。

程英见两人都不说话,也猜到其中可能尚有隐情,但也不好再问,便点了点头,突然盈盈跪倒。

三人都是大吃一惊,小龙女和陆无双连忙扶起她,杨过也很是诧异,问道:

“程姑娘你这是为何?”

程英咬了咬牙,道:

“小女子有事相求,只怕杨大哥你不答应。”

此话一出,三人又是一阵莫名,杨过不及细想,便道:

“程姑娘不必如此,尊师是我郭伯伯的岳父,你我本来就渊源极深,何必如此?”

程英追问道:

“那杨大哥你是答应了?”

杨过慨然道:

“但教我杨过力所能及,定然为姑娘办到!”

程英道:

“君子一言?”

杨过点头道:

“快马一鞭!”

程英也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道:

“那好,此去绝情谷,也让我同去!”

这话一出,杨过和小龙女异口同声道:

“此事万万不可!”

陆无双也道:

“表姐,你不能去!”

程英一笑,道:

“杨大哥,此去绝情谷,无非是理论动武,若是理论,我程英虽然人微言轻,但是家师的面子想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不顾的,若论动武,小女子虽然学艺不精,但也多少能帮上点忙。李莫愁杀我和表妹全家,如今即要报仇,怎么可能少我一份?”

杨过正色道:

“程姑娘,你所言极是,不过此去绝情谷,即非理论,也非动武。想那李莫愁的武功远在小弟之上,公孙止既然能擒住李莫愁,自然更是在我之上,杨某尚不至于傻到前去送死。我们此去,自有我们救李莫愁的办法。”

程英奇道:

“既非理论,也非动武,那到底怎么救人?”

杨过三人登时语塞,难道要告诉她是和公孙止去较量缚女之术?这也实在荒唐。

程英见三人都是默然不语,便叹了一口气,道:

“表妹和李莫愁被擒后,我曾经去过绝情谷,只不过赶去之时,表妹已经前去古墓,所以个中情由,我并非不知。杨大哥你们不告诉我,本是为我好,可是家仇不报,我程英枉自为人!”

说到这里,程英面色渐渐凝重起来,道:

“公孙止这老贼野心不小,他拿住李莫愁之后四处散播消息,连西域、蒙古中公孙止的同道中人都已知道此事,所以公孙止索性在绝情谷挂起了天下英雄缚女大会的旗号,以期笼络天下同道中人,杨大哥若想参加这个大会,就必须有三个以上的女奴,可是现在只有这位龙姑娘和我表妹,杨大哥你又如何救人?”

待到四人回到客店时,已是午时前后。

程英又戴上了那个人皮面具,那件宽大的青衣松松垮垮的批在肩上,颤颤巍巍的走在小龙女和陆无双之间,小龙女和陆无双总是在杨过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扶程英走一程,杨过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原来程英不顾杨过三人苦劝,定要同去绝情谷,小龙女和陆无双都拧不过她,只得交给杨过。

杨过也知道此事已无可挽回,除非程英知难而退,所以便把程英捆绑起来,要她自己走回客店,才能让她同去。

程英心意已决,当下束手就缚,杨过脱掉程英的外衣,把程英的双手别到背后,用细绳在她的手腕上横竖各捆绑了四圈,然后在双腕之间的空隙上打了一个小巧但结实的绳结。

最后剩下一点绳头,被杨过挽成了一个绳环,做成了一个“绳铐”,这样的好处就是即便松开程英上身的捆绑,程英的双手还是不能解放。

然后杨过有抽出一条小指头粗细的绳子,从绳环中穿过打结,再细致的捆绑起程英的上身来。

杨过的捆绑虽然没有刻意的挑逗,但是程英初次受绑,哪里知道杨过的捆绑会是如此的刁钻,所以上身还没有捆好,程英的双腿就已经有些发软了,只是勉强的支撑她不倒在杨过的怀里罢了,等到杨过收紧最后一根绳子的时候,程英就已经身体颤抖,面色绯红,娇喘连连了。

杨过心中叹了口气,程英到这个地步还不讨饶,看来这个女子的心智,还真不是一般的坚强啊。

果然,杨过和三女回到客店之后,程英虽然被折磨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一双眼睛中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和后悔。

杨过看她撑得实在是辛苦,要想给她松绑,可是程英软软的道:

“杨大哥,让我再捆一会吧,到了绝情谷,我们可是没有休息的机会的。”

这话一说,不但杨过觉得无话可说,连陆无双和小龙女都暗自钦佩。

她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可是在第一次被捆绑的时候,她们都不如程英坚强。

她们却不知,程英这样除了本性坚强之外,也是深知情势险恶,蒙古西域之人既然插手中原之事,所来定非等闲之辈,杨过的缚女之术虽然了得,可是也决不能掉以轻心。

眼下杨过对小龙女、陆无双和自己的态度,可实在是太好了。

程英却不知道,杨过如此并非他不会残忍,他深知林朝英所创的绳艺的根基绝非残忍好虐,而是一种由心而生的爱。

杨过微微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出去,却听陆无双道:

“杨大哥且慢!”

杨过转过身来,陆无双被杨过双目一盯,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话来,半晌才道:

“杨大哥,你把我们也捆绑起来吧,此去绝情谷,我们还有不少苦要吃呢!”

小龙女一听,也是霎时脸色通红,低下了头,左手却悄悄的抚上了自己的右腕。

杨过心中一叹,原来小龙女这个动作,就是在她想被杨过捆绑的时候才会无意的做出来的,因为杨过总会从她的右腕开始捆绑。

看小龙女和陆无双如此,杨过虽然心中怜惜,可是他也知道陆无双所言不假,所以也只有硬下心肠,把小龙女和陆无双也捆绑了起来,然后再把程英的双腿也捆上,让三女背靠背的跪在床上,把三女的脚腕和手腕用绳子相连,这样三女就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

杨过在三女各不相同的喘息声中,又把连接三女脚腕和手腕的绳子捆成一束,这样三女互相牵制,想躺下也绝无可能了。

小龙女最早明白杨过这样捆绑的厉害之处,脸色微变,小嘴张了张,终于忍住没说。

杨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临走时,轻轻的捏了捏小龙女的耳垂。

那是小龙女极为敏感的地方,被杨过的怪手一捏,小龙女不禁浑身一颤,险些叫出声来,好在杨过也只是浅尝辄止,程英和陆无双又和小龙女脊背相对,没有看见,算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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