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女传奇作者:张敏作者的话:这是一篇拼凑的烂文,情节拖踏老套,而且裡面还借用了好几篇网友美文的情节和段落,这裡张敏要向原作者致歉!一午夜,南京市公安局大楼裡只有三楼值班室的灯光还亮著,今天晚上值班的是女刑警李莹,她从警校毕业分到局裡不到三年,但已经是市裡著名的女侦察员了。
突然,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职业的习惯,使她操起电话的同时,抬头望了望牆上的电子挂钟,时间是凌晨两点二十四分。
“你好,我是刑警大队值班室……地点?……”
李莹一边接电话一边拿起笔,在值班本子上记录著:
“云水苑别墅……十二栋……好的,保护现场,我们马上就到!”
李莹刚撂下电话,裡间休息室的房门就开了,两位英姿飒爽的女警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李莹的搭档唐湘,走在后面的是在局裡实习的警校学生张帆。
“有任务?”
唐湘一边走一边问道。
“是,咱们边走边说!”
李莹操起桌上的钥匙带头走出办公室。
三人急匆匆地登上警车,唐湘从李莹手裡接过车钥匙,两手握著方向盘,问道:
“上哪?”
“云水苑别墅。”
“呵!高级住宅啊!”
唐湘嘴裡咕哝著,脚下鬆开了离合器,小车像箭似地衝出了市局大院,掠过锦绣光簇、霓虹闪烁的大街,向郊外驶去。
虽然是后半夜,但街上仍然不冷清,那些热衷夜生活的人们正在霓虹灯的后面尽情作乐,享受著纸醉金迷的生活。
唐湘将车开得飞快,很快将那些喧哗和浮躁抛在身后。
车子沿著中山东路向东,开过卫岗以后,马路两边开始变得昏暗、冷清起来。
“李莹姐,给我们说一下案情吧!”
一直望著窗外没有吱声的张帆收回目光坐直身子说道。
“是这样,刚才辖区派出所打来电话,”李莹说道:
“他们民警在一家娱乐场所例行检查时,发现一名女子的包中带有一支92式手枪和8发子弹……”
“啊?”
听到涉及枪支,正在驾车的唐湘惊讶地回过头来。
“安心开你的车!”
李莹瞪了她一眼,唐湘见状吐了吐舌头。
“民警将该女子和她的同伴带回所裡做了笔录,然后又去了该女子的住所,也就是那个云水苑别墅,搜出了几张光碟……”
“不会是贩卖淫秽光盘的吧?”
张帆插话道。
“如果是淫秽光盘,那还用惊动我们?”
唐湘反驳道。
“经初步鉴定,该女子和她的同伴都出现在光碟的影像中,而且涉嫌谋杀!”
“啊?谋杀案?”
张帆兴奋起来,这是她实习以来第一次碰到谋杀案呢!几分钟后,车子到了云水苑别墅,不亏是豪华住宅,果然名不虚传。
整个园区花木葱茏,绿树成荫,点缀著座座式样各异的欧式小洋楼,五彩缤纷,金碧辉煌。
虽是黑夜,在昏暗的路灯照耀下,仍显出高贵雅典之气。
陈所长正等在十二栋的门口,他向李莹作了简单汇报,然后递过来用塑料袋装著的92式手枪和6发9mm口径子弹,唐湘接过来看了看,小心地放入包中。
“光碟你们看过了吗?”
李莹问道。
“一共两张光碟,我们在影碟机中粗粗看了看,就马上给你们打电话了。”
陈所长回答道。
“嫌犯呢?”
“在裡面。”
“走,到现场看看!”
李莹边说边带著唐湘和张帆随陈所长走进了别墅。
进得屋内,楼下是一间大客厅,佈置恬静舒适,一尘不染。
楼梯的扶手上铐著两名衣著前卫的年轻女孩子,一名民警站在屋子的另一侧看守著这两个嫌疑人。
“诺,就是这两张光碟!”
陈所长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两张光碟对李莹说道,然后又指了指那两个女孩:
“她们一个叫程若雨,一个叫李莎,她们的笔录我明天派人送到局裡吧?”
“好,那谢谢你啦!”
李莹一边说一边瞟了那两个女孩一眼。
“你看,”陈所长搓了搓手,接著说道:
“我们人手少,辖区还有一些地方需要检查,你看我们是不是先……”
“行,你们先撤吧,这裡就交给我们了!”
李莹爽快地说道。
“那好,那你们辛苦了!”
陈所长一边说著客套话,一边对厅裡那个民警招招手,走出了别墅。
“走,我们先看一下碟片!”
李莹拿起光碟带头向楼上走去,她注意到光碟是自行用计算机刻录的,用的是三菱的盘基,其中一张光碟的盘面上用记号笔写著“5。2”,另一张写著“5。7”,除此以外什麽标识也没有。
楼上有五个房间,都是卧室,装饰十分豪华。
李莹她们到每个房间都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然后三人就到其中一间卧室播放光碟。
首先播放的是标有“5。2”的那张盘,没有片头,似乎是用未经剪辑的录影带直接转录的。
经过几秒钟噪声后,画面裡出现了一个类似刑讯室那样的房间。
四周没有窗户,天花板上有“工”字型的钢轨,垂下来好几条铁链。
沿牆摆放著拷问架、刑椅、刑床等一系列刑具,地板上散乱地放著好多卷手指粗的麻绳。
房间中央站著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有苗条的,也有丰满的,有清丽的,也有妖媚的,但都戴著手铐。
她们嘻嘻哈哈的相互打闹嬉笑著,似乎在等待什麽。
看到这裡,唐湘似乎意识到了些什麽,抬头朝李莹看去,只见李莹也刚好朝自己看过来,两人目光相对,心裡立刻就明白了。
录影在继续,只见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个子高挑、打扮时尚的女孩。
“看,好像是程若雨!”
张帆指著萤幕叫道。
“对!就是她!”
李莹点点头。
程若雨显然是这裡的负责人,只见她给女孩们打开手铐,然后指挥大家拿起地板上的麻绳开始相互捆绑对方。
有用中式五花的,也有用日式“羊绑”、龟甲绑的,不一会那十几个女孩都一个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了。
“啊,她们在玩唯美绳艺!”
张帆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然后自知失言,偷偷看了一下李莹和唐湘,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那些被捆绑好的女孩个个胸脯挺得高高的,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相互攀比谁绑的更紧、更漂亮。
过了一会,程若雨从一个柜子裡拿出一支男士电动剃鬚刀模样的东西,在场的女孩子们一见,立刻“呼啦”一声围了过去。
程若雨将它顶到身前一个女孩的阴部,那女孩见状立刻僵硬了身体,头却抬起来,闭上眼睛,一脸期待的样子。
“按摩器?”
唐湘话音没落,那女孩阴部爆出一团火花,然后传来连续的“啪!啪!啪!”
的放电声。
原来是微型电击器,那女孩正在遭受电击呢!接下来几分钟,程若雨挨个电击那些女孩的阴部和乳房,直到将她们一个个全部击倒在地上。
只见那些女孩在电击时口中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她们个个龇牙咧嘴、浑身颤抖,到后来小便也被电得失禁了。
但令人不解的是,儘管被电得这麽惨,可是她们却个个显得很顺从、很配合,特别是当程若雨拿著电击器去电击她们的时候,她们都会主动挺起胸部或者阴部来迎接电击!很快,第一张光碟放完了,三位女警谁也没有说话,心裡却泛起了滔天巨浪。
……“李莹姐,她们应该也是SM爱好者吧?”
良久,唐湘才起身,一边换碟片,一边问道。
“嗯,看情形肯定是!”
李莹点点头,挪动了一下屁股,她感到下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说话间,电视机萤幕上出现了第二张碟片的画面,这次场景是在野外,一片古树怀抱的空地上,还是第一张碟片中出现过的那十几个女孩子,她们每人的双手还是都被反铐在背后。
“李莹姐,你看是不是有点像锐度的锦绣江南活动?”
唐湘凑到李莹耳边轻声说道。
“不是,锐度的那些活动我都参加了……”
没等李莹回答,张帆抢著说道,但话说到一半便知失言,一下子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而与此同时,唐湘听到张帆所说的话,脑袋“嗡”了一下。
原来李莹和唐湘都是唯美捆绑的爱好者,她们俩合租了一套公寓,每天下班回到家,都要相互捆绑玩到深夜,有时候连睡觉的时候都捆绑著不愿鬆绑呢!
“你怎麽知道锐度的呀?”
李莹笑吟吟地问道。
她知道自己和唐湘的秘密已经被这个小丫头知道了,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进攻呢。
“我……”
张帆窘迫地看著李莹,不知如何回答。
“你也喜欢绳艺吧?”
李莹换了一种问法。
“嗯。”
张帆娇羞地点点头。
“来吧,跟姐说说…”
李莹按了一下遥控器暂停播放,然后站起来走到张帆身边坐下搂著她的肩膀柔声说道:
“你是什麽时候爱上的呀?”
“就在我进警校之后。”
张帆答道,刚才自己隐秘世界被人窥破时的紧张感到这时已经放鬆了不少。
“警校很严啊,怎麽会接触到这个的?”
“在学校裡不行,”张帆回答道:
“但是我们那一片是文教区,周围有好几所大学和中专,还有不少科研机构,青年人居多,他们受到网络的影响,分别按自己的兴趣自发地组织起许多社团或俱乐部,其中就有几个是玩唯美捆绑和镣铐的。最有名气的数“锐度”、“完美风暴”和“中国结”了。
那裡面专门设有为青年男女提供捆绑游戏的场所及工具,还有一些专职或兼职的模特为大家服务,为顾客充当拍摄写真和视频的对象。
这些地方都很规矩,不许露点,也不许搞色情活动的。
在那裡我认识好几个同好,有空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呢!”
“嗯,那现在还有没有玩呢?”
“这几个月来局裡实习,没有机会玩了。”
“我和唐湘也喜欢唯美捆绑,等这个案子结束了,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玩啊!”
李莹提议道。
“好啊好啊!”
张帆高兴地跳起来:
“这几个月都快把我憋坏了!嘻嘻!”
“但是一定要保密哦!”
“嗯!”
张帆使劲点了点头。
“那我们继续看录影吧!”
“好!”
录影中,程若雨出现了,跟在程若雨后面的是李莎和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见状,原来有说有笑的那十几个女孩立刻安静了下来。
程若雨和李莎押著那个女孩走到一棵大树旁边,说了一句话,然后那个女孩应了一声“是”,就顺从地跪了下来。
“她们要干什麽?”
唐湘不解地问道。
“好像是要处决那个女孩!”
张帆有点不太肯定地说道,然后紧张地盯著萤幕。
“处决?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
就在唐湘和张帆斗嘴的时候,程若雨掏出一支手枪,顶在那个女孩的右后背。
“啊,真的?假的?”
李莹吃惊地站起来。
就像回答李莹提问似的,枪响了,那个女孩身子晃了晃,向前一头栽倒在地上。
只见她右腿蹬得笔直,左腿一曲一伸地蹬踢著,被紧身牛仔热裤紧绷的臀部性感地一拱一拱地抽搐,殷红的鲜血从身体前后的两个弹孔中喷涌而出,很快在身下流淌开来。
“这不是谋杀吗?”
李莹大声说道。
“这不是谋杀,你没有看到被枪杀的那个女孩是自愿的吗?”
张帆反驳道。
“不是谋杀那是什麽?”
李莹问道。
“这应该是冰恋游戏!我想程若雨、李莎她们应该是属于一个冰恋组织的!”
张帆说道。
“冰恋?嗯,好像在网上看到过。”
唐湘说道。
“冰恋在国外叫snuff,是很普遍的,但是国内并不多,没有SM组织那样广泛。”
张帆解释道。
“SM我们知道,那冰恋是玩什麽的呢?”
李莹问道。
“是玩死亡游戏,是吧?”
唐湘说道。
“对,就是玩死亡游戏,也叫虐杀,或者叫杀艳。”
张帆回答道。
“死亡游戏?杀艳?”
李莹似乎来了一点兴趣,连忙又问道。
“是呀,冰恋游戏和SM既相同,又有不同,”张帆解释道:
“冰恋游戏和SM一样都有施虐和受虐的情节,比如刚才录影中的手铐、捆绑、电击,但又有区别,SM游戏中S是不会危及M一方生命的,但冰恋却是以真正的死亡为游戏的最高目标的!”
“超级变态!”
李莹说道。
“那我们玩捆绑在常人眼中也很变态哦!嘻嘻!”
唐湘拉李莹坐到自己身边:
“那怎麽玩啊?”
“一般游戏是在一个特定的情节下展开的,方式有枪杀,电刑、绞刑或者斩首什麽的。平时玩的时候,都是虚拟的死亡,实际上就是一台事先编好剧本的情景话剧表演。不过当你看到一个个、一群群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在沙滩上、在刑场上、在战场上,被作为舞台效果的枪声所击毙,做出各种扭捏性感的姿态,倒在地上挣扎、抽搐的时候,也是很激动人心的呢!”
“假的啊?”
唐湘似乎有些失望。
“也有真的哦!”
张帆继续说道:
“一般同好们会每隔一段时间就组织一次真正的行刑,秘密处决几个女孩子。”
“啊,这麽刺激啊!”
唐湘说道:
“哪裡可以玩呀?我也想玩玩,嘻嘻!”
“变态啊,还想玩,一玩之下就成了尸体啦!”
李莹轻轻推了唐湘一把。
“玩玩有什麽要紧啊?”
唐湘继续说道:
“我每次被绑上后都会想像自己是真的被绑赴刑场执行枪毙呢!嘻嘻,李莹姐,你被绑上后有过这样的念头吗?”
“去,才没有呢!”
李莹嗔了道。
“说谎!”
唐湘揭发道:
“我们每次绑上后玩刑场游戏时你为什麽都要我子弹上膛保险打开啊?”
“人家是为了更逼真一点嘛,这样捆绑的感觉才更好嘛!”
李莹争辩道。
“其实唯美捆绑和冰恋是相通的,”张帆说道:
“虐恋是一种人体艺术,是一种借助于绳索或器械的帮助,把我们女孩子身体的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的艺术,就和当今的人体模特儿一样。而冰恋则是将这种“美”发挥到极致,因为现实的东西往往是很难有尽善尽美的,惟有“美丽的死亡”将一切凝固,才可能达到至高至尚、超凡脱俗的美丽境界呢!因此现今冰恋已逐步昇华发展成为一种另类的文化艺术了,有人称它为亚文化艺术。
”
“啊呀,还是我们的张帆厉害,毕竟是高材生,理论一套一套的,哈哈!”
李莹哈哈一笑,趁机下了台阶。
“那你有参加过冰恋活动吗?”
唐湘好奇地问道。
“有过几次。”
“快给我们说说!是虚拟玩的还是来真的?”
唐湘连忙坐到张帆身边。
“我只是一个访客,当然只能玩虚拟的啦!”
张帆回答道:
“只有是真正的会员,才会允许参加真的处决活动哦!”
“噢!那是怎麽玩的呢?”
唐湘似乎有些失望。
“第一次我是和我的好朋友未未一起去的,她是那个俱乐部的会员。俱乐部在一栋大楼裡面,每个房间都被装修成牢房的样子,俱乐部的女性会员进去后马上会被铐上手铐并关到牢房裡面。那天我和未未两人被关了一会后,男性会员过来就把我们押出了牢房来到一个大厅,在那裡我们先玩了一些唯美捆绑什麽的,然后主持人宣佈判处一名女孩子死刑并立即执行。很快我看到两名工作人员将一个女孩子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插上斩牌,拖到隔壁一个房间,随后传来两声枪声。我正在惊愕之际,那个主持人又宣佈,说他刚刚接获线报,今晚有警察的便衣混了进来,为了防止洩密,将把在场的所有女性全部就地处决。”
“啊?全部就地处决,这麽刺激?”
唐湘听得惊叫起来。
“假的啦!不过当时我也不知道,以为是真的,吓得都快要哭了,可是未未却高兴得跳起来,说终于可以被处决了!”
张帆解释道。
“哦,还好还好,嘻嘻!”
唐湘拍了拍胸口:
“那麽后来呢?”
“我们当时都绑著嘛,所以想逃也逃不了。很快我们被带到一个大房间裡,工作人员让我们排好队跪下来,然后开始挨个枪毙我们。枪声很响的,每打一枪,就有一个女孩子惨叫著倒下去。很快轮到我了,枪声在我背后响起,子弹打在我的后背,很疼很疼,然后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嘻嘻,好美!”
唐湘羡慕地说道:
“后来呢?”
“后来我就醒了呀,原来是用橡皮子弹打的,这是我第一次被枪毙哦,嘻嘻!”
“第一次枪毙?后来你还被枪毙过几次呀?”
唐湘好奇地问道。
“枪毙了三、四次吧,一次比一次刺激呢,”张帆说著,掏出佩枪,推上子弹,打开保险,将枪口顶在自己左胸乳房上。
“有时候我好想来一次真的枪毙呢!嘻嘻!”
二繁忙的一天终于过去了,为了俱乐部这台最新式智能女体屠宰机“杰西卡4000”的最后总装和测试,丁雁从中饭后就没有休息过,直到现在——凌晨一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姐姐!”
丁雁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等在房间裡的鬼精灵一般的表妹缠住了。
“你这几天都不理潇潇,潇潇一个人闷死了,坏姐姐,我一定要想个法子惩罚姐姐。”
潇潇抬起戴著手铐的手臂勾住姐姐的脖子娇嗔道。
“呀,是你不理我,还是我不理你呀?佳佳呢?你们不是一直粘在一起吗?”
丁雁宠溺地看著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表妹,这个小丫头今年也19岁了,已经成了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可还是像个小尾巴一样粘著自己。
“这麽晚了,早回去了!”
潇潇扁了扁嘴巴,说道。
“好了,明天姐就带你去逛商场,你要买什麽都行,好不好?”
听了可以逛商场,而且姐姐买单,潇潇心裡颇为高兴,不过她仍然把小嘴都得老高,挺著已经发育的很丰满的胸脯,气鼓鼓的转过头去,装作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哼!又叫我小丫头,我都19岁了,哪裡小了?”
潇潇本来就是那种长的很甜美的女孩子,19岁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很可观了,今天穿著一件鹅黄色弹力吊带背心,配上深蓝色紧身牛仔超短裙,饱满胸脯一起一伏的,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丁雁知道她这是小孩子脾气,这会心裡指不定多高兴,不禁抬起同样是戴著手铐的手臂,促狭地在这小妮子的胸部摸了一把。
“是啊,我家潇潇已经不小了,这麽大了,都快赶上姐姐的了。”
还没等这话说完,潇潇那小丫头的拳头已经落了下来。
“坏姐姐,小心你还没等过了今天就被你造出来的那个鬼东西给宰掉了,就像任姐姐那样……嘻嘻!”
丁雁脸上微微一红,这丫头居然用这个取笑自己!任馨是南京大学最年轻的社会学副教授,最近几年开始接触并研究冰恋理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和丁雁相识并成为好朋友。
在得知丁雁正在研製“杰西卡4000”后,还运用自己在学校裡的影响,将几个工程和电子专业的美女高材生弄进了俱乐部,从而大大加快了杰西卡的研製进度。
在杰西卡初步成型后,任馨还提议成立了试刑员小组,专门用于测试和完善杰西卡。
可是,就是这个任馨在一个小时前已经成了一具名副其实的艳尸了。
“姐姐,你生我气了?”
看到姐姐薄怒的样子,潇潇装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
“刚才任姐姐被宰杀的时候,我去偷看了,没想到,任姐姐脑袋都被切下来了,下面竟然还能流水,嘻嘻!”
丁雁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潇潇,不许胡说。你任姐姐是为自己的理想献身的,她现在虽然被斩首处决了,但却不可拿话损她。”
丁雁说到这裡不禁有些伤感,任馨虽然不是艳女,但却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为了研製这台智能女体屠宰机共事了一年有馀。
刚才,任馨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用生命祭奠了这个精緻、庞大、散发著金属光泽的怪物,从而也宣告了“杰西卡4000”的正式诞生,从此俱乐部的艳女们又多了一种享受死亡的方式。
想到这裡,丁雁的眼前禁不住浮现起了“杰西卡4000”残害任馨时的情景。
随著安装在体内的电极和震盪棒的卖力工作,被固定在杰西卡受刑平台上的任馨那曾经迷倒无数男人娇躯情不自禁的开始再一次剧烈的扭动,修长的大腿、白藕般的手臂禁不住再次颤抖,娇美的容颜也已经情意迷乱,口中更是“咿咿呀呀”的不断娇吟,终于暴风般的高潮再一次来临!任馨淫靡的表现让丁雁也流了不少淫水,两腿间黏黏的很不舒服,她偷偷看了看身旁的人似乎都在注意任馨,便悄悄的伸手到裆部用力扯了扯紧身牛仔裤,以期让自己舒服一些,谁知手指所及竟然是湿漉漉的一片!该死的牛仔裤,刚才穿裙子就好了,丁雁有些后悔。
就在这时,电脑磁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确认待宰受刑女任馨小姐进入高潮,现在开始宰杀!”
随即“嚓”的一声,铡刀落下,任馨骄傲地挺立了28年的头颅离开了身体向下坠去。
丁雁瞬间在任馨脸上捕捉到了自己从来没见过的迷乱与满足,这让她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女人被虐杀时所产生的快感真是奇妙啊!不能再往下想了,丁雁强制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任馨身上,那具无头的尸体颤抖著,随著阵阵抽搐,阴部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任馨是这台智能女体屠宰机宰杀的最后一个试刑员,为了调试机器,任馨组织了一个试刑员小组,而且不管丁雁强烈反对,坚持将自己也当作试刑员中一员。
几个月来,已经有二十四名年轻的试刑员在其上面被无情地宰杀了。
“行刑完成,请处理受刑女尸体!”
电脑合成音再次响起,将丁雁跑马的思绪拉回现实。
而与此同时,测试小组就开始紧张地工作起来,组长郝蕾将任馨那还在颤抖著的无头身体翻转过来开始仔细的观察记录。
丁雁清楚的看到这位好友的阴部还在不断喷涌著乳白色的浆液,似乎要将这25年来积聚的淫水一股脑的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贡献出来。
几分钟后,郝蕾拿著杰西卡自动打印出的报告已经开始宣读测试结果了:
“任馨,年龄28岁,身高173公分,三围87,66,90,有丰富性经验。待宰期间共计达到六次高潮,其中四次发生潮吹现象,在第六次高潮中被随机斩首处决,斩首与潮吹同时发生,符合设备设计要求。斩首后受刑女下体仍处在高潮馀韵中,阴部充血,阴道持续挛缩,潮吹持续二十四秒之久,极具观赏价值。据初步推测,第六次高潮有80%可能是该受刑女所有性行为中最剧烈的一次。”
讲了一半,郝蕾向丁雁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继续说道:
“受刑女颈部于零点二秒内快速切断,切口平整,三十秒后心跳停止,下体有残尿排出,已确定死亡。”
丁雁想到这裡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
此刻,任馨全裸的无头尸体仰躺在地上,两腿呈大字形张开,高潮馀韵中尚未恢复原状的阴部淫水仍沥沥流出。
郝蕾一定是故意的,居然这样作践任馨,这样子让任馨自己看到还不羞死了!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丁雁渐渐产生错觉,似乎那个脑袋被砍掉躺在地上摆出这幅淫荡模样等待进一步处理的并不是任馨,而是自己。
想到这裡,她心中竟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不争气的身体也微微的颤抖起来,一股淫水更从下体喷涌而出。
“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脸好红呀!”
潇潇的话歪打正著地击中了沉浸在回忆中姐姐的要害,丁雁脸红得更厉害了。
“姐姐只不过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下就好了。”
没想到这时的潇潇却出奇的聪明:
“姐姐是不是想起任姐姐被宰杀时的情景啦?嘻嘻,任姐姐当时的样子好淫荡呀!都死了好几分钟了,淫水还流个不停!”
丁雁白了表妹一眼,
“死丫头,少用这种话来糟蹋你任姐姐。”
“姐,你说,我们女人被杀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这样流水?”
“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姐,”潇潇有点郑重其事的看著姐姐:
“我不小了,已经是艳女了,迟早总是要被处决的,所以当然要关心一下被杀时的情况啦!对了,姐,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宰杀啊?”
丁雁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下这个一直粘著自己的表妹,她确实长大了,是啊,表妹也是艳女,而艳女是必须要被处决的!于是,一个从充满诱惑的念头从地狱裡冒出:如果自己是任馨,会选择那种虐杀方式呢?斩首?丁雁似乎看到伴随铡刀落下,自己无头的尸体喷发著淫水倒地,仰躺在地上被无数人观看。
或者是枪毙?随著一声枪响,一颗滚烫的子弹瞬间射穿自己骄傲的酥胸,然后乳腺组织和脂肪从洞穿的胸罩中一塌糊涂地翻出来,自己惨叫著倒下,蹬踢著双腿,阴部淫水狂喷,不少男人在那裡指指点点,胆大一点的用手指到自己的阴部当众沾了沾,向其他人示意这女人水真多!也许还可以用绞刑?俱乐部不是设计了几款自动绞刑架吗?将粗粗的绞索套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然后开动机器,天哪,在空中表演死亡舞蹈的感觉一定特棒!
“姐!”
潇潇在她耳边大叫:
“人家问你来著,怎麽刚才还好好的,这会脸又红起来了。”
岂不知这时的丁雁岂止脸红,就连底裤都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丁雁大窘:
“问我什麽?”
“人家问你“喜不喜欢被宰杀?”
,没想到反应这麽大,嘻嘻!”
潇潇不怀好意地做了一个鬼脸。
丁雁大羞,两腿之间又开始燥热起来了。
“姐,你怎麽脸又红起来了,不会是真的愿意吧?嘻嘻,原来姐姐和任姐姐一样,一直想被宰掉……”
丁雁很想过去撕了这丫头的嘴,可是表妹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击在自己的要穴上,彷彿自己真的趴在杰西卡4000上,在众人的注目下,被无情地宰杀。
“不过还是算了啦!”
潇潇接著说道:
“我知道姐姐最喜欢的还是枪毙哦!是不是啊?姐姐?”
“你怎麽知道?”
话刚说完,丁雁就后悔了,这小妮子竟然套我的话,而自己竟然也会这样的弱智!
“嘻嘻,姐姐承认啦?”
潇潇笑吟吟地说道:
“我还知道姐姐组织了一帮人正在秘密研製一种适合枪杀我们女孩子的专用子弹呢,是不是呀?”
适合枪杀女孩的专用子弹!听到这裡,丁雁感觉自己几乎要死掉了!潇潇看到转椅上的姐姐身体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开始绷紧,脸上泛起阵阵潮红,嘴裡竟然开始呻吟起来,接著,紧绷的牛仔裤的裆部,一块深色的湿斑迅速扩大。
当丁雁再次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时,发现潇潇正趴在自己面前,以一种欣赏国宝的目光注视著自己:
“姐,你好敏感呀,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姐姐你居然…嘻嘻,姐姐你悄悄地告诉我,你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就是潮吹呀,就像任姐姐被宰杀时那样………”
丁雁这才发现自己紧身牛仔裤的裆部已经湿了一大片,一下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居然被表妹几句玩笑话送上了高潮,更尴尬的是这个表妹已经“长大”了,似乎什麽都知道,自己恐怕是这世界上最没脸的姐姐了。
一时间竟不知道怎麽和这个表妹说话了。
“姐,你别害羞嘛!我们都是艳女,当然要淫荡一点哦!放心了啦,潇潇是不会说出去的,而且潇潇好羡慕姐姐,这麽敏感,被枪毙的时候一定舒服死了!”
丁雁知道现在沉默只能越来被动,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
“潇潇,姐求你了,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姐现在饿了,潇潇饿不饿呀,姐姐带你去餐厅吃东西。”
没想到潇潇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
“姐,还吃什麽饭呀?不如趁热打铁,我打电话给杨扬姐,让她马上带那些子弹来遂了姐姐的心愿可好?”
看到转移视线行不通,丁雁正在考虑是不是对这妮子实施一点暴力,这时潇潇的小脑袋却凑了过来:
“姐,我听说我们女孩子那裡流出来的水是很营养的呢,对美容特别有好处,是不是给潇潇尝尝……”
“胡说……”
丁雁刚要斥责,谁知潇潇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你……!”
丁雁被表妹在胯下摸了把,一惊之下,阴道裡又有丝丝蜜露渗出,于是连忙站起来,夹紧双腿。
抬头,却发现表妹的眼睛已经转到了自己胸前跳动的玉兔上了。
“姐姐胸脯好丰满呀,足足比潇潇大了一圈,潇潇好羡慕!”
说著,又在丁雁的屁股上摸了把,
“嗯,屁股上也好多肉!”
丁雁身材好得没的说,一米七二的个头,修长的大腿,再配上丰乳肥臀纤腰,确实是万中无一的极品。
谁知她还没完了。
“姐姐的胸这麽美,最适合枪毙了,子弹打进去一定舒服死了!姐姐,让潇潇现在就枪毙姐姐好不好?”
她不说枪毙还好,一提“枪毙”两字,立刻让丁雁下体一阵痉挛,就像撒尿一样,一股淫水竟喷射而出,瞬间紧身牛仔裤裆部、大腿内侧都湿透了。
丁雁脸上羞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连忙后退一步坐到椅子上,双手护住自己下体,拼命掩饰自己的窘态。
谁知潇潇却一点也不肯放过,只见她跪下来,拨开丁雁的双手,将头埋在丁雁的胯下,隔著牛仔裤大口大口地吮吸起姐姐的淫水来。
“啊,你………”
丁雁想要推开表妹,可是双臂却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反而下身一挺,将胯部凑了上去……三次日上午,李莹办公室。
李莹、唐湘和张帆三个人聚集在一起讨论昨天晚上的事情。
三人都是绳艺爱好者,通过张帆的介绍初步瞭解了冰恋,早上她们又上网浏览了一些著名的冰恋网站,于是慢慢地对程若雨和李莎逐渐产生了一丝同情和理解。
她们很想为两人做点什麽,可是案情摆在那裡,这可难倒了李莹她们。
“其实没什麽好多说的,非法持枪倒好办,问题是谋杀,有录影这个铁证在这裡,若雨和李莎绝对是死刑。”
讨论良久,李莹总结道。
“可这不是谋杀,是冰恋!”
唐湘争辩道。
“法律可不这麽认为。”
李莹道。
“是不是我们可以将光盘拿掉?”
唐湘说道。
“可是派出所的陈所长已经看过了呀!”
李莹回答道。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张帆问道。
“除非我们私下裡将她们放了……”
唐湘说道。
“啊,对,现在还来得及,人还没有转到看守所去呢!”
张帆高兴地叫起来。
“这怎麽可以?我们可是警察啊!”
李莹反驳道。
“我去放人,所有责任我来承担,你们当作不知道……”
张帆说道。
“不,我去……”
唐湘站起来说道。
“不行,这不是你们一个人的事情!”
李莹打断唐湘的话说道。
“那李莹姐,你有什麽计划?”
唐湘问道。
“我也没有什麽计划,先提审一下看看吧!”
李莹说道。
三人来到隔壁,若雨和李莎被临时关押在这裡。房间裡只有两张单人钢丝床,见到李莹她们进来,若雨和李莎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显然她们没有休息好,两人都显得很憔悴。
“坐吧,我们聊聊!”
李莹说著坐到床上,李莹、唐湘和张帆坐一张床,若雨和李莎坐对面另一张床。
“是。”
若雨轻声回答。
“不要紧张,这次是私下裡聊,不做记录,也没有录音,像朋友一样,好吗?”
李莹一边说一边打量著她们。
若雨大约1。68米的样子,身材很好,皮肤洁白细腻,一头棕色的长髮柔顺飘逸,脸蛋更是长得非常漂亮,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緻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
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即是是女人看了也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
她穿一件黑色弹力吊带背心,托起一对挺拔的玉乳,下面是蓝色贴身牛仔超短裙,衬托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和一双嫩滑玉润的修长美腿。
李莎个头和若雨差不多,但更瘦一点,显得有点骨感,也是一头秀美的长髮,白色抹胸,白色超短裙,白色真皮凉鞋。
她具有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美,脸如皓月,肤如凝脂,眼似深潭,线条优美之极的桃腮给人一种秀丽无论的感觉。
看著两人那如梦幻般清纯的气质,不禁让李莹有些走神,心裡直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这样美女都不知要耗费多少心血!
“嗯。”
若雨应了一声,但仍然很拘谨。
“唉……我知道你们是冰恋爱好者,”李莹回过神来,看著若雨慢慢地斟酌著说道:
“我们也是!”
“什麽?你们?”
若雨大吃一惊,举起铐在一起的双手指著李莹问道。
“李姐说的是真的,所以我们很理解你们……”
唐湘补充道。
“我不信……”
若雨摇摇头,低声说道。
“你看这是什麽?”
张帆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卡片递给若雨。
“完美绳艺的会员卡?”
若雨接过来看了看,又抬头瞧了瞧张帆,疑惑地说道:
“你的?”
“当然是我的啦,上面还有照片呢!”
张帆说道,接著又递过去一个小小的纪念章。
“你再看看这个!”
“啊,狱女徽章!”
李莎惊呼起来,
“你怎麽会有这个?”
“嘻嘻,这个是我朋友的,我还没有加入呢!”
张帆回答道:
“怎麽样,相信我们了吧?”
“相信,相信!”
李莎连忙说道:
“我们和狱女俱乐部关系很好呢!”
“哈哈,那就好啦!”
李莹站起来,掏出钥匙准备给若雨和李莎打开手铐。
可是若雨和李莎却将手缩了回去。
“嘻嘻,还是戴著比较舒服呢!”
若雨笑吟吟地说道,心情一下子开朗了许多。
李莹会心一笑,便坐了下来,
“那,可以和我们说说你们的情况吗?”
“嘻嘻,好的!”
若雨摆弄著手腕上的手铐,铐环已经被她收得很小,羊脂般的肌肤上已经被铐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原来若雨和李莎组织了一个名为“刑女社”的俱乐部,规模不大,也就保持在十几个会员左右,活动地点就在若雨和李莎合伙买下的那栋别墅裡。她们平常都在各自单位上班,节假日和週末都会到别墅来聚会,一般就是玩玩捆绑和镣铐,再就是接受一些刑罚比如电刑的蹂躏。
“我们的会员都是高级白领,平常工作压力很大的,我们玩这些也是放鬆精神和发洩压力的一种方式。”
若雨说道。
“这个我深有体会,嘻嘻!”
张帆插话道:
“绑起来接受一番虐待之后,一切压力都没有了,就会觉得很放鬆、很舒服……”
“嗯,确实是这样!”
若雨接著说道:
“我们一般每个月会进行一次真正的处决活动,处决对象有时候是前一个月决定的,有时候是临时抽籤的。”
“前一个月就决定啊?那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裡她会不会反悔啊?”
李莹好奇地问道。
“不会的啦,我们每个人都盼著能早点被处决呢,哪裡会反悔呀?”
李莎回答道。
“那你们都用哪些处决方式呢?枪毙?”
唐湘问道。
“是呀,我们都喜欢枪毙,所以就用枪毙多一些,另外也有用绞刑和电刑的。”
若雨回答道。
“我在录影中看你们枪毙的时候子弹是从右后背打进去的,而不是直接打心脏,可是那样会死得比较慢,会很痛苦呀!”
唐湘问道。
“死得慢一点才好呀,”李莎抢著回答道:
“死亡一生只能享受一次的,一下子就死掉了,就享受不到了呀!”
“嗯,我们是先打右胸的,待受刑人挣扎一会后再补枪,打心脏,这样就可以享受两颗子弹了哦!”
若雨补充道。
“啊,对了,听说你们执行死刑的时候是打头的,对吗?”
李莎忽然想到了些什麽,连忙问道。
“也不一定,现在很多地方都打头,这样快,没有痛苦。”
李莹回答道:
“不过在我们南京,还是打心脏为主,这样尸体比较完整,也算是一种人道体现吧!”
“哦,还好还好!”
李莎长嘘了一口气。
“刚才你们说活动地点就在别墅,可是我没有发现录影中拍到的那个有很多刑具的房间呀!”
李莹问道。
“哦,是这样,我们别墅有一个隐藏的地下室,有专门的开启机关的。”
若雨回答道。
“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李莹问道。
“好的呀!”
若雨爽快地回答道。
……警车驶出市局大院,李莹开车,唐湘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后座是张帆、若雨和李莎。
“呀,方向不对!”
不一会儿,李莎叫起来。
“没错,一会儿就到,呵呵!”
李莹回头笑著说道。
“李姐,是不对,云水苑别墅应该向东去啊,你怎麽沿著中山路一路向北?”
唐湘这时也提出疑问。
“对的,相信我没错,呵呵!”
李莹卖著关子:
“小张,将她们两人的手铐打开。”
“是。”
张帆满腹狐疑,但还是麻利地提若雨和李莎打开了手铐。
几分钟后,警车“嘎”的一声停在了中央门长途汽车站门口,李莹回过头,递给若雨一个信封,说道:
“这裡面是一万元钱,你们走吧,我可以给你们争取四五个小时。”
若雨和李莎还没有回过神来,这边张帆已经欢呼起来:
“李姐万岁!”
唐湘也恍然大悟,连忙转身,说道:
“对,快走吧!”
“不,我们不走!”
若雨这才明白发生了什麽:
“我们走了等于是害了你们!”
“对,我们不能走!”
李莎点点头,附和道。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最多就是疏于防范导致嫌犯脱逃而已!”
李莹赶忙安慰道:
“你们再不走就没有时间了!”
“李姐,谢谢你!但是我们确实不能走!”
若雨一边说一边抢过张帆手裡的手铐,
“卡”
“卡”两声又将自己双手铐上了,
“我们走了,你们肯定会有影响,或多或少而已,我们心裡会一直不安的!”
“再说了,我们犯的是死罪,是吧?”
李莎补充道:
“是要被枪毙的,对吧?而我们在俱乐部裡最终也是要被枪毙的,对吧?既然都要被枪毙,那哪裡枪毙不都一样吗?”
李莹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这一层。
“枪毙很美的……”
李莎从张帆手裡拿过手铐一边将自己重新铐起来,一边仰起头,一脸的嚮往。
“好吧,那麽我们去别墅!”
李莹说道。
……十几个小时后重回云水苑别墅,景物依旧,五个人的关系和心情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若雨的带领下,大家来到二楼一间卧室。
“这裡每间卧室都可以通到地下室的,”若雨解释道,她一边说一边在房门旁边的中央空调调节面板上按了几下。
“这是空调的调节开关,但是还有一个特殊的用途,先按这个空调复位键,再按数字键输入6位数密码,然后再按这个睡眠键,暗门就打开了,你们看——”果然,一阵轻微的电机转动声后,整个席梦思大床升了起来,露出下面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我们下去吧!”
若雨一边说一边带头走了下去,众人跟著,下面是一个旋转式楼梯,两边有柔和的灯光照著。
走完楼梯,紧接著是一条水平的甬道,大概二十多米长,尽头有一扇门,若雨打开门,将众人让进裡面。
裡面是一个数百平方米的大房间,李莹、唐湘和张帆三人一入内,立时感到这地方曾似相识,用眼睛浏览了一周,也就明白过来,此地正是那光盘上众女郎玩捆绑游戏的处所。
房间左右两侧立著各种形状的刑架:十字的、交叉式的、门形的,正对大门的那道牆上,镶嵌著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屋顶上有滑轨,上面悬著电葫芦、绞索套,房间中间放著几个铁栅栏、木囚笼、电刑椅、三角木马,牆壁上挂著绳索、铁链,那边一个柜子裡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手铐。
李莹和唐湘虽然玩过SM游戏,但也仅限于唯美捆绑而已,所以猛然看到这麽多新奇的刑具,一下子竟然被吸引住了,心裡充满著好奇和新鲜。
三人摸摸这,试试那,内心裡都蕴藏著一股衝动与嚮往,却又都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良久,李莹说道:
“回去再说吧!”
说著就往回走,却见跟在自己身后的只有若雨和李莎,唐湘和张帆两人却尚在原地流连,遂转身问道:
“还不快走!有什麽新发现啊?”
“没什麽,只是……”
唐湘吞吞吐吐,犹犹疑疑地答道:
“李姐,你看这裡有那麽多设备,我们……我们在这裡玩一会儿行吗?”
李莹一下子绯红了脸,低下了头,没有作声,胸脯却在大幅度地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
“就是啊,就玩一下下嘛!”
张帆也恳求道:
“而且若雨和李莎两位姐姐也在,还可以指导一下我们怎麽玩呢!”
“好吧!”
李莹终于经不住诱惑鬆了口。
“谢谢李莹姐!”
唐湘和张帆异口同声说道,随即取下牆壁上的麻绳准备捆绑。
但是两人拿著绳子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又都停住了。
“怎麽啦?”
李莹走回来问道。
“李姐,你看,我们都穿著警服,捆绑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啊!”
唐湘说道。
“而且也找不到感觉!”
张帆补充道。
“嗯,说得也是,可是现在哪裡去给你们找合适的衣服啊?”
李莹说道。
“我们这裡有一些受刑用的衣服……”
若雨吞吞吐吐地说道:
“不知……”
“啊呀,不要这麽拘谨了啦!”
张帆说道:
“我们都已经是好朋友了,有什麽好东西都拿出来吧!”
“谢谢张姐!”
若雨笑了笑道。
“啊呀,你把我都叫老了,这裡我最小,你们都是我的姐姐,嘻嘻!”
张帆笑嘻嘻地说道。
若雨一下子被张帆的热情和豪放所感染,不再拘谨,她向李莎递了个眼色,李莎马上会意地跑到牆边一个大柜子前,打开,裡面一排一排的挂满了衣服。
“这些是我们为会员准备的受刑服,有时候会员从单位下了班直接来这裡,来不及回家换下工作服,就可以临时取用这些衣服。”
若雨介绍道。
“啊,太好了!”
唐湘和张帆两人连忙跑到衣柜前挑选起衣服来。
裡面的衣服分为几类;第一类是牛仔类,主要是紧身低腰的牛仔裤、热裤和超短的迷你裙;第二类是皮革类,有皮背心、皮胸罩、皮抹胸、皮裤、皮裙、皮靴等,还有一些红红绿绿的彩色漆皮装也属于这一类;第三类是紧身吊带背心、抹胸等比较清凉的上装。
不一会,唐湘和张帆就选好了受刑服。
反正现场没有男人,两人也不避嫌,当场换起衣服来。
唐湘选的是一件黑色皮胸罩,下面是黑色紧身皮短裤,脚穿黑色长筒皮靴,长髮披在肩后,一副SM女王的打扮。
张帆则穿得比较文气,栗色长髮在脑后扎成马尾,上身穿黑色细吊带背心,下面是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配棕色长筒靴。
“呀,两位姐姐一下子变得好美!”
李莎由衷地讚歎道。
“不但美,还特别性感,嘻嘻!”
若雨补充道。
“嘻嘻!”
两人被讚得美滋滋的。
“哪有啊!”
“真的啦!”
若雨说道。
“呀,李姐,你怎麽不选啊?”
唐湘转身看到李莹还站在原地,连忙叫道。
“你们玩,我看著你们玩……”
李莹说道。
“那怎麽行!”
唐湘打断李莹的话:
“我们都准备好受刑了,哪能放过你呢?嘻嘻!”
说著和张帆一起将李莹推到衣柜前:
“快选吧,这麽多设备,不要放弃哦!”
李莹终于半推半就地选了一套受刑服,上面是黑色漆皮抹胸,下面是黑色漆皮短裙,脚上穿黑色长筒靴。
“好不习惯这样穿……”
李莹红著脸低声说道。
“穿穿就习惯了嘛!”
张帆一边说著一边从地上捡起绳子,看到若雨和李莎还戴著手铐,又连忙给她们打开手铐,然后将绳子递过去,说道:
“下面就麻烦两位啦,嘻嘻!”
“对,不要把我们当成警察,就当作你们的会员好啦!”
唐湘补充道。
“好的!”
若雨点点头,接过绳子。
“你以前被绑过吗?”
“嗯。”
张帆娇羞地点点头。
“喜欢用什麽绑法?”
若雨又问。
“当然是死刑执行绑啦!”
张帆想了想回答道:
“要加强型的哦!”
“那好吧,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很疼的,受不了就赶快说哦!”
若雨一边说著,一边让张帆双手垂下,将麻绳对摺了一下,然后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做了个套。
“怎麽这麽鬆啊?”
李莹在一旁看到张帆的脖子没有被勒紧,连忙问道。
“别著急,嘻嘻!”
若雨嘴裡说著,手却不停,只见她将绳子穿过张帆的腋下,紧紧地在她双臂上分别缠绕五圈,然后将她双腕交叉绑在一起捆紧,顿时张帆感到双臂一阵发麻,兴奋地对李莹说道:
“你看,这不紧了吗?嘻嘻!”
接著若雨将两股绳头合在一起,从后颈绳圈穿过,托住张帆的胳膊用劲往上一提,又把绳子往下一拉,张帆反扭的胳膊顿时痛得像断了一样,勒在脖子的绳索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哎哟!”
张帆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尿道口一鬆,滴出几滴尿液。
这是五花中最厉害最痛苦的一步,也是检验捆绑是否到位的一步。
若雨没有理会张帆,继续用力拉紧绳子,直到手腕快要碰到颈后的绳圈,然后打结固定。
“嗯,这才差不多!”
李莹满意地说道。
但此刻张帆却是应一番体验,由于脖子被勒紧,她不由自住地头往后仰,努力把胸往前挺,然后闭上双眼,享受著紧缚的滋味。
只见她双臂被高高吊起,白嫩的双手慢慢变紫,不一会便感到呼吸困难,全身麻木,绳绑处火辣辣的痛,十分刺激。
“感觉怎麽样?还行吧?嘻嘻!”
若雨抓著绑绳将张帆的身子转过来,笑吟吟地问道。
张帆睁开眼睛:
“绑好啦?让我到镜子前看一下!”
她显得很兴奋,一边说一边跑到旁边的镜子前陶醉起来!只见她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前面看看,后面瞧瞧,还把脸仰起来,非常满意。
李莹也连忙跟过去,只见每道绳都深深地勒进肉裡,手高高地吊在颈后,纹丝不动!胸脯由于这种捆法,格外的坚挺高耸,啊,太美啦!李莹不禁有些惊呆了。
于此同时李莎正在捆绑唐湘。
随著李莎熟练地舞动绳子,只见唐湘美丽的颈上立即有一道彩虹横空出世。
接著,双肩也披上了两道红霞,然后,双臂也赤链环绕,最后,绑绳收紧,唐湘的玉体突了出来,双峰挺拔,犹如出水芙蓉。
李莎一边捆绑,一边指挥著唐湘呼气吸气低头抬头地配合,一步步地将绑绳收紧到极限。
“真紧!”
唐湘挺著胸脯走了几步,试著挣扎了一下,绳子绑得极紧,双臂根本不能动弹丝毫。
“我们都绑好啦,李姐,该你啦,嘻嘻!”
张帆满意地离开镜子走到李莹身前,笑嘻嘻地说道。
看到两人被漂漂亮亮的绑上,李莹早已按捺不住,捡起绳子走到若雨前面主动背过身去接受捆绑。
若雨麻利地将绳子对摺,在距离对摺处大约十多公分的地方打了一个结形成一个小小的绳环,然后她将绳子搭在李莹肩头,绳环放在颈后,然后两侧的绳子分别各绕脖子一圈并勒紧,形成一个死刑颈套。
“把双手背到了后面,低下头!”
李莎一旁说道。
李莹很听话地照做。
若雨顺势将两侧的绳子从腋窝下穿过,拉到后面,并分别在她的手臂上各绕了五圈,从上臂一直缠绕到前臂,然后将她的两前臂叠在一起,捆住,接著从下往上穿过她后颈上的绳环,摺了个弯,又扯了下来勾住前臂,然后用力抽紧。
这样李莹的双臂就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只听她疼得“哎哟”了一声,手上青筋涨出,涨红了脸。
“莎莎,帮我一下!”
若雨说著,和李莎一道继续抽紧绳子,一个拉绳子,一个用力托起李莹的手臂,这样又把她的胳膊往上提了有十多公分,然后打了一个死结。
由于那个绳环和缠绕脖子的绳子相连,因此她的手吊的越高,脖子也被勒得越紧!这时的李莹已经被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了,由于绑得紧,绳子陷入丰满的肉裡,她试图想挣扎一下,动不了!从侧面看过去,李莹丰满的乳房因双手被反绑而更加向前突出。
而从前面看,脖子上的死刑扣圈成一道弧型,套住了她圆润白皙的秀脖,穿到腋窝的绑绳此时却犹如两条褐色的蛇。
玉臂上的绳索几乎陷入肉裡,两个粉拳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很快变成了暗红色。
李莹这个时候已经感觉手腕开始发疼发麻,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晃了晃身子,到处紧绷绷的,只要稍微一动,手腕处、脖子和胳膊,都传来钻心的疼痛,只有老实不动才能舒服点。
三人虽然以前也玩过绳艺,但是都没有这次绑得紧、绑得美,即使是在完美、锐度这些绳艺俱乐部,对模特的捆绑也是象徵性的,完全和冰恋俱乐部不一样,李莹心中感叹著,也许只有法警捆绑那些即将被处决的死刑犯才会捆得这麽紧呢!绑好三人后,李莎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几下,天花板上的电葫芦一阵“哗哗”响,垂下一条粗粗的绞索。
李莎将绞索套入李莹的脖子,然后按下遥控器慢慢收紧绞索。
“啊——!”
李莹恐惧地惊叫起来,她感到脖子上的绞套越来越紧,为了能够呼吸,她只好踮起脚尖。
可是绞索并没有停下,还在继续收紧,直到李莹脚尖踮到极限为止!这时,只要她脚下稍微一鬆,脖子立刻就会被绞套勒住而难以呼吸。
“我就要这样被绞死了吗?”
李莹心裡紧张到了极限,可是与此同时身体却有了奇妙的反应,阴道裡竟然渗出了丝丝淫水。
同时若雨推著唐湘走到一个巨大的木驴前。
“骑上去!”
她命令道。
虽然心裡十分害怕,但害怕之中却又有点跃跃欲试,于是唐湘在迟疑了两秒钟后,一狠心跨了上。
“哎呦!”
当全身重量都落到娇嫩的阴部上的时候,她第一次尝到了木驴的威力!但此时她已经身不由己了,确切地说,当麻绳上身的时候,她就已经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受虐狂了!这时,哪怕是要枪毙她,她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
“我呢?”
看到李莹和唐湘开始受刑,张帆焦急地问道。
“请到这边来!”
若雨叫道。
“哦,好的!”
张帆赶紧跑过去,由于双手被反绑著,跑起来有些步子不稳。
“坐那!”
若雨指著前面一张结实敦厚的木质大椅子命令道。
张帆顺从地坐了上去。
若雨用一根宽宽的帆布皮带将她上身绑在椅子背上,同时,李莎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到椅子腿上,这样以来,张帆除了头还能动,其馀部分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这时,若雨从椅子后面像变戏法似的推出一辆医院裡护士放置药品那样的小推车,上面放著一台小型发电机和一堆红红绿绿的电线。
“啊,电刑?”
张帆惊叫道。
“嗯,玩过吗?”
若雨轻声问道。
“没……没有……”
张帆心中开始发慌,她是知道电刑威力的,有一次她在摆弄电警棍时不小心电了自己一下,整条手臂几乎麻了半天。
若雨理出一红一绿两根粗粗的电线,电线一头连接到发电机的输出端上,另一头是一隻电极夹。
与普通电极夹不同,普通的电极夹又叫鳄鱼夹,上面有齿的,而现在她们用的没有齿,因此不会夹破皮肤。
若雨拉起张帆的胸罩,将两个电极夹分别夹到她那业已勃起的粉红色的乳头上。
随著电极夹的夹上,张帆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身子颤了一下。
张帆的胸围有85C,加上绳子的捆绑,显得越发坚挺,若雨促狭地捏了一把,然后轻柔地理好胸罩。
“我们开始了?”
若雨直起身问道。
“嗯。”
张帆轻轻点了点头,眼睛却紧张地盯著面前的发电机。
若雨向李莎示意了一下,李莎开始猛力摇动发电机的手柄。
“啊——!”
随著一声尖利的惨叫,只见张帆全身猛地一挺,双腿猛蹬,脚尖绷直,下巴上抬,头向后仰,眼睛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惊恐地瞪著。
几秒钟后,李莎停止摇动手柄,随著电流的中止,张帆像一堆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可是,发电机随即又被重新启动。
“不——!”
张帆本能地抗拒著,但被紧缚的她又能做些什麽呢?电流仍无情地通过她的双乳,肆虐她的娇躯!就这样,停停摇摇,电流把张帆那紧捆的躯体打得像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
可是儘管是这样,她那不听话的乳头却是越胀越硬,从粉红色,变成紫红色,又变成深褐色。
阴道也是一样,那羞人的淫水,尽情地分泌著,甚至透过牛仔裤都弄湿了椅子面!不久,她失禁了,随著发电机手柄摇动的节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透过牛仔裤,流到椅子上,再流到地面。
十分钟后,张帆已经昏死过去两次,每次昏死过去,若雨就用微型电击器电击她的外阴部,将她电醒。
“怎麽样,还喜欢吗?”
若雨笑吟吟地问道。
“嗯。”
张帆张了张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录影中那些女孩纷纷渴望电击的情景。
四虽然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但三百平方米的斩首室裡依然瀰漫著一股血腥味,任馨那无头的裸尸也仍然仰躺在杰西卡的受刑平台上。
这是任馨生前最后一个愿望:曝尸24小时!上午陪著潇潇逛了半天商场,午饭后,丁雁便又一次来到这裡,最后再陪陪这位好朋友。
任馨28岁,身高1。66米,正值女人在生理和情感都成熟丰满的年龄,她外貌美艳,性格多情动人,她是南京大学研究生毕业留教的,一年后成为南大最年轻的副教授。
任馨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是全校公认的校花,她天生丽质,同学和老师都被她的美貌所倾倒。
与别的漂亮女孩不同的是她成熟自信,善于与人相处,朋友很多。
青春期就有丰富的情感,加之她所在的大学在思想上比较前卫,提倡人性解放,这让很多男女同学个性中一些极端的情感得到培养和宣洩,因此她很快就接触并熟悉了SM和SNUFF,并积极投身其中。
甚至在读研究生时,她还将SNUFF作为自己的研究目标。
一年前,在一次锐度组织的联谊会上,任馨认识了丁雁,两人非凡的气质相互吸引了对方,很快她们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会后,任馨参观了丁雁的俱乐部,她深深地被迷住了,在此之前,她还没有发现过在国内有这麽专业的杀艳俱乐部。
她告诉丁雁,要早知道,她就用不著去澳洲写毕业论文了。
丁雁告诉她,俱乐部已经有枪毙、绞刑、电刑和斩首等处决方式了,但是对于人工斩首方式非常不满意,行刑时失败率很高,因此目前正在设计一种全自动的斩首机械,不过由于缺乏人才,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谁知第二天任馨就给丁雁带来了两位女大学生,一位叫杨扬,学机械的,另一位叫林晨晰,电子专业的。
任馨告诉丁雁,这两人都是铁杆SNUFF迷,平常她们就经常在一起交流的。
于是丁雁让杨扬和晨晰加入俱乐部做了一名艳女,并命名杨扬为刑具研发部经理,晨晰为副经理,重点攻关自动斩首机的开发。
杨扬和晨晰非常高兴,做一名艳女,在生命最美丽的时候被无情地处决,这是她俩接触SNUFF后最大的愿望呢!杨扬和晨晰的到来,大大加快了斩首机的研製进度,许多以前留下的难题很快就迎刃而解,而且她们还进一步拓展了斩首机的性能,加入了微型计算机控制的用于激发受刑人快感的辅助装置,使得可以在受刑人达到性高潮的同时触发斩首机刀片开始动作。
同时,任馨还提出了一个设想,就是组建一个试刑员小组。
她说,试刑员的身份和应该和艳女有所不同,她们不享受艳女所拥有的一切权利,她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用于新刑具的测试,包括致死的和非致死的。
为此,任馨还亲自拟定了试刑员条例,其中一条规定:试刑员生命属于俱乐部,必须随时接受试刑任务并在试刑任务中接受处决。
另一条规定:试刑员在承担非致死性试刑任务时如果受重伤,俱乐部应当以当场处决代替医学治疗。
虽然试刑员条例极其苛刻,但仍然有很多女孩自愿承担试刑任务,很快任馨组织起了一支三十多人的试刑员队伍,并自任组长。
丁雁几次邀请任馨做一名艳女,可是每次任馨都以自己已经超龄来婉拒。
丁雁的俱乐部中规定艳女最低年龄为18岁,最大年龄为25岁,超过年龄的艳女将由俱乐部负责予以处决。
丁雁说可以为她特批,或者修改年龄规定也可以,但是任馨坚持认为专门为她搞特殊化不好,说她还是愿意做一名普通的试刑员,并说她希望做“杰西卡4000”的最后一名试刑员!……四十个小时前。
已经是凌晨了,任馨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明天就要承担试刑任务了,就要被“杰西卡4000”无情地宰杀了!
“宰杀!”
每每想起这个词,任馨都会莫名的兴奋起来,于是她脑海中有浮现起了小时候在农村外婆家杀鸡时的情景:在鸡脖子上划上一刀,然后倒拎著放乾血,丢在地上任凭其扑腾、抽搐,最后慢慢趋于平静……她深深地被这种场景所震撼、所吸引,最后到不能自拔。
即使在长大后,她仍然一次次跑到乡下去看杀鸡,一边看,一边想像杀鸡的刀似乎割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地上挣扎的鸡似乎也变成了自己……从此她迷上了宰杀。
下体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阵痉挛,似乎在呼唤著什麽。
任馨随手拿起床头的按摩棒,打开电源,插入自己早已犯滥成灾的阴道。
嗯……舒服多了!虽然28岁了,但她一直没有交男朋友,也从来没有和男性有过性接触,每当生理需要时,她总是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
好了,现在自己这情欲满溢的身体几个小时以后就要被虐杀了!于是情绪激动的她不禁又回想起了试刑小组的姐妹们,几个月来,已经有二十多人惨死在杰西卡上,现在也该轮到自己啦!其实早在一年前,当任馨刚刚接触到杰西卡计划时,就决定了有今天的结局。
作为一名冰恋爱好者,作为一个对“宰杀”有著强烈衝动的女人,接受杰西卡处理是必然的事情。
而且为了更好地突出杰西卡的特性,她坚决要求丁雁将最初命名的“智能斩首机”改名为“智能女体屠宰机”。
一年来她等的就是登上杰西卡,接受宰杀的这一刻!啊,再也没有睡意了,任馨起身来到卫生间,在浴缸中放满热水,慢慢地躺进去。
啊……好舒服啊!她轻轻地抚摸著周身玉嫩的肌肤,用手掰开两片大阴唇,拱动胯部,经不住诱惑,中指猛地插入。
“啊!”
口中轻呼,周身如遭电击!乳白的淫水,如缕缕青烟,在水中漂游缭绕,啊,这敏感滑嫩的女人身体啊,正急切地渴望接受杀戮呢!十天前。
任馨在她生命的最后十天裡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向学校打了辞职报告,妥善的交接完工作并且与师生告别。
接著她又卖掉了自己的房产,将所得款项和自己几年来的积蓄全部交给了丁雁用于俱乐部的发展。
最后,她辞去了试刑小组组长的职务,并将这个职位交给了一个名叫周莉的女孩。
做完这一切,距离正式试刑只有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这天任馨来到刑具研发部,杰西卡已经从研发部移到了一号斩首室,正在重新组装和调试。
杨扬已经被丁雁派去研製新型子弹,所以目前这裡主要是晨晰在负责。
任馨从晨晰那裡瞭解到,在研发部裡的最后一次测试非常成功,试刑员是在连续四次高潮后被宰杀的,仪器记录表明当时试刑员性兴奋程度非常高。
“三天后,保证也让你欲仙欲死,嘻嘻!”
最后晨晰开玩笑地说道。
任馨迷人地笑了笑,抚摸著杰西卡那散发著冰冷的金属光泽的龙门架,出神了。
四个月前。
这是杰西卡首次整机联调,也是第一次用到试刑员,被选中担任试刑任务的是一个名叫陈依静的试刑员。
那天晚上,大家都早早的来到研发部,丁燕、任馨、杨扬、晨晰、郝蕾和她的测试小组,还有好多艳女都到了。
八点钟,测试正式开始。
戴著背铐的陈依静被带了进来,为了测试方便,依静几乎是裸体的。
郝蕾让依静双腿併拢跪在杰西卡受刑平台上,再让她将脑袋伸进前面高悬著刀片的龙门架下面的圆型承刀孔中。
承刀孔结构有些类似照相机的光圈,受到感应,随著一阵轻微的“滋滋”声,杰西卡自动调节承刀孔卡口直径,随著八片金属挡块的伸缩,将依静的脖子轻轻卡住。
接著测试人员将一支连著电线的粗大的电击震动棒插入依静的阴道。
震动棒的头部有高灵敏度的传感器,可以向杰西卡回馈受刑人性兴奋程度。
如果受刑人进入高潮,传感器就会传送指令给杰西卡,这时高悬在龙门架上部的不锈钢刀片就会迅速落下,切断受刑人的脖子。
与此同时,另一名测试人员将两个两隻金属夹子夹到依静的两个乳头上,夹子上的导线也接入杰西卡,并由杰西卡根据阴道传感器反馈的情况进行电击。
准备完毕,任馨走上前询问依静还有什麽要求。
“希望一次性成功哦!嘻嘻!”
依静一脸兴奋地说道。
郝蕾开启了电源,随著“嗡嗡”声响起,机器开始工作。
“啊——!”
依静惨叫起来,两隻夹在乳头上的金属夹子开始辟里啪啦地放电,并不时溅出蓝色的电火花,阴道中的震盪棒也开始震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与此同时,仪表板上液晶显示屏上不断显示出受刑人阴道湿度和兴奋度。
随著依静阴道湿度和兴奋度的升高,金属电夹放电的频率和电流也不断升高。
依静抵御不住淫欲的膨胀,口中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呜咽声,身体也不断扭捏地颤动,下体顺著震盪棒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淫水。
终于爆发了第一次性欲的高潮。
可怜的是这一波翻江倒海的浪潮刚刚过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浪潮又劈头盖脸地袭来,高潮一个接著一个,把依静累得筋疲力尽,几乎就要虚脱过去。
正当依静享受得死去活来之际,杨扬和晨晰发现了问题。
“不对!”
两人对望了一眼。
原来设计的是受刑人达到高潮时,立即启动刀片斩下受刑人脑袋,可是现在依静都高潮无数次了,机器却仍然毫无动静。
晨晰徵求了一下丁雁的意见,然后毅然终止了测试。
两天后,故障得到了解决,原来是控制电路中一个集成块质量有问题,热稳定性不好引起的。
第三天晚上,测试继续进行,仍然由陈依静担任试刑员。
当依静在杰西卡上被固定好后,她笑著说道:
“这次可一定要宰掉我哦!嘻嘻!”
随著机器的开动,电击和震盪同时开始,很快她的腿股间变成湿湿的一片,淫水不停地顺著大腿流了下去。
随著兴奋度的增加,电击强度和震动频率也在同步加大。
但是当兴奋度到达百分之八十以后,数据就上升得极其缓慢了,依静的下身虽然已经湿透,并且不断有白色的黏液从震盪棒壁上渗出,但是还没有达到激发刀片切割的要求。
“人体电流适应!”
杨扬和晨晰几乎同时叫出来。
为什麽三天前依静在电击下连续达到高潮,而今天就这麽难以达到高潮了呢?原来人体对电击有著很强的适应性,特别是对频率不变的电击更是如此,因此短时间内用相同频率相同方式进行电击,效果就会越来越差。
“帮我……一把……快……”
依静含糊不清地叫著。
被铐在身后的手臂由于激烈挣扎而被勒成了紫色,手指不断张开併拢。
“快,进行阴道内电击!”
晨晰叫道。
原来插在阴道裡的震盪棒是有电击功能的,但不会自动开启,需要手工打开。
郝蕾闻听,立即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
“啪!”
“啪!啪!”
依静的阴道内传来沉闷的放电声。
“啊!”
依静全身猛地一紧,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与此同时,显示屏上的兴奋度一下子跳到了百分之百!
“卡嚓!”
刀片落下,依静那颗美丽的头颅一下就滚落到下面的不锈钢筒中。
她依然是那麽漂亮,小嘴微张,两眼微闭,满脸幸福和满足。
略显凌乱的秀髮缭绕著她的美目丰唇,勾勒出暧昧的情韵。
但是她的身体却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景象,头被砍断的瞬间还想跪立起来,几次努力失败后,才不甘地倒下。
她的双腿剧烈地踢蹬著,双臂拼命挣扎,弄得手铐哗啦哗啦直响,下身喷射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淫水和淡黄色的尿液。
依静的生命力很顽强,无头的尸身挣扎了好些时间才逐渐安静下来,正式宣告走完了她那短暂而又美丽的试刑员生涯。
大家都鼓起掌来,庆祝测试成功!任馨走到杨扬和晨晰前面,三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成功了!成功了!”
她兴奋地喃喃自语。
良久,任馨才鬆开怀抱。
“能不能将杰西卡设置成受刑人多个高潮后才开始宰杀?”
她问道。
“可以呀!”
晨晰回答道:
“我们可以这样改一下,由杰西卡自动决定受刑人在某个高潮的同时随机启动宰杀程序如何?”
“好呀,好呀!这样就更刺激了,受刑人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哪一刻会被宰掉!”
任馨高兴地赞同道:
“而且要让杰西卡更加智能,更加人性化,比如要自动启动阴道内电击,要使用变频电流以防止人体适应!”
任馨叮嘱道。
“是!”
杨扬和晨晰异口同声说道。
……“姐姐,你的电话!”
潇潇一阵风似的衝进来,打断了丁雁的思绪。
“谁打来的?”
丁雁接过手机问道。
“是若雨姐……”
五“回来了?李姐?事情汇报得如何?”
唐湘看到李莹走进办公室,连忙问道。
“曹局怀疑若雨这起案子和我市两年来多起年轻女性神秘失踪案有关,所以要求几个案子并案侦察,并由刑大陈队亲自挂帅,我们几个辅助。”
李莹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
“年轻女性神秘失踪案”唐湘是很清楚的,所有失踪的女性都在20岁上下,而且失踪前无一例外的主动辞职或者退学,并告知家裡说要去国外留学或工作。
但是经过调查,在海关根本没有这些失踪人员的出境记录,因此最初局裡考虑这些人是被人蛇偷渡出去了。
“现在看来,不得不说曹局的看法是正确的,”李莹接著说道:
“唐湘,若雨她们情况如何?”
“已经送到看守所去了,所长刘维平是我的同学,我打了招呼,她们会受到照顾的,放心吧!”
唐湘回到道。
“那就好,俱乐部其他会员联繫情况如何?”
李莹又问道。
“全部联繫上了,她们都愿意加入香魂俱乐部,我们约好今天晚上在对面两岸咖啡集中,然后一起去香魂俱乐部。”
张帆回答道。
“那香魂俱乐部那边呢?”
“也确认过了,她们非常欢迎呢,听说丁雁要亲自来接。”
张帆说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李莹放下茶杯,神色有些黯然。
“对于若雨她们,我们也只能做这些了……”
“李姐,我们刚才商量了……我们……”
张帆欲言又止。
“什麽呀?我们三人之间还有什麽不能直说的吗?”
李莹嗔道。
“我们……我们想……”
张帆看了唐湘一眼,声音越说越低。
“我们也想加入香魂俱乐部……”
“加入香魂俱乐部?可是我们………”
李莹显然没有思想准备。
“我们以前一直迷恋绳艺,但是通过这两天的所见所闻,我和张帆都发现自己其实真正喜欢的是冰恋,”唐湘接过话题来说道:
“李姐,你想想看,昨晚我们在光盘录影中看到那个女孩被枪毙的时候是不是感到特兴奋?今天上午我们在若雨那裡玩冰恋游戏是不是感到特满足?”
“是呀,李姐,”张帆补充道:
“我看到你被吊起来的时候特别的美,真的,不骗你!”
“而且我们女孩子的青春特别短暂,结婚生子后很快就会被工作和生活折磨的不成人样!”
唐湘继续劝道:
“如果我们在最年轻漂亮的时候可以舒舒服服地死去,将美丽永远定格下来,那多好呀!”
“所以,李姐,我们一起加入香魂俱乐部做一名艳女吧,而且丁雁姐特欢迎我们加入呢!好吗?”
张帆索性走到李莹身边,抓著她的胳膊摇著撒娇起来。
“好吧,其实我也挺想的,只不过你们给我来了一个突然袭击,我没有思想准备,嘻嘻!”
李莹笑吟吟地说道。
“耶,太好了!”
张帆和唐湘兴奋得跳起来,一把抱住李莹,三个人倒在沙发上闹作一团。
……夜色中,丰田Coaster小型客车平稳地行驶在通向明孝陵的公路上,两旁参天的梧桐树在晚风中发出“莎莎”轻响,给静谧的夜晚带来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车上坐著十六名刑女社的会员,外加李莹、唐湘、张帆和亲自来接的丁雁。
第一次去传说中国内规模最大的冰恋俱乐部香魂俱乐部,女孩们心中既兴奋,又有些忐忑不安。
丁雁的香魂俱乐部坐落在明孝陵后面半山腰上,这裡原来是南京军区的一个军事物资仓库,由一条近六百米长的隧道、隧道两侧数十个仓库和山坡前两栋三层小楼组成,隧道很宽敞,可以并排开进两辆解放牌大卡车。
后来仓库搬迁,隧道被废弃,丁雁就通过军队内部的关系买下了这块地方作为香魂俱乐部的活动基地。
由于这块地皮属于军队,所以地方上对此没有管辖权,而军队在仓库搬迁后又不再理会这个地方,因此这裡成了一块无人管辖的风水宝地。
汽车由西向东开过明孝陵大门,又沿著公路绕了几个弯,然后拐入一条狭窄的泥石子路,不久汽车就停在了一个陈旧的大铁门前面。
铁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旁边的水泥柱子钉著一块写有“军事管制区”几个大字的金属牌子。
丁雁按了按门铃,铁门开了,裡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
“我们到了,欢迎大家来到香魂俱乐部!”
丁雁站起来热情地招呼大家下车,然后指著前面的两栋房子介绍道:
“这房子本来是部队仓库的办公用房,现在我们将它改建成了艳女公寓,以后大家来俱乐部的时候可以住在这裡。”
说著,将大家让进右边的那栋楼内。
在二楼一个装饰豪华的会议室内,女孩们兴奋得不敢落座,这裡就是大名鼎鼎的香魂俱乐部啊,是每个喜爱冰恋的女孩魂牵梦萦的地方啊!脖子上戴著银色金属项圈手上戴著手铐的工作人员给大家端上茶水,然后又挨个分发艳女宣传资料和入会的申请单。
张帆拿起一份资料,上面详细地介绍了香魂俱乐部的情况,其中一张《艳女章程》引起了她的兴趣。
章程规定:第一条:艳女年龄上下限为18岁和25岁,超龄的艳女由俱乐部负责处决。
第二条:艳女分甲级艳女和乙级艳女两类,其中甲级艳女为普通艳女,乙级艳女又叫行刑女,即俱乐部的工作人员。
一旦成为艳女,不得中途退出。
艳女的一切,包括生命均属于俱乐部,俱乐部可以随时处死艳女。
第三条:甲级艳女分专职艳女和非专职艳女两种,专职艳女生活在俱乐部内,不得擅自外出。
非专职艳女和常人一样生活在社会上,只在需要时来俱乐部参加活动。
乙级艳女必须居住在俱乐部内,未经允许,不得外出,同时乙级艳女任何时候都必须穿著统一的制服。
第四条:作为艳女的身份标志,艳女必须终生佩戴钛合金项圈,在俱乐部内,艳女必须戴手铐,甲级艳女为板铐,乙级艳女为筒铐。
第五条:成为艳女后即发给受刑证,艳女凭证受刑并做记录,处决后收回受刑证永久存档。
第六条:甲级艳女必须参加俱乐部组织的一切活动,并随时准备在活动中接受处决,处决方式包括枪毙、绞刑、电刑和斩首。
乙级艳女在服务期满后,由俱乐部负责统一处决,处决方式为枪毙。
章程一共有二十多条,每一条规定都非常严厉,这让张帆惊喜异常。
“做一名艳女真好!”
她心底裡那种无限受虐的情结被充分地调动了起来。
不一会,在行刑女的帮助下,大家很快填写好了入会申请单。
“呀,李姐,你怎麽不填呀?是不是反悔了呀?嘻嘻!”
唐湘拿著自己的申请单走到李莹旁边笑嘻嘻地问道。
“我已经超龄了呀!”
李莹苦笑著指著《艳女章程》第一条说道。
“啊?”
唐湘吃了一惊,她可没想到这一点。
“这可怎麽办?”
张帆也凑了过来,焦急地问道。
“我们这裡还有一个试刑小组,做试刑员年龄要求比较鬆,17岁到28岁都可以的。”
一名行刑女连忙跑过来,热情地说道。
“什麽是试刑员啊?”
唐湘不解地问道。
“俱乐部经常要开发研製一些新的刑具,在刑具的研製过程中,除了一般的测试,还需要用很多真人进行行刑效果测试,称为“试刑”,试刑员就是承担这些试刑任务的。
”她介绍道。
“那试刑员会被处决吗?”
李莹急切地问道。
“当然了,试刑过程其实就是处决过程嘛!”
“那我就做试刑员好了!嘻嘻!”
李莹说道。
“好的,我这就给你拿表格去,”她热情地说道:
“其实做试刑员被处决的机会比做艳女还多呢,嘻嘻!”
一会儿,丁雁拿著一张表格来到李莹跟前。
“李姐,真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笑了笑:
“刚才小王过来说李姐你超龄了,其实没有关系的,章程也是灵活的嘛,嘻嘻,特别是对您这样的贵宾,我们请还来不及呢!”
说著她递过来一张入会申请单,
“没关系,就填这张吧!”
李莹摇摇手,说道:
“谢谢啦,不过我还是喜欢做试刑员,挺刺激的,而且可以抢先体验新设备哦!”
“可是试刑员不能自己选择处决方式,而且……而且试刑过程中有失败的风险!”
丁雁为难地说道。
“没关系了啦!”
李莹回答道:
“不能自己选择处决方式更刺激哦!再说我对俱乐部也没什麽贡献,就让我为刑具研製做些贡献吧,嘻嘻!”
“看李姐你说的,你对我们俱乐部贡献可大了,你把这麽多女孩带来就是一件大功劳哦!”
丁雁真诚地说道:
“虽然现在很多女孩都认同冰恋行为,可是要招一个合格的艳女还是好难,没有一定数量的艳女做基础,很多活动就开展不起来啦!”
“嘻嘻,好了啦,你们就别再争了,丁雁姐,你就依了李姐吧!”
张帆出来打圆场。
“那好吧,”丁雁无奈地说道:
“小王,去拿一张试刑员申请表来!”
“好的!”
很快,小王拿来了表格,李莹飞快地在上面填写了相关信息并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好了,大家跟我来!”
丁雁表格招呼著大家下楼,进入后面的隧道。
隧道的入口处,有一个五六米高的“门”型金属架子,上面用绳子倒吊著一个五花大绑、身上几乎全裸的、只穿著胸罩、内裤、吊袜带和丝袜的年轻女孩。
“她死了吗?”
唐湘问道。
“没有,她是试刑员,正在值吊班。”
身边的一名行刑女解释道。
“值吊班?”
“就是值班呀,只不过是吊起来的,嘻嘻!”
“试刑员都需要值吊班吗?”
李莹关切地问道。
“是的,试刑员除了执行试刑任务,平常还有很多训练任务,包括值吊班等,目的都是为了增强试刑员受刑能力。”
“哦,是这样啊!”
说话间,大家走进了隧道。
隧道裡面十分宽敞高大,隧道壁用混凝土浇成,乾燥、光滑。
拱形的顶部,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盏高压钠灯,橙色的光芒,柔和、明亮。
洞的两侧,每隔十几米到数十米就有一个金属滑动门,门上镶嵌著有机玻璃铭牌。
“那些金属门后面原来都是军需仓库,现在被我们改成了行刑室,我们这裡有四个枪决室,两个绞刑室,三个电刑室和两个斩首室,用于执行死刑,都在隧道右边,”丁雁带著大家一边走一边介绍著:
“左边主要是一些非致死的行刑室,比如捆绑、电击、窒息等等,另外还有一些刑前准备室、尸体处理室等。”
“那我们做了艳女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到这裡来玩啦?”
唐湘问道。
“对呀!”
“太好啦,我每天下班后都来玩!”
张帆说道。
“那哪裡吃得消啊!嘻嘻!”
丁雁笑著说道。
说话间,丁雁将大家带到了一间标著“装备二室”的金属门前,打开门,让大家进去。
裡面大概有百十个平方大小,简直就是一间五金作坊,牆上挂满了的大大小小的锁链和各种各样的金属用具。
房间中央放著几台高大的类似车床、冲床、刨床摸样的机器。
“这裡是我们的装备製作室,”丁雁介绍道:
“以后大家用到的很多刑具都是在这裡製作的。”
然后她从一旁的柜子裡拿出两条弯曲成半圆形的金属片展示给大家看。
“这就是艳女的身份项圈,材料是钛合金的,非常坚硬,上面刻有“艳女”两个字,还有编号,就像我的这个,”她一边说一边仰起脖子让大家看她佩戴的项圈。
“我们成为艳女后,就必须终生佩戴,只有当处决前才可以拿下来!”
“那为什麽处决前要拿下来呢?不能戴著接受处决吗?”
张帆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戴著它会妨碍绞刑和斩首,”丁雁回答道:
“当然对枪毙和电刑没有什麽影响,但为了统一起见,我们还是规定处死前一律取下来。”
“哦,原来是这样!”
张帆的问题也解答了其他女孩心中的疑问。
“谁先来?”
丁雁问道。
“我!”
“我!”
唐湘和张帆几乎一起站了出来。
“好,你们俩一起来!”
丁雁说著将手中的金属片交给身边的行刑女。
一名行刑女将张帆带到那台冲床摸样的的机器前,让她将头枕在机器的一个平台上,然后撩起她的头髮露出脖子,将两片弯曲成半圆形的金属片对接起来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打开电源。
只见一束极细的红色激光从机器的一个喷嘴中射出,激光从金属片的对接缝中扫过,接缝立即被熔合了。
“好了!”
行刑女拍了一下张帆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
张帆直起腰,伸手摸了摸项圈,项圈大约五厘米宽,四毫米厚,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而且大小也刚刚好,紧紧地卡住脖子。
项圈是钛合金的,而且是用激光焊死的,如果不用专用设备,就再也取不下来了!想到这裡,下体不禁一阵抽搐,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很快唐湘和其他十六名艳女也一一佩戴好了项圈。
“我正式成为一名艳女了?”
张帆看著唐湘似乎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
唐湘使劲点了点头,眼睛裡洋溢著兴奋。
“我们都活不过25岁了,对吗?”
“对呀!我们不再是警察了,我们是艳女,就像死刑犯一样,不久后都要被处死了!”
唐湘激动地说道。
“那刚才的入会申请书就是死刑判决书,对吗?”
“对!”
“下面发受刑证,”丁雁大声说道:
“大家只有凭这个受刑证才能到旁边的行刑室裡去受刑哦!大家一定要保管好!”
行刑女将一本本像护照一样的棕色封面的小本子分发给大家。
张帆接过来一看,封面上是“受刑证”三个竖排的烫金大字,翻开第一页,裡面印著自己的姓名、性别、年龄、加入俱乐部时间等信息,从第二页起,是分为受刑日期、受刑方式、行刑女签名等几个栏目的表格。
“处决的时候也要凭受刑证吗?”
有一个艳女问道。
“是的。”
一名行刑女回答道。
“那如何申请受刑呢?随时都可以去吗?”
“受刑分两种,一种是俱乐部规定的例刑,是酷刑哦,每个艳女每星期必须接受一次。另一种是供大家自选的一般性刑罚,比如捆绑,那是随时都可以的。”
“那我想天天都受酷刑,可以吗?”
“也可以啊,不过没人会吃得消哦,嘻嘻!”
“为什麽呀?”
“这些酷刑很厉害的,受刑后会对身体造成比较大的损害,一般每週一、二次已经足够啦!”
“好,请大家安静,现在给大家戴手铐!”
丁雁一边指挥行刑女搬来一个大纸箱,一边大声介绍著:
“艳女在俱乐部中必须佩戴手铐,铐在前面,就像我这样!”
她举起双手示范给大家看。
行刑女麻利地将手铐分发给每个新加入的艳女,随著一片“卡嚓”
“卡嚓”声,大家都熟练地戴上了手铐。
手铐是板式的,两个铐环之间用铰链连接,戴上后手臂的活动馀地就很小了。
“这是你的,”丁雁拿著一副手铐来到李莹面前,
“作为试刑员需要上背铐哦!”
她一边说,一边将李莹的双臂反扭到背后,然后“卡嚓”一声给她戴上了手铐。
“谢谢!”
李莹感激地说道。
“今天晚上就由你值吊班好吗?”
丁雁问道。
“现在我已经是试刑员了呀,不要再把我当作警官啦,所以你说了算,嘻嘻!”
李莹笑著说道。
“好的,小张,带李莹去值吊班!”
丁雁回头向一名行刑女发佈命令。
“是!”
那名叫小张的女孩答应著,带著李莹走向山洞口。
“好啦,大家安静一下,”丁雁大声说道,
“为了庆祝大家成为艳女,今晚奖励每人受刑一次!”
“哇,谢谢丁雁姐!”
女孩们高兴地跳起来,对于原先的“刑女”来说,能够在香魂俱乐部裡那众多的刑具上面玩上一玩,那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啊?要受刑了!”
唐湘既害怕又兴奋。
“嘻嘻,又不是第一次,紧张什麽!”
张帆笑著回敬道。
六李莹的办公室。
“李姐,什麽事啊?”
唐湘和张帆一进门立刻问道。
“刚才丁雁来电话,让我们下班后去俱乐部,今天晚上为我们准备了一个杀艳活动。”
李莹说道。
“嘻嘻,这麽快就有活动了呀?杀谁啊?是不是我们俩?”
张帆搂著唐湘猴急地问道。
“臭美吧,嘻嘻!”
李莹笑吟吟地说道:
“给我说说,你们第一天戴著项圈上班,同事们有没有问起什麽呀?”
“问了,不过让我搪塞过去了,嘻嘻!”
唐湘回答道。
“我可没有这麽幸运,她们拉著我非要仔细看,要是让她们看到上面的字,我可惨了,嘻嘻!”
张帆红著脸说道:
“不过还好了,我逃掉了,嘻嘻!”
“哎,别光说我们呀,说说你吧,昨天晚上吊得舒服吗?嘻嘻!”
唐湘问道。
“当然舒服啊,你们就没有机会享受值吊班了吧?”
李莹反击道。
“嘻嘻,谁说我们没有享受,丁雁姐奖励大家一次受刑机会,是枪毙哦,舒服死了!”
唐湘得意地炫耀道:
“你就没有享受了吧?嘻嘻!”
“枪毙?”
“对呀,用橡皮子弹打的,嘻嘻,”张帆接过来说道:
“每人享受两颗子弹,你看,淤青还没有褪呢!”
她一边说一边俯身拉开胸罩给李莹看。
……“杨扬姐,走得这麽急,做什麽去呀?”
潇潇看到杨扬从刑具研发部中急匆匆地走出来,连忙从后面追上来问道。
“呀,我们潇潇小姐怎麽有空来看我呀?”
杨扬一边走,一边逗她。
“是不是等不及啦?想早点体验一下吧?嘻嘻!”
“哪裡了啦!我才不稀罕你的破子弹呢!”
潇潇噘起小嘴。
“哟,生气啦?姐姐给你陪不是啦!”
杨扬继续逗她:
“不过我听说你已经选了枪毙作为处决方式哦,怎麽可能不稀罕我的“破”子弹呢?嘻嘻!”
“就不是!就不是!”
潇潇见形势不对,连忙岔开话题:
“是姐姐让我来的,她才著急呢!”
“我吃晚饭时候刚给你姐姐汇报过,现在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派你来?”
潇潇见谎话被戳穿,也不慌张,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说道:
“姐姐虽然没有派我来,但是人家知道姐姐很著急嘛!”
“哦?”
“真的啦!小狗才骗你!现在姐姐对枪毙变得好敏感,我只要一说“枪毙”两个字,她都能高潮一次呢!”
为了开脱自己,她不惜糟蹋姐姐:
“所以我急人之所急,就勉为其难来跑一趟喽,看看能不能带回去一点好消息,嘻嘻!”
说到这裡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圆谎本领。
“是吗?那可能要让你姐姐失望喽!”
“怎麽?”
“从晚饭到现在,还没有任何进展哦!”
杨扬笑嘻嘻地说道。
“杨扬姐你坏死了,人家再不理你了!”
潇潇这才发觉自己被耍了。
“好了,姐姐给潇潇陪不是啦!”
杨扬笑吟吟地搂住潇潇的纤腰。
“姐姐要去做一个测试,潇潇要不要去看看啊?”
“用试刑员测试吗?”
“是呀!”
“好呀!好呀!”
四号枪决室很小,呈长方形,大约四五十平方的样子,正面距离牆壁大约三米的地方在地板上画了一条粗粗的白线,那裡就是受刑区了。
后面牆壁是橡胶的,上面佈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都是枪毙艳女时穿过艳女身体的子弹打在上面留下的。
郝蕾带领一帮测试人员正在受刑区旁边调试便携式X光机,而担任本次测试任务的试刑员戴著背铐正跪在行刑室一侧的候刑区内等待处决。
“可以开始了吗?”
杨扬问道。
“马上就好了。”
郝蕾回答道。
“呀,佳佳,是你?”
潇潇看到跪在候刑区中的试刑员竟然是佳佳,连忙跑过去。
“对啊,潇潇姐!你怎麽来了?”
佳佳才17岁,上个月刚进入香魂俱乐部做试刑员,当时还是潇潇介绍进来的呢。
“我来看看研製进度,没想到……”
“没想到今天我试刑是吧?嘻嘻!”
佳佳调皮地接过话来:
“我也才刚接到通知呢,没想到这麽快就要被处决了,而且是枪毙,想想都兴奋死了,嘻嘻!”
“可是今天枪毙你的子弹还在测试阶段呀,像上星期测试时,那个试刑员被打得好惨,右面的乳房几乎整个被打爆掉了!”
“打爆就打爆,没关系了啦!只要是枪毙,我都喜欢,嘻嘻!”
佳佳满不在乎地说道,然后压低声音:
“大前天晚上枪毙萍萍姐时,我偷偷去看了,嘻嘻,萍萍姐被打得好舒服,流了好多淫水,都喷到牛仔裤外面来了耶,嘻嘻!”
“有人不用真的中弹,光给她说说“枪毙”两字都能流淫水,嘻嘻!”
潇潇又开始损姐姐了。
“谁呀?”
“嘻嘻,不告诉你!”
关键时刻,潇潇终于悬崖勒马。
“不告诉我就算了。”
佳佳也不深究,继续陶醉在枪毙的兴奋中:
“所以今天我也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希望等一下也能打出很多淫水,也能喷到牛仔裤外面来,嘻嘻!”
“美去吧,这麽厚的布,怎麽可能呀?嘻嘻!”
潇潇取笑她。
“才不!我一定可以的,你看著好了!”
佳佳不服气地说道。
“佳佳,过来吧,准备行刑了!”
这时一名行刑女喊道。
“哎,来了!”
佳佳答应著,站起来,背对著潇潇,微微抬起戴著手铐的双手摆了摆,说道:
“拜拜!”
,然后步子轻盈地走向行刑区。
走了几步,彷彿想到了什麽,又回过身来,对潇潇说道:
“等一下别忘了你看我的尸体哦,注意看那裡,嘻嘻!”
说著朝自己的下体努努嘴。
潇潇撇了撇嘴。
佳佳也不计较,轻盈地走到指定位置,站好。
“先打一颗看看效果。”
杨扬对郝蕾说道。
“嗯。”
郝蕾举起手中的M4卡宾枪瞄准佳佳的右胸。
佳佳穿著一件白色抹胸,只见她努力挺起刚刚发育的胸脯,眼睛看著对准自己胸脯的黑洞洞的枪口,等待著。
“砰!”
“噗!”
“啊——!”
佳佳惨叫了一声,只见白色抹胸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点,然后迅速扩大。
子弹的衝击力让她倒退了一步,摇摇晃晃地站住,但几秒钟后又向后踉跄了几步,退到了背景牆前面,只见她双腿微微分开,臀部顶著牆壁,艰难地站稳身子。
佳佳的脸色迅速地由红润变成苍白,但仍掩盖不住那一脸的满足,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弹孔中喷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右胸。
“要不要补枪?”
郝蕾问道。
“再等一下,”杨扬摇摇头:
“好像子弹初速似乎不够?”
“嗯,我也这麽看,等会检查一下尸体就知道了。”
郝蕾说道。
“啊,看,佳佳被打出尿来了!”
潇潇忽然大叫起来。
众人一齐向佳佳望去,只见她分开的双腿间出现了一片深色的水渍,然后迅速扩大,接著就有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浙浙沥沥地滴下来。
时间过得飞快,已经一分钟了,佳佳还没有倒下。
只见她双腿分开,臀部顶著身后的牆壁,上身前倾,头向后仰,闭著眼睛,颤抖著,似乎正在享受中弹的快美。
“补枪吧,用二号弹。”
杨扬对郝蕾说道:
“一号弹破坏力明显不够!”
“OK!”
郝蕾答应著,拿起手枪瞄准佳佳的左胸开了一枪。
“啊——!”
一朵鲜艳的血花在佳佳左胸最丰满处绽开,佳佳呻吟了一下,身子一挺,然后沿著牆壁慢慢滑倒在地上。
杨扬和郝蕾马上跑到佳佳身边,蹲下,佳佳全身都在剧烈抽搐,双腿也胡乱地蹬踢著。
“你们要干什麽?”
潇潇也跑过来,好奇地问道。
郝蕾没有回答,拿出尺子量了一下佳佳胸脯上的弹孔,说道:
“一号弹弹孔直径1。5厘米,二号弹弹孔直径1。9厘米。”
她一边说,身后的助手一边记录著。
接著,郝蕾和杨扬不管佳佳仍在抽搐,两人又合力将她翻过来,背上只有一个弹孔。
“背后一号弹弹孔直径2。3厘米,与入口相比位置没有偏移,二号弹留在体内。”
随著郝蕾的话音,助手将数据一一记录在本子上。
这时助手递过来便携式X光机的探头,郝蕾随手将尺子交给杨扬,接过探头在佳佳的胸脯上探测了一下,后面操作X光机的助手大声报出探测结果:
“二号弹弹头穿过乳房后,打断一根肋骨后留在心包内,没有击穿心脏。”
郝蕾将探头还给助手,和杨扬一起站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
“怎麽样啊?”
潇潇凑过来问道。
“不行哦,”杨扬回答道:
“两种子弹初速都不够,从弹孔来分析,一号弹口径为5。56mm,入口达到2。5厘米左右、出口达到4厘米左右才算正常,可现在只有1。5厘米和2。3厘米,”她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尺子指点著:
“二号弹打断肋骨后就失去了动能,也说明速度不够。”
“哦!”
潇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是不是很失望呀?杨扬笑吟吟地问道。“我才不失望,不过我姐姐倒是要失望了哦!”
潇潇警惕地瞪了杨扬一眼。
“好了,晚上的活动马上要开始了,是电刑呢,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杨扬问道。
“我去向姐姐汇报!”
潇潇说道,却没有移动脚步。
“那我们先走了啊!”
杨扬说著和郝蕾一起准备离开。
“喂,你们就这样走了啊?佳佳怎麽办?她还在动呐!”
潇潇焦急地问道。
“就交给你了,那边有枪,你给她补枪好了,拜拜!”
说完,拉著郝蕾走出了行刑室。
“死杨扬!”
潇潇嘴裡都噜著,看到还有几名行刑女在收拾仪器设备,连忙叫道:
“喂,帮我把佳佳抬到推车上,快!”
“呀,大小姐要尸体做什麽呀?”
一名行刑女笑嘻嘻地说道。
“山人自有用处!”
说著,拿起郝蕾放在一旁的手枪,推著佳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七晚上七点一刻,二号电刑室。
二号电刑室大概有四百多平方米,呈长方形,两侧靠牆排列著数十座电刑器具。
从刑女社转会过来的十六名艳女以及李莹、唐湘和张帆不到七点就早早地来到了二号电刑室,白天丁雁在通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了,今天晚上的活动主要就是为她们安排的。
时间还早,大家一边聊天,一边东摸摸,西看看,好奇地打量著房间裡众多的刑具,心裡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李莹作为试刑员,本来是没有资格参加艳女活动的,但是这次丁雁特批她参加。
)“刚才我来的时候碰到丁雁姐了,她还特意和我聊了一会,她说今晚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享受一次非常刺激的电刑。”
王茜说道,王茜是十六名刑女社前会员之一。
“真的?那太好了!不过等会受刑的时候但愿不要被电得太厉害,明天陈队还找我有事呢!”
唐湘说道。
“不可能啦!我问过丁姐,在这裡接受电刑后,不躺上两三天是起不了床的,嘻嘻!”
王茜说道。
“啊,这麽厉害啊?”
唐湘有点担心起来。
“先不要担心你的陈队了啦!丁姐通知我们的时候不是说今晚还有杀艳活动吗?说不定杀的就是你哦,这样明天就不用上班啦!”
张帆笑嘻嘻地说道。
“杀就杀,谁让我们是艳女呢?”
唐湘毫不在乎地说道。
七点刚过,晨晰和周莉走了进来,七点一刻,丁雁准时到达,最后是急匆匆赶来的杨扬和郝蕾,这样俱乐部的高层都到齐了。
见人员都到齐了,丁雁作了一个简短的讲话,主要内容就是欢迎李莹、唐湘等新会员,并专门安排一个杀艳活动为她们接风的。
“最后,我宣佈一项人事任命,”丁雁清了清嗓子宣佈道:
“我们香魂俱乐部裡一直没有设行刑部,从今天开始,我宣佈正式成立行刑部,并由张帆负责具体运作!以后给诸位艳女上刑、处决的工作都由行刑部承担,张帆拥有签发死刑执行书的权利!”
“哗——!”
大家一齐鼓起掌来。
丁雁将张帆拉到身边,说道:
“今后我们香魂俱乐部就有三个部门,行刑部由张帆负责,刑具研发部由杨扬和晨晰负责,试刑小组由周莉负责,各个部门之间要相互协调,通力配合!特别是张帆刚来不久,大家要全力支持她!”
“没问题!”
杨扬、晨晰、周莉齐声回答道。
“好了,现在先让大家享受电刑,然后我们进行杀艳活动。请大家脱掉衣服躺到旁边的刑床上去!”
丁雁说道。
在场的行刑女一人一个将李莹、唐湘、张帆和十六名刑女社前会员带到各自的刑床前,指导她们在刑床上躺好,并将她们捆绑在刑床上。
张帆被带到一号的刑床前,这是一张类似医院担架车那样的简易床,钢结构,四个脚上按有小轮子,鬆开刹车后可以推动。
刑床的表面是黑色的人造革,裡面是海绵,大约七十公分宽,两米长。
刑床的一头可以支起呈30度角,就像医院的病床那样。
唯一可以看出这是刑床的是,床的一端有一个可以伸缩升降的控制台,上面有很多开关按钮和各种仪表指针,控制台的后面引出来一大堆红红绿绿的电线。
张帆躺上去后,行刑女让她分开双腿,然后在她的脖子、腰部、两个大腿根部、两条小腿以及两个手臂上都繫上专用的牛皮带固定到了刑床上。
与其他艳女不同的是,张帆的刑床前面还有一个摄影机从天花板上吊下来对著她。
“大家可能都玩过电刑,但不一定知道怎样玩才最舒服,今天我们一边讲解,一边实际体验。”
丁雁大声说道。
这时,对面雪白的牆壁上突然出现了张帆躺在刑床上的巨幅影像,原来摄影机拍下的图像被立刻通过投影机放了出来。
“我们请张帆做示范,为了让大家能够清醒地坚持到最后,给大家上刑时用的电击强度要比张帆小三倍。好了,大家一边看,一边体验!”
丁雁说完,转身对张帆身边的那个行刑女说道:
“琪琪,开始吧!”
“是!”
琪琪答应著,开始动手用刑。
琪琪左手手指分开张帆浅褐色的小阴唇,将阴唇内侧粉红色的粘膜暴露出来,右手拿起一支微型电击器,用电击器头部尖尖的金属电极在她的尿道口周围拨弄著。
张帆的脸很快胀得通红,身子颤抖著咬紧嘴唇,竭力忍住呻吟。
琪琪一边拨弄一边解说著,她戴著微型耳麦,说话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和视频同步播放出来:
“这裡是U点,是一小片非常敏感的组织,就分佈在尿道口的上方及两侧,轻微触摸都能产生强烈的性刺激,其程度超出了人们的想像。”
琪琪的话使张帆全身颤慄,一半是恐惧,一半是兴奋,她紧张地等待著,准备迎接前所未有的体验。
琪琪打开电击器,两条蓝白色电弧顿时在电击器顶端和湿润的粘膜间跳动起来,并发出摄人心魄的“辟啪”声。
“啊——!”
张帆身子猛的一挺,厉声惨叫起来。
可是琪琪好像没有听到张帆痛苦的叫声,用手指一直撑开她的小阴唇,长时间地电击她尿道口周围。
张帆惨叫著,挣扎著,全身绷得像一张弓一样。
突然,她的胯部猛的抬起,尿道口有节奏地收缩了几下,然后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
“舒服死了,嘻嘻!”
琪琪羡慕地看著张帆:
“请大家注意这不是撒尿,持续刺激U点,有些敏感的女性可以像射精一样有节奏地由尿道间断射出少许液体,这是女人性高潮的表现哦!”
“好,现在让她休息一下,”琪琪边说边关上电击器。
“下面请大家体验U点电击,看看多少人能够像张帆那样射液!嘻嘻!”
刹那间,行刑室裡,惨叫声和“辟里啪啦”的放电声响成一片。
几分钟后,琪琪开始对张帆实施第二轮电击。
只见她升起控制台,找出两根电线,一根电线的一头连著小号鳄鱼夹,另一根电线的一头是一根细细的像体温计那样的金属棒,她将那根金属棒插进张帆的尿道,鳄鱼夹夹住她的阴蒂。
女性的快美中心受到侵犯,让张帆不受控制地颤慄了几下。
她心裡知道,尿道——阴蒂电刑,这个曾经想尝试却又不敢尝试的酷刑,就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她紧张地等待著……琪琪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按钮,一盏红灯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张帆骤然瞪大了眼睛,全身绷紧,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琪琪慢慢转动电流调节旋钮,随著电流加大,张帆的大腿周围和阴部的肌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接著又变成猛烈的跳动。
几秒钟后,她拖著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随即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哗哗地洩了出来。
张帆的思维停止了,她只感到自己身体漂浮在一个充满五彩缤纷强光的房间裡,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舒服。
几分钟后,其馀十八位艳女也开始体验第二轮电击。
这一轮下来,大家都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大家对电刑的恐惧却减少了很多,反而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毕竟在撕心裂肺般疼痛的背后,有著惊心动魄的快感!这就是电刑的魅力!
“刚才测试还好吗?”
趁著电刑间隙,丁雁走到杨扬身边,轻声问道。
“根据上次测试结果,我们给弹头长度增加了5毫米,现在看来效果不错,子弹在进入人体后仍非常稳定,基本上是直线飞行。”
“那好呀!”
丁雁兴奋地说道。
“等一下你别骂我就行啦!嘻嘻!”
杨扬笑著说道:
“可是发射药却减得多了,导致初速不够,杀伤力都没了!”
“没关系,问题总能解决的,”丁雁说道:
“哎,对了,今天谁试刑呀?”
“是佳佳。”
“和潇潇粘在一起的那个?”
“对。”
“呀,说起潇潇,这小丫头今晚好像没来嘛!她怎麽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呀?”
丁雁说道。
“你叫过她了吗?”
杨扬问道。
“中午还是她主动问的呢!”
丁雁回答道。
“她刚才还和我们在一起,”杨扬说道:
“和佳佳聊了好久。”
“后来呢?”
“我和郝蕾直接来了这裡,问她来不来,她说去找你。”
杨扬回答道。
“哦,”丁雁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你在这裡照料一下,我去找找看。”
说著快步走出了行刑室。
“现在我们继续。”
琪琪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比鸡蛋小一点的连著电线的椭圆形扁平状的塑料环,一端有一个短短的突出,很像大写的字母“Q”,
“这个叫Q环,环上排列著16个银触点,当电流接通后,这些触点能够循环地两两通电。”
琪琪说完,将Q环放入张帆的小阴唇内侧,紧贴著小阴唇根部撑开小阴唇,Q环的尖端则刚好顶住她的阴蒂。
这时,张帆湿润的小阴唇内侧粘膜、尿道口、阴道口全部暴露在大家眼前了!电刑开始了!电流刺激著她极其敏感的阴蒂和小阴唇内侧。
张帆又一次尖声惨叫起来。
琪琪解释道:
“由于Q环上的16个触点是循环通电的,所以可以对受刑人小阴唇内侧、阴道前庭和阴蒂这一大片性神经最为丰富的敏感范围循环进行电击,因此非常刺激!而且,作为行刑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受刑人阴蒂勃起、阴道收缩和淫水流出情况,从而控制通电时间。”
琪琪话音未落,大家看到了在张帆下体发生了显著变化,她的阴蒂和阴唇蠕动著变大隆起,阴道口有节奏地收缩,乳白色的淫水流了出来。
琪琪恰到好处地控制著电流大小,尽量延长用刑时间,使张帆在极度痛苦中一次次出现性兴奋。
琪琪富有挑逗性的话语和张帆的表现,让等待受刑的艳女再也等不及了,没等琪琪宣佈开始体验,大家已经纷纷要求行刑女开始行刑,于是行刑室裡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接下来我们开始第四轮,阴道电刑!”
琪琪宣佈道:
“靠近阴道入口三分之一处前壁,有一个硬硬的部位,叫做G点,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性兴奋点!”
“按压G点可以产生非常强烈的性衝动,现在我们就来电击这裡!”
说罢,琪琪拿出一个乳白色橡胶棒,有4厘米粗,15厘米长,上面像戒子一样套著两个银白色的电极。
琪琪将手指伸进张帆的阴道,摸到G点部位,再调节了一下橡胶棒上两个电极的位置,然后插进张帆的阴道,并仔细地将电极贴紧她的G点,最后她将电源接到橡胶棒露出体外一端的插口上。
然后琪琪在电刑控制台上将电击方式调到脉衝档,间隔三秒。
“啊——!”
张帆发狂似的惨叫起来,她彷彿感到有人在那裡不住地抽插。
她的脸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著、惨叫著,她的大腿根部一跳一跳地痉挛,带动插在阴道裡的电棒有节奏地摆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被从下体挤出,一直流到刑床上。
突然,琪琪按了一个开关,电击转为连续放电!刹那间,张帆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立即出现持续的痉挛性收缩,阴道口颤抖著紧缩,同时嘴裡发出异常凄厉的尖声惨叫。
“刚才我们进行的都是阴部的局部电击,现在我们来尝试从全身电刑。”
琪琪说道。
经过四轮的电击,张帆已经虚弱不堪,她软软地躺著,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已经散架。
琪琪忙碌地在她身上佈置著下一轮电击用的电极,但她已经毫无感觉,就像死了一样。
只见琪琪将两个电极夹子分别夹在张帆的左右乳头上,接著又拿起第三个夹子夹住她的阴蒂,加上刚才阴道中的电极,共五根电线连接到控制台的复合输入端上。
“胸脯两个电极,阴蒂一个电极,阴道内两个电极,我们通过程序控制,使其随机地任意两个电极进行通电,这样将在受刑人身体上形成非常複杂的电流通道,从而给受刑人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真正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
琪琪娓娓道来。
酷刑开始了!电刑控制台上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终于随著“啊!”
的一声惨叫,张帆原本软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几乎要扯断捆绑她的皮带!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苍白,电流一会儿从她的两个乳头上通过,一会儿又从乳头直达阴部,一会儿又变成阴道内“辟啪”地放电,可马上在阴蒂上又溅出蓝色火花,不断变换的电流使她身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她高耸的乳峰在电流刺激下剧烈弹跳,大小阴唇抽搐著肿胀到极点,阴道中淫水像潮水一样涌出……电击在继续,随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酥麻感,张帆性感迷人的娇躯猛烈地痉挛著、颤抖著,捆绑身体的皮带已经紧紧地勒入娇嫩的肌肤!这时,又一股电流从阴蒂流入身体深处,
“啊啊——!”
张帆惨叫著,猛地抬起胯部,紧接著又是一次电击,在乳房,那剧烈的疼痛令她猛的从刑床上抬起上半身,头往后仰,由于呼吸困难,她双眼圆睁,口中“呵呵”作响。
这可是专门为女孩子设计的电刑呀,那敏感的乳头,那快美神经的中心阴蒂,请想像一下吧,这些地方被电流蹂躏时会产生什麽样的感觉吧!疼痛?舒服?快美?这时,乳房和阴道两对电极同时持续放电,只见张帆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全身肌肉紧绷,胯部上抬,身体僵直,并随著电流的流过而不停地颤动。
与此同时,阴蒂电极也加入进来,释放出一道道强劲有力的脉衝电流,好像是石块丢入泉水激起的一朵朵浪花,让张帆美丽的脸庞由于极度痛苦而扭曲,只见她双目圆睁,张大了口,不停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惨叫,当电流停止的时候,张帆终于昏死了过去,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美人蕉那样软软地躺在刑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刚才大家都体验了我们女孩子敏感部位受电刑的感觉,很刺激的吧?大家都是艳女了,以后可以经常来玩哦,这种在电击中出现性高潮的感觉,既万分痛苦,又刻骨铭心,真的好棒的!嘻嘻!”
琪琪最后总结道。
八“佳佳,到家了,我们又可以玩了!嘻嘻!”
潇潇一边说一边吃力地将佳佳从车上拖到自己床上。
“佳佳,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啊?”
潇潇说著,爬到床上,跪在佳佳的双腿之间,俯下身,将脸埋在佳佳的阴部,隔著牛仔裤亲吻起来。
“啊,佳佳,你果然流淫水了,不过只有一点点哦,没有关系,我帮你!”
潇潇一边舔著佳佳的淫水,一边喃喃自语。
“潇潇,”佳佳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我死了吗?”
“还没有呢!这破子弹真没用,疼吗?”
“不,”佳佳脸上露出一丝红晕,摇摇头。
“杨扬姐她们为什麽不打死我?”
“死杨扬坏的很!”
潇潇恨恨地说道。
“那你打死我好吗?我知道试刑员试刑完毕是一定要死的!”
“嗯,”潇潇点了点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枪晃了晃。
“你看,我拿来了手枪。”
“嘻嘻!”
看到枪,佳佳开心地笑了笑。
“喜欢吗?”
潇潇跳下床,从柜子裡拿出一团麻绳,抖开,问道。
“嗯,喜欢。”
佳佳目不转睛地看著潇潇和她手中的绳子。
潇潇理好绳子,从抽屉裡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手铐,又打开了佳佳的手铐,然后爬上床,慢慢扶著佳佳坐起来,伤口的牵动,让佳佳不禁呻吟了一声。
“很疼吧?”
“嗯,有点,”佳佳仰起下巴,
“我坚持得住!快绑吧!”
潇潇心中一荡,低头在佳佳失去血色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跪在佳佳身后,拿起绳子开始捆绑。
“用可以绑著睡觉的那种!”
佳佳轻声要求道。
“嗯。”
潇潇答应著,她知道佳佳总是用“可以绑著睡觉的那种”来表示日式的“羊”绑。
潇潇将佳佳的双臂拢到背后,让她两条前臂重叠,左手握住右上臂靠近肘关节处,右手握住左上臂靠近肘关节处,然后将麻绳对摺成两股,先在重叠的双臂中间缠绕三圈,打结绑紧。
接著将绳子往上拉,从左上臂处绕到前面,从乳房上面经过,从右上臂处绕回到背后,在前臂绑绳处勾住往左绕的绳子再拉回来,这次反方向绕,分别从右上臂、乳房上面、左上臂经过回到背后,再次勾住后面的绳子,然后左右再各绕一次,不过这次走乳房下面。
由于用的是双股的绳子,这样从前面看,乳房上下各有了四道绳子。
绑完这些后,绳子在背后勾绕处打结,然后从左肩膀上拉到前面,在乳房下面那四道绳子中间勾住,绕一下,拉回去向上,从右肩回到背后然后在勾绕处打上死结。
一个漂亮的日式的“羊”绑完成了。
这种绑法和五花大绑不同,受绑的人手臂虽然绑得很紧,不能有丝毫动弹,但却完全不牵涉关节,因此就像佳佳说的那样,可以绑著来睡觉。
而且这种绑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整个乳房会被绳子明显地突出来,非常性感。
不过由于佳佳乳房上中了两颗子弹,现在被绳子一勒,弹孔中又开始涌出鲜血,很快将绳子都染红了。
不过佳佳却显得很兴奋,胸脯在绑绳的压迫下快速地起伏著。
“潇潇,枪毙我!快!”
她看著床头柜上的手枪要求道。
“嗯。”
潇潇跳下床,让佳佳平躺下来,然后随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嘻嘻,这下流出来啦!”
说罢,俯身下去,隔著牛仔裤开始吮吸佳佳阴部的淫水,受到刺激,佳佳抬起下体迎合著。
“潇潇!你这是做什麽?”
丁雁站在门口大声叫道。
“姐姐?!”
潇潇大吃一惊,转身,呆住。
“听说你拉了佳佳的尸体来你房间,我过来看看,看你准备捣什麽蛋!”
丁雁说著走进房间。
“我是在了却佳佳的心愿呀!”
潇潇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死杨扬把佳佳打得半死就跑掉了,你看呐!”
一边说一边指著躺在床上的佳佳。
“佳佳还没有死?”
丁雁问道。
“是啊!”
“那你在做什麽?”
“我……”
“你先出去,我和佳佳有话说!”
丁雁语气严肃地说道。
“这麽凶巴巴的,吓死人啊!”
潇潇嘴裡还在硬,但人却飞快地闪出了房间。
丁雁关上房门,回到床边,坐下来。
“感觉怎麽样?”
丁雁关切地问道。
“还好,伤口很疼,还有点头晕。”
佳佳侧过脸,朝向丁雁,露出一丝笑容。
“没想到中弹后还能活这麽久,嘻嘻!”
“子弹的威力太小了。”
丁雁看著佳佳双乳上的弹孔轻声说道。
“嗯,杨扬姐也是这样说的。”
“佳佳,作为试刑员,如果试刑失败,就必须就地处死的……”
“嗯,我知道,”佳佳一边说一边看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枪。
“姐姐?”
“嗯?”
“如果不补枪,我会死吗?”
丁雁俯身检查了一下佳佳的伤势,轻声说道:
“打右胸的那颗子弹已经打穿了身体,是致命的,所以严格地说,现在你已经被击毙了,但是如果不补枪,大概还需要个把小时吧!”
“姐姐?”
“嗯?”
“求你一件事……”
“说吧,我一定答应你!”
“让潇潇给我补枪,行吗?我还想中弹!”
丁雁看到佳佳的眼睛裡充满著渴望。
丁雁点点头,将潇潇叫进来。
丁雁冲床头柜上的手枪使了个眼色。
潇潇会意,走过去拿起手枪,顶在佳佳的左乳上。
佳佳甜美地笑了笑,然后幸福地闭上眼睛。
丁雁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反身靠在牆上,三个月前,也是在这个房间,自己和佳佳曾有过一次谈话。
……“佳佳,和姐说说你和潇潇的事情好吗?”
丁雁柔声问道。
“嗯。”
“你们两个……”
丁雁斟酌著用词。
“是……是LES吗?”
“我也不知道,”佳佳脸一红,摇摇头说道:
“但是我们很要好的。”
“那跟姐说说你们是怎样认识的,好吗?”
“嗯。”
佳佳答应道。
“我和潇潇一年多前就认识了,那时候我年龄还没有到,不能做艳女,但是很羡慕那些艳女姐姐,就求潇潇带我来玩,可那时她也不到18岁,还不是艳女,所以我们都不能去后面山洞行刑室玩,只能躲在这裡玩绳艺,”佳佳慢慢地叙述著:
“来得次数多了,这裡的姐姐们都认识我了,所以后来我就一个人来。”
“有一次我来的时候,潇潇正躺在床上,看到我进来,她起身要过来,可刚站起来就一下子歪倒在床上,我连忙扶住她,她却抱著我哭了,在我的怀了,像个无助的孩子,我一时不知所措,轻轻地拍著她,不经意吻了她,在我的一吻之下她像遭电击一样颤抖起来,马上抱紧我,然后我们激烈地拥吻。”
“她告诉我,她今天刚刚做了艳女,她还将自己脖子上的艳女项圈秀给我看,真把我羡慕死了!她还告诉我今天她第一次接受了只有艳女才能享受的刑罚。我问她是什麽刑罚,她说是电刑,然后她又撩起裙子给我看,只见她的阴部红红的,肿得很厉害,她得意地说这就是电刑的结果,做了艳女之后就要正常被这样子电击了。”
“那我说你受了这麽重的电刑,要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再来。然后我替她脱了衣服,拉过被子让她睡下。可是她却一把抱住我,亲吻我,我感到她浑身炽热,我被她抱著,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我身边的同学全是女孩子,又刚好正处于生理、心理发育期,对女孩子也有一丝丝的眷恋,于是任由她把我脱了个精光,我和男孩子还没有发生过关系,就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她。我没有经验,任由她上下其手,她用手指捅我,把我捅破了。”
“她用嘴亲吻我的下面,又吸又舔,搞得我又痛又痒,于是我也去摸她。”
“她却拿起床边的绳子将我双手拢到背后捆了起来。“你这是强姦”我调侃她。
她却不顾一切地扑到我的身上用自己的敏感部位拼命地摩擦我的敏感部位,然后又调过头,骑在我的脸上,一边亲吻我的下面,一边用她的阴部蹭我的嘴,我也迎合著她开始亲吻她,激烈地吮吸,我们都高潮了……就这样,我们开始了。
”
“从此以后,我们除了玩捆绑,还……还玩……她变著花样地折磨我,捆绑、电击,往我身体裡塞东西,她从行刑室裡拿了很多工具,每次都给我吃药,搞得我欲仙欲死,再在她自己下面插上双头的按摩棒,一边插我一边插自己,直到高潮。”
“呶,天花板上那个铁环就是她特地让人装的,其实就是为了吊我用的!”
佳佳娓娓诉说著,充满依恋。
……想到这裡,丁雁叹了一口气,佳佳死后,这个古怪精灵的表妹以后不知还要捣鼓出什麽事情来呢!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
丁雁摇摇头,快步离开。
九在艳女公寓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后,经受了电刑蹂躏的艳女们稍微恢复了一些。
晚上十一点,大家按照计划来到二号绞刑室,绞刑室中央放置著两座“门”型绞架,粗粗的绞索从上面垂下来,绞索的下端是一个大大的绞环。
在绞架的一侧,放著两把西班牙式绞刑椅,厚重的木头,闪亮的金属绞环,散发著阵阵死亡气息。
让大家感到惊讶的是,其中一座绞架下还吊著一具艳尸!艳尸上身只穿了一个胸罩,下身穿一条牛仔热裤,裆部有明显是失禁痕迹。
艳尸脸色已经发青,双眼瞪得大大的,舌头也伸在嘴外。
艳尸的双腿伸得直直的,脚尖绷紧指向地面,由于死前的挣扎,脚上的高跟鞋被蹬掉了一隻,远远地掉在一边。
艳女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猜测著她们中间谁会成为今晚的幸运儿,从而像那具艳尸一样也能够在这些专业绞刑设备上将自己变成一具性感漂亮的艳尸。
“应该是王茜吧?她好像没有来?”
一名叫红羽的艳女猜测道。
“哪不一定,行刑时间还没有到呀!”
另一名艳女反驳道。
“我觉得还是王茜,刚才公寓裡我就没有见到她,她应该是被带去做刑前准备了,否则早应该到了!”
红羽坚持自己的看法。
张帆由于遭受了比别人强三倍的电击,身体还非常虚弱,行刑女只好用绳子将她绑在绞刑架上。
“还疼吗?”
李莹走到张帆身边关切地问道。
“嗯,”张帆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刚才电刑的感觉真的好棒!”
李莹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也没想到,受虐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哦!”
“嗯!张帆使劲点头:
“希望能早点被处决,我想执行时候的感觉一定还要棒!”
“你可以自己给自己发死刑执行书呀,嘻嘻!”
唐湘凑过来取笑她。
“那怎麽行?人家要说我假公济私啦!”
……十一点十五分,丁雁走进行刑室,宣佈杀艳开始。
“今天我们要处决的幸运儿是我们的新朋友——王茜!”
她大声宣佈道。
“你看,我说是王茜吧!”
红羽得意地对刚才反驳她的那名艳女说道。
王茜被带进来了,依然戴著手铐,但颈部的项圈已经取下。
她换了一套衣服,上面是淡黄色背心,下面是蓝色低腰牛仔裤,背心的下摆掀起来用衣角繫了个结,露出肚脐和纤纤蜂腰。
“跪下!”
一名行刑女用枪口指著王茜命令道。
王茜顺从地双膝跪下,等待判决。
“王茜,现在按俱乐部规定,对你执行死刑,立即执行,明白吗?”
行刑女说道。
王茜点点头。
“你还有什麽要说的吗?”
“没有了。”
王茜摇摇头。
“好,这是死刑执行书,签字吧!”
行刑女将一张A4大小的表格和一支钢笔放在王茜身前的地上。
王茜看著眼前的死刑执行书,心裡掠过一丝害怕,只见她哆嗦著拿起钢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刑开始,将艳女王茜押到受刑位置!”
行刑女收起死刑执行书宣佈道。
两名行刑女将王茜从地上架起来,虽然知道自己作为艳女随时都可能被处死,但当死亡真的到来时,强大的心理压力还是让王茜崩溃了。
这时的她,几乎已经无法站立,只感到两腿发软,全身无力,她的身体被行刑女拖著往前走,但她的头却一直扭向后面,双眼无助的看著她的同伴,曾经的刑女,如今的艳女。
行刑女将王茜安置在行刑室中央一把绞刑椅上。
这是一把经过改良的绞刑椅,椅子是木头的,两侧没有扶手,椅背是金属的,垂直于凳面,很窄,但很高,椅背中间有一条纵向槽。
椅背后面有一个十字形的绞盘,绞盘是安装在椅背纵向槽中的,可以上下滑动并定位。
行刑女将王茜改为背铐,然后将她按坐在绞刑椅上。
另一个行刑女将一个扁扁的金属项圈套入她的脖子收紧并与后面的绞盘连接。
“啊,原来是garrote!”
红羽兴奋地说道。
“什麽?”
唐湘问道,她虽然是一个警察,但是这种刑具还是没有见识过。
红羽说道:
“garrote最早由欧洲人发明,又称西班牙绞刑。刚产生的时候,受刑人是坐在一块平台上,胳臂被绑住。他背靠著一根竖著的木桩,桩子上挖了个窟窿,人们从窟窿中放进去一根麻绳,编成环将脖子套住。麻绳的两端则在桩子的另一面打结,从中间插过去一根棍子,当人们转动棍子时,环就收紧,使受刑人死亡。”
看了一眼王茜,红羽继续说道:
“这种原始的勒死人的方式能丝毫不伤颈动脉,却造成受刑人慢慢地窒息而亡。后来,又出现了第二种勒杀的形式,绳子被金属链所代替,然后这种链条很快又为一种带状的金属颈圈取代,颈圈上附著有加工过螺纹的螺丝,它通过一种齿条穿这桩子。螺丝可以减小颈圈的直径,并决定了勒紧受刑人脖子的程度。这个螺丝是用一个大钥匙后来又改用把手来对其进行控制的,处死受刑人时,旋三四下螺丝就足够了,受刑人颈部的气管和喉咙瞬间便被勒得粉碎。”
“好像挺恐怖的!”
唐湘评论道。
“不过我在网上看到,在冰恋游戏中使用的绞杀环是经过特殊设计,螺纹很细,旋转一圈,环的直径只缩小几个毫米,所以可以让受刑人慢慢体验绞杀的滋味,我想这裡也应该是这样的吧,很舒服的,嘻嘻!”
红羽补充了一句。
“看你知道这麽多,好像挺喜欢绞刑的?”
唐湘问道。
“对呀,不过处决的时候还是喜欢枪毙,你呢?”
红羽点点头,反问道。
“当然是枪毙呀!枪毙多刺激!”
唐湘回答道。
“我……我需要多久才会………才会死?”
看到行刑女站到自己身后准备行刑,王茜怯生生地问道。
“和普通的绞刑差不多,大概半小时左右吧!”
行刑女回答道。
要绞半小时!王茜仍不住又抬头去看高高挂在半空中的那名艳女,在聚光灯下,那具尸体是那麽的美丽、性感,那垂下来的长长的秀髮,那苍白的面容,那白皙的脖颈,那坚挺的双峰,那牛仔热裤下又长又直的双腿,那垂直指向地面的脚尖……一切的一切,是那麽的惊艳动人!毫不夸张的说,任何一个女孩子,只要看到这个景象,都会愿意将自己的生命交给绞索的,因为这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可是这种诱惑是致命的,是以死亡为代价的呀!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行刑女开始转动绞盘。
每转一圈,勒在王茜脖子上的金属环就收紧一些,很快一种可怕的压力迅速从绞环传到脖子上,终于让她理解了为什麽任何一个接受绞刑的女孩都会尽自己一切所能尽情挣扎抽搐,直至在众人注目下公然失禁!因为这种被绞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她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剧烈地痉挛起来,铐在背后的双臂不停的挣扎,双腿翘起蹬直,身子在椅子上拼命扭动,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紧紧地顶著柔软的胸罩衬裡。虽然还能勉强呼吸,但吸进来的氧气远远不够身体的使用,她感到胸在隐隐作痛,肺就像两个塑料袋,
“呼啦呼啦”的一张一缩,可是只有少得可怜的空气被吸进来!丁雁出神地看著在绞刑椅上剧烈挣扎的王茜,心裡不禁联想起将来某一天自己被处决时的情形。
作为艳女,自己已经23岁了,最多再过两年,自己必定要被处决。
也许自己还等不到25岁,正如表妹所说的那样,自己太喜欢枪毙了,太渴望接受子弹的蹂躏了!现在,自己大部分时间都会泡在枪决室裡,让行刑女们一次又一次地模拟枪决,每当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胸口,自己就会莫名的兴奋起来,就彷彿自己真的要被枪毙了一样。
杨扬说新型子弹很快就可以研製成功,也许自己可以成为尝试新型子弹的第一人,要是真的能够那样,那真的是太好了。
但真的能够那样吗?虽说自己是俱乐部的负责人,有著最大的权力,但是在“接受处决”这一条上,权力却是最小的,其他艳女可以随时接受处决,但是自己不行,俱乐部还得维持下去啊,方方面面的关系还得自己去打点啊!是时候找一个接班人了,她想道。
正当丁雁在自怨自艾之际,行刑女继续在一圈一圈的转动绞盘,套在王茜脖子上的金属环越收越紧。
大家听到王茜的喉咙中不时发出“喀喀”响声,那是喉骨被绞碎的声音!只见她背心紧裹下的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纤细的腰肢更是像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牛仔裤紧绷下的双腿更是拼命地乱蹬乱踢,一会儿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蹬踏、一会儿又死死夹紧,一会儿又用鞋子后跟敲打地面,发出“咚咚”的响声。
配合著双腿的动作,臀部也不停地扭来扭去,弄得结实的绞刑椅“吱嘎”作响。
慢慢地,王茜感到四肢开始麻木,并且酸痛,脖子就像刀割一样疼痛,而舌头也已经被绞得伸了出来,眼睛模糊不清,而且无法合上,耳朵裡全是“嗡嗡”的声音。
乳房变得发硬肿胀,而且变得特别敏感且一阵一阵的疼,阴道也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著,挤出一股一股白浊的淫水。
王茜在刑女社中也经常玩绞刑游戏,有一次和别人比赛谁吊的时间长,她一直坚持了十四分钟,放下来后差点甦醒不过来。
但哪一次也没有今天这次来得刺激,因为今天是真正的处决,不到死亡是不会放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