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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攀上九龙峰,将降龙木狠狠插下六分有余,急匆匆奔回十字坡,到得天字号包厢门口,闻得杨宗保一声惊呼:

“娘亲”。

王英掳来的妇人,正是杨六郎之妻,杨宗保之母,郡主柴美容。

柴郡主本在京城天波杨府纳福,闻得儿子出事,方来到军前,住不惯军营,居在倒马关城内。

王英谎言杨宗保患病,将她赚了出来,扒个精光,装了木笼,押到十字坡。

列位看官,柴郡主身份显赫,彻夜不归,为何没人找,只因杨宗保是朝廷紧盯的人,探视管得极严,柴郡主不敢张扬,只说出门游玩云云。

王英进得门来,见母子二人并排撅腚跪在地上,面无人色,呆若木鸡,笑道:

“三位哥哥真是性急,这么早便揭盅了”。

柴进不理王英,将阳物对准柴郡主后庭比划,调笑道:

“郡主姑姑,所谓百善孝当头,俺表弟孝敬了你的骚屄,小侄不好落于人后,便让姑姑的屁眼爽上一爽”。

书中代言,柴进和柴郡主同属柴王后裔,按辈分算是姑侄,身份地位却一天一地,柴郡主是宋室专门厚待来显示仁厚之心的,金枝玉叶,名将之妻,柴进却只是个土财主,故柴进认得柴郡主,柴郡主却不识得他。

李应将阳物插在杨宗保菊内,淫笑道:

“大官人快些,俺也要尝尝这金枝玉叶的屁眼有何讲究”。

柴进道:

“贤弟莫急,俺这便好,卢员外,金枝玉叶哩,当真不来尝尝”。

卢俊义踢着柴郡主巨乳取乐,满面犹豫之色,叹道:

“贤弟有所不知,曾有算命先生说过,俺这根笔管枪若是插了非原装的洞,便有性命之忧的,让俺再想想”。

李应大笑:

“郡主胯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了也值得”。

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今个却贱若猪狗般任己玩弄,三人又都是自诩怀才不遇的货色,皆被激得淫欲大发。

三人只管淫乐,不防胯下二人恼羞成怒,杨宗保势如疯虎,扭住李应和卢俊义厮打,柴郡主伸出尖尖指甲,抓了柴进个满脸花。

虽说勇气可嘉,奈何实力不济,杨宗保本就有些花拳绣腿的味道,一年折辱,一身功夫十成中又去了八成,很快便被打翻在地,柴郡主不谙武功,更是不堪,被柴进三拳两脚打得倒地不起。

“两个狗男女,尔等乱伦之时爽的嗷嗷乱叫,如今装什么不忿,好好伺候三位大爷还则罢了,若是不然,便将你们拖出去演春宫,便是死了,也让你们鸡巴插在骚屄里,赤条条在街上示众,让杨家全族蒙羞,柴家脸面扫地”。

王英做惯了大茶壶,迫人乱伦的勾当也做过几遭,深知其中关窍,大声威胁。

母子二人顿时被点中死穴,莫说反抗,连求死的念头也不敢再生,杨宗保性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

“奴家全听诸位大爷的,求大爷们莫要张扬”。

“奴家也……”

柴郡主何曾受过这等折磨,精神肉体之痛均到极限,哎呀一声,面如土色,牝户鲜血狂涌,不省人事。

“娘亲、娘亲”。

杨宗保是个孝子,吓得连声大叫。

王英大惊,柴郡主若是死了,孙二娘必不饶他,忙道:

“哥哥们先与保姐儿戏耍,让这贱人稍息片刻,小弟马上去请”紫髯伯“皇甫端”来“。柴进骂道:

“要请便请”神医“安道全,找个兽医来做甚”。

书中代言,安道全乃是当世名医,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皇甫端却是家传奇术,相马医兽,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汉。

“人兽本是一体,医兽的自能医人”。

王英心头暗道:又不是你出钱,那安道全诊金高的吓人,俺当大茶壶赚的这点还不够哩。

不一刻,王英引来一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马房总管皇甫端。

此时三富强挟了杨宗保在隔间淫乐,柴郡主依然昏迷不醒,仰面躺在桌上。

皇甫端眼睛一翻:

“翻过来,四蹄着地”。

“皇甫先生,她是伤在骚屄,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开,不是看的更清楚些么”。

王英讶道。

“是俺医还是你医,驴马猪狗哪个是肚皮朝天的”。

王英无奈,只得扶着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

“先生,这妇人伤得重,四蹄是撑不起来了”。

“这般便好”。

皇甫端分开柴郡主双腿,吸了口凉气,骂道:

“被驴操了么,大好一个骚屄插的稀烂”。

“先生可医得?”

“把那个”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时三刻,便让她如狼似虎,活活榨干了你”。

“先生当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诩神医,给您提鞋都不配”。

王英连声恭维。

“哈哈哈,安道全算什么,不过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修修补补而已,俺却能移花接木、斗转星移,前些日子,宋头领的照夜狮子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条母狗,偏要去操,你知俺怎么弄的”。

“这马狗的玩意尺寸大异,还不一操一个死”。

“俺妙手施术,给那母狗换了一具马屄。王矮虎,这妇人的屄已经烂透了,俺懒得修补,你找头牲口来,给她换一具崭新的”。

“不知要什么牲口”。

“但凡长屄的活物即可”。

“这马匹都牵去作战马了,看门的大黄狗是二娘的心头肉,圈里有几头肥猪倒是相合,剜了屄只怕活不成,二娘定要让俺付钱”。

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道:

“有头大草驴,正等着下汤锅,不知是否用的”。

“马屄俺都装了,何况一头骚驴,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汤锅就晚了”。

不过片刻工夫,皇甫端托着血淋淋一团回来,便要施术,王英道:

“先生且慢,待小弟将这婆娘捆紧,免得换屄之时,疼的乱动,坏了先生章法”。

“无须如此麻烦”。

皇甫端手指连弹,插了八根银针在柴郡主身上,道:

“俺给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针“,便是疼出屎来,也动弹不得,兼且神志清晰,不会昏迷。”

柴郡主悠悠醒转,尚未醒过神来,胯下挨了一刀,惨叫之声险些震破屋顶,身体却当真纹丝不动,只将屎尿狂涌,一滩黄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端脸色一变,停下手来。

“贱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么,先生快净了手继续施术”。

王英道。

“唉,这个术却是施不得了”。

皇甫端一声长叹,随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上。

“是为了这臭屎么,小弟找个笤帚疙瘩,把她的屁眼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为一代名医,岂会惧区区屎尿。只是有个癖好,施术之时,最爱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声嘶吼,这个雌货却叫出了人声,俺受不得这个”。

“这有何难,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无用,听不到牲畜惨嚎之声,哪有精神施术”。

王英暗骂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让她学畜生叫,急切般也学不好,眼珠一转,将一大团抹布强塞进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间,好说歹说,提了杨宗保,令他跪趴在地,笑道:

“先生要听何种畜生叫”。

“既然是换驴屄,自然是驴叫”。

“贱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这边学驴儿惨叫助兴,为了叫的响、叫的痛,边叫边撸鸡巴”。

“的昂”。

杨宗保畏惧王英,更担心母亲安危,揉了几下阳物,痛彻心扉,仰天一声悲鸣。

皇甫端闻声,便如打了鸡血,满面兴奋,一跃而起,下刀如风,切切割割,将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横飞,又把驴逼兑上去,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可怜柴郡主,身遭千刀万剐之痛,头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乱喷。

“大功告成”。

皇甫端抹去鲜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镜,丝毫不见伤痕。

“皇甫先生,她的骚屄吃你切得粉碎,怎得连道疤都没有”。

王英惊呼道。

“哈哈,少见多怪,俺用火蚕丝缝的,此丝见皮肉即融,自然没有疤痕,从此这妇人的屄天下第一结实,便是千军万马操过,也是完整无缺”。

皇甫端得意洋洋,向王英讨要诊金。

王英讨价还价了一番,付了诊金,送走皇甫端,令杨宗保将秽物收拾干净,将三富请出。

皇甫端当真神乎其技,柴郡主换了驴屄,下身疼痛尽消,只是默默流泪,仿佛认了命,乖乖躺下张来大腿,三富急不可待,连那只玩处子的卢俊义也不甘人后,一拥而上,轮番去插,各插了三两下,却又站起,面沉似水。

“三位哥哥,怎得不玩了”。

王英忙陪笑道。

“王矮虎,你去插插试试”。

柴进道。

“小弟何等样人,怎敢和哥哥们共用一穴”。

王英假意推辞。

“让你插便插,罗嗦什么”。

李应喝道。

“嘿嘿,小弟却之不恭了”。

王英早就垂涎柴郡主美色,口上推辞,鸡巴却快,一下捅进牝户,却是空荡荡的,前后左右都碰不到肉。

叫了一声苦,心头大骂皇甫端,又恨自家愚蠢,这驴操的玩意,人的鸡巴怎享受的了,早知如此,花点银子,换了个猪屄也好。

“王矮虎,俺让你请安道全,你偏要找皇甫端,这么大的屄,拿来洗脚么”。

柴进吼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矮虎正在心急尴尬,闻言大笑道:

“诸位哥哥,小弟和你们作耍子哩,哥哥们玩过的屄车载斗量,好容易遇到这个尊贵无比的郡主娘娘,若只是普通的俗屄,插几下有何乐趣。因而小弟才央皇甫端给她换了一具独一无二的,唤作”大海无量水帘洞,玉皇大帝洗脚盆“,专门给哥哥们洗脚用,将尊足踏入,便有大股水儿涌出,当真是奇爽无比。”

三人半信半疑,卢俊义道:

“用屄洗脚,天下奇闻,你莫要哄我们”。

“借小弟个胆子,也不敢哄哥哥们,郡主娘娘,还不快张开大屄,伺候大爷们洗脚”。

王英只道柴郡主必然不肯,做好了严刑相迫的准备,谁知柴郡主爬起来拜了一拜,乖巧的叫道:

“奴家遵命,不知哪位大爷先来”。

卢俊义笑道:

“二位贤弟,愚兄不才,便拔了头筹,试试这玉皇大帝洗脚盆”。

“请卢大爷赏脚”。

柴郡主双膝跪地,挺起驴屄,卢俊义伸出左足,轻轻一碰,便将整只脚踏了进去,吃嫩肉包裹,阵阵温热传来,柴郡主将隆臀前后耸动,左右摇摆,滚烫春水一股股喷将出来,将一只臭脚泡在屄中。

卢俊义仰天长啸,阳精好险喷了出来,泡了片刻,抽出脚来,上面沾满亮晶晶粘液,骚气冲天,熏得众人捂鼻不已。

“保姐儿,快去把卢大爷脚上骚水舔干净”。

王英忙喝道。

杨宗保深知王英毒辣之处,原本生怕母亲强颈吃苦头,不想她竟然乖乖屈服,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三两步爬过去,稀溜溜舔将起来,他吃惯了屎尿,闻惯了骚穴,这驴屄水虽说难闻,却还受得住。

卢俊义赧颜道:

“这脚洗的实在舒服,只是味道难闻了些”。

柴进笑道:

“无妨无妨,能用郡主娘娘的屄洗脚,莫说是沾些骚水,便是踩出了大粪,也是值得”。

李应道:

“员外哥哥,还有一只脚哩”。

卢俊义忙道:

“一只便好”。

却是怕忍不住喷精,引人耻笑。

柴郡主敞开驴屄,又替李应洗了双足,将那李应舒爽的大呼不已,然后跪到柴进脚下:

“请柴大爷赏下贵足”。

柴进道:

“郡主姑姑,小侄脚小,便一齐洗了吧!”

,将双足并拢,插向柴郡主牝户,饶是驴屄庞大结实,也把柴郡主疼了个冷汗直流,虽勉强吃下了两只脚,却无力摆动腰臀,王英令杨宗保抱了她前后抽送,抽了百八十抽,柴进方心满意足。

王英见时辰已近正午,急着看穆桂英出丑,催促道:

“三位哥哥,郡主娘娘不但大屄不同凡响,屁眼更是犀利,可要尝尝”。

李应道:

“有些疲累,等一会儿才好。”

王英只想尽早赶走三人,笑道:

“哥哥累,她却不累,只要她侍候,哪需哥哥动弹”。

柴郡主腰膝酸软,浑身无力,被杨宗保抱起分开双臀,放到李应阳物上,顺溜溜的插进了菊花。

杨宗保嘱咐道:

“娘亲,孩儿托您上下耸动,您却要夹了大爷的鸡巴扭屁股,定要大爷舒服”。

柴郡主含羞点头,母子协力,动了几下,李应叫道:

“好是奇特,这屁眼好像生了根刺,一下下的戳俺哩”。

“奴家倒不知什么刺,只知被一根好大的棒槌戳的心慌,快要夹不住屁哩”。

柴郡主本来怯生生的,但凡有人问时才哼上两句,却突然间浪笑道。

“你这骚货,刚才还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怎得突然屁多话稠了”。

李应讶道。

“嘿嘿,大爷有所不知,俗语云:若要妇人开口笑,真命鸡巴来开窍,这个”窍“便是女子的后窍,所谓”真命鸡巴“,乃是和这个后窍有夙世因缘的阳物,任她如何假正经的妇人,一旦这后窍遭”真命鸡巴“开了,便还了淫荡本性,大爷这一枪杵下,奴家爽的屁眼开花,话也多了,想来李大爷的神物定是奴家屁眼的真命鸡巴无疑。”

柴郡主说的煞有介事,李应逗得哈哈大笑,一下没搂住,射了阳精。

杨宗保不等吩咐,径自爬到母亲身后,将菊中阳精吸干净,又抱起柴郡主去伺候柴进,柴进身子更虚,不几下便交货了事。

“咦,郡主姑姑,你这屁眼好像真的有刺哩,快掰开了给俺看看”。

柴进惊道。

“柴大爷说笑了,怎会有刺,屁眼子脏,莫污了大爷的眼”。

柴郡主羞答答的说道。

“少说废话,大爷们偏要看”。

卢俊义抡圆巴掌在柴郡主粉臀上赏了一记。

“谢卢大爷赏下巴掌,奴家遵命便是”。

柴郡主翘起粉臀,双手扒开,三富定睛观瞧,只见菊花,哪里有刺。

“奴家的屁眼虽没有刺,却有一个技艺,唤作”锁菊“,锁了之后,便如处子一般哩,卢大爷要不要试试”。

柴郡主娇笑道。

卢俊义眼见一枝艳菊忽的缩小,大笑道:

“好个锁菊,正好配得上俺的笔管枪”,挺枪插进,柴郡主一声娇啼,居然还迸出了几丝鲜血,卢俊义大喜,狠狠捅了几十下,涌出几丝阳精了事。

三人尽兴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关进木笼,交给孙二娘,领了工钱便要告辞。

孙二娘道:

“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汤才走,今日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揪住王英,打开笼门,笑道:

“郡主万安,可还认得俺”。

柴郡主去找顾大嫂时见过孙二娘几面,那时一个高贵矜持,一个奴颜婢膝,此时却翻过个来,紧爬几步,连连叩头道:

“婢子拜见奶奶”。

杨宗保也下跪请安:

“奴家见过二爷”。

孙二娘笑骂道:

“贤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叶也调教的这般贱”,看过二人后庭,饱经蹂躏,却无大碍,又用脚去踢柴郡主牝户,不期然滑了进去,惊道:

“怎得生了好大的屄”。

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换驴屄之事遭孙二娘识破,却听柴郡主媚笑道:

“回奶奶的话,婢子自幼便长了这么个唬人的玩意,小名唤作大屄,专门给大爷、奶奶们洗脚用的”。

孙二娘放开王英,脱了鞋在柴郡主牝户内洗脚,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几声,借口内急,匆匆离去。

孙二娘洗完脚,又命杨宗保舔屄,舔了几下,见柴郡主满面羡慕之色,骂道:

“骚郡主,馋了便一并来舔”。

柴郡主笑道:

“奶奶,婢子的屁眼子有个妙处,可以将牝户吸过来揉,奶奶可要试试”。

孙二娘叹道:

“本来只是借你的名头赚钱,不想竟有这么多绝技”,把牝户顶到柴郡主臀上,柴郡主使唤菊花,又吸又揉,孙二娘淫水横流,叫道:

“真个爽利,彷如有刺在扎俺,小贱蹄子,如此乖巧,奶奶赏你……”

话音未落,孙二娘倏地倒卧在地,满面发黑,转瞬之间,连同衣物,化作一滩脓水,只留下一个锦盒。

柴郡主捡起锦盒打开,内有两颗金灿灿的药丸,上书“落魂丹”,冷笑道:

“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让尔等知晓下”黄蜂尾后针“的厉害。”

书中代言,柴郡主可不是自幼养尊处优、不谙人事的豪门千金,她本是庶出,却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柴门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与心机岂是等闲。

今日遭此乱伦奇辱大劫,惊慌羞愤过后,即刻定下心来,诱那凶徒入毂。

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后庭却生有一味奇毒,唤作“黄蜂尾后针”,和“青竹蛇儿口”、“玲珑妇人心”并称天下三毒,可随心所欲定下毒发时刻,一旦毒发,便化作脓水,尸骨无存,孙二娘是即刻毒发,三富则定在一日后毙命,王矮虎命大,算是逃过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

却是如何逃出去的?说来好笑,昔日孙二娘常令杨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揽生意,是故杨宗保和柴郡主一个浓妆艳抹,一个一丝不挂,大模大样爬了出去,打手伙计只是寻隙吃了几下豆腐,却是无人阻拦,单表一节,二人爬过地字号包厢门前时,隐约闻得房内有女子大呼“狗儿如何如何”。

母子二人到得僻静所在,柴郡主问明缘由,悔恨交加,杨宗保泣道:

“娘亲,孩儿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有一死向娘亲谢罪”。

柴郡主哪舍得儿子去死,再加上昔日为了当上郡主,曾给自家叔伯兄弟吃过不少甜头,对这乱伦逆行看的本不甚重,骂道:

“大丈夫能伸能屈,你若死,我便陪你死,今日之事,你我不说,谁人知晓”,竭力安抚杨宗保,怕他想不开私下去寻短见,记起曾听王英说漏了嘴,谈过那落魂丹的妙处,索性诱杨宗保吞下一颗,继而计划安排人手,去杀顾大嫂和王英灭口泄恨。

按下杨宗保、柴郡主不提,再表王英,钻进茅厕,在墙上一阵摸弄,露出两个事先凿好的孔,正好看到地字号包厢情景。

忘情居士和穆桂英携了降龙木,正在房中高谈阔论。

“二姐,此番炼木,你却要听洒家吩咐”。

忘情居士道。

“这是自然,只是莫要趁机戏我”。

穆桂英道。

“怎得这般讲,俺的为人你还不知么,一颗丹心可昭日月,天下第一正人君子是也”。

“正人君子?却是何物,专给妇人下迷药的色胚么?”

穆桂英冷笑道。

“嘿嘿,怎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不是怜卿独守空房、春闺寂寞,若非俺一剂妙药,哪来的昨晚那般快活?大鸡巴叔叔,插杀奴家了”。

忘情居士满面贱色,最后一句更是捏细嗓子模仿的活灵活现。

穆桂英又羞又恼,拳打脚踢,忘情居士连声讨饶,又陪笑道:

“二姐,当真是时光如水、日月如梭,掐指算来,你我相识已是十数年,可还记得首次相遇的情景么”。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当初,奴家六岁,阁下十岁,拜家父为师第一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

穆桂英恨声道。

“二姐老是记错,俺讲过无数次,是去给师娘送毛巾的,唉,那时二姐便是个暴脾气的,师娘夸俺懂事,你却把俺抓了个满脸花,此后更是暴戾,见一次便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还是有人无耻,吓得我娘亲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胆的是谁?把糖撒到脏东西上骗我去吃的是谁?时刻想拐我去作童养媳的又是谁?……”

穆桂英将忘情居士丑行如数家珍般道出,饶是他面皮坚实,也有些赧色,喝道:

“二姐,是哪个腌臜货如此丧尽天良,怎不早告诉俺,定然不与他干休!”

继而又满面幽怨,挑了个兰花指,细声细气的说道:

“不说他人,单论你我,奴家当真可怜,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挨了二姐第一记粉拳,便将一缕芳心都系到二姐身上,当真是”不见二姐终身误,一见二姐误终身呀“”。

“死胖子,你虽说猥琐,好歹是个爷们儿,怎么如今一副娘娘腔”。

穆桂英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比你家保姐儿还要娘么,看你对他情深义重,还以为喜欢这个调调,特意学了来讨好的”。

“休要胡言乱语,快说如何炼木”。

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贱,懒得和他再费唇舌。

“兀那骚货,给大爷脱个精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淫荡荡、骚哄哄的大白屁股,给俺结结实实叩上一百零八个响头。”

忘情居士大喝道。

“贱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动怒,且听洒家道来”。

穆桂英素来手快,忘情居士结结实实吃了一顿拳脚,眼眶青紫,腰酸腿疼,方才勉强安抚下这头雌虎,接着说道:

“这降龙木中,本有四象圣兽,乃是木象青龙、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说,其余三象也性情大变,本是品行高洁的,如今却是淫贱无比了,一是欺软怕硬,二是贪淫好色,要诱他们入菊,便要在这两个脾性上下功夫,故记之一字曰”贱“,………”

穆桂英打断忘情居士话头,笑道:

“阁下号称”天下第一贱人“,这个”贱“字想来手到擒来”。

“二姐真是爱说笑,这都是屑小之辈抹黑俺的话嘞,再说此贱与彼贱还是有差异的,乃是贵贱之贱、下贱之贱,这三象兽胆小如鼠、欺软怕硬,只有觉得你贱到无以复加,才敢欺你,钻你的菊花,只有觉得俺奇贵无比,才惧俺、尊俺,听俺使唤。”

“说了半天,莫不是让奴家耍贱,却又将你当祖宗般供着”。

“二姐当真冰雪聪明,一点就明,说到”贱“,一曰言贱,二曰行贱,三月身贱,四曰心贱,言贱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贱者,磕头膜拜,奴颜婢膝;身贱者,一日不打,浑身发痒;心贱者,一刻不骂,心如鼠抓,这后两者非天赋异禀、久经修炼者不可,二姐只把这言行二贱做好便可”。

忘情居士正色道。

穆桂英叹道:

“阁下真是绝世奇才,一个”贱“字都能说出如此多的门道”。

忘情居士又道:

“刚才吃你打断,除了”贱“,另有一字曰”淫“,便是淫荡之淫,亦分言、行、身、心四种,应不需洒家多说。”

穆桂英粉面含羞,低头不语。

“二姐,”淫贱“二字好说不好做,你素来要强,又喜欢装正经,虽说是为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这般折辱?”

“奴家有的选吗?”

穆桂英杏眼含泪,悲羞交加,那个迷人模样,看的忘情居士心头狂跳,仰天长叹:

“老天何其不公,偏让这奇菊生在英姿飒爽、卓越不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洒家腚上,以身相代却有多好”。

穆桂英见忘情居士满面沉痛,不觉悲伤,反感滑稽,笑骂道:

“装什么正经,看奴家出丑不是你思了数年的事么,今日便遂你心愿”,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发干,却又喝道:

“二姐且慢,你这一跪,从此便要对俺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期间若稍有反复,惊了三象兽,便再也不敢钻你的屁眼,有什么难听话,趁现在快讲出来”。

“死胖子,若破不了阵,砍了你的狗头”。

穆桂英一声娇喝,双膝一曲,施展“颠狗拜月”,伏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又将粉臀高翘,扭了三扭,燕语莺声,叫道:

“奴家拜见大人”。

忘情居士手持降龙木,赞道:

“好好好,便是这般路数,二姐这一跪一扭一叫,深的言贱、行贱、行淫之精髓,三位亲弟弟看的可爽”。

最后这一句却是对着降龙木说的,说来神奇,那木头竟然微微颤了几颤。

见降龙木有反应,二人均是大喜,忘情居士趁热打铁,大喝一声:

“下跪何人”。

“奴家穆桂英”。

穆桂英又拜了三拜。

“莫不是名动江湖、威震天下的穆二姐、穆元帅,快快请起,洒家无名小卒,岂敢受你大礼参拜”。

忘情居士假装惊讶。

“忘情大人品行高洁、武功盖世、学贯古今、貌如潘安、天下无敌……(此处略去148字),奴家敬仰之至,能跪在大人脚下言语,乃是万世修来的福分”。

穆桂英将阿谀之言连珠炮般说出,说得自己都浑身发冷。

“嘟,大胆泼妇,还算有些见识,既知洒家的身份,当知俺的脚下寸土寸金,岂是你这般贱婢随便跪得的,还不站将起来”。

忘情居士被拍的四体舒泰,却做出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

“大人莫怒,是奴家一心思慕大人,忘形僭越了。奴家大胆,有一事相求,这双膝儿不敢在大人面前直了,一直便疼的钻心,可否赐奴家蹲着”。

穆桂英哀求道。

“便依了你,却要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忘情居士道。

“谢大人”。

穆桂英蹲下,左右开弓,连打自己三十记耳光,粉颊打得通红,却不见丝毫丑陋,反似涂了一层胭脂般诱人,打完双臂垂下,将一双玉手平铺到地面。

“你这模样,却似一条狗”。

忘情居士笑道。

“奴家可不就是大人的一条狗,呼呼,汪汪”。

穆桂英狗儿般吐出舌头,又学了两声犬吠。

忘情居士险些喷出阳精,知道“艳犬吠春”厉害,骂道:

“俺家的狗岂能和俗犬相同,不准汪汪叫,却需象肥猪般哼哼”。

“哼哼,哼哼”。

穆桂英耸动琼鼻,震动咽喉,惟妙惟肖学了几声猪哼。

“敢问狗小姐,尊姓大名呀”。

“奴家穆二狗”。

穆桂英答道。

“哈哈,十年前俺便要管你叫二狗,你不但不领情,反把俺痛打一顿,今日妄想剽窃俺的创意,却是千难万难”。

“大人容禀,奴家那时年幼无知,不知好坏,之后长了见识,才晓得这个名字响亮异常、无比贴切,却无颜再向大人讨要,如今实在忍不得了,还望大人成全”。

“咦,你且说说,贴切在哪里”。

“二者,二百五、二杆子、二屄之二也,可不说的就是奴家的性子,狗者,给大人看家护院、调笑戏耍之狗也,却是奴家毕生追求”。

“二狗呀,你真的长大了,开始懂的俺的一片心意了,难得你一片真心,不但赏你二狗这个名字,再送你一个姓,看你猪声犬形,便叫你”猪二狗“吧”。

忘情居士拿袖子沾沾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作激动状。

“奴家猪二狗谢过大人”。

穆桂英满面喜色,伏地叩头。

“贱狗,哪个允你跪下的”。

忘情居士一脚踢到穆桂英脸上。

“大人恕罪,奴家甫得大人赐名,喜不自胜,方做此孟浪之举”。

穆桂英挨了一脚,满面惶恐,如前般蹲好。

“既然是狗,奴家这个称呼却不好用了,自家报几个名号上来”。

“母狗”。

“谁不知你是母的,不好”。

“贱狗”。

“哪个不知你贱”。

“淫狗”。

“不知万恶淫为首么,淫可做的,说不得”。

“狗妇”。

“是显摆你有了夫婿么,奶奶的,大好一个骚屄,送了给个娘娘腔去开苞”。

“狗儿”。

“狗儿便好”。

忘情居士素来被穆桂英压得死死的,虽不恨她,难免有些怨气,今日借了这大义名头,肆无忌惮的捉弄,后见她眼中寒光大盛,积威之下,还是有些惧意,不自主应了下来,继而又有些恙怒:俺坐着扮大爷,她蹲着作狗儿,怕她作甚,胸脯一挺,对着那张芙蓉美面又是一脚,喝道:

“二狗,俺不爱人家唤大人,你改个称呼”。

“狗儿大胆,唤您一声爹爹如何”。

穆桂英挨了脚,依然低眉顺眼,媚声道。

忘情居士喜道:

“便是这般,俺喜欢人家管俺叫爹”。

“狗儿猪二狗拜见爹爹”。

穆桂英将双手曲在胸前,弯腰抬臀,权作拜了三拜。

“腌臜贱狗,为何不给爹爹叩头”。

“爹爹在上,受狗儿大礼参拜”。

穆桂英跪倒在地,连磕九个响头,泪水潸潸而下。

“贱狗,哭什么,磕几个头委屈你了”。

“爹爹容禀,狗儿自见了爹爹第一眼起,便想跪在您的膝前承欢,今日总算如愿以偿,岂能不哭”。

诸位看官,二人这般作为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莫不是事先演练好的,亦或穆桂英天生下贱,方能别出心裁,妙语连珠。

实情并非如此,忘情居士怕有所准备,双方表情有异,打动不了三象奇兽,故从未演练过。

穆桂英做的纯熟,多亏了数年来忘情居士的纠缠戏弄,虽从未得逞,却也留下深刻印象,回忆起来,如此这般,使将出来,招招搔到忘情居士痒处,奇效俨然。

忘情居士笑眯眯对着降龙木问道:

“三位亲弟弟,老大我够不够威风,这妇人够不够贱”。

降龙木一端钻出雾气沼沼三个兽形,不过酒杯大小,一龙一凤一个蛇盘龟身,不停扭动,忘情居士主持炼木,能和三兽交流,连连点头,笑道:

“看过了贱,要看淫了,嘿嘿,莫急莫急,愚兄这便让她脱个一丝不挂”。

穆桂英面如赤血,虽早就打定了裸身的决心,事到临头还是羞愤难当,咬紧牙关,便要宽衣解带。

“二狗,你要做什么”。

“回爹爹的话,脱光了给爹爹和三位叔父看”。

穆桂英心情虽差,嘴上却是毕恭毕敬的。

“哼,洒家乃是玉树临风、天下无敌、貌似潘安、气死宋玉、学贯古今……(略去N字)的忘情居士,俺这三个弟弟也是响当当、当当响的灵兽,若容你这般随随便便脱光了,岂不坠了名头,让天下耻笑,用用你的猪脑子,想个好玩的把戏”。

忘情居士把嘴巴嘟起,冲着穆桂英挤眉弄眼。

“启禀爹爹,便来个”猜拳献宝“如何?”

穆桂英心领神会,赤红的面颊又红了三分。

“何为”猜拳献宝“”。

忘情居士装模作样道。

穆桂英心头大恨,

“猜拳献宝”在“穆桂英最恨之忘情居士淫贱把戏排行榜”名列三甲,肮脏龌龊至极,单是解说规则,便让她无地自容,却不敢不答:

“回爹爹的话,所谓”猜拳“,乃是”鸡巴、屁眼、屄“三种,相克关系为”鸡巴操屄,屄骚屁眼,屁眼臭鸡巴“,此把戏以露出皮肉为赌注,只因人乃天地灵气汇聚的瑰宝,故曰”献宝“”。

“好粗俗的玩意,不知是谁人创的,低俗、恶俗、庸俗,岂是俺这般正人君子玩的”。

忘情居士满面厌恶之色。

“爹爹容禀,创此把戏者,哪配称”人“,唤作”贱狗“也是抬举了他。然物以类聚,狗儿生性淫贱,却是无比喜爱这般把戏,想来爹爹贵人多忘,狗儿曾多次哀求爹爹一起玩耍,都被爹爹拒了,此番在三位叔父面前,还请爹爹给狗儿个面子”。

穆桂英连连叩头哀求。

“你这一说,俺却有些印象,也罢,便依了你,先高呼三声口令,给俺提提神”。

忘情居士哪管穆桂英语中带刺,呵呵大笑。

“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鸡巴、屁眼、屄”。

穆桂英大声连喊三遍。

“呼呼呼,感觉来了,二狗,放马过来”。

如此粗俗言语从梦中女神樱唇吐出,忘情居士激得血脉贲张。

“鸡巴、屁眼、屄”。

二人齐声大喊,忘情居士用拇指食指相对捏紧,二指底部露出一个弧形洞,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操,鸡巴操屄,第一把便输了,也罢,愿赌服输,你要看俺哪里,屁股还是鸡巴”。

忘情居士伸手便去解腰带。

穆桂英闻言面红耳赤,眼见原本兴致勃勃的三兽登时耷拉下脑袋,更是心惊肉跳,急喝道:

“爹爹且慢,既然是狗儿赢了,当由狗儿决定如何献宝”。

“你待如何,三个亲弟弟在等着看俺英伟不凡的虎躯哩”。

忘情居士满面不满。

穆桂英心思急转,将规则想了又想,强笑道:

“爹爹,这把戏只说赢家决定献哪一宝,却没说献谁的,天气冷小心着凉,还是由狗儿代爹爹来献吧!”

书中代言,这“猜拳献宝”分为正宗和旁门两种,正宗的便是如上所述的肮脏口令和露肉赌注,无论忘情居士磨破嘴皮,穆桂英也不和她玩,每次不等规则讲解完,便拳打脚踢,忘情居士无奈,只好换了个旁门的,将口令改为“剪刀石头布”,规则改为自家输了奉上一件物事,穆桂英输了自选一块皮肉露出。

这胖子长相不堪,却是擅长奇技淫巧,每每做些稀奇玩意,引诱穆桂英来赌,那根一挣就开的“捆仙绳”便是他的杰作。

昔日穆桂英输了顶多露出点手腕出来,现下赢了却不敢丝毫怠慢,咬牙道:

“狗儿献上一双浪蹄子给爹爹玩”,脱掉绣鞋,席地而坐,将一双白嫩脚丫抬起,纤足色白如霜,十根脚趾宛如和田美玉。

忘情居士心猿意马,大咽口水,开始还有些拘束,颤巍巍轻轻摸了一把,入手温软,柔若无骨,登时原形毕露,紧紧攥住,揉个不停,一时色授魂与,握住玉踝向上一提,将脚丫拽到嘴边,张口便要去舔。

穆桂英猝不及防,跌了一跤,羞急交加,秀目之中又是羞涩又是悲愤,忘情居士打个激灵,心头一颤,不知是怜是怕,住口强笑道:

“三位弟弟,来看这双小胖脚,汗津津的,俺赏口唾沫给她洗洗”,言罢先把手指轻骚数十下,将穆桂英痒得美躯乱颤,娇喘涟涟,又向两个脚底各吐了一口口水。

“多谢爹爹赏贵唾给狗儿洗脚”。

穆桂英收回双足,奇痒难忍,将脚底相对,忍着恶心,搓了几下,将那黏黏唾液涂匀。

“鸡巴、屁眼、屄”。

第二回合,忘情居士嘟起胖嘴,穆桂英则竖起中指。

“哪个赢了”。

忘情居士大笑。

“屁眼臭鸡巴,自然是爹爹赢了,不知爹爹要狗儿献哪一宝”。

穆桂英故意出的慢了,既然无论输赢都要脱衣,让对方来选总比自己主动献媚好受些。

“你自家选一样便是”。

忘情居士心头暗笑:昔日俺要选,你偏要自己选,今日求着俺选,偏要你选。

“狗儿献上一双骚兔子给爹爹把玩”。

穆桂英心头恨恨,见忘情居士一副色迷心窍的模样,又是暗暗心惊,生怕他做出更加无理举动,抄起绣绒刀,如霹雳闪电,一刀劈下。

刀光耀眼,寒风扑面,忘情居士唬的哎呀一声,淫欲尽消,一个懒驴打滚翻滚着躲到一边,继而却见穆桂英胸前布帛应声飘落,露出一双艳绝天下的巨乳。

有诗为证:皓腕高抬刀宛转,销魂双乳出罗衫,一对明月耸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好兔子,好兔子,天下第一的好兔子”。

忘情居士不错眼珠的看着,馋涎欲滴,连声赞叹,早把寒冰冰的刀光忘到九霄云外。

“二狗,跪得那么远作甚,靠近些,把奶子自家托了,呈到俺的膝上,好大的的两坨,俺心疼你的肩膀累哩”。

挥刀警醒无效,反让这贱胖子变本加厉,穆桂英无可奈何,膝行几步,忍羞将一双巨乳托了,奉到忘情居士膝上,马上遭一双色手抓捏掐揉,左边葡萄被拧了转圈,右边葡萄被揪的长长。

忘情居士玩的销魂,却挤出两滴眼泪,做万分悲痛状:

“二狗啊,不是爹爹欺你,实在是不得不为,卿不知,欺在狗身,疼在爹心”。

这幅表情虽悲,配上禄山之爪和一双色迷迷小眼,却只让人觉得贱,穆桂英啼笑皆非,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闹剧,忍痛娇声道:

“狗儿省得,一身贱肉若无爹爹把玩,生来何用,爹爹好会玩,骚兔子的鼻子都变长了”。

“哈哈,俺这招数有个名目,左边叫”转陀螺“,右边叫”弹弓打鸟“”。

忘情居士松开双手,左乳头倏地旋转着恢复原状,右乳头啪的一声弹了回去。

穆桂英雪雪呼痛,见忘情居士松手,只道他玩够了,谁知这贱人取了降龙木夹在双腿之间道:

“三位弟弟,这便是二狗的大胖奶子,哥哥再替你们玩几下可好,俺双手不得闲,便委屈你们呆在这里吧”。

三兽法相雀跃不已,忘情居士上下其手,在洁白玉乳上留下累累指痕,又揪着乳头,翻来覆去的“转陀螺”、“弹弓打鸟”。

“二狗,第三回合”。

忘情居士大叫道。

“鸡巴、屁眼、屄”。

忘情居士腾不出手来,毫无悬念的把嘴唇嘟起,穆桂英岂敢嬴他,忙竖起中指,乖乖输了第三局,尚未开口,只闻忘情居士对这降龙木说道:

“弟弟们,二狗的奶子虽好,俺却更看好那个桃子,不知某条小母狗是否识趣,乖乖给咱兄弟一饱眼福”。

穆桂英身处此情此景,哪敢不“识趣”,笑道:

“屁眼臭鸡巴,又是爹爹赢了,请爹爹松开贵手,容狗儿献上大肥桃子”。

忘情居士闻得有屁股可玩,忍痛弃了奶子,正襟危坐,眼睛瞪圆,一眨不眨。

穆桂英伸手去解腰带,忘情居士却道:

“二狗,接着用刀切,俺喜欢那个调调”。

穆桂英手起刀落,露出浑圆粉嫩的裸臀,不待吩咐,用双手托了,高举到忘情居士面前,道:

“大肥桃子骚屁股一枚,请爹爹赏玩”。

穆桂英自小野性,和女孩子玩不到一起,男孩子却又惧她,唯有这个忘情居士自幼便是色迷心窍、不知死活,是她唯一的童年玩伴。

毕竟是孩童心性,穆桂英只防了诸如“猜拳献宝”之类明面恶搞,对平时玩耍却没什么戒心,整日一起上树逮鸟、下水抓鱼、扭打摔跤,身体其实大半已经被忘情居士偷偷看了个通透,唯有这个屁股,却是从未看过的,越是到不了手的物事,越是渴望,忘情居士苦思十数年,终于夙愿得偿,把一双小眼瞪得目眦欲裂,但见目前呈现一物,白花花光芒万丈,芬芳芳如麝如兰。

有诗为证:

“盖世英雌胭脂臀,秋水为肉云为魂,美胜中秋满弦月,艳压王母园中珍,襄王不念巫山梦,陈思忘却洛水神,白日飞升天仙体,一睹此物坠红尘。忘情居士气血上涌,兽血沸腾,双目圆睁,只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云山雾罩,明知美景艳绝,却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视网膜充血?),喝道:

“二狗,爬到桌上,把屁股举到俺的面前”。

穆桂英只觉身后淫气兽性犹如实质,惊得连羞涩都忘了,心底发寒,不敢违抗,乖乖爬上桌子,双膝跪倒,翘起粉臀。

忘情居士满脑子都是穆桂英滚圆的屁股,哪还管什么降龙木,随手扔到地上,贴近了一寸寸细看,睫毛刺得穆桂英痒彻心扉,看了半晌,抡圆巴掌狠狠扇在挺翘无比的肉丘之上,骂道:

“他奶奶的,真他娘的白,比白面还白”

“真他娘的香,比香油还香”

“真他娘的嫩,比豆腐还嫩”

“真他娘的瓷实,比猪后丘还要瓷实”忘情居士过足了眼瘾,开始过手瘾,赞一句,打一巴掌,又叫道:

“二狗,把皮子绷紧了,试试俺这”八荒六合惟我独尊熊掌戏臀功“,此乃俺遍访名师习得,唉,功成八年,从未施展,专门为你的屁股准备的,可见俺对你痴心一片”,一双肥手先如击鼓般在两个肉丘上交替拍打,又在硕臀之上一分分淫弄,触、戳、揉、捏、搔、刮、拧、拍,不一而足,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快如疾风骤雨,慢如老牛破车,轻如羽毛抚弄,重如暴雨摧花。

忘情居士这套功夫甚是不凡,穆桂英被弄得忽而娇吟、忽而轻笑,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芳心鹿撞,身如火烧。

忘情居士又玩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叹道:

“他奶奶的,浑然天成,毫无瑕疵,这个色泽,这个质地,这个形状,这个弹力,竟然是”须臾万里倚云座“,俺还道是传说中的玩意,不想竟是真的,说不得要尝尝味道”,竟将嘴巴贴到屁股上,又亲又舔。

穆桂英先觉一股股热气喷将上来,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而一条湿漉漉肥舌舔上臀丘,猥亵至极,顿时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列位看官,穆桂英遭此戏弄,竟毫无反抗之心么?一来为了诱三象入菊,打定了忍辱负重的念头;二来忘情居士在她面前一直吃瘪,今日忽的以下克上,对他的淫威甚不习惯,竟然平添了几分惧意;三来忘情居士的作为虽说猥琐,却都是有讲究的功夫,穆桂英又是天生媚体,哪里经受的住这般挑逗。

忘情居士舔完臀丘,意犹未尽,用手分开两片娇臀,但见一朵黑黝黝美菊绽放谷底,有诗为证:渊明爱佳色,灵均餐落英。

墨衣林下去,标致更凄清。

不争春与芳,不媚时和令。

杀气惊天地,铁菊傲寒霜。

忘情居士生性促狭,神魂颠倒,还不忘玩笑,笑嘻嘻把嘴巴对准后庭用力吹气,见那菊花受了刺激,倏地缩成一团,笑道:

“二狗,缩屁眼作甚,冷了么,俺多吹几口气给你暖暖”。

这贱人越玩越是忘形,口鼻离菊花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上,穆桂英忽感后庭异状,娇呼道:

“爹爹,菊花点将”。

忘情居士如梦方醒,哎呀一声翻身跌倒,一双胖手捂上口鼻,抹了一手鲜血,大惊失色,只道自家鼻子掉了,却是虚惊一场,只是被美臀激出的鼻血,心头一暖:二姐还是念着俺的,为了报答她的深情,俺要加倍羞辱她,便是真的切掉了鼻子,也要让这炼木成功。

三象奇兽赏了玉足、丰乳、艳臀,扭动的更加激烈,竟然挟了降龙木从地上一跃而起,悬空竖在穆桂英臀后,馋的滴出口水。

忘情居士大喜,笑道:

“弟弟们,看这朵菊花何等漂亮,可要钻进去耍耍”。

三兽闻言,法相伸伸缩缩,既是向往,又是畏惧,犹豫不决。

忘情居士怕适得其反,不敢硬催,对穆桂英道:

“二狗,再来一个回合”。

穆桂英露足、献乳、晾臀之后,奇羞之下,反倒想开了,刀光连闪,将残余衣物尽皆削碎,一丝不挂,匍匐在地:

“爹爹神威,狗儿哪是对手,不敢再比,甘拜下风”。

“好一条乖巧的母狗,拳可不猜,宝不可不献,接下来又要献那一宝”。

忘情居士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色,见了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玉体,顿时忘了适才惊心动魄一幕。

“恭请爹爹和叔叔们观春景”。

穆桂英双膝跪坐,上身后仰,将牝户高高挺起,又用玉手掰开了,露出鲜嫩蚌肉。

忘情居士大惊道:

“竟是万岁真龙穴,此等至淫之物,经年不操,你也忍得住,俺身为你的爹爹,却不好令你如此难过”,当下精虫上脑,脱掉裤子,露出硬邦邦阳物。

“爹爹饶了狗儿,狗儿是有夫君的,不好坏了贞洁”。

穆桂英只道露丑卖乖便已足够,谁知忘情居士兽性大发,惊得花容失色。

“说什么贞洁,那杨六郎是你夫婿么,他插得俺就插不得”。

“若非爹爹下药,狗儿岂会做下如此丑事”。

穆桂英被玩弄的春水荡漾,却谨守贞洁,不肯依从,二人正在争执,三兽雀跃不已,忘情居士骂道:

“什么,你们要先在这个骚屄里试试深浅,连俺都插不得,何况是你们”。

“若是三位叔父,狗儿倒是倒履相迎”。

穆桂英心目中三兽只是根木头,且早晚要进自家菊花,只盼快点了事,忙娇声应下。

一言出口,降龙木巨震不已,忘情居士忙伸手握住,几将虎口震破,眼看就要脱手而出。

忘情居士脸色大变,喝道:

“二狗,你可是说你的骚屄吃人开了苞,不敢迎接俺的贵屌,却要找个原封的孔洞给俺插么,当真乖巧,懂的”贵贱有序“”。

穆桂英见此异景,又听忘情居士在那“贵贱有序”上加了重音,自知失言闯祸,哪敢再矜持,大声道:

“正是如此,狗儿一张贱嘴从未挨过鸡巴,特意留给爹爹操的”,一口将那根骚物吞下。

忘情居士泪流满面,仰天长叹:

“佛祖爷爷、观音奶奶、老君祖宗、玉皇大爷、关二哥,俺一直埋怨你们不佑俺,却是俺错了,等破了天门阵,俺盖个庙,请你们一起搬进去供着,俺珍藏了二十来年的童子鸡,总算拔了二狗这张小嘴的头筹,不枉俺痴缠十几年”,又把降龙木随手扔出,降龙木一声欢腾,三象兽精神抖擞,也不到牝户尝试深浅,径直戳进后庭,巨木入肛,如风车般旋个不停,金铁交鸣之声大作,转眼间戳进去足足一尺,鲜血迸现,穆桂英一声哀鸣,臻首猛抬,牙齿结结实实磕到阳物之上。

穆桂英这张小嘴质地非凡,虽不动弹,忘情居士仍觉阳物舒爽的几乎融化,一个爽字还未出口,便疼的嗷嗷乱叫,扯出阳物,连吹带揉,见穆桂英面如金纸,秀目紧闭,匍匐在地,粉臀颤个不停,惊问道:

“四象可生的全了,那几头蠢兽钻到哪里了”。

降龙木入了谷道,释出三象奇兽,拧在一起,急速旋转,旋了足有百圈,忽的又凭空多了一股,正是铁菊金气化为白虎,穆桂英爆菊剧痛过后,但觉谷道之内痛痒难耐、冷热交加,双手紧紧抓地,强忍不去抓挠,颤声道:

“四象已全,仍在谷道内折腾”。

“二狗,快接着给俺舔鸡巴,四象兽若无阳气指引,只怕赖在你的屁眼不走”。

忘情居士急道。

穆桂英芳心气苦,不舔自家汉子的家伙,不品英雄公爹的铁枪,却要去吃这个贱胖子的阳物,方才情急之下还不觉得,眼下仔细观瞧,方觉那根东西黑乎乎奇丑无比、骚哄哄闻之欲呕,龟头上还吐出水滴,更是埋汰,有心拒绝,菊内实在难受,无奈含泪再次吞入口中,熏得险些吐了出来。

阳物入口,后庭顿时消停下来,穆桂英松了口气,忍着恶心含着那根棒子不敢松口,忘情居士叫道:

“二狗,快把口舌动作起来,吸出俺的阳精,若无阳精滋润,四象兽是不会动的”。

穆桂英臻首乱摇,口中唔唔有声,奈何嘴巴被阳物堵得严实,不知说些什么。

忘情居士倒是心有灵犀,笑道:

“你可是说从未吹过肉箫,不知如何活动”。

穆桂英连连点头,那牙齿又磕在阳物之上,忘情居士痛叫道:

“洒家与你有仇么,一而再的咬俺的鸡巴,嘿嘿,若说别人不会吹箫俺还担心,你却不然,八年前俺在师娘房中见了一本唤作”艳犬术“的房中秘笈,便偷放到紫云洞中,诱你去捡,你只管使出其中”艳犬食春“的功夫便是。”

“艳犬食春”一招五式,皆是口中功夫,分别为“朱唇含春”、“桃腮吸春”、“妙舌弹春”、“幽喉锁春”、“贝齿咬春”。

穆桂英哭笑不得,原本以为“艳犬术”只是自己机缘,谁知牵扯了公爹、母亲不说,连这贱胖子都参了一脚,事关国运和夫婿性命,不敢强颈,苦思片刻,勉强将前三式使出,唇含腮吸,香舌撩动,吹吹舔舔,忙个不停,口技虽是生涩,但天生底子好,又是登峰造极的吹箫术,不过二三十口,忘情居士便已阳关大开,喝道:

“把俺的浆子都吃下去,漏到外面却是无用”。

穆桂英桃腮猛吸,将精液一饮而尽,阳气入腹,四象兽登时活动起来。

忘情居士又道:

“一泡精液却是不够,快把俺的鸡巴吹硬了,上次只在口中射精,阳气泄了不少,这次插在喉咙里射,想来功效大些”。

穆桂英吃了精,索性把羞耻彻底抛开,将舌耕之术发挥到绝巅之境,三两口便唆硬了肉棒,又使出“幽喉锁春”神技,将好大棒子一吃到底,喉头嫩肌剧颤,松松紧紧,紧紧松松,把忘情居士爽了个魂飞天外。

忘情居士大呼小叫、指指点点,穆桂英言听计从、悉心侍奉,一口气吃下七泡精液。

“二狗,贝齿咬春,贝齿咬春”。

忘情居士试了四式,却要试这最后一式。

穆桂英吃的几近麻木,早无一丝反抗念头,依言将贝齿轻合,恰在这时,谷道之内,四象奇兽汲够阳气,风雷般狂涌入腹,两尺长降龙木整个没入菊花,痛痒冷热之感爆发,穆桂英猝不及防,一口狠狠咬下。

“俺的鸡巴”。

忘情居士自天堂坠下地狱,忙不迭扯出子孙根,见上面残留深深一圈齿痕,若非穆桂英及时收口,便活生生咬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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