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家荣字数:22000第一章、庙会舞娘“……亲爱的父老兄弟姐妹们,感谢大家来到这里,欣赏”洪星康乐队“为各位所安排的节目。小弟阿彭仔向各位保证,我们接下来的节目越来越精彩,一定让各位朋友看得满意。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年轻活泼、美丽大方、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米妮小姐,为我们带来各项精彩表演……”
过场的铺垫辞甫落,一向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的大马路上,再次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这也使得原本应该是车辆行驶的大道,就在观众及临时搭建的舞台的占据下,顿时变得更加壅塞。
歌曲的旋律刚演奏了两小节,只见一名长相清纯秀气,却穿着火辣赛车女郎服装的年轻女孩,正飞快地走到了舞台正中央。
台风稳健的她,趁着歌曲前奏未完,立即有条不紊地对着台下陌生的人群亲切问好:
“各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们,大家好!小妹今天很高兴,在“洪星康乐队”,以及阿彭仔大哥的安排下来到“顺X宫”,与各位共庆“中元”佳节。
米妮在此,祝福每一位乡亲父老兄弟姐妹事事如意万年富贵。
现在,小妹为大家带来的第一首歌,是蔡依琳的《舞娘》。
谢谢!”
她的脸上虽然浓妆艳抹,掩去了原本真实的面孔,却难掩那带着些许稚气的清纯脸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名未成年的高中女学生。
当她说完一大串开场白后,恰好还剩一小节旋律,让她有足够的时间调整呼吸,准备即将开场的热歌劲舞。
说实在话,女孩的歌声并不如专业发片的歌手来得动听,但她刻意做出性感撩人的肢体动作,以及身上火辣的服饰,却为她赢得了如雷的掌声与叫好声。
这时,只见台下有一群已经把她当成明星偶像崇拜,成为她“忠实粉丝”的男人们,不断地对米妮吹口哨叫好外,更有一些相熟识的同好正聚在一旁,边看女孩的表演边窃窃私语。
“呴!这个米妮真是赞!每次看到她,我的鸡巴都会忍不住翘起来,真想把她抓来干一炮。”
“就是说嘛!不说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光是那张看起来清纯可爱的无辜脸蛋,嘿嘿……我看了之后就想好好“欺负”她一下……”
“嘿嘿嘿……我跟你们说呀,她上次端午节在“天X宫”表演那一场,我有去看喔!你们知道吗,我那时候还花了五百元,摸了几下她那两颗海咪咪呢!嘿嘿,你们知道吗,她那对又大又挺的大奶,还有那滑嫩柔软的手感,是我有生以来摸过这么多美眉当中最赞的咧!嗯……不晓得这次“顺X宫”的主办人,有没有叫阿彭仔安排这项余兴节目?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再回味那种手感呀!不过话说回来,我其实最想叫她呢……呵呵……陪我出去吃宵夜……”
男子说到“宵夜”两个字时,还特地加了一些重音,而这群人听了之后,也纷纷露出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
这群号称“土鸡族”的色狼们,正对着台上的辣妹指指点点高谈阔论时,话题的女主角却恍若未闻般,自顾自地又唱又跳,演唱这首魅惑力十足的快歌。
随着她演唱完毕,震耳欲聋的音乐逐渐停止后,台上的男主持人便与米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这当中,还夹杂几句语带双关的荤笑话,顿时逗得台下的观众们乐不可支。
站在台上的米妮,只要听到主持人说到好笑的地方,也配合那荤腥笑点,故意笑得花枝乱颤;而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却令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峰,随着她放浪的笑声不断地上下颤动;她这自然施为的“无心”之举,顿时引得观众们的眼珠子,跟着那对坚挺丰乳的波动,不断地上下剧烈起伏着。
眼见台上两人已经聊了快十分钟,却不见米妮有进一步演出,台下失去耐性的观众们,逐渐浮现了鼓噪不安的情绪。
经验老到的主持人见状,立即果断地结束这段访问,并且对着台下说:
“现在我们就请米妮小姐,继续为我们表演。请各位父老兄弟姐妹们,再给我们米妮小姐最热情的掌声……”
米妮接收到主持人暗示后,便顺着他的话尾,接下去说:
“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小妹接下来为各位带来的,依旧是一首轻快的歌曲──《眉飞色舞》。敬请大家不吝给予小妹热情的掌声,谢谢各位!”
带着清脆嗲音的娇甜声甫落,台下的观众们立刻给予她热烈的掌声;而那些流着口水,等着看精彩表演的色狼们,更是随着音乐的节拍,根本无视于现在正处于大马路上,就这么跟着强烈的旋律节奏,随着米妮的歌声开始摇摆起来。
从这些人忘情摇摆的模样来看,他们似乎把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当成了现成的摇头舞厅。
这时,台上的米妮,仿佛故意撩拨他们情绪似的,居然只随着音乐的节拍扭腰摆臀,并且以电子花车独有的吊尾音式台妺唱腔,唱着这首令人兴奋的歌曲而已,完全没有出现众人期盼的养眼画面。
还好,女孩的歌声虽然不甚动听,但她那“欲脱还羞”的动作与表情,落在台下观众的眼里,无非又是另一项吸引人气的利器,很快就把现场的气氛炒得更加火热。
观众们之所以表现得热情如火,除了米妮娇嗲的歌声,与清纯中带有几分妖艳的妆扮外,她身上那套火辣的赛车女郎服,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由于这套服装,是以红底黑边的大方色系,加上削肩式的连身迷你短裙样式制成,令让台下观众们顿时看得目不转睛;而一些忠实粉丝们,似乎已熟悉整个流程般,竟在这个时候不顾一切往前挤,完全无视旁人对他们投以不满的目光。
当然,打扮得散发出性感妖艳韵味的米妮,自然不会令台下的粉丝们失望!只见她一唱完副歌,旋律开始进入间奏时,她马上随着音乐节奏,踩着特有的步伐,不断地摇摆着那性感的柳腰,和丰满圆俏的臀瓣,同时双手并用,动作俐落地把身上的性感赛车服脱掉。
于是乎,当舞台上纷飞的衣衫尽数落地剎那,米妮的身上已出现另一套更加火辣养眼,挑逗众人视觉的清凉服装。
仔细一看,只见两道巨型火焰形状的橘红色布条,正好由下往上喷发似的,从银白色流苏肚环下方三公分处,开始往上向两旁延伸,而布条的高度,恰好到乳房的上缘,只遮盖住前面的乳肉;另外,从布条交界的下方,向下延伸的窄小布条,不知是如何设计的,居然像根勺子般,以向上托兜的方式遮住米妮胯下那道,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神秘肉洞。
再者,从女孩身上那片,几乎遮掩不住春光的细窄布条两侧,完全看不见一根毛发……台上这个风骚的年轻女孩,若不是除毛除得特别彻底,就是她根本是只“无毛白虎”。
令人惊艳的画面持续片刻,女孩就在众人百般猜测下陡然转身,将那套性感的赛车服丢在乐队后方。
剎时,离舞台比较近的观众们,立即清楚地看见她那肥美如水蜜桃般的紧实俏臀,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掩;而她那光滑的背脊,除了那道迷人的股沟上方,有一幅倒三角形的图腾刺青外,再也看不到其他遮蔽火辣胴体的布料。
当米妮这套已经称不上“衣服”的性感服装一出现,立即引来台下观众们无数的口哨声及鼓掌叫好声,使得现场的气氛当下被她炒得更为热络。
“好呀好呀!米妮米妮最艳丽!米妮米妮我爱你!”
米妮感受到台下无数道炙热的目光后,更是尽已所能地卖力演出。
一时间,只见她摇摆的幅度不仅比平常还大,而且她的歌声中,更带着令人酥软的嗲音,让人听了之后,脑海里竟不自觉浮现出某种淫秽不堪画面。
好不容易等一首歌曲唱完,米妮已经跳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音乐一停,主持人已适时站在台上,借着访问聊天的时间,让米妮有充份的时间,可以稍稍喘口气休息,也为等一下更刺激精彩的表演做准备。
不过台下观众的情绪,早已被米妮身上衣不蔽体的遮羞布吸引住,就这么在台下围成几个圆圈的小团体,谈论着她身上的火辣服饰。
“喂喂喂,你们知不知道米妮那件衣服到底怎么穿的?为什么我看了好久,就是没看见她的肩膀或脖子,用透明丝线或透明肩带之类的东西固定?”
“就是说呀,这勉强算衣服的布料,就好像粘在她身上一样,不管她怎么活动就是不会掉下来?尤其是她的下面,怎么看都不像最近流行的“C字裤”。
因为据我所知,那种C字裤的尾端,至少还有一根弹性胶条的托棒,遮住女人的屁眼,可是米妮的屁股竟然看不到这种东西?!靠!看到她这副骚样,我的鸡巴都硬了。
”
“对呀对呀,如果现在开放可以上去干她一炮的话,我一定第一个报名。”
而这一段过场访问,就在台下众人无视主持人的存在,聚在一起讨论女孩那套性感服装的奥秘下,草草结束。
当男主持人丢给米妮一个“准备下一段表演”的眼神后,他马上以兴奋的语气说:
“各位父老兄弟姐妹,我知道大家等米妮唱最后一首歌,已经等了很久;嗯……为了不浪费各位宝贵的时间,小弟马上邀请米妮小姐,为大家献唱最后一首歌;另外,等她唱完这一首歌后,小弟还要请大家不要大声喧哗,静静看着米妮为大家带来精彩的特别表演。因为如果大家过于热情,而引来“条杯杯”关注的话,各位到时候没有眼福可别怪小弟喔!”
主持人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台下一眼后,才继续说道:
“另外,请各位暂时把照相手机、相机、摄影机等电子产品收起来。我们如果待会儿发现有人使用这些高科技产品拍摄,我们的工作人员将会在台下尽全力制止。小弟阿彭仔,在此先谢谢大家合作,感恩呀!好了,废话不多说!现在,就请大家再给我们热情可爱的米妮小姐,抱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她精彩火辣的演出。”
米妮主动接过男主持人的话尾,带着令人销魂的嗲音说道:
“接下来小妹我要唱的歌,跟等一下的精彩表演一样,为各位带来的是《脱掉》。谢谢大家!”
语带双关的言辞甫落,台下的观众们已像着了魔般,跟着大喊:
“脱掉!脱掉!米妮、脱掉!米妮、脱掉!”
一些比较大胆的观众,甚至已开始拼命往前挤,并且打算利用手上的照相手机,捕捉那些令人鼻血狂喷的精彩画面。
然而,当台下某一个中年男子,刚举起已调到拍摄模式的手机时,早在台下负责围事的工作人员,马上冲到这个人身边,接着就二话不说,直接抢走他的手机。
“干!你干什么?快把手机还我!”
被抢走手机的中年男子,忿忿不平地怒斥着。
那名年约二十岁上下,双手布满龙形图案刺青,看起来像是黑道兄弟的工作人员,听到那男子的粗口后,立即露出狰狞的脸色,不甘示弱地叫嚣着:
“你娘咧!你是听不懂人话喔?叫你不要拍你还拍,找死呀!”
“干!我拿手机打电话叫人来看节目不行喔?不要以为身上有刺龙刺凤,就可以随便耍流氓!干!恁爸以前在江湖“走跳”时,道上的兄弟见到我,还会恭敬的叫我一声“义哥”呢!哼!如果你想比辈份,那么恁爸告诉你,恁爸在“绿岛大学”进修时,你还不晓得在哪里等投胎咧!”
“你娘咧,竟敢跟恁爸呛声?!你以为我没被关过吗?!进修?说得这么好听!?炮仔,有人想闹事,快撂人来!”
“什么?!居然有人敢找峰哥麻烦?干!大家快来帮忙。”
此话一出,四面八方蓦地出现一群穿着黑色T恤,同色牛仔裤,面色狰狞的年轻男人,很快就将这名自称是“义哥”的路人围起来,随后便二话不说,直接对他拳打脚踢,最后再将这名已经被揍到无力还手的中年男子,硬拽进旁边的暗巷里。
主持人见这名逞一时之气的男子被那些貌似黑社会的工作人员拖走后,立即握着麦克风,快步走到台前,面带微笑地安抚台下观众:
“亲爱的父老兄弟姐妹们,中断了节目进行,阿彭仔在此向各位致歉。不过,小弟再次恳请大家配合,不要随便乱拍我们性感大方的米妮,好让本节目得以顺利进行。如果待会儿米妮小姐表演到精彩处,又发生这种不愉快的事而不得不中断表演,我想……这对各位观众,还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好兄弟”都是一种遗憾。
好了,接下来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活泼大方又可爱的米妮小姐,为大家带来精彩的表演。
”血淋淋的教训就在眼前,加上主持不带威胁字眼的恫吓言语,令那些原本想混水摸鱼的土鸡族会员们立刻收起手机,同时暗自庆幸着:还好,自己不是那个冲动又不长眼的倒楣鬼。
而一直站在舞台边,静观事态发展的米妮,直到主持人退到她旁边后,她才做几次深呼吸,压下那惊慌不安的心情。
调整好心情后,米妮才向身后的乐队轻点头,并且硬挤出迷人却稍嫌僵硬的笑容,随后摇摆起几乎全祼的性感身躯,故作镇定地唱起这首引人遐想连连、充满强烈节奏的歌曲──《脱掉》。
这首引人遐想,节奏强烈的快歌,不仅变成了电子花车女郎们,必唱的招牌“芭乐歌”,而且她们还将歌词改得更加煽情、淫秽。
“……奶罩脱掉,脱掉……内裤脱掉,脱掉……把衣服全部脱掉,脱!脱!脱!脱……”
当米妮以吊尾音的台妹式唱腔,不断地摇摆她那对雪白毫无遮掩的美臀,并且随着节拍、带着特有的嗲音唱到最后一个“脱”字时,只见她弯下腰,并且一只手往会阴的地方伸去;紧接着,只见她深深吸一口气后就用力往上拉。
剎时,一些离她比较近的观众,突然听到舞台上陡然响起两道“唰!唰!”
的撕扯声,同时还夹杂着一声:
“噢~~”
的娇吟,让台下的观众像是被定了格般,久久盯着米妮赤裸裸的美丽胴体,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
因为从她身上仅有的两条布条往后散飞的动作中,几名站在前两排的人,突然被几滴不明的液体喷到脸上,让他们产生一阵错愕!没多久,几个有着丰富性经验的人士,猛然意识到这些透明液体为何物时,却又像个傻子般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什么?一些站在比较后排的人,看到前排观众目瞪口呆的情形时,纷纷挤到前面,并急切地询问发生什么事?这时比较快回过神的人,对着身旁的歌迷,激动地说道:
“你们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米妮那件“超级暴露烈焰服”,居然是用假阳具插入她的淫穴固定的!用假阳具、假阳具呀!”
此话一出,马上引起众人一阵哗然。
没多久,有人难掩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开口追问:
“那她的胸部为什么红红的?”
对于这个问题,一位常流连于这类场合的人士,立即展现他的专业知识道:
“当然是隐形胸罩的关系呀!因为我刚才看到那往后飞的布条上,竟然粘着两片肉色的胸垫,所以我猜想……米妮应该是把隐形胸罩直接粘在布条上。嗯……她原本可能打算来个酷炫的脱衣方式引人注意,结果没想到她粘得太紧,而撕的时候又太大力了,所以胸部才会红红的吧?”
另外还有一人好不容易才挤到前面,对着刚才最前排的人问道:
“那我刚刚听到米妮销魂的叫声是……”
“一定是痛得叫出来嘛!你想想,如果用胶带贴住你的脚毛,然后快速的撕掉,你会怎么样?”
这人听了后,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痛得叫出来呀!”
话声甫落,这群人便心领神会地在米妮的面前,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虽说,米妮内心早已做好完善的心理建设,再加上已经有许多场全祼演出的经验,照理来讲,她应该可以做到视若无睹的境界才对;然而,每当她面对台下那无数双充满淫欲的猥亵目光时,她总会涌起强烈的耻辱感。
尽管内心万分无奈,但为了让表演可以顺利进行,她不得不尽力克制内心的羞赧,尽量刻意忽略台下无数双龌龊眼神,然后以她夸张的肢体动作及特有的拖尾音唱腔,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好不容易又唱又跳的演唱完这首歌,她随即走到舞台旁,飞快披起一块粉红色的透明薄纱披风。
在此同时,那曲《脱掉》最后的尾音戛然而止,而重金属的电音舞曲立即随之而起;随后,只见米妮随着电子舞曲的强烈节拍,走向舞台正中央矗立的一根钢管,随后围绕银白色钢柱,大方的扭腰摆臀,跳起了色狼们期待已久的祼体钢管秀。
顷刻间,台上全祼女孩舞动轻柔薄纱披风时,露出了时隐时现的旖旎春光,与台下热烈的口哨叫好声,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充满淫靡气味的诡异氛围。
没多久,米妮卖力扭动惹火的身躯,将观众的情绪撩拨至一定程度后,她忽然将披风前端的细绳系于脖子上,接着就不断绕走着那根将近三公尺高,粗如手臂的银色钢管,并且极力扭动身体,舞出让人心痒难耐的撩人风情。
淫靡的氛围,随着她撩人的舞姿持续上升;片刻之后,她就在众人灼热的期盼目光下,有如一只身手灵活的母猴般,迅速爬上了钢管的顶端,然后一手握住管顶,一脚勾住管身,同时放开另一只手脚,顿时呈现出类似“匹”字的身形,接着就这么定在约一层楼高的半空中,有如一面人体旌旗似的,迎着台北盆地闷热的夜风,轻轻摇曳着。
如此一来,她这“坦胸露穴”,无任何布料遮掩的撩人春光,无论是路过的车辆,匆匆而行的路人及台下的观众,都能毫无遗漏地尽收眼底。
这时,台下一名土鸡族成员忽然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同好,低声说道:
“欸欸欸,你们看米妮的下面,真的没……没毛耶!而且她……好……好像还有些湿湿的……”
“哇!真的没毛耶!靠!今天晚上如果没有找她消火,我的鸡巴一定顶到天亮。”
“最好是这样啦!不过,话说回来,米妮真的可以……带出场吗?”
这时,一名戴着银白色镜框眼镜,长相斯文帅气,可是嘴里却叨了根烟,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运动T恤,下半身穿着直筒牛仔裤,体格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年轻男子忽然挤到人群中。
尽管大家对他的行为略感不满,不过一看到他那充满淫欲的眼神,这些人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这时,只见他有意无意地扫了台上一眼后,便向周围的人群低声说:
“嘿嘿……我跟你们说,我刚好认识那个阿彭仔,如果你们有那个意思的话,我待会儿会可以和他“乔”一下,看可不可以约米妮出去吃宵夜。
嗯……我待会儿如果能顺利约她出来,有没有人想参一脚?”
“真的假的?嘿嘿,如果你真的可以乔到,那我第一个报名。”
当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土鸡族们,聚在一起看着舞台上的赤裸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窃窃私语闲聊时,台上的女孩忽然轻扭柳腰,然后就保持着“匹”字身形,随即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宛若一名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又像是音乐盒上的芭蕾人偶般,沿着那根银色的不锈钢管,缓缓盘旋而降。
顷刻间,徐徐吹拂的沁凉晚风,拂起了女孩身上那件轻柔的透明薄纱披风,以至于她完全不加遮掩的赤裸身形,就这么大剌剌地呈现在众中眼底;而她肚脐眼上的银白色流苏肚环,与后腰上的墨绿色倒三角形图腾刺青,在聚光灯强烈光源投射下,一白一绿的交互环绕着,有如两道炫目的传送阵光圈般,将这性感美艳的赤裸仙子,从清纯无秽的仙境,传送到这浊气纷陈的红尘俗世中。
女孩的举止,令台下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令他们就这么傻楞楞地看着心目中的仙子从天而降;而喧嚣的大马路,此刻除了舞台上正播放节奏强烈的电子舞曲、呼啸而过的汽机车引擎声,以及驾驶人心烦不耐下胡乱按鸣的喇叭声外,舞台下的观众们,仿佛全进入静谧的结界般,全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寂静的氛围持续片刻,终于在米妮沿着钢管旋降至一公尺半时,仿佛因一时失手般忽然松开了手,变成只有一只脚勾住钢管支撑身体,呈现头下脚上的倒立姿势,朝地板迅速坠落时,被不晓得从哪个角落冒出的惊呼声所打破。
“啊──”急切的惊呼声甫落,台下随后便产生了巨大骚动。
剎时,只见有的人引颈眺望,有的人在一旁为女孩一时失手捏一把冷汗,但更多的人却是依旧叨着烟,双手环胸,冷眼静观其变。
短暂的骚动过后,只见女孩依然面带微笑,另一只脚立即勾住钢管,迅速止住了急速下坠的赤祼娇躯。
几名反应比较快的观众,讶然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刚才那仿佛“失手”般的危险举止,竟是特意施为的大胆噱头。
一时间,几名看懂门道的内行人不禁为她这份过人的胆量,以及高超的钢管技巧大喝一声:
“好!”
米妮见自己耍出来的噱头达到预期效果后,便双手反握钢管,然后就以这头下脚上的“倒挂金钩”姿势,以盘旋而下的方式,缓缓滑落到地板上。
而这场令人脸红心跳、呼吸急促的无遮火辣表演,继续进行约五分多钟后,一直待在舞台角落冷眼旁观,同时还兼任警戒角色的男主持人,这时忽然拿起了麦克风,以亢奋的语气对台下说:
“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小弟阿彭仔,在此谨代表“洪星康乐队”,感谢各位特地来到这里,欣赏我们为各位所安排的各项精彩节目……”
主持人说到这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已逐渐降低,而在台上舞动赤祼娇躯的女孩,这时亦停下了动作,并且迅速回到舞台中央,以那件透明薄纱披风,稍微遮掩不断流泄的春光。
这时,只见主持人走到她身旁,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下说道:
“在场的父老兄弟们,现在有没有人觉得疲倦想睡觉?如果有的话,我们活泼可爱又大方的米妮小姐,愿意帮各位“洗把脸”,振奋您的精神,希望能给您带来好运气。
待会想搓几把的,可以顺利胡到清一色大四喜;明天一大早还要做生意的,一开店就有源源不绝的客户订单上门,让您数钱数到手抽筋……”
几个经常流连这种场合的内行人,一听到主持人说出令人振奋的“暗语”之后,纷纷掏出花花绿绿的钞票,高举在半空中,边摇晃着手里的纸钞边挤向舞台边,嘴里还不停叨念着:
“干,不枉恁爸在这里站这么久,终于等到今天的特别节目了……”
原本静候一旁,专门负责警戒围事,面目狰狞的工作人员,这时仿佛成了和蔼可亲的门票收费员似的,一个个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恐怖笑容,迅速收下那些急色鬼的金钱后,就安排他们来到舞台旁边。
站在舞台中央的米妮见状,便知趣地踩着脚下那双约三吋高的露趾高跟鞋,摇曳着那仿佛只堪盈握的纤细腰肢,一扭一摆的走到了舞台边。
米妮在工作人员示意下,对着排在最前面的急色男人迅速蹲下来,随后便搂着他的后脑,朝她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酥乳中央用力按了下去,然后摇晃起她那无布料遮掩的上半身。
剎时,急色男子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仿佛栽进了一片雪白柔软,又带着几分浓烈香水味,同时夹杂着淋漓香汗的乳浪里。
好色男人的脸,被女孩用那对酥乳,以拍打搓揉的按摩方式,
“干洗”了约一分多钟后,她一推开他的脑袋,男主持人立即出声调侃:
“这位“坐沙发、抢头香”的帅哥,我们美丽可爱又大方的米妮小姐,帮你洗过脸之后,你的精神有没有好一点?”
“赞!”
拔得头筹的男子,马上竖起了大拇指,
“如果可以的话,恁爸还想叫她顺便帮我洗一下头呢!”
“哦?帅哥,请问你想洗的是大头,还是……小头呀?”
主持人语带双关的妙语一出,立即引来旁人哄堂的狂笑声。
笑声未落,一名年约四、五十岁,正嚼着槟榔,等待“洗脸”的中年男人却急不可耐的抱怨道:
“喂喂喂,恁爸已经等很久了耶!快叫米妮帮恁爸洗脸啦,我老婆还在家里等着我买晚餐回去咧!”
“噢~~原来这位大哥保持吃饭前,竟然还保持着先洗手洗脸的好习惯呀?米妮,既然这位”葛格“这么讲求卫生,那你待会儿要帮他洗干净一点喔!嗯,对了……不晓得你今天有没有准备“干洗手”?”
衣不蔽体的女孩闻言,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楞;直到她明白主持人的暗示后,才轻咬一下嘴唇,并刻意挤出虚伪的笑容,嗲声嗲气地说:
“可是……人家今天准备得不多吶。”
一些离女孩比较近的人,听到她忽然冒出这句奇怪的言辞,一时间竟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忍不住用手肘推搡着旁边的年轻人,说:
“欸,小李,你知不知道”干洗手“是什么东西?”
小李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
“孟伯,嗯……我知道大卖场有卖这种东西。它好像是一种……不用水就能把手洗干净的”净手清洁剂“。不过,你看那个叫米妮的辣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刚才又在钢管爬上爬下,还一直露奶露穴,根本没有地方藏东西呀?所以我在想,那个阿彭仔……是不是又发明了什么新招?”
“嗯,有这个可能……”
孟叔说到这里,目光不经意扫过舞台边,忽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舞台大叫:
“靠!原……原来这就叫干洗手!?”
众人循着孟叔所指望去,只见蹲在台上那名衣不蔽体的女孩,居然一手搂着那名中年男人,按向她的胸部,另一手则主动抓起他的手腕,将他那根黝黑粗大的中指,插进了她的无毛下体。
当男子那根长了硬茧的第一指节刚插入蜜穴剎那,女孩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同时发出了刻意压抑的闷吟声:
“唔……”
这份不舒服的感觉甫起,她立即暗自咬了咬牙,快速换了几口气,然后趁着用力吐气之际,一股作气地将那根令自己下体感到微疼的手指,直接插进她那微湿的蜜穴里。
米妮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随后轻握着男人的手,将他的五根手指,一一在自己下面──那有如水煮蛋表面的嫩白细致的“白虎洞”抽插几下后,才飞快地推开他的大手,接着又用胸部帮他草草“洗把脸”后立即起身,假装一时站不稳般,顺势向后退了几步,藉此掩饰内心不断涌起的羞愤之情。
这时,男主持人再次露出淫邪的暧昧笑容,语带双关地问道:
“这位大哥,你对于米妮这么贴心的服务,还觉得满意吗?”
男人甩了甩手,边甩掉手指上的淫液,边咧着嘴笑道:
“噢~~赞赞赞!有够爽!值得恁爸多花这五百元。”
他说这句话时,他的嘴角已浮现一抹“终于得偿所望”的欢愉笑意,。
开了这个先例,后面排队等着洗脸的色狼们,有些人立刻向围事人员加码,要求要米妮多加“干洗手”服务,而另一些人则是不动如山,依然按照原先的约定,等待米妮帮他们“洗把脸”。
淫靡且热络的氛围,持续了约十五分钟,眼看再帮三人洗完脸,今天的“特别节目”就可以告一段落时,那名先前与人发生冲突,被小弟称做峰哥的男子,忽然冲到舞台边,以焦急的语气说了句:
“条子来了”后,随即抓着米妮的手奋力一扯,趁她重心不稳往下跌落时,顺势将她抱下了舞台。
在此同时,那名不久前说要帮众色狼“约米妮吃宵夜”,鼻梁架着那副银白色镜框眼镜,上半身穿着黑色短袖运动T恤,下半身则是直筒牛仔裤打扮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排众而出,并且匆匆抓起她的大衣,边披在她身上边挤开人群,护送她飞快钻入大马路旁的小巷子里。
于是乎,米妮就在这群人簇拥下,熟门熟路地在巷弄之中七绕八拐,没多久就从另一条大街的巷口钻出,迅速钻进早已在此等候接应的厢型车。
那名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将米妮送入车子后座后,马上钻进副驾驶座,对司机喊了一声:
“走!”
简洁有力的号令言犹在耳,这辆不起眼的厢型车,便有如脱弓之弦般,在高分贝的引擎轰鸣声中,呼啸而去。
这时,坐在贴着墨黑色隔热纸的厢型车里的米妮,见自己的处境已达安全状态后,不动声色地环视车厢一圈,暗自咬了咬牙,便飞快地脱下身上的透明薄纱披风,刻意漠视小喽啰们一双双毫不遮掩的贪婪目光,迅速穿上先前匆匆披挂在身上的大衣。
全身上下只穿上一件银灰色前排扣大衣,里面呈“真空”状态的米妮,随手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大口,随即缓缓吐出一道细长的白色烟雾后,她那慌乱紧张的心情,仿佛随着烟雾一起排出体外般,没多久便平静下来。
“米妮,今天表现得不错喔!”
那名戴着白色镜框眼镜,坐在副驾驶座的年轻男子,忽然开口说道。
女孩斜睨副驾驶座一眼,然后故意朝他吐了一道烟雾:
“哼!臭祥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啦!”
祥哥听到女孩娇嗔的言语,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里边叨吸着烟边调侃她:
“嘿嘿嘿……如果我是哑巴的话,就不能帮你安排这么精彩的演出,让你赚这么多钱了。欸,”年轻就是本钱“这句话说得真好!可惜我不是年轻漂亮、身材又火辣的正妹,不然的话……我真想和你同台演出呢!”
“啐!你这么想演出的话,干脆去做变性手术啦!”
米妮反唇相讥道。
“干!我又没有嫌自己鸡巴短,更不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奶有逼的骚女人,所以我干嘛花那个冤枉钱把我的大屌割掉,把自己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
此话一出,原本气氛紧绷的密闭车厢内,立即爆出震耳欲聋的夸张笑声。
当笑声逐渐止歇,坐在米妮身后的峰哥,忽然边嚼槟榔边说道:
“祥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事很奇怪?我们不是早就跟条子打过招呼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来找麻烦?”
“嗯……”
坐在副驾驶座的年轻人,在装满槟榔渣的塑胶杯,弹了弹烟灰,视线瞟着前方,沉思片刻后才开口:
“我也觉得今天的事有点不对劲。炮仔,你有没有跟”豹哥“连络?”
“啊!我忘了!”
身材略显肥胖的年轻男子惊叫一声,露出慌张的神情,期期艾艾道:
“我……我现在马上连络他。”
“算了,”祥哥熟练地将烟屁股弹出车外,随口道: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们就别管了。”
随着话落,男子马上掏出手机,按下设定好的拨号键。
米妮刚才听到祥哥提到胜哥剎那,她夹着香烟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以至于抖了一地烟灰而不自知;等到她回过神,将香烟凑到唇边时才发现,手上的烟蒂已差不多燃烧到了尽头。
吸上最后一口烟,捻熄了烟蒂,缓缓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耳边不时听到祥哥不断爆出粗口的秽语之际,她的思绪,仿佛随着烟雾弥漫车厢,蓦然飘飞到了两年前。
任谁都想不到,这名风尘味十足的女孩,两年前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女学生!──一个未经人事,正处于含苞待放、情窦初开的富家千金大小姐……第二章、借宿失身余锦佩满腹委屈,狂奔在路灯微弱,几近漆黑的昏暗巷道上。
尽管现在夜色如墨的天空,正泼下滂沱大雨;淅沥狂骤的雨势,不断地倾注在女孩身上,仿佛上天也在为她所受到的不平,发出感同身受的悲鸣。
此刻,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高中学生制服,而全身早已湿透的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寒意。
或许是一颗早已绝望的心,切断了所有感官神经,使得它们忘了传达“应该做些保温措施”的讯息,给这具娇贵躯壳的大脑。
仿佛感觉不到气温变化的余锦佩,心中不断吶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难道没有学历,就真的不会有好的成就吗?我……我恨透了这个只注重文凭学历的迂腐社会!”
不知走了多久,她那具如行尸走肉般的身躯,宛若一只“向光性”昆虫般,在光源的吸引下,不知不觉来到一家便利商店门前。
阵阵的凉风,伴随着冷冽的寒意,一下子窜进早已湿透的制服内,令余锦佩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隔着透明玻璃门,望着里面热腾腾的食物,一股强烈的饥饿感,顿时她心底油然而生。
不过,当她打开书包,正想取出里面的钱包时才发现,她因为不久前和父母大吵一架,就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以至于她一时冲动下,竟忘了拿走放在桌上的钱包。
余锦佩哭丧着脸,在书包内东翻西找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找到了她平常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二块钱,和一张不知剩下多少钱的电话卡。
望着手中的二块钱,余锦佩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无助的感慨。
(难道说,区区二块钱,真的可以逼死一个人?)尽管女孩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时,余锦佩坐在便利商店前摆设的长椅上,望着便利商店里,那些正冒着白烟热气的热腾腾熟食猛吞口水时,一股湿冷的寒风冷不防地从她身边掠过,令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没多久就发出“啊涕”、“啊涕”的喷嚏声。
一时间,又饿又冷,全身湿透的余锦佩,不禁为她不久前顶撞父母的愚蠢行为,感到后悔不已。
此刻她的脑海里,正萦绕着父亲那句令她气结的话语:
“你难道不晓得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吗?你不好好念书,想办法考上一所好大学就算了,居然学人家上网交什么男朋友?欸……女儿呀,你要老爸怎么说呢?其实……老爸并不反对你谈恋爱,可是你真的想交男朋友的话,起码等你大学毕业,出国再深造几年回来后,等熟悉我手上的事业后再考虑吧?”
女孩这时隐约记起了,她当时顶撞父亲的言语:
“爸爸真是老古板!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死板的想法?!人家不过是跟网友聊聊天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这句话换来的代价,竟是父亲盛怒下,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
尽管余锦佩现在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可是她一想起,当时自己将手机丢向父亲那一刻起,她就知道父女间的亲情,已随着手机击中父亲手臂剎那,产生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陡然想起父亲回她一巴掌时,母亲当时非但不帮腔,而且还站在父亲这边,大骂她“不孝”、“败家”、“无耻”……等许多难听的字眼,令她顿时不禁悲从中来。
想到心痛委屈处,她的眼泪已随着她的思绪,从眼角悄然流下,沿着鹅蛋型的粉嫩脸颊,滑过尖削的下巴,与从头发滑落下来的雨水汇集在一起后,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她那已经湿透的单薄学生制服上。
顷刻间,余锦佩那止不住的泪水,已在她那张清秀稚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泪痕。
她抱着头,低声饮泣许久后,忽然想起了那位引发父女亲情决裂的当事人,她那从眼角不停流下扑簌簌的泪水,才慢慢止住。
望着手中的电话卡,女孩的目光又飘向旁边的公用电话,过了好一会儿,她仿佛已下定某种决心似的,霍然从长椅上站起来,缓缓走向那具卡式公用电话。
还好,公共用电话萤幕显示的可用余额还有三十多元,女孩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这时终于稍微放松下来。
拨通电话话后,话筒里嘟嘟声响了许久,却一直无人接听,让她当下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与打击。
不死心又拨了几次,结果仍和之前一样,等到她拨差不多十次,几乎磨光了所有耐性,正想挂断电话另找救兵时,冰冷话筒的彼端,终于响起了:
“喂,请问找谁”的男性声音。
听到充满磁性的声音后,余锦佩自始至终,无处发泄的压抑情绪,此刻有如泛滥的洪水,找到一处溃堤的缺口般,竟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天……天哥,我是米妮……”
女孩说话时,自然而然用了网路上的昵称。
电话那端以惊讶的语气道:
“啊!是米妮呀……你怎么啦?妳先不要哭,有什么事慢慢说……”
余锦佩紧握着话筒,仿佛握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而话筒彼端传来关心话语,更让她有如一艘迷航的船只,忽然发现了一座明亮的灯塔般,指引她航向安全的港湾。
这时,只见余锦佩呜咽的向对方哭诉道:
“天哥……呜……我可不可以……呜……去你家?”
“来我家!这个时候?!”
“嗯,因为我……我刚才和爸爸大吵一架后就跑出来,结果现在找不到地方住……呜呜……我……我可以暂时住在你家吗?”
话筒彼端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传来充满磁性的温柔嗓音:
“嗯……你现在人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余锦佩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后便挂上了电话。
暂时找到依靠后,闲来无事的女孩,坐在便利商店门口的长椅上,望着店内热腾腾的熟食,忍不住吞咽着从口腔不断分泌的口水;而来来往往的人群,虽然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模样,可是却没有人肯上前关切,让她不禁感慨万分。
等了将近半小时,余锦佩忽然看到一辆国产小轿车从街角弯了出来,没多久就停在她面前。
她心下忐忑地朝着车子快步走去,当她走到车门旁边时,车窗贴着墨黑隔热纸的车门已然打开,同时听到车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上车吧!”
上了车后,余锦佩盯着前方的道路默然无语,只在等待红绿灯的片刻,偶而偷偷打量身旁这名,轻握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的帅气男子。
自从她在学姐的推荐下,加入一个名为“关爱地球,随手做环保”部落格的家族,认识了版主“天哥”,并在一次他所举办的网聚,看到本尊的真面目后,她就被他那身健美勺称的肌肉线条,以及一副斯文俊俏的脸孔吸引住;而他幽默风趣的言谈,加上开朗的性格,也令当天在场的许多女孩,都情不自禁多看了他两眼。
余锦佩尽管晓得自己在天哥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名不懂人事的天真女孩,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对于这位开朗活泼的年轻男子,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自此之后,只要网聚的活动只要是天哥主办,余锦佩也都在参加名单之列。
经过几次的网聚之后,她才逐渐了解他的年龄、职业,以及平常的一些小嗜好。
原来,现年二十三岁的他,本名叫做熊天霖,是一位某大学企管系四年级的学生。
他平时的嗜好,无非是打打篮球、上网聊天玩游戏;若遇到周末假日,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背着相机,上山下海的到处旅行,记录着属于他自己的人生日记。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她泡在即时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相对地,读书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由于作息变得不正常,导致她的学业成绩严重下滑,因而引来父母关切,才发现女儿“疑似交男朋友”的大事。
刚开始,父母站在关怀子女的立场好言相劝,可是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乖巧温顺的女儿,居然一反常态地与父母争吵起来。
一方是不希望子女太早接触爱情,影响她学业的父母,而另一方,则是极力捍卫自己感情世界的少女,于是双方经过多次没有交集,毫无意义的争吵,就演变成了女孩负气出走的结果。
当耳边传来:
“我家到了”的声音时,才将余锦佩混乱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现实之中。
把车停好后,余锦佩拖着早己湿透的身躯,默默地跟在熊天霖的身后,来到他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在校外合租的宿舍。
然而,余锦佩第一次来到男生的房间,看到里头摆设后,她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乱!尽管套房内的空间看起来不小,可是那满地的衣服、书藉,桌上摆放着空啤酒罐、泡面碗……就连他睡觉的床上,也都摆满了各种书报杂志,几乎找不到可以睡觉的地方。
如果眼前的情景发生在她家的话,她的第一个念头一定是:我家遭小偷了!问题是,现在房间的主人不是她,所以她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受着有如待在拾荒者房间般的不自在。
余锦佩很难想象,眼前这名外表帅气、体格结实强壮、个性开朗活泼的男孩所居住的地方,竟然脏乱得让人不忍卒赌。
(唔……我好像来到不该来的地方?早知道他的房间这么乱,我刚才应该打电话给小悠学姐才对……)女孩微皱眉头想着心事时,耳边忽然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让身体暖和一下。对了,我想你应该还没吃东西吧?我先到楼下帮你买点吃的……”
虽然他一直没有开口追问事情的原由,而且自始至终都保持网聚时,带着些许距离感的淡漠,可是这简单几句话听在余锦佩耳里,却有不同的意义。
当熊天霖出门买东西后,余锦佩也随后放下书包,缓步走向浴室,可是当她经过摆在墙角的一面大立镜时,她突然下意识地双手掩胸,快步冲进了浴室。
“哎呀!刚才我这个样子,天哥不是全都看到了吗?真是羞死了!”
再次望着浴室里梳妆镜,她看到一个头发全湿、长相清纯可爱的女孩,但此刻她的学生制服早己湿透,所以她穿在制服里的白色胸罩,便清晰地浮现于制服上头;而长度到膝盖的学生裙中央,也隐约印出了内裤的痕迹。
见到自己这般春光尽现的狼狈模样,余锦佩不禁感到一阵羞愧。
飞快脱去全身衣物后,女孩立即拿起了莲蓬头,接着便打开水龙头;顷刻间,从莲蓬头细孔喷出的热水喷洒在她身上,很快就驱散了那渗入骨子里的冰冷寒意。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后,余锦佩觉得精神似乎好了许多,而从她逃离家中开始,一直积压于心中的郁闷不快,也随着地上的泡沫流向地板的排水孔,全都排出了体外。
当她干身上的水珠,准备穿上衣服时,才惊觉到一件事!──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换句话说,这里并没有提供她替换的衣服。
望着洗脸台上的湿衣服,余锦佩当下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即使现在立刻动手洗净那堆湿衣湿裙,仍无法将它迅速变干;更何况,她从小到大……──根本没动过手洗一件衣服。
在浴室待了好一会儿,余锦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才慢慢地将浴室的门打开,露出那及肩直发的脑袋,目光左右稍微瞄了一下,确定熊天霖还没回来后,她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跑出浴室,最后停在在熊天霖的衣柜前。
此刻不着片褛的她,快速打开衣柜,打算找件衣服蔽体,可是当她看着里头一件件男性衣服时,由于身材及性别上的差距,挑了老半天,仍然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
就在余锦佩因找不到衣服,苦恼地对着衣柜发出无奈的喟叹时,套房门口忽然响起锁头转动的声音。
“咦?难道天哥回来了?”
刚闪过这个念头,余锦佩马上随意抓了一件米黄色夹克穿上,避免再度发生令她羞惭不已的走光事件。
女孩刚把夹克的拉炼拉上,还来不及找裤子穿时,就听到熊天霖大叫:
“米妮,我回来了。咦!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我想跟你借衣服穿一下,可以吗?”
熊天霖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大夹克,套在余锦佩娇小的身躯上,心中虽然觉得滑稽好笑,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她穿上这件夹克穿后,自然散发出一种清纯中,带着些许性感的韵味,让他眼睛不禁为之一亮。
两支过长的袖子,包覆了她整只细致的玉手,而本来长度到他腰际长度的下襬,此刻穿在余锦佩身上,却正好盖住她大腿大约三分之二的地方;下半身来不及穿上裤子的美腿,大部份都暴露在略带湿冷的空气中,这也让余锦佩整个人,在无形中散发出另一种诱惑,让熊天霖看了之后,忍不住吞了口饥渴的馋沫。
“没关系,你喜欢就先穿着好了。不过……你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
听到这句话,余锦佩的脸,瞬间就红得像一颗“等待有心人士采撷”的初熟苹果。
剎时,她那清纯羞涩的脸蛋,欲言还羞的模样落在熊天霖的眼中,无非是诱人犯罪的催化剂。
熊天霖略想一下,立刻了解个中缘由。
为了避免双方再次陷入尴尬的僵局,熊天霖不等她解释,便连忙转移话题:
“来来来,先过来吃点东西再说吧!”
余锦佩听了他的话后,只好紧夹着双腿,踩着小碎步来到矮桌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尽管身上的夹克,可以包覆住她身体大部份的面积;但是夹克内没有穿任何内衣裤的她,心中仍存在着一份不安全感。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面对扑鼻而来的香味时,只好强压着饥肠辘辘的空胃,动作轻柔地,吃着桌上为她准备一道道热腾腾的卤味及盐酥鸡。
吃了几口之后,熊天霖随手打开啤酒拿给她道:
“要不要喝一点?”
从小到大根本没喝过酒的她,对于这种含酒精的饮料本来应该敬谢不敏,但今天不知怎么地,当熊天霖拿给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顺手接过来,并且仰头就灌,令他顿时看傻了眼。
可是余锦佩把喝下肚里的啤酒,不到三秒钟就一股脑地从嘴巴里全喷出来,当下不仅溅了她自己一身,还让桌上香气四溢的美味食物瞬间多了一点“佐料”时,熊天霖见状只觉得啼笑皆非。
“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猛嘛!虽然啤酒要大口大口的喝,但也不是像你这种喝法。”
熊天霖趁势拿了几张面纸,走到余锦佩旁边,一面帮她擦去身上的残渍,一面用温暖的手掌,轻拍着她的背部。
虽然隔着一件厚重的夹克,但是从掌心传来柔软弹性的触感,仍然让熊天霖内心泛起一波不小涟漪。
既然找到理由坐在她旁边,两人又有一定的熟识度,所以他当然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还表现出绅士风度,刻意与她保持礼貌性的安全距离。
熊天霖拿起桌上的啤酒,循循善诱地教导女孩说:
“米妮……喝啤酒呢,是要大口大口地,让啤酒自然滑进喉咙,而不是像喝汽水一样,让气泡塞满口中,这样就不会呛到了。来,你再试试看……”
接过手中的啤酒,余锦佩试着按照他的话,缓缓地将金黄色液体倒入口中。
但是才喝一小口,啤酒略带苦涩的滋味,立即从口腔的味蕾扩散开来,让她眉头不禁紧皱了一下,喝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把口中的液体吞下肚后,她脸色难看的道:
“天哥,这啤酒怎么苦苦的?”
熊天霖笑着道:
“妳大概第一次喝酒吧?其实有时候前面的苦涩,是为后面的甘甜铺陈。嗯……你等一下不妨好好体验一下那种微醺飘然的快感。来,再喝一口,这次不要让它停留在你口腔太久,这样你才能品尝到,它蕴藏在里头的甘甜滋味。”
于是余锦佩在熊天霖的指导及劝酒之下,不知不觉间已经将一大罐啤酒,灌进了肚子里。
不由自主打一个酒嗝,余锦佩便感觉肚子里的酒气一股脑地冲了上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她只觉得四周的景物,好像不受地心引力的旋转起来。
无力的娇小身躯,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让她想要往后仰倒下去。
还好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适时地扶住她瘦弱的娇躯。
“米妮,你还好吧?”
余锦佩半睁开迷蒙失焦的醉眼,看着眼前帅气的阳光男孩,他那双关怀的眼神时,她的心中顿时激起一阵不小的波涛。
心神迷醉的她,感觉自己此刻似乎处于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之中。
“嗯……我觉得头好晕呀!”
“欸,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就喝这么多酒。妳先在床上躺一下,我拿条热毛巾给你,这样你或许会舒服一点……”
熊天霖露出自责的神色,随后他也不等余锦佩回应,已一把抱起她,边用脚扫开床上的杂物,边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弹簧床上。
从额头传来的温暖,令她不自觉张开迷蒙的眼睛,这才发现熊天霖拿着热毛巾,爱怜地擦拭着她那张酡红发烫的脸蛋。
见他如此贴心的举止,她的心底当下升起一股窝心的暖流。
只不过,她隐约觉得这股暖流……似乎还有另一种解读方式。
“现在好一点了吗?”
熊天霖温柔问道。
虽然晕眩的痛苦好多了,可是那宛如发高烧似的火热身体,却带来另一波煎熬。
“天哥,头晕是好多了,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身体好热?”
看着身上最喜欢的大夹克,熊天霖不禁笑道:
“你这小傻瓜,现在天气这么热,你穿这么厚的衣服,又喝这么多酒,不热死你才怪!我看呀……我还是帮你脱掉好了!”
迟钝的思考,让她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直到夹克的拉炼声在她耳边响起,而她火烫的身体感觉到冷风的吹拂时,她才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
“啊!不行!天哥,不要看!”
尽管余锦佩惊呼出声,可是这句话显然说得有点晚了。
因为随着拉炼往下拉,女孩身上的夹克飞快敞开,使得熊天霖已看见她那雪白光滑的娇躯,以及胸前那对柔软滑嫩的酥乳;再往下看,只见那粉嫩光滑的双腿根部,长了几根稀疏的软茸;如此青涩的娇躯,看起来是那么的甜美可口……熊天霖骤见如此旖旎的春光,下腹立刻涌起一团熊熊的欲火。
“米妮,妳真漂亮……”
“天哥……”
余锦佩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一张浑厚的嘴唇,已完全封住她想表达的话语。
(这……这就是接吻的感觉?他为什么忽然亲我,难道他真的对我有意思?唔……他……他是不是……爱上我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余锦佩只觉得脑袋一片紊乱,然而温热的唇瓣,始终紧贴她那火烫的干唇……那种柔软如可口布丁的感觉,正一点一滴地侵蚀她脆弱的理智。
此刻,她的鼻息间,感受到的是男子呼出的气息,这让她早已红透的苹果脸更加滚烫起来。
熊天霖不断地浅喙轻啜,甚至伸出舌头,在她柔软的香唇上来回舔拭挑逗;而她,却只能笨拙配合的回应他。
直到他使坏的舌头离开她的樱唇,她才敢喘口气,平复一下心中激起的涟漪。
“米妮,我喜欢你!我想跟你说……其实,自从我在网聚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虽然我晓得你现在不适合谈恋爱,可是经过这几次网聚活动下来,我发觉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
爱情的魔咒,悄悄地在余锦佩产生作用;帅气男子深情的表白,让她心中早己深埋的爱情种子,在这适当时机瞬间萌芽,并且像杰克所种的魔豆般,在她心底不断地向上成长,一下子就成为一棵无法憾动的大树。
纵然她的眼神依旧失焦迷离,神智有些恍惚,但她仍听到自己亲口对他说出了:
“天哥,我也爱你!”
这句埋藏在心中好久的话,今天终于说出口了!四片唇瓣再次紧贴,余锦佩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跳得好快,快到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就在这心跳瞬间加速,她感觉自己仿佛会因此而死亡时,一只宽大的手掌,适时地压在她浑圆饱满的酥乳上,安抚她这无所适从,紊乱不安的心灵。
虽然它们的尺寸,只能算是可口的小笼包,但是熊天霖仍然从他手指敏锐的触感中,感受到那滑嫩坚挺的弹性,于是他立即以老练的指技,不急不徐地撩拨着女孩羞涩难言的情欲。
余锦佩见自己这对只有在洗澡时,才会触碰清洗的乳房,此刻竟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恣意搓揉……她那张因酒精作用而泛起了酡红色的俏脸,立即“唰地”漫延到粉颈以下;片刻之后,她那对粉红挺翘的粉嫩乳蒂,就在熊天霖时轻时重的抚慰挑逗下,慢慢硬挺起来。
“嗯……天哥……”
女孩表面上羞怯地闭着眼,食指轻勾着雪白的贝齿喘吟着,可是她的内心却感觉小腹深处,似乎没来由地窜起一股熊熊烈火,正无情地灼烧她每一寸肌肤,令她燥热难耐。
“唔……天哥,我……我好热……”
熊天霖听到女孩那令人亢奋的喘吟声后,他的牛仔裤中央,很快就隆起一座起伏不小的长条肉丘。
(嘿嘿……没想到她的身体这么敏感!这么快就动情了……)他深呼吸几下,暗自压下过于激动亢奋的情绪,他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张娇艳欲滴的香唇,转而进攻女孩两腿之间──那道紧闭的花唇。
剎时,幽香淡雅的淫液,正从她未经人事的秘洞里不停地流出,而他则忙着用他的灵舌,汲取这难得的琼浆玉液。
咸中带甜,淡雅中隐约传来乳香的芬芳,证明她仍是一名含苞待放的纯洁莲花;不过她红噗噗的俏脸,又像一颗由青转红,静待有心人士采撷的红苹果。
只不过,在这美妙的时刻,却传来女孩羞赧地惊呼声:
“啊!天哥……那里脏……”
在此同时,她感觉体内深处,仿佛向外喷洒出某种液体。
尽管她未经人事,但学校的卫教课程曾隐约提过,加上班上几个偷尝了禁果的同学,在私底下讨论过这方面的事,所以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蓦然想起那个代表着淫秽的专有名词,余锦佩的脸更红了,而下体的透明分泌物,更是源源不绝地从那紧闭的花唇口流出。
越想越觉得羞赧,内心越觉得羞赧,动情的娇躯,便不由自主分泌出透明湿滑的淫液……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下,女孩私密的下体,没多久己是一片湿腻。
熊天霖见状,马上用舌头舔弄那隐藏在大阴唇里的小肉芽。
顷刻间,如米粒大小的豆豆,就如同水龙头的开关般,当他扫过那突起的肉芽时,余锦佩就发出高分贝的快乐呻吟;而她的秘穴也跟着流出甘甜的汁液,供他恣意汲取。
“天哥……不要……好痒呀……感觉很奇怪……”
从刚才熊天霖夺走她的初吻开始,一直演变到现在的地步,早已超出余锦佩所能控制的范围。
不过,她现在倒是抱着一颗期待不安的心,等着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熊天霖见时机已成熟后,便三两下就脱光自己的衣服,就连余锦佩身上的大夹克,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因此现在床上,只剩两具赤祼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
“天哥……我怕……”
熊天霖用他温暖的大手继续抚慰她胸前起伏的不安,柔声的说道:
“米妮,妳放心!我会温柔的对待你的……况且,是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己……如果你爱我的话,请不要拒绝我。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感到幸福快乐……”
说完后他再次封住她稚嫩的香唇,而胯下早己坚硬的粗大肉茎,正抵住余锦佩那道紧闭的花唇。
熊天霖用食拇指轻轻拨开两片唇瓣后,就将那粗大的肉茎慢慢地挤了进去。
感受到胯下小羔羊痛苦的挣扎,他耐心地用双手在她全身敏感地带游走,藉此转移她破处时的疼痛。
尽管在酒精的作用下,余锦佩的神经已有些麻痹,但未曾让人进入的禁区,仍然无法承受异物贯穿的痛处。
“啊……天哥……痛……好痛……”
余锦佩用微弱的力气,想要推开熊天霖的侵犯,可是一头弱小的羔羊,怎么会是强壮色狼的对手?熊天霖不但没有把犯罪工具抽出,反而在抵住她那从未洞开的花唇时,在她耳边说声:
“米妮,放轻松……忍耐一下,你很快就能体会到当女人的乐趣了。米妮……我爱你!”
肉麻的告白言犹在耳,熊天霖已使尽全力,挺动强而有力的虎腰,强行贯穿她那象征处女的封条,并且将整根肉茎一插到底,最后只留下两颗春丸停留在洞外,见证这神圣的一刻。
“啊──”下体撕裂的痛苦,让余锦佩放声尖叫,也同时流下激动的泪水。
夹杂着痛苦、感动、欢乐的泪水,不断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流出。
余锦佩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是天真的大女孩,而是她爱慕己久对象的小女人……当贯通仪式结束后,熊天霖爱怜地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并且用温和的语气,开心的对她道:
“米妮……恭喜你冲破人生的关卡……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我熊天霖的女人,我的好老婆……你开不开心?”
余锦佩睁开眼睛,虽然脸上仍挂着两行清泪,但是她的表情却是无比高兴:
“天哥……我好高兴可以成为你的女人……我永远爱你……”
熊天霖极力忍受余锦佩阴道紧箍的快感,在她耳边不断地诉说肉麻无比的甜言蜜语,消除她对往后性爱的恐惧与排斥。
此时熊天霖更要求余锦佩伸出她的香舌,传授她舌吻的技巧;而他的下身,也在他刻意转移她注意力的情形下,缓慢而轻柔的进出着。
虽然余锦佩对于下体入侵的异物,还无法真正适应;不过相对刚才的痛苦,已经能逐渐接受他温柔的进出。
于是在熊天霖循循善诱,耐心而温柔的对待下,余锦佩的眉头,开始从紧皱变为舒缓;表情也从痛苦,转变为愉悦欢乐,细细地体会成为女人后的乐趣。
“天哥……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舒服得我想要尿尿……”
“老婆,那是女人才会产生的高潮,不要担心……而且,我不许你再叫我天哥,要叫老公……”
“啊……天……老公……我感觉整个人好像要飞起来了……”
听到这句话,熊天霖知道她即将迎接人生第一个高潮。
于是他肉茎进出抽插的频率也逐渐加快,力道也慢慢加重。
顿时,他小小的套房里,响起啪啪的撞击声,和“噗滋、噗滋”淫靡的水声。
“老公……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
“老婆……不要怕……你放心尿出来……喔……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高潮吧……”
直到这时,熊天霖终于不再怜香惜玉,开始在她的初经人事的阴户里猛抽急送,似乎要把他心中的欲火,尽情释放出来。
经过约半小时剧烈的活塞运动后,熊天霖突然直接深深地一插到底,接着就在她的蜜穴深处,喷薄出大量精液,浇灌她那未遭他人污染的纯洁子宫。
第一次做爱的余锦佩,根本不晓得他会突然射精,也忘了他没戴保险套,当然更不会考虑到,这种真枪实干又恣意“中出”的性行为,是否会因此而闹出“人命”。
此刻的她,正紧闭着双眼迎接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承受他滚烫精液的播洒,整个人迷失在他爱的洪流里……************当余锦佩醒来时,看着四周陌生的景物,她才想起昨晚如梦似真的梦境。
晃了晃宿醉后仍有些晕眩的脑袋,她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而且她试图说服自己,昨晚近乎疯狂的行径,只是喝醉酒后在梦里产生的淫靡幻境。
可是她一看到自己赤祼的身躯,以及下体传来微微的刺痛后,所有现实的证据仿佛在告诉她,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完全不容许她产生任何质疑。
当她忍着疼痛离开床铺时,床单上几点醒目的殷红,和着点点黄白色干固的残渍,更让她了解到:她保持十七年的贞操,在昨夜已经确确实实地,献给她最爱的天哥。
“处女”这个名词,从今天起已离她而去。
不过,她不仅不介意,反而不经意回想起昨夜的失身过程时,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甜蜜笑容。
独自沉醉在自我的世界好一会儿,她环顾房间一圈,神智完全清醒后蓦然想起,怎么不见心爱男人的踪影?就在她担心害怕之际,桌上压着钱的纸条和一串钥匙,适时地安抚她心中的不安。
她战战兢兢地拿起字条,只见上头写着:
“老婆,虽然我很想和你继续表达昨晚的爱意,不过今天的课很重要,所以我不得不忍痛离开你温柔的怀抱,到学校上那无聊的课程。不过我要你记得,纵使我的人在学校,但是我的心早己留在你身边……”
余锦佩拿着字条嗅了一下,又用双手捂在胸前好一会儿,才开心的看着之后的内容。
“……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我想买东西吃应该够了。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以后我每天醒来时,都能看见我的心肝小宝贝在我身边。爱你的老公。”
这些话在外人看来是肉麻加恶心,不过对于情窦初开,深陷情海中无法自拔的小女孩来说,这些话却是最甜蜜可口的精神食粮;纵使她没吃进一饭一粥,也不会感到饥饿。
拖着酸软疲累,被熊天霖折腾后的孱弱娇躯,余锦佩强忍着异物冲击后,尚未闭合的阴户隐隐传来的刺痛,亦步亦趋地走向浴室,清理昨晚激情过后,留在身上的秽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