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作品作者:绞刑手陈阿姨吊在自家院子中间的晒衣架上,随着寒风的吹拂在空中轻轻地划着圆弧。
我站在街上痴痴地望着她。
突然听到姐姐在对面喊我:
“阿南,阿南,快来接我呀,风好大哦,姐姐提这么多东西都累死了啦!”
我一步三回头地过了马路,吓得姐姐尖叫着喊:
“小心啊,你怎么不看红灯?笨蛋阿南!”
“哈哈,这个老狐狸怎么死掉了?吊在那里象只烤鸭,样子真是可笑。”
姐姐领着我,提着大包小包的圣诞节装饰经过的时候,指着兀自在风中摇摆的陈阿姨嘲笑着。
陈阿姨是我家的邻居,家里只有她和16岁的女儿小梅。
说真的,陈阿姨虽然已经是一个16岁孩子的妈妈了,但是仍然胸大臀肥,身材错落有致,一点也不象已经30多岁了,简直就是一个年轻少妇呢。
陈阿姨平时对我很好,时常招待我去她家吃饼干和蛋糕,知道我有收集女人内衣的癖好后,还将刚穿过的情趣内衣送了我两件。
我现在还珍藏着,时常闻一闻那上边又香又骚的味道。
30来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家又没有成年男人,所以我这个正当年的小伙子也就经常在享用过美味的蛋糕后义不容辞地帮助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不过现在,陈阿姨的样子更加的迷人。
她全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乳托,将那对肥大的奶子顶得老高,乳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僵挺着,看来是刚咽气不久。
下身只有黑色的吊袜带和同色高统袜,还镶着华丽的花边。
陈阿姨平时就有刮阴毛的习惯,所以现在她的前庭也是雪白一片。
在肥嫩的阴道中,插着她平时最爱用的那跟超大尺寸自慰棒,她的大屁股虽然已经不象年轻姑娘一样翘起,但是那肥嫩的臀肉还是很有看头。
两条腿自然下垂,到膝盖的位置后小腿向内拐,脚尖对在一起。
看来死前的挣扎颇为猛烈呢。
陈阿姨的头吊的很直,头发束在脑后,丝毫没有散乱。
一对杏仁眼圆睁着,嘴巴微微张开,吐出一点舌尖。
凝固的瞳孔茫然地直视着面前的街道,仿佛还在留恋着这个繁华而冷漠的世界。
“小华,别看那死女人嘛,赶快回家了啦!”
姐姐娇呛着,抱住我的胳膊,把肥嫩的乳房贴在我的手臂上撒娇地乱蹭。
她眉毛微皱,粉脸上泛起一层潮红。
嘻嘻,姐姐一定又是吃醋了,怪我总是看临家的陈阿姨而不注意她呢。
姐姐比我大两岁,今年正好二十,身材已经出落得环肥燕瘦。
那丰满的胸口是我很多个漫漫长夜的慰寄。
姐姐一边用力摇晃我的胳膊一边调皮地在我耳边吹气,阵阵香岚让我忍不住低头向她看去,只见姐姐俊俏嫩白的瓜子脸上,那双妩媚多情点缀着修长的睫毛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我,可爱的小鼻子微微翘起,柔美红润的嘴唇闪动着诱惑的迷光,染成栗色的卷发随着寒风的吹拂一丝丝撩动着我的脸颊,带来一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
看到这么惹人爱怜的姐姐,我也只好从命,任由她拽着朝家走去。
其实就是因为我常被陈阿姨叫走,而减少了疼爱姐姐的时间,所以姐姐和陈阿姨的关系总是处不好。
两个女人经常为了我的所有权爆发勾心斗角的战争。
陈阿姨拼命想出各种花招把我引到她家,比如什么点心烤多了吃不了啦,帮助小梅辅导功课啦,家里的暖气管坏掉啦。
每次我去了还没坐稳,她就把刚才的借口抛到九霄云外,猛地扑到我身上又亲又摸,嘴里淫乱地喊着:
“宝贝阿南,想死阿姨了,阿姨好热啊,快来帮帮阿姨,这里,还有这里……”
而每次姐姐要不就把我藏在屋里说我出去了,要不就气冲冲的跑来对我说家里有事将我拉回去。
回去以后,姐姐就象个小猫一样俯在我怀里连抓带挠,有时还咬上一口,哭着怪我花心,只顾陪那老狐狸精不要姐姐了,姐姐那嫣然欲涕的表情总是惹得我很心痛,一般就会安分地在家陪她几天,但是过段时间,陈阿姨打扮得花枝招展,找个新的理由跑来叫我,我总是禁不住诱惑又跟去了。
不过现在好了,陈阿姨已经死掉了,我脚踩两只船的生活也宣告结束。
姐姐心里此时一定在暗爽吧。
姐姐拉着我快步朝家走去,嘴里还在唠叨着:
“一个死了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看,姐姐这么年轻漂亮你还不知足啊?话说回来呢,为什么那老狐狸吊死在自家门口了?是不是她也厌烦自己一身老皮老肉不想活了啊?不过把这么难看的东西挂在家门口还真是没品位!”
我转过头偷偷遮住嘴角,心想:嘿嘿,陈阿姨为什么吊死在家门口,我可是知道原因哦……晚上8点,香喷喷的圣诞晚餐端上了桌,姐姐忙里忙外地准备着圣诞树和火鸡。
不过此时她特意穿了一身性感的装束。
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红色圣诞帽。
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露肩小棉袄,不过它的长度只能勉强遮住姐姐的上半边酥胸,红嫩的小乳头随着衣服的晃动时隐时现,整个玲珑的腰身曲线尽情地显露着。
胯上围着一条短得可怜的红色棉布裙子,裙摆是可爱的白绒滚边,只能勉强遮住姐姐的半个屁股,诱人的屁股边和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不时刺激着我的眼球,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裙子前襟左右开叉,白嫩的阴部一览无余。
姐姐的大腿上穿着性感的白色长统网眼袜,脚上一双红色小羊皮靴,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看来姐姐真的对陈阿姨的死感到很高兴,特意打扮成这样来庆祝呢。
此时姐姐背对着我弯腰去开烤箱,裙底风光被我尽收眼底,我不禁走上前去,伸手在那肥嫩的阴蒂上戳了一下,姐姐立刻“啊”地呻吟一声,腰一挺将屁股翘了起来,同时一滴晶莹的液体从阴道里渗出。
呵呵,她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呢。
姐姐回头呛怪地瞪了我一眼,红着脸说道:
“小色鬼,你慌什么啊?明天姐姐休假,今晚有的是时间呢,不要猴急嘛!”
我笑着坐回沙发上,心里想着:
“我怎么能不急呢?这可是最后一次享受姐姐你的身体了啊。”
终于,一切准备好了,姐姐扭着肥大的屁股,一下坐在我的怀里,娇声叫道: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你要好好奖励人家一下嘛!”
“好好!”
我笑着答应,姐姐一到这个时候就表现得象个小孩子,真不知道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了。
我切了一片火鸡肉,放在自己嘴里,然后捧起姐姐的脸,嘴对嘴地喂着她。
姐姐陶醉地吮吸着我的舌头,发出含糊的“恩恩”声,用她的一对小嫩手捉住我的双手,按在那肥大的胸脯上揉搓,又将屁股隔着裤子在我的小弟弟上来回摩擦。
我哪受得住如此刺激,终于猛地将姐姐按倒在沙发上……激情过后,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姐姐坐起身子,梳理着弄乱的头发,还不忘问道:
“怎么样呀,姐姐比那个姓陈的老太婆可强多了吧?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喜欢上她那一身老肉,哼~哼!”
我连忙点头:
“是啊是啊,姐姐真是最棒的呢!”
望着坐在我身前的姐姐的娇躯,我心想: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只有做了,已经不早了,现在不做,恐怕又会犹豫呢。
一咬牙,我坐了起来。
笑着对姐姐说道:
“好姐姐呀,弟弟想求你件事哦!”
“哼,怎么突然嘴软了?一定是不怀好意,你先说说吧。今天是圣诞夜,姐姐这个好心的圣诞老人说不定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愿望哦。”
姐姐调皮地笑着,对我晃了晃她那顶红色的圣诞帽。
“是这样啊,姐姐。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阿姨那么吊在绞索上边,真是好美哦。我都快被迷住了呢。”
“什么!那个老女人死了还能勾引你?”
姐姐生气地喊道。
“所以我想啊,姐姐比她强了一百倍呢,我好想好想看看姐姐吊在绞架上的样子哦。要是能看一次,我想我一定一辈子都会对姐姐死心塌地了的。”
姐姐的俏脸一惊,犹豫着问:
“你~~你真的喜欢那个吗?可是,可是姐姐还不想死啊。”
我连忙解释道:
“不会叫姐姐死的啊,我怎么舍得呢?只要姐姐站到院子里的歪脖树下脖子上套上绞索,让我拍几张照片就好了。”
姐姐松了口气,但还是有点迟疑:
“但是外边下着雪呢,好冷啊,我这样子出去会受不了的!”
我抱着姐姐撒娇:
“好姐姐了,为了弟弟就来一次嘛,拍完以后我一定拼命帮姐姐暖身体,好不好?”
一听这话,姐姐眼睛一亮,哈哈,这个小骚货上钩了!
“那好吧,既然可爱的弟弟都这么求我了,我这个美丽的圣诞老人就来满足你的愿望吧!”
姐姐一叉腰,拍着胸脯保证说。
于是我先穿好衣服走出去,将院子里歪脖树前的积雪清扫干净,选了一根位置合适的粗树枝,用尼龙绳系了一个绞索,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下边。
姐姐在门口看我准备好了,就开门走了出来,一阵寒风吹过,冻得她浑身发抖,她抱着两条胳膊连蹦带跳地冲过来撞到我怀里,急急地问:
“阿南,可以了吗,好冷啊,赶快开始吧!”
我连忙把姐姐扶上椅子,又帮她把脖子伸进绞环,之后取出一根绳子,将姐姐的双手反绑起来。
绑的时候姐姐吓了一跳,惊疑地问:
“阿南,为什么要绑手呢?”
“这是为了逼真啊,真正的绞刑都是要绑好双手的。”
我回答道。
干完了手上的活,我退后几步,笑着上下打量着姐姐美丽的身躯。
现在的姐姐柔弱地站在树下,白嫩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双手被绑得死死的,脖子上又套着牢固的绞索,生命已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姐姐被我似笑非笑地盯得有点发毛,又加上几近全裸的身躯在冬夜里实在冷得要命,于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问:
“好弟弟,什么时候拍照啊?快一点好吗,姐姐好冷哦,再呆下去人家会感冒的啦!”
我还没有开口,一个稚嫩的童声清亮地划破寂静的夜空,天真地问:
“感冒?怎么会感冒啊?玲玲姐你马上就要死了,死人还可以感冒吗?”
一丝恐惧掠过姐姐的小脸,她颤抖着转过头,看向家门口的方向。
只见一个穿着可爱的高领白色棉风衣,脚蹬一双齐膝大头白绒靴,戴着顶小白兔遮耳帽的小女孩缓步走出了我家房门。
顽皮地跳下台阶,欢叫了一声:
“阿南哥哥!”
快跑过来撒娇地钻到了我的怀里。
我宠爱地拍拍她的小脑袋,转头对姐姐说:
“姐姐,你不和陈阿姨的女儿小梅打个招呼么?”
姐姐这时候好象预感到自己的命运了,颤抖地问道:
“阿南,为什么小梅会在这里?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姐姐这个样子站在这里被人看到好羞家的说,快放姐姐下来吧,姐姐进屋给你和小梅切蛋糕吃,好不好?”
我笑了笑,是时候告诉姐姐真相了。
我取出口袋中的一张通知单读道:
“圣诞节后的早上,本市将在冰月广场举办《好邻居绞刑艺术大奖赛》,题目是将自己的女性邻居制作成精美的绞刑作品。一等奖可以得到1000万美元奖金,二等奖500万,三等奖100万。另外比赛结束后将对前3名的作品现场拍卖,拍卖所得的将免税并全部归参赛人所有。赛事隆重,奖金丰厚,请大家积极参与!”
“姐姐,你明白了么?陈阿姨是我制作的参赛作品,而你,就是小梅的作品了。这比赛是小梅告诉我的,我们俩利用补课的时候商量好联名参加,互相使用对方的亲人,小梅把她的妈妈送给我,我再把姐姐你交给她来参赛。你下午去买东西的时候,我和小梅就把陈阿姨骗出来吊死了,然后小梅一直藏在我房间的衣柜中,等待我将姐姐你骗上绞索。有姐姐你和陈阿姨两个大美女当作品参赛,一二等奖我们至少能得到一个的,到时候我俩将钱一分,可以舒舒服服地过好几年呢。咱们家穷的要命,爸爸和妈妈死前欠了那么多债务,姐姐虽然拼命打工,但是赚的钱大半都还贷款了,只要姐姐一死,根据法律规定,未满18岁的继承人不需要承担上代债务,我就能从欠债的困境中解脱出来了,而且还能得到这么丰厚的奖金,阿南从此就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了,好不好嘛姐姐?!”
姐姐听完一时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此时她才知道我真的想让她死,但是又找不出理由拒绝,因为让弟弟过上好日子是她身为大姐的义务。
她默默低下头,看来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良久,姐姐坚定地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水,温柔地对我说:
“阿南,我答应你,一定要摆出最好的造型来,帮你得到这笔钱,让阿南过上好日子,因为姐姐好爱好爱你!”
我感动地望着姐姐,此时我真的为她感到自豪。
“不过呢……”
姐姐眼睛一转,调皮地冲我笑了笑,说道:
“人家可不希望这么平平淡淡就被绞死哦。怎么也要留下一点回忆嘛,你去到姐姐房间里,把床上那几个玩具拿过来吧。”
小梅看到我看着姐姐的目光那么温柔,吃醋地喊道:
“你不是吧,玲姐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嫩勾引阿南哥哥啊?你知不知道等你快活完了,阿南哥哥清理起你那身死肉来好麻烦啦!”
姐姐白了小梅一眼,冷笑着说道:
“阿南是我的亲弟弟,为姐姐做点事也不用外人家拿妈妈换钱的小狐狸来指手画脚,哼!”
然后撒娇地冲我嘟着小嘴,扭动起肥白的大屁股说道: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死都死了,你还不让人家最后爽一次吗?阿南好小气哦,姐姐做了这么大贡献,你帮人家清理一下尸体又怎么样嘛,人家一定乖乖地让你清理哦。好不好嘛?”
我叹着气说道:
“好好好,我去拿,你乖乖地不要动啊。”
姐姐高兴得脸色通红,两只大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答应。
真是没有办法,姐姐只要一兴奋起来就象个小孩子一样,我也只好迁就她,毕竟人家连命都献出来了嘛。
不过我之所以不想给姐姐那些玩具到不是怕麻烦,而是因为姐姐是出名的多汁多水,只要那些东西一上身,立刻就从浑身上下喷出淫汁爱液,这大冬天的又下着雪,她喷个一塌糊涂以后死掉完事了,那些汁水一遇冷气迅速凝结冻在她的尸体上,叫我如何收拾呢?不过为了姐姐最后的心愿,我这当弟弟的也只好从命了,不然姐姐大人发起脾气来不干了,我可拿她没办法。
我和小梅到姐姐的房间从床上把那一套“玩具”拿下来,小梅赌气地把它们摔在盒子里,大眼睛里含着泪对我抱怨道:
“玲玲姐真恶毒,竟然这样欺负小梅,阿南哥,小梅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以后拿到钱也要一直和阿南哥生活在一起,乖乖地做阿南哥的好老婆,你一定要答应小梅,忘掉我妈妈和玲玲姐,永远只想着小梅一个哦!”
我温柔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蹲下身来亲了她一下哄道:
“这是当然啦,小梅是我心中的小天使呢,答应哥哥不要哭了,出去也不要再和你玲玲姐吵架啦,她马上就要上路了,小梅这么懂事,应该迁就她一下嘛,对不对呀?”
小梅圆圆的小脸高兴得通红,用力点了点头,带得帽子上两只雪白的兔子耳朵一晃一晃的。
我们小心地把姐姐的玩具搬到院子里。
姐姐一看到她那些小宝贝,立刻激动得浑身颤抖,下身阴蒂已经胀了起来,乳头也红通通地挺起。
我先取出两个吸奶器(吸奶器是两个玻璃罩,罩在乳房前端,一旦开始工作就会不断的排出吸入空气,使乳房一缩一紧进行刺激)帮她安在双乳上,然后取出那根黄瓜造型的自慰器,塞进姐姐的阴道里,随着自慰器的进入,姐姐轻轻呻吟着,我突然感觉手上一热,啊,刚这样就已经出汁了……我拧开吸奶器的开关,两只玻璃罩就开始一缩一紧地刺激姐姐娇嫩的大乳房。
姐姐陶醉地呻吟着,喊道:
“啊……啊,人家还要,人家的肛门球呢?快,快塞进来了啦!”
我连忙去找,却发现忘记拿了,姐姐对小梅说道:
“小梅妹妹,我记得把肛门球放在抽屉里了,阿南是个粗心鬼,叫他去找一定给我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的,妹妹你是个细心的好孩子,就帮姐姐这个快死的人找一下好吗?”
小梅望了望我,我冲她微点了一下头,于是小梅又跑回房间去了。
我看到她娇小的身影进入了房间,就快步走到姐姐身边,对姐姐心领神会地一笑,姐姐也得意地笑了,俯下身来悄悄地对我嘱咐了几句,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真不愧是我的亲姐姐,总是为我这个弟弟把一切都想得这么周到呢。
这时候小梅跑出了房门,着急地对我喊道:
“阿南哥,我找不到呀,怎么办呢?”
我回道:
“找不到就算了,姐姐有这些也够用了,我们快点装好摄影机吧,参赛者死前的挣扎动作也是要算入评分的。”
于是我们又费力地抬出了摄影机,调整好角度,忙活了10多分钟,姐姐站在凳子上冻得浑身发抖,没好气地抱怨着我道:
“臭阿南,这些东西早点也不准备好,害我临死还要挨冻受苦,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把我冻得感冒了,死也要传染给你,哼!”
我无奈地一摊手说:
“姐姐你就忍耐一下吧,马上就好了啦。我们本来就是要骗你上钩的,要是提前把摄影机搬到院子里,那还不都露馅了吗?”
姐姐嘟着小嘴,把脑袋乱晃一气,耍赖地喊道:
“不管不管,就怪你嘛!阿南是大变态加大笨蛋,人家都要死在你手上了,你还气人家,气死我了,哼~哼!人家不理你了啦!”
我知道女人这个时候不可理喻,只好一把拧开了姐姐胯下自慰器的开关,姐姐马上就忘了和我吵架胡赖,
“啊~恩”地轻轻淫叫了起来。
我和小梅赶快利用这难得的清静装好了机器。
等我们这里完工,姐姐那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她半闭着眼睛,小嘴微张,断断续续地呻吟,胸部前挺,屁股后撅,配合着吸奶器和自慰棒的运动前后摇摆,看来她已经找到节奏了呢。
过了几分钟,姐姐的扭动越来越剧烈,嘴里高声喊着:
“去了,要去了,人家要丢了啦!”
我见时机已到,果断地踢翻了姐姐脚下的椅子。
姐姐的身体猛地下落,然后被粗糙的绞索拽到半空,本来陶醉的表情被这突然的下落打断,转为一脸的迷惑。
眼睛大睁着,惊慌地看着我。
嘴巴也张开来,发出气管卡住的“咯咯”声,鲜嫩的小舌头一小半吐出嘴外,还滴答着晶莹的口水。
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摇摆。
拍在胸口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插着自慰器的阴道口早已喷出点点白浆,顺着大腿蜿蜒流下。
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中疯狂地乱蹬着,好象在跨越障碍一样。
过了一会,姐姐又换了一种姿势,她的头被绳子顶在左边,肩膀使劲地扭动,带着绞索打转,两条腿象青蛙一样同时上抬,再用力蹬下,使绳节越来越紧地勒住她的脖子。
这时我发现姐姐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力地在扒开自己肥大的屁股,在中间的缝隙里疯狂地摸索着,同时眼神四下乱扫,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最后双眼一亮,聚焦在她左边的雪人上。
只见姐姐大睁着双眼,眼珠看看我,又瞄瞄雪人,同时绑在身后的两只手也伸向左边对着那个雪人的方向拼命抓挠,仿佛想从那上边拿到什么东西一样。
我不解地看看雪人,又望望姐姐,问道:
“姐姐,那雪人怎么了吗?”
姐姐歪着脖子,拼命地用力点了点脑袋,眼神更加急切地死死盯住了雪人的脑袋。
我仔细看了看那个雪人脑袋,两个煤球做的眼睛,一只胡萝卜插在中间当做鼻子,还有一道姐姐亲手用红颜料画上去的大嘴巴,一切都很正常啊?姐姐怎么突然想起跟这个雪人较劲了?还是同为女人的小梅看出了姐姐的心思,她快步跑过去拔出那根粗大的胡萝卜问道:
“玲玲姐姐,你要这个萝卜吗?”
姐姐此时已顾不上计较对小梅的怨恨,她嘴里呜呜地呻吟着,同时再次努力地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缝,使劲拧过身体,向小梅展示着中间那褐色的菊门,只见那个诱人的小穴一张一闭,渴望地抽搐着。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姐姐是要那根胡萝卜来代替她丢失的肛门球啊。
小梅得意地轻声笑起来,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了几下,小眼珠一转,用萝卜的尖端轻轻戳了戳姐姐渴望的菊门,故意天真地问道:
“玲玲姐,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姐姐娇嫩的屁眼在冰冷粗糙而又坚硬的萝卜头刺激下,象受惊的海葵一样猛地收缩,然后再重新张开。
小梅淘气地用萝卜头反复地伸缩碰触姐姐的肛门,同时狡猾地坏笑着。
原来她还在在意姐姐刚才挖苦她的话,现在通过这个方法来报复姐姐。
我摇了摇头,女人啊,真是可爱又可怕的生物呢。
姐姐此时已经被粗粗的绳子绞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但是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还在一股执念的支撑下苦苦地挣扎,向着玩弄着她敏感娇躯的小梅拼命讨好地扭动着肥白的大屁股,淫荡地企求着那根胡萝卜。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步走上前去,一把夺下小梅手上的萝卜,转身用力将这一整根冻得硬梆梆的粗大胡萝卜插入了姐姐早已期待多时的屁眼。
突然的强烈刺激一下让姐姐亢奋起来,只见她双眼瞪出,嘴张成了O形,舌头完全伸出嘴外一翘一翘地伸缩着。
两只大乳房拨浪鼓一样上下乱甩,奶汁从乳头上喷泉一样涌出。
阴道中猛地喷住一股股淫水,屁股向后一撅一撅地颤抖着,双手死命地抓挠抚摩着丰满的双臀。
小梅突然扑过来,颤抖着用白嫩的小手抓住我的衣角,带着哭腔喊道:
“对不起,阿南哥哥,小梅不是故意的,只是玲玲姐的姿势太诱人了,人家从来没有见过,才禁不住捉弄她一下的,哥哥求求你千万别生小梅的气,别讨厌小梅啊……呜呜呜……”
我看着小梅那美丽的小圆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副可怜哀婉的表情,实在不忍心责怪她了。
只好仰天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
小梅用小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呼吸急促地仰起通红的小脸望着我,眼中满是迷离的泪光,盈盈小口里吹出一阵阵白气。
轻轻地娇喘着对我说:
“阿南哥哥,小梅我看到姐姐的样子,身子突然好热啊,怎么办呢?小梅不知道怎么好了……”
这小丫头,平时在她房间里补习功课的时候,次次衣服脱得比她妈妈都利索,现在到来问我怎么好,真是个天生会勾男人的小骚货。
我一把撩起她那件白色棉绒风衣,哈,这小家伙里边什么都没穿呢,虽然只有16岁,但是胸前的小乳房在我近一年的吸吮抚摸下也已经鼓得象两个雪白的小馒头了,一对粉红的小乳头迎接贵宾一样地高高挺起,下身那完全无毛的小小阴唇虽然已经被我光顾多次,但是仍然如婴儿般的白嫩紧凑。
圆鼓鼓的小屁股在寒冷的空气中冻得白里透红,惹人爱怜地轻轻颤抖着。
我的小弟弟在小梅那双精灵一样的巧手抚弄下渐渐挺立起来,我正要脱下裤子把粗大鲜热的小弟插进她嫩滑的小嘴,小梅却突然停了下来,娇羞地指着摄象机说:
“哥哥,人家不喜欢被这么照着么,好难为情哦,我们到机器后边去好不好嘛?”
我这时候正是血冲脑门,心想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还知道害羞了?于是托住她的小屁股将整个人抱了起来,走到摄象机后边。
这下小梅突然来劲了,她一把扒下我的裤子,小手迫不及待地伸进去掏出我那早就胀得通红的小和尚,张口就囫囵吞了进去,用娇嫩的小舌头轻轻地搅动挑拨着我阴茎上敏感的血管。
同时高高地翘起肥嫩的小屁股,用白白的小手拉住我的手腕,将我火热的大手引导到她屁股中间那道柔嫩的缝隙里,然后配合着我双手的揉搓将小屁股上下左右地摇摆起来。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真不知道她这些堪比专业妓女的技术都是从哪学来的。
我忘情地闭上双眼享受起这无上的快感。
突然一阵剧烈的“呃呜”声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睁开双眼,正好与姐姐哀怨的双瞳对在一起,只见姐姐死死地盯着我和小梅,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嘴巴急速地一张一合,仿佛想对我诉说什么,但是完全卡死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咕”的咽气声。
姐姐的身体突然猛地上挺,双腿也画着圆弧左右乱甩,好象要挣断绳索扑过来一样。
我充满歉意地想躲开姐姐的视线,但是身下的小梅好象也感应到了这一切,更加猛烈地用舌头和嘴唇对我的小弟弟发起了进攻,她含着我的小弟弟快速地一伸一缩地吞吐,同时故意用前额上柔顺的秀发摩擦着我的小腹,那痒痒的感觉真叫人受不了,这个小妖精的下身也用力地夹紧我伸进去的手指不放,我这时候才明白小梅为什么要叫我转到摄象机后去,原来她是故意想叫姐姐看到这一切啊。
我略带恼怒地低头看去,只见这个小丫头也正抬眼望着我,洋娃娃一样扑闪着的大眼睛中露出得意的神情。
我满心懊恼,但是却无法让身体停止这疯狂的口交,终于我的小弟弟不争气地一阵抽搐,浓浓的精液喷了小梅一嘴一脸。
我虚弱地再次看向姐姐,刚才那阵激烈的动作过后,姐姐的力气彻底用光了,她的眼神已经散乱,小脸憋的通红,身体向放干了血的鸡一样一抽一抽地痉挛着,随着绞索惯性地晃着半圆,突然“嘶”的一声响,我低头看去,原来姐姐失禁了,温热的尿液从下身喷涌而出,在身下的雪地上浇出了一个小坑。
随着尿液的排光,姐姐的身体最后性感地抖动了一下,美丽的双瞳逐渐暗淡下来,安静地挂在那里不再动了。
我走上前去认真端详着姐姐的尸体,只见姐姐的头歪在左边,可爱的圣诞帽还牢固地套在头上,美丽的栗色卷发垂到耳畔。
她的眼睛依然圆睁着,痴痴地望着我和小梅刚才做爱的地方,眼神中满含幽怨,几滴泪珠凝结在长长的睫毛上。
小嘴倔强地张开着,仿佛还想对我发出深情的呼唤,舌头尖端伸在嘴外,被晶莹的口水冻在了下嘴唇上。
两只乳房骄傲地挺立在胸前,在吸奶器的刺激下,上边喷满了粘稠的乳汁,在寒风中迅速冻结,让两只肥嫩的乳房看上去仿佛是两个涂满奶油的大馒头。
在一片奶白的中央,是两颗鲜嫩的乳头,就象点缀在上边的红樱桃一样可爱。
姐姐的阴道里不知道喷出了多少汁水和骚尿,粘连在胯下、腹股沟中和大腿内侧,一滩滩地凝结成片,甚至还垂下了几条冰挂,将白嫩的阴部和插在其间的那只自慰器冰封了起来。
姐姐的短短的裙子后摆在挣扎中早已经翻了上去,整个丰满的臀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雪白的小手仍然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大屁股向两边扒开着,露出中间那被胡萝卜撑得满满的屁眼。
真不知道姐姐的身体构造是什么样子的,竟然连屁眼中都喷出了汁水,凝结在屁股内侧和那根大萝卜上,一条条垂下晶莹的冰挂。
姐姐的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左前右后呈迈步状,左脚尖直直地指向我刚才站过的地方,仿佛临死前还想走上前去将我拉回她的怀抱。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姐姐的艳尸,回想着她生前的微笑时的温柔、撒娇时的可爱,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发现小梅正在哭泣着一下下地拉我的衣角,此时我却完全无心去管这个小鬼,想起还答应姐姐要帮她清理尸体呢,我昏昏沉沉走上前去,想先把姐姐屁眼里那根大萝卜拔出来,但是姐姐死前用屁眼紧紧地夹着这根萝卜,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冻得开始僵硬,喷出的淫水又结了冰,将那根萝卜死死地冻在了屁眼里边。
我一手按住姐姐尸体的后腰,一手抓住萝卜露在外边的尾端用力拽了好几次,但只是把姐姐的尸体拽得前后乱晃,该死的大萝卜却无法挪动分毫。
我又想去取下姐姐乳房上的吸奶器和阴道里的自慰棒,但是它们也都被姐姐喷出的汁水紧紧地冻住了,根本就无法拿下来,仿佛已经与姐姐的尸体融为了一体。
我固执地站在雪地里,一下下地猛扯着那根萝卜,每扯动一下,姐姐冰冷的身体就会随着惯性狠狠地撞在我的身上,我任由姐姐的大屁股撞在我的胸口上,僵直的双脚踢在我的小腿上,仿佛每叫她撞一下踢一下,就能化解一些姐姐临死的失望和悲伤。
小梅被我的样子吓坏了,顾不上擦拭自己脸上的精液,急忙跑过来抱住我,阻住我这疯狂的动作。
我无力地坐到地上,对着在我面前摇晃的姐姐那双穿着红色羊皮靴的美脚出神。
小梅怯怯地靠过来,象柔顺的小白兔一样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问:
“阿南哥哥,你生小梅的气了吗?”
我回答道:
“不,没有,我只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叫唯一的亲姐姐临死都在伤心,唉……”
小梅从我的神情里感到自己刚才做的太过分了,愧疚地依偎在我怀里说:
“对不起呀阿南哥哥,小梅不应该那样做的,我只是嫉妒哥哥那么喜欢玲玲姐姐,我好想自己也快快长大,变的和她一样性感漂亮,让阿南哥哥能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我的身上啊。”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脑袋说道:
“傻孩子,你急什么呢,反正你妈妈和我姐姐都死了,以后我还不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小梅毕竟还是个16岁的孩子,一哄就高兴起来了,跳到我的腿上欢叫道:
“那么哥哥你原谅小梅了吗?你答应小梅了哦,以后永远都陪着小梅一个人!”
我站起来说道:
“不,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呢,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情赢回我的爱。这事一会再说,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点把你妈妈也搬到这里来吧,我担心放在你家院子里不管,会叫野狗什么的给咬坏了,那可就把我们的财路断了。”
小梅讨好地使劲点着头答道:
“好的好的,只要阿南哥哥重新爱上小梅,小梅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哦。”
我们来到小梅家的院子,陈阿姨还安静地挂在那里,在夜风中缓缓地原地旋转。
我上去将上绳节解开,早已冻僵的尸体就象袋猪肉一样生硬地砸到地上,我托起陈阿姨的腰,将她的尸体倒抗在肩上。
陈阿姨那雪白的大屁股就撅在我的脸侧,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给了前方的路人们,冰凉光滑而僵硬的臀肉蹭着我的脸非常舒服。
她的头耷拉到我的屁股旁边,随着我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地撞着我的胯骨。
呵呵,要是陈阿姨在天有灵,看到我象抗一头死猪一样抗着她的裸尸穿过大街,旁边还跟着她欢蹦乱跳的女儿,会做何感想呢?说起来,当小梅以寒假作业为由将她骗上绞索并由突然出现的我说明实情的时候;当我站在垂死挣扎的她面前,抓住小梅的双腿分开抱在胸前抽插的时候,陈阿姨那在屈辱和悲伤中夹杂着一丝兴奋和期待的神情,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呢。
回到我家院子里,我将陈阿姨也挂在了姐姐吊着的那棵歪脖树上,两个生前一见面就要吵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现在却相安无事地悬挂在一起,随着夜风在雪花中轻轻摇摆,仿佛在合跳着一支舞曲,这还真是幕醉人的场景呢。
“她们这个样子好美啊!”
小梅陶醉地欣赏着,由衷地赞叹道。
我站在她背后笑着说:
“好了,我的小白兔,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一早还要把她们拉到市中心的冰月广场呢,早点休息吧。”
小梅听话地点了点头,跟着我走回了房间。
我们躺在姐姐生前睡过的大床上,望着窗外两个苗条的倩影,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5点,我就和小梅起床了。
来到院子里,我先将吊得比较挺直的陈阿姨解下来,仰面平放在一辆小推车上,再把姐姐放下来,面朝下堆在陈阿姨身上,让两个死掉的女人四目相对地趴在了一起。
然后我们推着小车向市中心前进。
在外边的寒风中吹了一夜,两人身上都结了一层霜,象两只冻猪一样僵硬地堆在一起,随着小车的震动,她们的身体不时碰在木板上,发出生硬的“梆梆”声。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一路的颠簸破坏她俩死时的姿态了。
来到广场,一大排近千只绞架已经摆好,供参赛者挂上自己的作品。
不过时间还早,上边只稀稀落落地挂了几个而已,一眼望去都是普通货色,和我们的两件作品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叫小梅看着车子,自己走到了参赛报名处,和那里的工作人员谈了起来。
工作人员不断地点头,同时笑着瞄了几眼傻站在那里的小梅和车子几眼,最后热情地和我握手。
我满意地走回到车子旁边,小梅生气地向我撒娇道:
“阿南哥,你看到了嘛,那几个色色的大叔刚才一直都在偷看小梅呢,好讨厌哦!”
我坏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说:
“那才说明我们小梅漂亮迷人啊,是不是?”
小丫头一听我夸她,立刻就高兴起来了,挺了挺小胸脯说道:
“那是当然啦,小梅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呢,哥哥你等着看吧!”
我出神地看着她天真的小脸,喃喃地说道:
“是啊是啊,一定是的……不过,永远都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呢……”
“咦?阿南哥,你在说什么?”
小梅用一跟手指顶住嘴唇,好奇地问我。
我赶忙抬起头说: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赶快把你妈妈和玲玲姐挂上去吧,绞架号码我领好了。233和235,我们快去吧。”
小梅皱着眉头问:
“为什么中间还空着一个号呢?我们不是一起报名的么,应该连在一起嘛。”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细心,我急忙解释道:
“因为他们这里的负责人搞乱顺序了,所以我们中间被插了一个别的人,这不是刚才他们就一直在跟我道歉吗?人家也不容易呢,就原谅他们吧。”
小梅毕竟是个16岁的小孩子,马上就不再怀疑了,调皮地笑着说:
“既然哥哥你都这样说了,我就饶了这些笨叔叔吧,嘿嘿!”
我们从一大排绞架中找到了正确的号码。
我费力地把姐姐和陈阿姨纠结在一起的僵硬肢体分开,然后把陈阿姨挂在233号绞架,姐姐挂在235号绞架。
挂好后,我搬了把板凳放在234号绞架下,对小梅说道:
“小梅,你站上去整理一下她们两个的头发,顺便把那层霜擦掉吧,哥哥好累啊。”
“好啊好啊!”
小梅欢叫着跳上了凳子,正要动手,突然两个健壮的工作人员走到她身边,一个人一把将她的棉风衣扯掉,露出了那雪白娇嫩的桐体,另外一人将她双手往背后一拉,反绑在一起,又按住她的小脑袋套进了绞索。
小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愣了,惊恐地尖叫着:
“讨厌啦,你们干什么?我是参赛者不是作品啊,你们这些笨蛋搞错了啦!大哥哥快跟他们说啊!”
工作人员微笑地看向我,问道:
“234号现场作品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是否可以开始呢?”
我懒懒地坐在地上,摆了摆手说:
“稍等一下,让我们先为这个可爱又迷糊的小公主把事情解释清楚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太可怜了。”
小梅这时候才意识,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
她绝望地对我哭喊着:
“不要这样,阿南哥哥,小梅知道错了,小梅再也不淘气了,永远都乖乖地听你的话,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小梅吧,我……我才16岁啊,我不想这么早就死掉,呜哇!”
我等她哭声低下来,才冷静地开口说道:
“小梅,本来在昨晚之前,我还没想过要叫你死呢。但是姐姐在你进房取肛门球的时候对我说的一席话提醒了我,呵呵。”
“什么!这个死女人害我?”
小梅怨恨地死死瞪了挂在她左边的姐姐的裸尸一眼,追问道:
“她对哥哥说了小梅什么坏话?哥哥你千万不要相信她!她是想拉小梅垫背的!”
我轻松地摇了摇手指对她说道:
“不不不,她可没说你坏话哦,她说的都是好话呢。她说既然要得奖,那么1个奖不如2个奖,而2个奖不如3个奖……”
我上下打量着小梅在寒风中颤抖的娇嫩肉体,继续说:
“姐姐她说小梅这么漂亮可爱,不利用起来实在可惜。而且即便我与你合作赢得了大奖,奖金也要两个人分,你这16岁的小狐狸从此缠上我,叫我如何自由挥霍风流?我们联合报名的时候,你硬要我在报名表上将我俩的关系写成夫妻,这下方便了,你和陈阿姨都是我的邻居,完全符合比赛作品的主题,我只是刚才将我的作品数量增加了一个而已。你的身份又是我的妻子,既然你已经死了,那么属于你的作品也就是我姐姐一旦获奖,奖金理所当然也划到我的名下。这样你们3个作品任意谁获奖,受益人都是我。而比赛结束后的拍卖会上,你们的艳尸拍卖所得也都归我所有。哈哈,这可真是一石三鸟啊!”
小梅此时已经听得脸色苍白,她可怜的小脑袋里恐怕永远也想不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利益牵连吧。
我感激地望向安静地挂在旁边的姐姐,她那凝固的眼神也正好对着我的方向,我会心地一笑,心想:
“太感激你了,姐姐,既为弟弟我设计了这么好的计谋,又为自己死前受的屈辱报了一箭之仇。这样弟弟我在人间可以逍遥快活一世,你在九泉之下也能够安息了。”
小梅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她发疯一样哭闹着,一跳一跳地反复挣扎,还有小脚狠狠地踹向身边姐姐的尸体,将姐姐僵硬的裸尸踹得象打秋千一样左右乱晃。
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才按住了她,提醒我道:
“李先生,时间已经不早,再不开始制作您的现场作品,就要来不及在大赛开始前完成了。”
我微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说:
“是的,麻烦你们开始吧。”
在小梅听来,这话无异于死亡的丧钟,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嘶哑地大喊着:
“阿南哥哥,救救我啊,别扔下小梅,我害怕,我不……啊……!!”
工作人员不等她说完,一脚踹翻了她身下的凳子,于是小梅那绝望的哭叫被绞索瞬间勒成了一道凄厉的悲鸣,只见她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一双大眼睛使劲地看向我,眼神中带着绝望的乞求,眼角上几滴清泪顺着脸庞涓涓流下。
小嘴艰难地一张一合,发出“咳咳”的声音。
头上的小白兔帽子上那对夸张的大耳朵装饰跟随着她的扭动来回乱甩。
白嫩的小身体激烈地挣扎着,震得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小馒头象果冻一样颤抖。
光滑无毛的下身,小小的阴蒂兴奋地肿胀起来,几点露珠般的淫汁从嫩穴中渗出。
呵呵,还真是个天生的小贱货呢。
16岁孩子的本能让小梅拼命地将身体扭向吊在她右边的妈妈,一双穿着雪白毛绒滚边的大头靴的小脚走路一样向前蹬着,想要投入妈妈的怀抱。
不过这个时候她的妈妈早如同死猪一样冻得硬梆梆的了。
陈阿姨的双眼无神地看着自己的前方,保持着挺直的姿势悬挂在绞索下,无情地漠视亲生女儿垂死的求助。
小梅费力地伸直脚尖够向妈妈,将陈阿姨冰冷的裸尸踢得左右摇摆。
小梅一松劲,绞索的弹力猛地将她的小脸拧到了左边,正好对着挂在那里的姐姐的尸体。
一见到这个陷害自己的情敌,小梅的大眼睛里突然向冒出了火,嘴中的小虎牙凶狠地呲出来,将脑袋拼命地往前伸,好象想咬姐姐一口似的,两只小脚也疯狂地对着姐姐的裸尸蹬踹,发泄着心中的仇恨。
不过姐姐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她僵硬的身体在小梅的蹬踹下有规律地绕着绞索做起圆周运动,将插在屁眼中的那跟冰冻大萝卜炫耀似的展示给广场上的人们。
小梅的疯狂举动吸引了很多广场上的行人,大家都围拢过来,观赏这个悬挂在两具裸尸中间的小淫娃的死亡表演。
小梅果然本性淫贱,在这么多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下,竟逐渐达到了高潮,她无暇再理会悬挂在自己左右的陈阿姨和姐姐,自顾自地将双腿夹紧,用嫩白的大腿跟反复抬起放下,摩擦着中间汁水泛滥的蜜穴。
那中间早已经开了一道小口,两瓣阴唇渴望地颤动着,仿佛在呼唤乞求着男人的进入。
我拍了拍手,对围观的人们说道:
“大家好,小弟这里有礼了,这小婊子是我现场制作的参赛作品,希望大家能赏脸帮我雕琢一下,只要她还没断气,多少人上都无所谓!”
大家本来就已经被小梅勾得神魂颠倒了,一听这话,立刻几个年轻的就围了上去,轮番对着这个吊在空中发骚的小贱货发起了攻击。
小梅也非常配合地将一双小腿牢牢地盘到对方腰间,用自己稚嫩的下身死死地吸住那些比自己多长了几年的小和尚。
那几个小子也真够急色,完全不顾小梅的死活,抓住她的身体狠狠地往下拽,每拽一下,小梅就被绞索勒得“呃”地惨叫一声,从小嘴里喷出一串口水。
只轮了5个人,小梅的脖子早就给绳子勒得深陷了进去,那帮小子都毫不讲究地直接将精液射到小梅的嫩穴里,其他没轮上的和已经玩过的也围在周围乱捅乱摸,有几位实在忍不住,直接就将自己的东西喷到了小梅的身上脸上。
一个16岁的孩子哪禁得如此折腾,没过10分钟,小梅就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抖,眼睛死瞪着自己的下身,脖子低垂,身体一颤一颤地哆嗦,同时嘴里“咕咕”地咽着气。
突然一个人喊道:
“哎呀,这小妮子失禁了,尿了老子一裤子!”
我知道小梅已经不行了,于是和两个工作人员走上前去,推开众人劝道:
“大家就到这里吧,这孩子已经完成了,咱们就不要再骚扰她了,叫她好好地吊在那吧,多谢各位捧场!”
很多人虽然还意犹未尽,但是也不好意思继续上前当众奸淫,只好都悻悻地退了下去。
我站在绞架前欣赏着,小梅低垂着小脑袋,可爱的兔子耳朵耷拉在两边。
她的眼睛仍然圆睁着,眼角挂着兴奋的泪珠。
小嘴张开,还呈呻吟状,洁白的小乳齿隐约可见。
粉红的舌头挂在嘴外,上边还流淌着晶莹的口水。
小脸蛋和微翘的鼻梁上,竟还粘着几缕浓白的精液,不知是哪位高人的杰作。
脖子上的绞索被人们拉扯得深陷到嫩肉之中,两只本来洁白如雪的小乳房上也被人摸出了几只黑黑的指印,紧闭的阴道口已经被彻底撑开,死后肌肉松弛,幼小的子宫里再也无法留住积存了十几人分量的精液,浓浓的白精混合着小梅自己的爱液和骚尿泉水一样地涌出来,倾泄到她的腿上,脚上,地上,之后在寒风中迅速冷却,冻成了黄白的冰坨。
而她的身上也被喷上了很多的精液,还没流下去就被冻住,在平坦的小肚子上、光洁的后背上、圆翘的小屁股上形成了一条条黄白色的冰挂。
细嫩的小尸体在寒风中晃呀晃地原地旋转。
到此为止,我的3件不同年龄美女的绞刑作品终于全部完成了。
三个雪白僵直的肉体挂在一起,她们生前水火不容,为了争抢我而勾心斗角,如今却都成了我的玩具和作品,和平地吊在一起,相安无事地以自己的旋律轻轻摇摆旋转着。
死亡真是不可思议,人间的纷争在它面前是如此的愚蠢和无谓。
我陶醉地走上前去欣赏着三张表情各异的面孔,那上边真实地记录着三个女人作为人类在世间最后的感受。
陈阿姨的表情茫然若失,仿佛还沉浸在眼看着自己宠爱的邻家男孩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和亲生女儿淫乱的震惊之中。
小梅则一脸兴奋而意犹未尽的神情,仿佛还在渴望着更多男人的爱抚与滋润,鼻梁间那一道浓白的精液更显得性感和淫乱。
姐姐死灰的大眼睛中则流露出让我心碎的痴情、幽怨。
她眼中最后的景象就是小梅故意撅得老高的小屁股和我痉挛射精的样子吧。
而这副表情正是我所需要的,我相信它能震撼任何凝望着它的人。
我将三个人生前的资料还有相互之间的关系都写在旁边的说明板上。
又把拍摄下来的三人死前行刑准备与吊起后挣扎直到死亡的录象反复在立于三具尸体前的数字电视上播放。
不出我所料,这三个看台从比赛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在这三具各领风骚的艳尸和凄美纠葛的感情故事面前,其他的作品都成了陪衬。
最后评委一致通过,将姐姐列为第一,小梅第二,陈阿姨第三。
这样我一人包揽了所有的三个奖项,而之后的拍卖会上,姐姐以3千万美圆的价格被一位沙特石油大亨拍下,小梅1200万被一个美国富翁买到,陈阿姨也被本市的市长以800万买下。
这样我一天之间从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成为了一个千万富翁。
当天傍晚坐拥6600万资产的我就被上层名流们招待为坐上宾,甚至被世界绞刑艺术协会授予了绞刑艺术大师的称号。
而无数的美女也慕名而来,争抢着希望得到我的青睐。
现在的我作为艺术大师在最著名的大学中授课,而每天都有很多世界各地的美女自动送上门来,希望我将她们变成美丽不朽的艺术品,这样一来,我就永远都不愁创作作品的原料了。
而每一件我完成的作品,都会被人们推上千万高价。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疯狂世界中,我成为了最闪耀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