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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作者:modian992016/7/1发表于:转发SexInSex字数:71487婚?我这一生没有过法定结婚,但却有着这世界最幸福美满的家庭,至少在我心里极其满意我的幸福,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对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谓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人与人不仅长相不同,思想观念也不可能会有完全一致的两个人。

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数其他人,但在我内心,深深感谢上天给我的一切。

第一章相濡以沫的童年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妈妈在一家工厂上班,由于没有文化也不识字,只能从事最低级的工作。

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没有见过任何亲戚,我的姓也是跟着妈妈的姓。

我和妈妈不是上海人,妈妈上海话都不会讲,受到周围的歧视,邻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负我,围着我骂“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我哭着回家问妈妈,妈妈陪着我流泪,搂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妈妈每天起早贪黑拼命干活,却从来没有听到她一句埋怨。

我们家住在工厂分配的一个只有一卧室一小厨房的套间,卧室一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木头箱,就没有多少空间了,厨房除了灶台,剩余的空间也就只能转个身了。

小时候我都是和妈妈一起睡,她怕我掉到床下,让我睡到靠墙那面。

床很小,我和妈妈每晚睡觉都紧紧地挨着,我总是习惯性地握着妈妈的乳房,在妈妈的怀抱瑞安心地睡着。

因为我小时候会尿床,大概4、5岁起妈妈每天半夜都会把我叫醒,让我起来尿尿。

于是,我总是迷迷糊糊两手撑着妈妈的身体爬过去,尿在室内的小尿桶里。

妈妈每天晚上临睡前,也总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上床。

我很好奇男女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总是盯着妈妈拉尿的地方看。

可能是因为我还小的缘故,妈妈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随手拉上内裤,我根本看不到什么,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

虽然,我一直是握着妈妈乳房睡,但当时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没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岁的时候,妈妈拖人做了一张小床,床X形可以折叠的那种。

妈妈对我说,现在你长大了,马上要上学了,不可以再和妈妈一起睡。

我心里很难受,不明白一直那么爱我的妈妈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睡。

但我知道妈妈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辛苦,买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在旁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习惯,一直睡不着,到了半夜,自己起来尿尿。

就听到妈妈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

“上来妈妈这里睡吧。”

原来,妈妈一直在装睡,惦记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单独睡小床,见我睡不着,她忍不下心,就又让我和她一起睡了。

我兴奋地爬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又让我下去自己睡。

妈妈的乳房隔着睡衣压在我的胸前,两团软软的肉,让我一下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知道特别的舒服,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脑子一下冲满血,晕乎乎的,脸臊得通红。

好在是在黑暗中,妈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象以往那样搂着我。

我犹豫地把手慢慢伸进妈妈的内衣,搂着她的乳房,和妈妈身体上其它部位相比,妈妈的乳房很柔软,我的小手绕一大圈才能摸完整个乳房。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妈妈会拒绝我,让我一下变得患得患失。

好在妈妈没有说话,没有阻止,还是和以前一样。

后来想来,这应该是我性意识的首次出现,以前握着妈妈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样的日常正常行为,现在加入了性的意识,当然心态产生了重大的变化,握着妈妈乳房能够得到极大的快感,肯定让一个本来就处于“弱势”位置的我,产生惧怕失去这种快感的担心。

我现在还清楚地见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妈妈平平地仰躺在床上,我朝着妈妈侧躺,左手伸进睡衣握着妈妈右边的乳房,手臂压着妈妈左边的乳房,那乳房的酥软沁入我的心里。

我把一支腿压在妈妈腹部,小鸡鸡隔着内裤紧紧地贴住妈妈的腰部。

我心里嘣嘣地跳着,见妈妈没有动静,就用手轻轻地揉着妈妈的乳房,第一次感到妈妈的乳房是如此舒服。

妈妈似乎发现了我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没有多想,只是轻轻地说:

“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没敢再有更多的动作,只好装睡,心里体验着妈妈乳房的温暖,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过头了,还是妈妈把我叫醒。

最后是手里拿着馒头,跑着去学校。

中午放学,我回家吃了饭就睡了,真的很困。

午觉起来,我精神多了,到了学校,突然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师上课讲的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

突然很害怕,妈妈对我一向很溺爱,在外面怎么淘气都没关系,就是要我读好书,现在听不下去课肯定会让妈妈生气。

我当时想可能是妈妈自己不识字,吃了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读好书吧。

放学后,我和往常一样,没有马上回家。

那时候放学早,学校离家很近,放学后,家长还没有下班,孩子们都是在外面玩够了才回家。

每天傍晚,许多家长做好饭,就会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饭了。”

小伙伴们也会帮着喊“XX,你妈喊你回家吃饭了。”

因为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强的我又从不屈服,就溶不进其他孩子的圈子。

我一个人走到附近的小河边一处平常只有我来的偏僻地方,把书包一丢,跳进河游了几圈,和往常差不多时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

以前是孩子的天性爱玩,玩够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回到家,妈妈对我说:

“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

我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妈妈。

夕阳透过窗户,弱弱地撒在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耳朵变成关透明的粉红,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细细的绒毛。

和妈妈生活这么久,粗心的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妈妈,今天的妈妈真漂亮。

饭桌上,我再一次打量妈妈,妈妈的脸显得比年龄苍老,她21岁生的我,现在才28岁,但却象别人35岁的母亲,端着饭碗的手也比别人的母亲粗大,手指粗糙,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其实我比别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吃不饱过,还时不时有水果、糖果吃,每年至少有两套新衣服,这一方面妈妈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更多的是妈妈更辛苦劳作才得来的。

妈妈边吃边问我:

“今天的课学得怎么样?”

这是她每天饭桌上必问的话。

我低下头:

“今天听不进老师的课。”

我一直都很依恋妈妈,从来没想过撒谎。

妈妈听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眼泪慢慢从眼眶溢出,一滴一滴落下来,落到手中的碗里,端着饭碗的手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凝固了。

我原来以为,我读不好书,妈妈会生气会打我,却没想到妈妈不是生气,是伤心。

我的心都纠起来,胃也在抽搐,妈妈的一切都为了我,而我却让妈妈如此伤心。

我赶紧搂着妈妈的胳膊: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醒了过来,抹了一下眼泪:

“你才一年级就不爱学习,将来难道也是妈妈的命。算了,不爱学就不学吧,妈妈也想通了,可能命运就是这样。”

我胸中一下涌出一股气,一个信念从我的脑子里树立,我坚定地说:

“妈妈,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我会改变命运。”

我从小就极其倔强,不会撒谎,有时候几个小孩打我一个,我都不会求饶,心里发誓一个一个都要报复回来。

于是,我会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单的时候打回来,为此我遭到他们更猛烈的报复,但我心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个念头,下一次还是猛揍落单的孩子,最后还是他们先提出停止战争,因为我报复的时候越来越恨,他们说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兽,那种气势让他们从心底惧怕。

妈妈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经历,我从来是说一不二,年龄虽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龄小孩更早,有男子汉的担当。

吃完饭,我拿出课本,把以前认的字再一个一个认真写过。

妈妈忙前忙后地收拾家务,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她知道儿子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现在就盼着儿子快快长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没有再把那张折叠小床拿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睡在里面,手伸进妈妈的内衣,和昨晚一样揉着妈妈的乳房。

一会儿,我渐渐变得不满足,用手指轻轻捻着妈妈的乳头,小鸡鸡贴着妈妈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

妈妈往外挪了挪,避开了我的小鸡鸡。

我往妈妈那儿挤了挤,由于床很小,妈妈已经避无可避,她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乳房移开,对我说:

“儿子,你在想什么?你现在还小,重要是读好书,不要有其它念头。”

我把手再握住妈妈的乳房,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软温暖的乳房,并不时轻轻地捏着。

妈妈的喘气声变得急促和粗了,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说:

“你明天还要上学,要好好读书,不要想七想八的。”

我说:

“妈,我要摸你这里才能睡着,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

妈妈慢慢地松开手:

“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可以这样。”

我说:

“妈妈,我真的很爱你,从小一直都摸你这里睡觉,我今天就是因为老想着你才没心思听课。”

妈妈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搂着我的背,朝我挤了挤:

“孩子,只要你能有出息,妈妈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们母子都没有活路了。”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揉捏着妈妈的乳房,捻着妈妈乳头,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妈妈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我。

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识不是很强烈,满足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不再担心妈妈以后会拒绝我,我的心情很轻松,上课也能认真了。

晚上,我揉着妈妈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又把妈妈的内衣掀起来,亲吻起妈妈的乳头。

妈妈一只手抚着的头,轻轻地说:

“小时候还没有吃够呀。”

我的舌头打着卷,绕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喘着气,双腿不由地夹紧:

“儿子,别老亲一个呀,换一个。”

说完,调整了一下身体,方便我亲另一个乳头。

我亲著一个乳头,用手抚摸着另一个乳头,依在妈妈的怀里,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晚。

我们母子每晚就这样度过,我也没有更多的意识,很快我9岁了,到了三年级。

这期间,我的算术、语文都是第一名。

那时候,很少有家庭象我妈妈那样重视读书,孩子们都喜欢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点,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

而妈妈看我考试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现在,晚上睡觉,我都不让妈妈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抱着妈妈,小鸡鸡也比以前大了,还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贴着妈妈的腿部。

但是妈妈怎么也不肯脱了内裤睡。

我亲吻着妈妈的乳头,一只手抚摸着妈妈的腹部,和抚摸乳房的感觉又不一样,同样很柔软,但没有乳房的弹性,那种柔顺的感觉让我很兴奋。

我人小,手臂还很短,摸到妈妈的内裤边缘就够不着了,但也让我很满足了。

我和妈妈每天晚上都已经习惯了,成了我们一种生活方式,如果不这样,可能反而双方都不习惯。

这样一直到了5年级,我小学就快结束了。

文革在我3年级就开始了,但我们关系不大,主要是妈妈一直不参加任何派别,外面武斗很厉害,妈妈让我离得远远的,也没有人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

就是学校不时停课,已经没有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妈妈无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我还是上了初一。

那时候我13岁了,由于学校很不正常,老师也被有的同学打了。

有天下午,我到了学校,说是要开批斗大会,我没有兴趣,找个机会就偷偷溜回家,没想到妈妈也在家。

妈妈的工厂也很混乱,今天组织去游行,结束后就回家了。

我很高兴和妈妈在一起,要不然整个下午都不知道怎么过,几本小人书都翻烂了。

妈妈回到家也没闲着,收拾家务。

我看着妈妈瓜子形的脸微微沁了汗水,这几年来似乎都没有变老,身材也一点没有走样。

妈妈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着她,问我:

“又在发愣了?”

我说:

“妈妈,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

说着,走到妈妈身边,把拖把从妈妈手里拿掉,搂着妈妈坐在床上。

妈妈一言不发,顺从着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搂着我。

我抱着妈妈,一只手伸进妈妈的内衣,揉着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乳头。

妈妈喘着气,没有挣扎,抱着我,慢慢地躺倒在床上,轻声说:

“快去看看门关紧了没有。”

我起身关好门,回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散落了我的衣服。

我解开妈妈的衣服,妈妈欠起身,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

很快,妈妈的上半身就呈现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以前尽管天天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但都是在黑暗里。

妈妈的乳房很大,圆圆的,粉红的乳晕很娇嫩,乳头的颜色暗红的,接近黑色,皮肤白皙,小腹平坦,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我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身体往下靠了靠,解开了妈妈的外裤。

妈妈用脚轻轻地把裤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我的左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先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顺着山包继续走,来到低矮的峡谷,这峡谷象是馒头做的,热乎乎冒着热气,手指贴在中间的谷缝,温温的汁液很快就濡湿了手指。

妈妈的脸通红通红,急促的喘气扑进我的耳里,暖暖的有点痒。

我转过头,妈妈的嘴唇就在我的脸旁,意乱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贴向妈妈的双唇,我的舌头舔着妈妈的嘴唇,妈妈摇着头,很不适应我的亲吻,非常的笨拙。

我不依不饶地用舌头吮吸她的双唇,舌头想更深入地探密,舐着妈妈紧闭的牙齿。

妈妈渐渐地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小,张开了牙齿,放进我贪婪舌头。

妈妈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头在妈妈嘴里乱搅,终于找到了妈妈的舌头,妈妈的舌头在躲,我在不依不饶地追,妈妈避无可避,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我贪婪了吮吸着妈妈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一只手搂着妈妈的头,尽情地索吻,妈妈的两团乳肉紧紧地贴着我的胸。

我体内升腾着一团火,硬硬的阴茎在妈妈下体胡乱地摩擦。

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阴茎往里就捅。

妈妈轻呼一声“疼”,屈起身,伸过手把我的阴茎往下挪了一点,阴茎一滑,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洞穴。

性交应该是所有动物的天性,不需要专门的学习。

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动,而有过性经验,并生了我的妈妈只是在被动地配合,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练地双舌交缠,似乎还是我开发了她。

我在妈妈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妈妈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嘴巴张得很大,象是要喊叫,妈妈的脑袋朝一边偏去,咬紧牙关,脸上潮红,汗水浸湿了头发。

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体急速地射出。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我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尿,因为和尿的感觉完全不同,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疲力尽,我全身疲惫地趴在妈妈身上。

妈妈双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喘气声也慢慢变得均匀。

我们母子俩就这样一动不动躺着,过了不知多少时间。

妈妈推着我,轻声说:

“起来吧,这下满足了吧?”

我们躺在床上,没有马上起来。

妈妈一再交待我,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我问妈妈刚才射进妈妈体内的是什么。

妈妈说:

“孩子,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是每个男人成长的象征,这是精液,是男女之间的区别,男人射出精液,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这就是男女之间最深的爱。”

到了晚上,在床上,我和妈妈又进行了一次。

妈妈对说:

“你还小,今天射了两次已经过多了,会影响你的发育。”

此后,在妈妈的控制下,她每个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态度非常坚决,我也没有办法。

转眼到了1971年,我14岁。

这期间,周围那样和我差不多的少年无所事事,经常打架斗殴。

妈妈让我远离他们。

我感觉到妈妈日渐忧虑。

有一天,从北京来了两个陌生人,通过工厂领导,把我妈妈找去单独谈话。

妈妈回来后,眉头紧锁,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让我放心。

第二天,那两人再次找妈妈谈话。

晚上,妈妈对我说:

“孩子,上海可能已经不能让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乡。”

说实话,让我离开妈妈是极其舍不得的,但我看妈妈的态度很坚决。

妈妈说:

“如果你爱妈妈就先离开上海,几年后我们还可以重聚,现在有些事你还小不能告诉你,否则有可能我们母子永远不能见面。”

之后,很快就办好了我到云南插队的事宜。

知道过不久我们就是分开,妈妈不再限制我的性欲,我们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赤裸地相拥,心情反而比较平静。

我对妈妈说:

“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妈妈生我的地方。”

之前,妈妈尽管和我作爱了很多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让我看她的阴部。

这次,妈妈点了点头,说:

“看吧。”

我趴在妈妈双腿之间,妈妈的双腿紧紧地闭拢,阴部很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带了点黑色,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非常配合地打开双腿,我分开了妈妈的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阴唇,里面是娇嫩的颜色,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

我让妈妈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妈妈的阴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

我一只手插在妈妈的屁股下,把妈妈的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妈妈的子宫吧。

我把手电一丢,抱着妈妈的大腿,把妈妈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阴道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阴道壁一圈一圈地刮。

妈妈大腿一紧,阴道里猛地流出蜜液。

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

妈妈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不停地涌出。

我的舌头在妈妈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妈妈的阴蒂吮吸。

妈妈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

我整个头都埋进了妈妈的大腿里,埋进了妈妈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妈妈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

我轻车熟路,阴茎滑进妈妈的阴道,缓缓地抽插。

妈妈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节奏帮我一起用力。

我抽出阴茎,离开妈妈的身体。

妈妈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脚站到床边,把妈妈的身体横向一移,把妈妈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妈妈的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阴茎猛地插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忍不住惊叫一声,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妈妈作爱以来,妈妈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妈妈始终还是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

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

所以,我和妈妈作爱只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妈妈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阴茎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妈妈的花心,让妈妈猝不及防。

妈妈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

“插到子宫颈了,疼,轻点。”

我抱着妈妈的双腿,缓缓地在妈妈的花径里运动。

妈妈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

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妈妈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

看到妈妈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妈妈的幽径,紧紧地贴着妈妈的阴部。

妈妈已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阴道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阴茎。

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精液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妈妈的子宫口,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第二章物是人非的变迁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妈妈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也没有喊叫。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妈妈幸福,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

我知道,我从小知道,妈妈有一个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不会有我和妈妈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

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

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

这家人只有夫妻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么,她丈夫叫她“惠惠”。

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净净。

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言较多。

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

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13岁结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岁的女子结婚是不可能的,在这里却习以为常,根本无人过问。

我和小寨村的村民们一起劳动,这里的人善良纯朴,但他们并欢迎我的到来。

粮食本来就紧张,大家都吃不饱肚子,多一张吃饭的嘴,增加了村里的负担。

我从小在上海长大,很难适应这里的劳动和生活,但一想到我和妈妈的未来,一切都只能咬牙坚持,这时候我的韧性就发挥作用了。

我写信回家述说了这里的一切。

之后,妈妈时不时按我的要求寄些食品过来,我不要钱,钱没有用,但有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饥饿,余华的《活着》和我的切身经历完全吻合。

老林(虽然很年轻,但比我大八九岁,我就他老林了)时不时会去森林里,一去一整天,采摘些药草回来,晒干后收集起来,大概一二个月一次跑县城卖给公家的收购站,但所得十分微薄。

在老林夫妻的关照下,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庆幸自己的好运气,遇到善良老林夫妻。

几个月后,老林的妻子怀孕了,老林对她呵护备至,什么都不允许她劳累。

不知不觉我来小寨快一年了,皮肤变得黑了,人也长到173左右。

老林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帮不什么忙,又十分想念妈妈,就写信给妈妈要回去一趟。

妈妈同意了,还寄来了路费。

我向村里请假,很容易就同意了,因为村里的劳力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根本就是个累赘。

用了几天时间我回到了上海,我事先没有告诉妈妈具体回来的时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达上海的准确时间)。

我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

重新见到妈妈,我只是轻轻地说:

“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我们母子俩在屋里紧紧地拥抱,仿佛是经历了生死后的重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

妈妈明显苍老了很多,我不在的一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还要攒钱给我邮寄食物。

当天晚上,我亲手帮妈妈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解开外衣的纽扣,轻轻地朝后掀开,慢慢地顺着妈妈的胳膊往下褪去,再掀起妈妈的内衣,妈妈顺从地高举双手,方便我蜕去她的束缚,再就是妈妈自已裁剪的胸围,包裹着妈妈滚圆的乳房,我一拉带子,活扣马上就解开了,妈妈白白嫩嫩的乳房就呈现在我面前。

我情不自禁,捧起妈妈的乳房,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乳晕还是那么娇艳,在我舌头的包裹里,迅速变硬变长。

我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解开妈妈的裤带,脱去裤子,露出了妈妈平坦诱人的小腹,再慢慢地褪下妈妈的内裤,先是露出黑色的阴毛,然后是隆起的阴阜,含着露珠的肥满的阴唇,白皙颀长均称的大腿小腿,因为劳作而有些粗糙的脚。

妈妈也解开我的衣服,用手捏着我胸脯,用力抚摸我的背脊,解开我皮带,我的外裤直接落到脚踝,妈妈双手把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早已硬帮帮的阴茎弹出了出来,妈妈握着我的阴茎,仿如自言自语地说:

“我的孩子长大了,妈妈把自己交给你了。”

我和妈妈并排躺在一起,母子相拥,激情热吻,我和妈妈的舌头相互交缠,饥渴地吮吸,我的胸脯紧贴妈妈肥大的双乳,把妈妈的乳房压得扁扁的,妈妈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用脚勾紧我的腿,小腹摩擦着我的阴茎。

我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唇,那里流水倘倘,仿如肥沃的土地正等待辛勤的耕耘。

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滑入妈妈的阴道,象是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乱冲乱撞。

妈妈的阴道一松一紧地握着我的阴茎,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随着我的节奏在用力,指甲都嵌入肉里。

多日的饥渴让我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抽插,妈妈嘴里咬着枕巾,发出强自扼制闷哼。

我把妈妈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阴茎更深地挺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鬓发散乱,两只乳房在我对阴道的猛烈冲击下,上下摇摆。

我一泄如注,精液猛烈地注入妈妈的子宫。

我从妈妈的身体上下来,搂着妈妈,一只手爱抚着妈妈的肥乳,不时吮吸妈妈的乳头,牙齿轻叩妈妈的乳头。

妈妈忘情地抱着我,一只手伸向我的双腿间,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

我的阴茎很快就恢复了生机。

刚才的激战,床铺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我和妈妈有些提心吊胆。

我把床单往地下一铺,抱起妈妈躺在床边地板,阴茎再一次插入妈妈的阴道。

不再担心床铺的声响,让我们母子更能够全心体验性交的快感。

插了一会儿,我把妈妈翻过身,让妈妈跪着撅起屁股。

我抱着妈妈的腰,阴茎从后面插进妈妈的阴道。

妈妈又是一声闷哼,两只乳房悬吊在空中摇摆着。

我一下一下冲击着妈妈的阴道,不再如刚才那般迅速,只求更深更深一点刺入妈妈的阴道,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明显触碰到了妈妈的子宫口,这让我更加兴奋,阴茎也越加强硬有力。

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妈妈翻过来,架起妈妈的双腿正面冲击,两只手握紧妈妈的双乳,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再把妈妈的腿放下来,我整个身体与妈妈的身体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双手捧起妈妈的头,下身抽插着妈妈的阴道,嘴吸吮妈妈唇里的津液。

这一次,我们作爱的时间明显更长,我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妈妈的子宫。

这一夜,我和妈妈不知疲倦地作爱了5次,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相互不停地索取。

最后,天将黎明,我和妈妈不知不觉地搂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妈妈不在身边,应该去上班了。

我收拾清楚昨晚的战场,出门去外面走走。

估计妈妈快下班,我才往家的方向回来。

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听到一阵喧闹声,心里隐隐不安,加快了脚步。

拐过弯,我万万没想到,几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学生,正围着妈妈大声叫骂:你要老实交待某某的罪行。

那个某某我听不清楚名字。

妈妈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几个学生动起手来,用皮带抽打着妈妈,还有一个流氓撕开妈妈的衣服。

我怒火上升,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冲上去骂道:放手!同时,一砖头拍向刚才撕妈妈衣服那个流氓的脑袋。

那个流氓被我一拍,脑袋流出了血,人马上就倒下不动了。

另外几个学生,看我凶恶的样子,一轰而散。

妈妈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

“你闯下大祸了,拍死了人,现在马上跳走。”

妈妈冲进房间,跑出来,拿着30元钱塞到我手里:

“快逃吧,也许都是命,但愿我们母子还有相见的一天。”

我冷静下来,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被人抓住只有死命一条。

我对妈妈说:

“妈妈,你一定要挺住,我总有回来救你的一天,相信我,儿子说过一定要让你幸福!”

我迅速逃到火车站附近,潜入车站,爬上一辆开往南方的运煤车。

一路上,我又饥又渴,只能夜里在火车停靠的时候偷偷下车,偷偷就着水龙头喝点水,有时来不及上车火车就开走了,我只能不停地换乘其它南下的货车。

几天后,到了广东,我继续往南走。

一天路上遇到了一个广东番禺人,大概30岁的样子,姓姚。

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也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就结伴同行。

他告诉我,广东现在有很多人往香港逃,他也是要从宝安逃往香港。

我一想,在中国是没法呆了,逃到香港才安全。

我们结伴到了宝安,陆续发现要逃往香港的人很多,我们一伙有30多人,大家商量好晚上趁巡逻的过去后,用木板搭着铁丝网翻过去。

大家每人出了1元钱,用于到动物园收买饲养员,买到老虎的粪便,抹在身上,边防的狗就不敢靠近。

夜里,我们潜在暗处,待边防巡逻过后,大家冲向铁丝网,搭起木板就往上冲,由于人多,铁丝网甚至都倒下了。

正在感叹好运气时,没想到边防杀了一个回马枪,我正在跑时,枪声响了,小腿肚一阵巨痛,我倒下了。

姚大哥二话没说,把我背起来就跑。

黑夜中,枪声不断,但没有再打中人。

到了香港,香港人非常好,同情我们的遭遇,把我送到医院免费治疗,幸好没伤到骨头。

之后,我和姚哥一起,各种打工。

我们都非常节约,尽可能省下钱来,将来好补贴家里。

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我心里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

打工之余,我还上香港的免费夜校,学习文化知识,我内心深处一直没有忘记妈妈要我好好读书的要求。

没想到厄运又来了,很突然。

那天夜里,我和姚哥去维多利亚湾看海景,一伙人冲出来打砸,一颗土制炸弹扔过来,走在我前面的姚哥当场就被炸倒。

我抱着姚哥哭着说,你不能死呀。

姚哥用最后一口气对我说:将来有一天回到大陆,我的妻子和女儿就麻烦你照顾了。

如果不是姚哥走在前面,死的人就是我,姚哥再一次救了我的命。

姚哥死后,警察过来,说那些人是香港的红卫兵,香港警察正在对付他们。

1982年,我已经25岁了,在香港也呆了整整10年,早已是正式的香港人,勤奋工作的我也有了一些积蓄。

这时候大陆改革开放,我可以用香港人的身份回到大陆。

我要回去,要回到妈妈身边,还要找到姚哥的妻女报答姚哥的恩情。

我过了口内到了广东,很容易就根据姚哥以前说过的地址,找到了番禺那个小村。

小村很落后,我找到了姚哥的家,她的妻子很憔悴,村里人说,姚哥的妻子今年35岁,比姚哥小10岁。

姚哥走后,他的妻子并没有因为逃港事件而吃苦,村里人还是很照顾她的,只是实在是贫穷,姚哥走后,日子过得很艰难。

姚哥的妻子名叫菊花,女儿已经12岁了。

菊花很警惕地望着我。

我把和姚哥的事情都说了。

菊花默默地流泪,她女儿小玲也跟着妈妈流泪。

我对这对母女说,我马上要去上海,这里实在是太穷,没法生活,你们以后跟着我,我一定让你们生活幸福。

母女二人当天就和我到了县城,我在县城最好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让她们母女先洗澡,然后送给她们我从香港带来的服装。

换上了衣服,母女二人马上就变得不同,有点洋气了。

之后,我带着母女二人一路来到上海,在上海高档的锦江宾馆开了房间。

之前路上住宿,我要给她们单独开房间,母女二人都不肯,一是要让我省钱,二是她们从来没有住过宾馆,也没有出过远门,非常胆小,只有我在她们身边,才能安心。

最近几天,她们跟着我吃得好睡得好,憔悴之色一扫而光,脸颊也日渐丰腴,对我是非常感激,百分百的顺从。

由于我是打死人跑的,我不敢自己回家。

就告诉菊花我家的地址,想让她先帮我打听一下情况。

可是菊花这个女人非常胆小,还好她女儿小玲看到我的难处和她妈妈的无奈,主动承担起来这个任务。

我让菊花在宾馆里等,和小玲先到我家附近。

华灯初上,陆陆续续各家亮起了灯火。

我指明了方向和地点,告诉小玲找到我妈妈后务必带她过来。

我十分焦急地等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30多分钟后,小玲回来了,我心里一紧,她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带上我妈妈。

小玲见到我,快速跑过来,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妈妈10年前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10年前我砖头拍的那个人没有死。

我失魂落魄和小玲回到了宾馆。

小玲看我情绪不好,有点吓坏了,一直和我说对不起,她把找不到妈妈的责任找到自己身上了。

我当然不是责怪她,不断地安慰她,让她先去卫生间洗澡。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泪水禁不住流下来,想起妈妈为我做得一切,想起我对妈妈的承诺,不知道下面的路怎么走。

一只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为我轻轻地抹去泪水。

我抬头见是菊花,她的脸上也是泪水。

她没有说话,双手抱着我的头,放在她的胸前。

我的头枕在她的胸前,隔着她的衣服一下感觉到乳房的柔软。

一瞬间,我好象又回到了妈妈的怀里,让我的心情稳定了下来。

我静静地体会那乳房的温暖,10年的性压抑慢慢释放,下体逐渐硬了起来。

我不敢稍动,生怕惊动了这一切,双手却忍不住轻轻的搂住菊花的腰肢,那柔软的触感让我沉迷。

菊花的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拒绝我的双手。

突然,一声“妈妈”的叫声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小玲洗完澡出来,看见我和她妈妈搂在一起,让她大吃一惊。

我们菊花吓了一跳,双双赶紧放了手,菊花低着头羞红了脸,我也很尴尬,就象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捉住。

我冷静了一下,看着小玲,她的头上还冒着热气,我给她买的内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腰肢和臀部的曲线完美地呈现出来,胸部已经有微微的隆起,脸色红润,早已没有了当初营养不良的菜色。

我说,小玲今天要谢谢你,刚才叔叔找不到妈妈心情不好,你妈妈在安慰叔叔。

小玲懂事地点点头,说:

“我明白,我没有了爸爸,心里也很不好过,妈妈晚上也是这样抱着我睡。”

她又对菊花说:

“叔叔是个好人,从来没有人对我们这么好,叔叔心情不好,妈妈,晚上你陪着叔叔睡,安慰一下叔叔吧。”

我和菊花都大吃一惊,互相一看,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我看出菊花那羞涩的样子中,隐隐有一种期待,而我的表情相信也出卖了我内心的渴望。

我对小玲说:

“谢谢小玲,虽然你爸爸不在了,但以后你就把叔叔当成你的爸爸,叔叔一定会让你和妈妈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不再有一丝一毫的艰难。”

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内心早就决定要让这母女二人永远幸福,就如我对妈妈的承诺一样。

小玲真是懂事善良的孩子,她说:

“嗯,我从小就没有看到爸爸,都不记爸爸的样子,叔叔爱小玲,小玲心里已经把叔叔当成了爸爸。小玲累了,自己先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说完,小玲自己上了一张床,还随手关闭了灯。

我们房间是标准间,有两张床,菊花和她女儿睡一张,我单独睡一张。

房间暗了下来,让我和菊花都松了一口气。

我又搂着菊花,她却轻轻地推开我的手,声如蚊吟般说:

“我去洗个澡。”

看着菊花走进卫生间,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我想象着菊花的肉体,想象她的双手揉洗乳房的情景,不知不觉下体火焰重又燃起。

正胡思乱想间,卫生间门开了,菊花包着大浴巾走了过来,一双白白的长腿,越走越近。

我赶紧说:

“我也要洗个澡。”

逃也似进了卫生间,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洗完澡,我没有穿任何衣物,擦干了身子,也是包着一片大浴巾。

我到了床边,菊花早就躲进了被子里,只有几缕长发在被子外搭在枕头上。

我把浴巾一扔,钻进被子里,一把抱住了菊花。

菊花上身只穿戴着乳罩,下身着一条纤薄的内裤。

我一只手搂她,另只手沿着她的内裤抚着她隆起的阴阜溪谷的肉缝往上走,柔软的小腹,内凹的肚脐,我的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肚脐打转,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平平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我搂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她微微欠起身体配合著我,我手指焦急地拉开她乳罩后面的活结,布质的乳罩一下松驰开来,我把乳罩从她头上掀起扔到一边,一只手马上抚着她的右乳,嘴贴上她的左乳。

她的乳房没妈妈那么大,但更坚挺,妈妈的乳房象碗型,大而柔软,菊花的乳房如笋,挺拔更有弹性。

菊花的喘气声愈加急促,侧过身一只手搂着我的背,另只手往下伸握住了我的阴茎,让我的欲火急速升腾。

以前我和妈妈,妈妈从来没有握着我的阴茎,基本上被动地等待我的征伐,我也习惯了和妈妈作爱的方式。

菊花柔柔地手在我的阴茎一套弄,让我一种从末有的快感。

我脱去她的内裤,她蹬着脚把内裤褪出脚踝,我一翻身上了她的身体,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手触处已经是水患成灾,她的阴唇没有妈妈那么肥厚,毛也没有妈妈浓密,是另一种同样快乐的感觉,阳春月雪各有千秋。

我的内棒滑入她的径道,立即被温润的蜜肉包裹。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体验阴茎被温肉包裹的快感,然后往外抽了抽,再更深地插入蜜道。

菊花惊叫了一声,随即牙齿咬住了我的肩膀,双手紧紧地抱着我。

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嘴唇贴上她的唇,舌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

她轻微地抗拒了一下,就接纳了我舌头的侵入。

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迎上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甘甜的津液让我兴奋不已。

我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肉棒直抵她的宫颈口。

菊花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脑袋失神地摇摆着,阴道痉挛一收一缩。

我久旷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地冲击她的子宫口。

我从菊花的身体上翻下来,喘着气搂着她汗湿的身体。

菊花平躺着,慢慢平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糟了,别让小玲看到了。

轻吐的气息让我的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我把她身体搂进我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轻轻地说:

“别管了,以后我们天天这样,迟早她都会知道。”

菊花身体往下挪了挪,一只手握住了我软软的阴茎,一边套弄着,一边在我怀里又咬着我的胸脯。

我欲火上升,提枪上马,再一次让她水流成河。

这一次,时间明显长了很多,她的阴道痉挛了好几次,最后全身软绵绵的没有有一点力量,任我施为。

完事后,我搂着她休息了一会儿,全身汗津津的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我起身上卫生间,看到小玲整个身体都裹进被窝里。

女孩肯定是知道了我和她母亲的事,但我没有太多顾忌,这事也瞒了不她,只是我要好好想想,今后如何对待她们母女。

第二天,由于知道了我当年并没有拍死人,我的顾虑小了很多,自己回到原来的工厂打听,但还是没有一点妈妈的线索,只知道妈妈在我跑了以后,不到两个月就突然消失了。

回到宾馆,菊花母女俩看我心情不好,只是注视着我,等待我的决定。

在她们心里,今后的路要跟着我走,她们自己并没有目标。

我带着她们回到番禺,一路上自然是我和菊花睡,一个正当壮年一个正当成熟之妇,夜夜伐战不止,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孩子,总感觉不能尽兴,每每早晨起来,看到小玲红扑扑的脸,看来小妮子也害羞得紧。

这些天,我看到大陆物资是极度缺乏,这让我有了想法,我如果在大陆办个工厂,不管生产什么都肯定不缺乏销路。

我拜访了番禺县政府领导,说是要在番禺投资办厂,原以为要费一番劲说服他们,没想到县领导高兴异常,马上请我喝酒,天天如此。

我把菊花母女带在身边,县领导知道是我兄弟的妻女,对我更加敬重,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们也是客气有加。

县政府给她们母女了一套房子暂时住下,我给菊花母女留下5千元,就回到香港。

两个月后,我从香港回来,县里批的土地已经办好手续,我的资金不够,银行居然给我免息贷款。

厂房用最快的速度盖起来,8个月后,我从香港购买了二手生产线也安装好,开始生产计算器,这时是1983年。

选择计算器是因为技术含量不高,投资少,能很快出产品。

厂区建好开始生产,我也在厂区里为自己建了一套别墅,菊花母女搬过来,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这些日子,菊花母女见的人多了,特别是与县领导接触,我都是带着她们,让她们也渐渐消失了自卑心理,自信心明显增强。

菊花的气质也变了,乡里的土气越来越少,加上穿着我从香港带来的衣服,外观上已经是一个知性的成熟女人。

小玲更是婷婷玉立,比同龄少女不知道要漂亮多少。

只是,我想让小玲上学的想法落空了。

小玲从小只在村里上过几天学,现在快13岁了,让她读5年级根本不可能,从1年级开始她也不愿意。

菊花对我是百依百顺,也是个贤妻良母。

我白天在工厂忙,回到家,她总是煮好了饭菜等着我。

诸事顺利,我的心情很好,菊花母女也很乐意过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

这天回到家,菊花正在厨房里忙着,我进了厨房,双手从后来松松地搂住了菊花的腰,抚摸她的小腹,那平坦柔软的腹部总是让我迷恋不已。

菊花拍开我手:

“孩子在呢。”

我说:

“没关系,小玲也不是第一次看我们作爱了。”

说完,不由分说,伸进了她的衣服下摆,从她的小腹抚摸起,渐渐往上,伸进了她的乳罩,从的她的背后抚摸着她挺拔的双乳,指头轻捻她的乳晕。

菊花整个身子一下就软了,瘫在我的怀里。

我把炒菜的火息了,半搂半抱地把她带到了卧室。

这段时间,我因为工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累得已经好几天没有心思作爱了。

进了卧室,我把菊花往床上一扔,猴急地扒她的衣服。

菊花嗔怪地说:

“我自己来,你别把衣服都撕坏了。”

我急切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菊花也已经白白净净地躺地床上,象一只柔顺的白羊,把自己奉献给饥渴的恶狼。

我扑上去,亲吻着她的乳头,她的双腿已经自动张开,曲起膝盖,我的肉棒根本不用费力就滑进了湿润的径道。

菊花只生过一个女儿,花径依然紧窄,她的体质非常敏感,我抽插了没几下,她的花径就强烈地收缩起来,蜜液不可遏止地涌出,让我的抽插更为顺滑。

菊花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抱紧我的屁股帮我使劲,牙齿又咬上了我的肩膀。

我贴紧她的身体,那坚挺的乳房被我胸脯压得扁扁的,终于我一泄如注,精液烫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臀部一挺一挺,让阴穴接收那珍贵的精液。

我搂着菊花,正想和她说说话,小玲走了进来,见到赤裸的我搂着同样赤裸的妈妈,见怪不怪地说:

“妈妈,我肚子饿了。”

菊花手忙脚乱地随便套上了外衣,踉踉跄跄地跑进厨房,只留下光溜溜的我躺在床上休息。

不一时,小玲过来喊我吃午饭。

我掀开被单,懒得穿衣服,拖着软趴趴的肉棒就朝饭厅走去。

小玲“啊”地一声,捂上了眼睛,待我从她前面走过后,跟在我的后面。

坐在桌前,我看到菊花只穿着一件外衣,半截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颀长的双腿光滑圆润,外衣只随便扣了只扣子,坚挺的乳房半开半掩地敞开在我眼前,让我欲火升腾。

我一下把菊花扯到我怀里,她白花花的屁股毫无遮拦地坐在我的腿上。

我解开她的衣扣,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分开了她身上的外衣,坚挺的乳房就翘在我的眼前,如草莓般的乳晕让我情不自禁含进了嘴里。

坐在对面的小玲红着脸,低着头往嘴里扒着饭,羞得都不敢抬起头夹菜。

菊花也很习惯吃饭时在女儿面前如此赤裸,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要下来。

我故意搂紧她,不让她的身体离开我,可没想到,她眼里却滴出了泪水。

我赶紧放开她,夹了菜放在她碗里:

“吃菜,吃菜。”

我不敢再挑逗她,菊花看起来不高兴,可能心里以为在她女儿面前这样是一种羞辱。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拉过被单休息。

菊花收拾完碗筷后,进入卧室,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地爬进被单,怕把我吵醒。

我把她搂过来,温柔地说:

“生气了?”

她叹了口气,说:

“你把我们母女从苦海里救了出来,我什么都依你,但不要在小玲面前那样好不好?我毕竟是她母亲。”

我想了想,确实感觉自己很过份,利用菊花性格的懦弱,越来越得寸进尺,我对她这样,简直就是施恩图报,没有一点爱的因素。

如果爱一个人,能不考虑她的感受吗?我心里内疚,对她说:

“对不起,是我错了。这段时间,我只顾考虑自己,却没有真正把你放在心里。”

她没有说话,紧紧地把脑袋贴进我的怀里,泪水濡湿了我的胸脯。

我想了想,手抚着她的头发,对她说:

“我们结婚吧,以后小玲就叫我爸爸,不要叫叔叔了。”

她一惊,抬起头望着我:

“这绝对不可以。我大你整整10岁,你找我这样的还不被人笑死,我也受不了别人的冷言冷语。”

我说:

“管别人那么多干啥,只要我们幸福就好。”

她悠悠地说:

“我可以感觉到,你心里有真正爱的人,你要与结婚,只是同情我。我不要这种同情的夫妻关系,因为不能长久。再说,你的事业刚刚起步,如果和我结婚,会影响你的声誉,对你的发展不利。”

我很感动她的话,也很惊诧她居然能发现我内心深处的秘密:

“如果不能给你名份,我们这样的关系,我很对不起你。”

她说:

“是我对不起你才是,有我在你身边,耽误了你找对象。你放心,我会找个人嫁了,离开你,你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可惜小玲太小,要不然小玲嫁给你,我这当妈的也放心了。”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翻到她的身上,阴茎刺入了她紧密地穴口。

这次,我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细嚼慢咽享受她的身体。

第三章一日千里的惊喜工厂渐渐走上正轨,让我越来越忙,我不想事无巨细都由我自己拍板,就经常带着菊花到工厂转,想看看能不能把菊花培养出来为我分忧。

但菊花没文化,再怎么培养也不可能承担太多的责任,如果有个懂技术的人帮助就好了。

一天,我拿了几个计算器送给县里的领导“试用”,随口说出了缺少技术人才的苦恼。

没想到,县领导说,县农械厂有个技术员,大学生,20多年前下放到这里,可以借给我用,用多久都没关系,工资我打到他的厂里,他还是从原厂拿工资。

我知道,因为我开的工资高不少,这样他的厂里可以从他身上赚点。

第二天,那个技术员就来到我的工厂找到我。

姓王,40多岁,人很木讷,还是单身。

我试用几天,非常满意这老王,就逐渐把一些管理上的事交给他。

我带着菊花在厂里转着,老王看到菊花眼都直了,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老王并不敢直视,但我知道老王心里迷上了菊花。

我不是很介意,说实在的,我和菊花的关系,更多的是报答姚哥当年救命之恩,而且,我无法给她名份,如果长久跟着我,只会耽误她的青春。

如果她有看上的人,而那人人品也好,我不介意菊花离开我,去过自己的生活,至少经济上则不用考虑,我会给他们一大笔钱。

又过了一段,工厂更加稳定,我的收入急剧增加。

我突然想起了我当年下乡的村子,以及对我照顾有加的老林一家,现在有钱了,我想报答他们夫妻对我的关照。

我把老王和菊花叫到我的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有重要的事要去云南一趟,工厂里的事,让他们管着,有什么事他们商量着来。

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制造机会让他们接触,如果菊花和老王合得来,就成全他们,也算给菊花一条未来的路,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会毁了她。

到了我当年插队的小寨,见到老林一家时,让我吃惊不小。

他们一家过得是牛马不如的日子,生了两个女儿,一个是当年我在的时候就怀孕的,现在10岁,起名小芬,另一个只有8岁,起名小婷。

当年白白净净和我同岁的惠惠,现在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了差不多10岁,在地里忙碌着。

老林的腿也瘸了,走路一拐一拐,他告诉我,生下二女儿不久,一次进山采药不慎从岩壁上摔下,腿摔断了,但好歹命保住了,惠惠也只好干起了艰苦的农活。

老林流着泪,一直说:

“我害了惠惠,害了惠惠一辈子。”

我告诉他们,我现在发财了,让他们一家离开这个穷山恶水,跟我到广东生活。

老林说,这怎么可以,我们一家怎么可以拖累你。

我说,我的工厂也缺人,你可以在我工厂帮忙看门,家里缺个做家务的,惠惠帮忙做家务,两个女儿如果愿意读书,我送她们去学校,如果不想读书,就在家里帮帮忙。

老林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我在村里住了几天,给村民们送了礼物,之后带着老林一家回到番禺。

他们一家都住在我的别墅,我让他们洗干净澡,给他们一家都买了几套新衣服,换上新衣服后,人精神了很多,两个小女孩更象是做梦一般。

我让菊花多往工厂走走,家里的家务就交给惠惠,她的两个女儿没有读过书,也不想读书,更害怕离开这个家,似乎一离开家就失去了这个幸福。

没多久,小玲就和这两个女孩玩得很开心,第一次有了小伙伴。

菊花依然和我住在一起,老林夫妻看出我菊花的关系,但也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一个年龄比我大10岁的,以我的条件,年轻的黄花闺女随便找。

过了一段时间,由于衣食无忧,不再劳累,老林一拐一拐走路都更有劲了,惠惠脸上憔悴消失了,脸色变得红润,身体也日渐丰满,恢复了原来美丽的样貌,小芬、小婷非常粘我,我一回家,就扑过来要我抱。

我也发现菊花对老王有意思,虽然老王比菊花大了8岁,但毕竟是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绝对是极吸引人的。

我听之任之,在想怎么给他们办这个事。

这天晚上,菊花来例假了,用手帮我套弄,但我的肉棒早已尝过鲜美的肉味,仅仅用手根本无法满足。

套了有半小时,菊花也累了。

我说,算了,没关系,忍忍几天就过去了。

她说,不行,你这样憋着会伤身体,一定要射出来。

说完,她翻起身,趴到我的小腹,用口把我的阴茎含了进来。

我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檀口,菊花为了讨好我,甚至用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不停地打转,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插入阴道完全不同的体验,特别刺激我的神经。

我双手按着菊花的头,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咳嗽不止,吐出了我的阴茎,缓了几口气,又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我的阴茎往深里含。

我挺起屁股,阴茎进入到一个狭窄的肉洞。

她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另只手套弄我阴茎根部。

我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喉咙。

她的头被我按住了,只能吞咽我射出的精液。

我的阴茎疲软后,她裹着我的阴茎从嘴里抽出肉棒,舌头一卷,把我马眼的精液都舔干净,爬起身躺到我的身边。

我见到她嘴角还有一股溢出的精液,突然恶作剧心起,用指头刮下精液,伸进她嘴里:

“舔干净。”

菊花非常听话地把我手指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还吮吸着我的手指。

我搂着菊花,在想怎么开口说她和老王的事,心里对她非常不舍。

菊花抱着我,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突然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

她抽泣地说:

“我对不起你,我想和老王成一个家。”

我说:

“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

然后故意装着吃醋的样子,问:

“你们已经睡过了么?”

菊花一下用力推开我: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和他睡觉。我和老王商量过了,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俩的事,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和我睡。”

说完,她羞得一头把进我的怀里,一只小拳头打着我的屁股,声音颤抖,语如蚊声:

“人家羞死了,嫁了人还要给你,你会不会嫌弃我这个骚女人呀?”

我一听,真是大感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她和老林这么通情达理,并没有忘记我的性福。

我疑问地说:

“真的吗?老林怎么可能同意。”

她说,老林说,他和我的幸福都是你给的,和我结婚是从你这里横刀夺爱,你能同意,是大恩大德,这个恩情是他老林几辈子都报答不完的。

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说,明天你和老林到我办公室,家里不方便,我要当面问问他。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菊花带着老王进来。

老王非常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

菊花推了他一把:

“你自己和老板说,我说的不算。”

老王偷偷看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突然一下跪到地上,又拉着菊花也跪在旁边,鼓起勇气对我说:

“我看到菊花第一眼就迷上她,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人,你让我来这里工作,每月单独又给我一份工资,我在原厂还领一份工资,我却看上你的女人,我不是人啊。”

我说:

“老王,如果你们俩真心要结婚,我是不会阻拦的,你们都是自由人。”

老王说:

“大恩大德难以报答,菊花本来就是你的,我怎能狼心狗肺做不义之人。”

菊花哭了起来,抱着我的腿:

“我跟着你一定会毁了你的幸福,让你不能找合适的女孩。我的心永远是你的,老王只能排在第二位。”

说着,菊花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衣裤,一个光光白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

我大为惊异,就听她说:

“我和老王商量过了,在他面前把我身上纯结的地方献给你,昨天是嘴,今天是……”

她说不下去了,脸羞得通红,身体趴在我的办公桌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双手掰开密实的臀缝,露出红润的肛门。

老王磕着头:

“请您一定笑纳这个礼物。”

说完,老王站起身,走到菊花后面,手指揉着菊花的肛门:

“请您进入这里,以表示我的诚心和忠心。”

我发著愣,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王见我迟迟不动,走到我身前,再次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脱光了外裤和内裤。

我的阴茎这时软软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老王对菊花说:

“你帮恩人含含。”

我走到菊花前面,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老王则走到菊花后面,分开她的臀缝,伸出舌头舔吸着菊花的肛口。

过了一会儿,老王抬起头对我说:

“已经湿润了,可以插入了。”

此情此景,但我莫名兴奋,阴茎一下硬了起来,更深地插入菊花的喉咙。

菊花吐出我的阴茎,柔情的眼光看着我,深情地对我说:

“今天要请您插入我的肛门,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今天我把她献给你。”

我走到她背后,见到她的肛门已经被老王的嘴润湿,肛门一闭一合,似乎在期待贵客临门。

我的阴茎变得极其坚硬,对准她的肛门口插入,但只推进了一个龟头,菊花就叫了一声,汗珠沁出了她的脸庞,肛门一不由地收紧,把我的龟头紧密地箍着,密实的通道阻挡了阴茎的挺入,里面还是不够湿润。

老王在旁边见了,心中焦急,赶紧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在了我的阴茎的她肛门交接处。

被老王这么一舔,我心中的征服感爆发,腰一挺,阴茎整根没入了菊花的肛门。

菊花的肛门初次突破,疼痛难当,脸都扭曲了,但强忍着不出声。

老王见状,轻轻地揉着菊花雪白的臀部,同时小声地安慰菊花。

我停顿了一会儿,感觉菊花渐渐适应了我的阴茎,就开始了抽插。

肛门的密实度远远超过了阴道,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快感特别强烈,尤其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的心理前所未有地满足。

阴茎的抽插渐渐顺畅,我抱着菊花的大腿加大了力度。

菊花抬起头,不时甩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疼痛,突然高叫一声,与平时我和她作爱时呻吟叫床一模一样,难道肛交也让她有了高潮。

作爱是双方的事,只有双方都得到快感才能真正得到快乐,单方的快感仅仅是泄欲,谈不上“爱”,那是“性交”,不是“作爱”。

女人的高潮更能够刺激男人的兴奋,我不时变化着节奏,有时紧紧抱着她的腿,把阴茎最深地刺入她肛道最深处,停留一下,再往回抽,快速地连送几下。

菊花娇喘不息,臀部主动随着我阴茎的挺入向后顶,祈求阴茎纳入的渴望如此明显。

美人相邀,企有不从,我一只手从她大腿移到她的阴穴,那里已经水漫金山,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阴唇,按住她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揉。

突然一股潮水猛地从她的阴道内喷出,菊花高叫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

我的精液也不可遏止地喷射进她的肛道。

抽出阴茎,她的肛门被我肉棒扩得很大,圆圆的一个洞口,白色的精液从洞口缓缓流出,流到了阴缝,流到了阴毛。

我把菊花从桌上抱起来,翻过她的身子,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乳房起伏,眼神迷离。

我怜惜地拿过一条干毛巾,试去她身上的汗液。

她眼里流出了泪水,抱着我,叫了一声“主人”,就泣不成声。

我帮她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让她的头枕着我的大腿休息。

菊花渐渐平息下来,望着我,轻轻地说:

“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享用我的身体。我和老王以后,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也可以让我到主人的别墅。小玲今后不和我住一起,就留给主人,主人也会疼惜小玲吧。”

几天后,在我帮忙下,老王和菊花在我的别墅结婚了,我心下要送他们一套住房,但现在还来不及办。

我办了许多酒席,让全厂的员工都参加。

婚礼热热闹闹,众人都说老王的命真好,打光棍40多岁,居然娶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把老王高兴得只会张着嘴笑。

只有小玲闷闷不乐,似乎对她妈妈嫁给老王很不满意,但看我毫不介意地忙前忙后,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婚礼结束后,众人散去。

老王恭恭敬敬地请我进他们的婚房,让一边的老林和惠惠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新婚之夜,老王居然请我进他们的婚房。

老王一家是清楚我和菊花关系的,对菊花嫁人也能够理解,但对老王态度则大感惊讶。

我和老王、菊花进了婚房,关上门。

老王谦恭地说:

“没有主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一切。我和菊花决定了,结婚第一夜一定要给主人,这也是古代的惯例,另外,菊花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主人的。主人还没有结婚,让菊花给主人先留后吧。以后,这孩子留在我老王家还是主人自己带,都由主人决定。我问过菊花了,今天正是受孕的好日子。”

我问菊花:

“这真是你们夫妻俩共同的决定么,我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

菊花害羞地点点头:

“希望能给主人留下种,请主人一定恩赐我们这个愿望。”

我促狭地对老王说:

“那就献上你的妻子吧。”

老王走到菊花前:

“菊花,你帮主人脱衣服吧。”

说完,老王自己解开了菊花的婚衣,一件一件仔细脱好。

与此同时,菊花也一件一件帮我脱光衣服。

老王自己也脱光了衣物。

我光着身子,把菊花抱上床。

菊花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全身不着寸缕,尖尖如竹笋般的乳房随呼吸缓缓起伏。

如草莓般鲜嫩的乳头让人垂涎欲滴,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洼迷人的肚脐,然后是隆起阴阜,芳草菲菲,两条并拢的腿颀长皙白。

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曲成M型,阴缝自然张开,再分开她的阴唇,阴蒂如红豆般惹人怜爱,我的唇印上了她的阴蒂,把她整个阴部都含进嘴里,舌头卷着红豆,不时划过她的阴缝,时而顶进她的阴穴,在她她的阴穴内搅动,吮吸着她流出的蜜液。

菊花面色潮红,身体扭动着,渴望着我阴茎的侵入。

我架起她的双腿在我肩膀上,跪在她的臀前,阴茎毫无阻滞地刺入她的阴道。

老王坐在床头,把她上身抱在自己的胸前,双手从后面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高叫不止。

抽插了一会儿,我把她翻过身,呈狗爬式,从后面挺进她的阴道,她的阴水沽沽徜徜,早就濡湿了整个阴部,也濡湿了肛洞。

我时而拔出阴茎插入她的肛洞,时而从肛洞转移到阴穴,让她高潮连连。

我把菊花的身体再翻过来,让她平躺着,从正面猛攻她的阴穴。

老王放下了菊花的身体,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使我的阴茎每一下都能够轻易顶撞菊花的宫颈口。

我闷哼一声:

“要射了。”

阴茎死死抵住菊花的宫颈,老王在我后面紧紧地压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稍有退让,我的阴精一股一股地浇灌入了菊花的子宫颈里。

老王赶紧让菊花躺好,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不让我的精液流出,以保证她受孕的成功。

射完精后,我有点疲累,同时也觉得独霸他们的新婚夜不好,就对老王说:

“我回自己自己房间睡了,剩下的是你们的新婚夜。”

老王说:

“谢谢主人,希望老天保佑,能让菊花怀上主人的孩子。请主人放心,在菊花怀孕以前,我都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确保她种上的是主人的种子。”

从婚房出来后,客厅里老林的妻子惠惠居然还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出来,赶紧拿了一杯果汗递过来:

“喝口水吧。”

我正口渴得厉害,拿过果汁一饮而尽。

惠惠这些天来,由于生活得好,脸色红润,加上她原本就是一个大美人,身姿让我的心摇曳。

惠惠读过书,菊花不识字,如果说菊花是荒野的野草,奔放狂野,惠惠就如园中的牡丹,大家闺秀般气质华贵。

她伸手过来拿空杯子时,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柔荑纤软,摄人心魄。

她的手往回收了一下,可我握得很紧,她也不再用力,只是低着头,羞红的脸只敢看着脚尖。

我心神定了定,感觉自己过于轻佻,就松开手,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几天,我天天在菊花的婚房里播种后再出来,惠惠也总是在客厅等着我,给我一杯果汁,我也每次都握着她的手,时间虽然不长,但已让我欲罢不能。

她也总是让我握着她的手,然后满脸红地回到卧室。

还不到一个月后,菊花红着脸悄悄告诉我,停经了。

想到我的种子已经在她体内发芽,我兴奋不已,老王也陪着我高兴。

为了保证种子的纯洁性,老王还从未进入过自己妻子的阴穴,但菊花的肛门也能够多少安慰老王40多年的饥渴。

为了固胎,老王可能要等到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才能真正享受到自己妻子的阴道。

我在工厂内给老王的套房已经收拾好,也购置好了各种家俱和生活用品,就让他们搬出了我的别墅,搬进他们自己的家。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长期霸占菊花,我内心很不好意思,长期下去,肯定会让外人知道这种关系,对老王的脸面也不好看。

菊花搬走后,我的生活一下冷清起来,长期的生活习惯一旦改变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可能是得到了菊花的交待,小玲看我的眼光总是热热的,经常让我到她房间陪她玩,小芬、小婷也总是参加进来,几个人地地板上打滚。

夏天衣服穿得少,我经常透过敞开的衣领看到小玲微微隆起的乳房。

很快到了1984年,我已经27岁了,小玲13岁,乳房隆起只如放调料的小碟子,淡红色的乳头鲜鲜嫩嫩,臀部肉滚滚地,象她妈妈一样弹性十足。

11岁的小芬身体发育比小玲还差些,如果不是直接看,穿上衣服都感觉不到她的乳房已经生长了起来。

9岁的小婷,乳房还未隆起,只是乳头已经长大,伴着扩大的乳晕,让人好想亲一口。

她们经常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让我心痒难耐。

可她们还那么还小,我可不愿意伤害她们,只得强压下心里的欲火。

特别是,小玲是得到了她妈妈的允许,而老林的俩个女儿,我又怎么能伤害她们呢。

自从和菊花发生关系以来,我们是夜夜欢歌,现在我又不愿意天天去干扰菊花的生活,每天在家里只能是无精打采。

老林一家到我这儿不久,生活安定后,就写信回老家联系。

他告诉我,当初他在北京当兵,是首长的警卫员,天天在首长家出入。

由于长得特别帅气,吸引了首长的女儿,就是惠惠,那时候惠惠只有13岁。

两人情根深种,就发生了关系,有一天惠惠发现怀孕了。

两人一商量,这个家呆不下去了,被首长知道,连不能保命都难说。

结果,两人私奔了。

老林不敢带惠惠回自己老家,两人就跑到了云南最乡下,这一躲就是12年,也不敢和家里联系。

老林是独子,家里只有可怜的老爸和老妈。

前不久,老林终于收到了回信,爸爸妈妈都还在,但他爸爸的身体很不好,长期卧床,也没钱去医院治疗,北京在他们逃跑的最初几年常常来查,现在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再查此事了。

我赶紧让老林寄了一大笔钱回去,给他爸爸治病,也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老林感激得五体投地,他说,这辈子最亏欠惠惠,让惠惠这个原本是最娇贵的女孩,跟着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幸好遇到了我,他们才过上舒心的生活。

这天,老林照例去工厂上班看管传达室,惠惠上街买菜。

我已经把工厂交给老王管理,三五天才会去工厂一次。

我陪着小玲、小芬、小婷三个孩子打闹,现在这几乎是我每天的“工作”,是我释放压力的必须方式。

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我背上,那光光洁洁的小腿垂在我向前,珠圆玉润般的脚趾荡呀荡的,女孩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柔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散出一股热气,让人心帜摇动。

三个女孩你争我抢:

“该我啦!”

都要爬在我的背上骑马。

又轮到小玲骑马,她跨坐在我背上,我禁不住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腿,轻揉着晶莹的玉趾。

小玲叫道:

“驾驾。”

同时一只小手拍着我的臀催着我。

我只好放开她的小腿,依依不舍地四足着地,驮着她乱转,突然加速,打着圈,她惊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背上,少女芬芳的气息吹在我耳上,背部感受她双乳的突起。

我正心猿意马间,突然小玲大叫起来:

“我要死了。”

同时大声哭了起来。

我一紧张,赶紧把小玲从背上放下来:

“小玲,怎么了?”

小玲哭着说:

“我流血了。”

我一看,血正从小玲下身流出来。

我知道这是来潮了,赶紧安慰她:

“没关系,每个女孩都会流血。”

小玲很紧张:

“为什么小芬和小婷都没有流血?”

我说:

“小芬和小婷还小,小玲长大了,将来小芬和小婷也会流血,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的,你们的妈妈每个月也都会流血,不会流血的女孩不是女人呢。”

说着,我把小玲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脱去小玲的裙子。

她内裤已经被血湿透了。

惠惠不在家,我也从来没有处理过此事。

我只能先脱去小玲的内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小玲的阴部。

小玲的阴部如花瓣般粉嫩,阴唇闭合著,只有一条浅浅缝隙,隆起的阴阜如刚出笼的馒头,娇嫩白皙,细细的绒毛如平原上的嫩草,让人疼爱不已。

我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唇瓣,继续用热水冲洗干净她的初潮。

我擦干净她的下身,在擦她阴唇的时候,动作很慢很轻柔,生怕擦坏了她娇嫩的花瓣,同时也是舍不得那柔嫩的触感。

小芬和小婷都非常紧张地看着我,让我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我抱着小玲,她的身体柔弱无骨,臀部丰满弹性。

我在她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穿上,又拿了些卫生纸垫在她的阴部,坐在床头,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安慰她。

小玲明显是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小芬小婷闹够了,也回自己房间睡觉。

不一会儿,惠惠回来了。

我把她拉到厨房,小声地告诉她小玲来初潮了。

惠惠脸红了一下,到了小玲房间,帮沉睡中的小玲换上惠惠自己使用的卫生巾,换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旁边,惠惠也没有赶我走,我再次不舍地看着惠惠拉起的内裤,遮起了小玲那吩色的阴部。

惠惠笑着对我说:

“还没看够吗,刚才你帮她冲洗看了很久了吧?”

我有点尴尬,讪讪地说:

“她还是孩子,我没有那个想法。”

惠惠对着我笑:

“是吗?我怎么看到你裤子鼓起来了。”

这个话已经非常暧昧了,我心里痒痒的,可是想到老林,又压下了念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惠惠看我沉默着,以为这话伤害到我,我生气了,温柔地对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林第一次时也只有13岁。我看得出来,小玲喜欢你,她妈妈也同意你和小玲。”

顿了顿,又羞红了脸,说:

“这段时间,菊花没有住在家里,你肯定难受死了,而你却没有动小玲,你是个有责任心爱心的男人。其实,其实。。。。。。”

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惠惠低着头,脸已经通红通红,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声若蚊呤:

“如果,如果,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下惊呆了:

“这怎么可以?你是老林的妻子,我怎么可以。”

惠惠顿顿,似是下定了决心:

“这也是老林的意思。”

“老林的意思?”

我更加震惊:

“为什么?老林为什么?”

“老林说,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但更是为了老林家自己。”

我糊涂了:

“老林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为了老林自己?”

惠惠犹豫地一下,轻声说:

“怕你脸皮薄,本来我是想我们俩私下里那个,每天晚上给你榨果汁,也是老林的意思。既然你这么说,还是晚上老林回来,让他自己和你说吧。”

“好的,我让你们一家来我这儿,是因为当年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我不希望你们是因为现在的生活而有报答的想法。我讨厌因为”报答“的原因发生关系,我只愿意是双方相互有爱,而且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破坏你和老林的家庭。”

惠惠痴痴地望着我,喃喃地说:

“我就知道这样,你是个好人。”

晚上,吃饭时,小玲精神不太好,我和老林、惠惠也都尴尬著有着一种默契的沉默,小芬、小婷感觉到气氛有异,也没有闹。

到了晚上9点,惠惠就安排孩子们去睡觉。

我回到卧室,不一会儿,老林一瘸一拐带着惠惠进来,随手锁好门,俩夫妻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剧情和老王、菊花一模一样,我都以为他们是不是都商量过。

我赶紧拉他们起来。

老林按着我坐在床上,把惠惠推到我的身边坐下,说:

“主人,请听完我的话,您再做决定。”

原来老林和惠惠生完第二个女孩小婷不久,就采药摔伤了,身体受到严重破坏,不但从此成了瘸子,性功能也完全丧失。

当年,老林和惠惠私奔,让惠惠那么小就生孩子,日子苦不堪言,失去性功能后,更是连唯一能给惠惠带来幸福的可能都没有了。

惠惠任劳任怨,从未埋怨过老林,让老林心里的内疚更加强烈,但又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惠惠也坚决表示绝不会离开老林。

来到我家后,他们看到我和菊花的关系,更佩服我能将美艳的菊花让给老王,知道老王硬是要让菊花在和他结婚后,为我生下第一个孩子,老林就私下与老王谈话,了解了老王的想法。

现在,由于菊花不在我的身边,而我又没有其他女人,老林认为,让我和惠惠发生关系是两全其美,一是能够解决我和惠惠的性欲,多少弥补对惠惠的亏欠,心里能够稍微好过一点,同时也解决了我的性欲问题。

二是老林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独子,当兵就没有回过家,亏欠父母太多,现在又没有男孩,在他的观念里,就是没有传宗接代的人,是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也是老林后来一直没有回老家的重要原因。

老林受到老王启发,想让我和惠惠生下一个男孩,当成是他的孩子。

我听明白了,这确实是老林真实的想法,如果我不答应的话,老林将愧疚一辈子,对父母、对惠惠,只有我接受,他和惠惠才能得到真正幸福,既维护了他们家庭的稳定,也让老林的父母将来能够含笑九泉。

我郑重地对老林说:

“我一定会让惠惠怀孕,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就是你老林家的,让他姓林,继承你们的香火,而且我也会让这个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

在我的内心,这是一份承诺,更是一种责任。

第四章失之东隅的收获老林述说的过程中,惠惠低着头,听到要和我生孩子时,头都埋进了自己的胸里。

得到了我的承诺,老林眼泪马上就涌出来,对着我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我严肃地坐在床边,接受了老林的磕头,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对老林一家这千斤的承诺。

老林激动得浑身颤抖,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如此轻易的搬开,让他欣喜万分。

他走到惠惠身边,对着惠惠的耳边说:

“主人是我林家的大恩人,惠惠,一定要记住,将来也要让所有孩子记住,我林家永世不忘主人的大恩。”

惠惠点了点,到了我面前也是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老林走到惠惠身边,解开了惠惠的外衣,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外衣从惠惠的肩部往后跌落,马上就敞开了雪白胸脯,乳房朝着我挺出,乳晕嫣红尤其胜菊花,由于长年的劳作,惠惠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

老林又解开了惠惠的裤带,裤子下滑,同样是没有着任何内裤,惠惠光洁的阴阜如坟丘般圆润,上面寸草未生,原来是天生的白虎,这让她的阴部显得十分嫩白更加娇艳,两条腿结实颀长,完美的曲线从她的胸脯、纤腰、胯部、大腿、小腿,直到脚踝。

惠惠走到我的面前,先帮我脱去了上身所有衣物,再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划过我的臀部,把我的内裤褪下,我的阴茎硬绑绑弹了出来,擦着她的艳红欲滴的脸。

惠惠没有躲避,而是继续慢慢地把我的内裤褪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托起我的一只脚,褪出了一只脚,慢慢地整个手包裹着我的脚脱下我的袜子,再托起我另只脚,褪去内裤后,同样是整只手顺着我的脚面和脚跟脱下了另只袜子。

老林把惠惠横抱起来,送到我的面前:

“请主人恩赐。”

我接过赤裸的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老林对我躬身退出了卧室,随手关上门。

我躺到惠惠身边,握着惠惠的乳房,她乳房比起菊花和我的妈妈都更有弹性,比起妈妈的乳房要小,比起菊花的乳房又要大一点。

我问惠惠:

“你真的愿意把你的身子给我么,还是只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

惠惠把头倚到我的脸旁:

“我是真的愿意把身体和心都交给你,就是以后生不出孩子,惠惠也心甘情愿做今天的一切。”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嘴把她的另只乳房含进来,舌头搅动她的乳晕。

她的乳头瞬间变硬,而且变长,被乳晕托着的乳头至少长出有一厘米,我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搓着她的乳头,不由得一用力,嘴里的牙齿也同时轻扣她的乳头。

惠惠樱咛一声,转过身紧紧抱着我。

我的耳垂一阵温暖,惠惠把的我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隔着嘴唇一阵轻咬,然后又松开嘴唇,直接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舌头贪婪地舔舐进的耳孔内。

我的手搂紧她光滑的背,从上往下用力地划过,来到她浑圆坚挺的臀部,用力揉着她的臀。

惠惠把一只腿插到我的两腿之间,两人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我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上下摩擦着。

惠惠捧着我的头,双唇印上我的唇,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清泉,舌头吸吮着的口中的津液,我也捧着她的头索取她口中的甘泉。

惠惠翻到我的身上,弹性十足的乳肉压实在我胸上,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两个充盈的乳头。

热吻了一会儿,惠惠又在身上调转身体,呈69式,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口唇用力包裹着的肉棒上下套弄,时不时更深入地含进我的全部阴茎,舌头更是不停地在我马眼打转。

我的阴茎进入到了个狭窄的通道,温暖湿润,比起阴部来更为坚实的通道,让摩擦性更强,快感更激烈。

没想到看上去更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惠惠,在床上比起菊花更狂野。

在惠惠用口唇用喉道与我阴茎交合的同时,她无毛光洁的阴部也落到了我的嘴边。

我的唇整个盖住了她的阴部,舌头很轻易地分开她大阴唇、小阴唇,上下扫荡她的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吸吮她的阴道口泛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我的舌法舐进她的阴道,如同阴茎般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我抱紧她的双臀,压向我饥饿的嘴,让她的阴部与我的嘴没有一丝空隙,也无处可逃。

惠惠含着我的阴茎,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沉闷的狂叫,那是野兽被封住了口,而发出的不甘的吼声,要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来冲破一切枷锁。

惠惠的口唇更加快速猛烈地套弄我的阴茎,犹如困兽般发出最凶恶的攻击,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左右扭动。

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我的精关再也无法坚持,一泄如注。

惠惠被我的精液呛到了,几次想吞出我的阴茎,被我的双腿紧紧锁住。

我的精液喷射之后,全身一阵乏力,才放开了她。

惠惠吐出肉棒,咳嗽了几下,口唇再次含入我已经绵软的肉茎,同时用手挤压着棒身,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出卷入口中。

她转过身爬到我的身边,调皮地张开嘴给我她口中满满的白色浓浆,然后一闭嘴,吞咽下去,再张开嘴讨好似地让我看清她嘴里已无余物。

我随手扯过一条枕巾,帮她试去身上的汗水。

此时的她,犹如听话的小猫,倦缩在我怀里。

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我胯间,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来回套弄。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渐渐开始恢复,如久战的士兵在休息之后渴望再战敌军。

她感受到了我阴茎重新充血变硬,趴下来用嘴给我的阴茎打气加油,待肉棒重又恢复生机后,她骑坐在上面,一手握着肉棒,划过她的阴部,对准她的阴洞,臀部一沉,滑进了她的密道。

惠惠的密道十分紧密,密道里皱褶重重,让我的阴茎一路享受包抚的快感。

她的臀部继续往下沉,终于顶到了路径的终点,来到了宫颈口,让她有些不适,将臀部抬起了一点,以躲避花蕊受到的正面冲击。

她的双手撑着我的大腿,臀部一起一落,身体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摆,花心也在身体控制下从不同的方向碾磨我的阴茎。

我不甘主动权的丧失,把她翻到我的身下,阴茎挺入她的肉洞,双手用力揉搓她的身体,不时如揉面团般将她的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我的唇叨着她的乳头拉得长长的,让她的乳房随着拉长的乳头变得更细更长,然后一松嘴,又弹回原来的形状。

我跪在她阴前,把她的双腿曲成M形,抱着她双腿,阴茎攻击她的纵深。

惠惠的口没有了约束,大声叫了起来,刺激得我更为狂野兴奋,把她的大腿架在我的双肩,让她的整个阴部毫无隐蔽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深深地插入再抽出,然后快速穿越她阴洞的皱褶连续冲击。

在我的冲击下,惠惠的头上下摇摆,乳房也随之颤动着,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在床上乱抓,犹如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

我往前弯过身,把惠惠抱起来,抱在我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背和臀,两人贴在一起,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都坐着面对面交合。

她从迷幻中清醒过来,配合我双手搂紧我的臀,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来回用力,阴部一收一缩,象一只手在握着。

我的精液再次喷涌,这次是灌入她的蜜洞。

惠惠赶紧躺下身体,拿起枕头垫在臀下。

我躺在她旁边,抚摸她微烫的身体,不时拉拽她嫣红细长的乳头。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平坦着任为在她身体施为。

待休息后,她的宫颈已经吸收了我的精液。

我们重新再战,这一次时间明显久了不少,让她难以承受,不断呼求止戈息火。

第二天,我们都是日上三杆才起来。

她的套着内裤时,我扯掉了她的内裤,让她只穿一件外裤和外衣,外衣只扣上一只扣子,半闭半敞,乳房随着衣物的晃动,不时露出如葡萄般的乳晕和乳头。

她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还是听从了我。

洗漱完毕,惠惠到厨房开始准备我和她还有三个孩子的午餐。

三个孩子已经起床,在客厅里玩耍着我从香港带来的各种玩具。

由于我不满意大陆的产品,家里所有人的穿戴都是我从香港购回的,包括了几本《龙虎豹》杂志。

由于我对性一向不太在乎孩子们,包括之前和菊花也不太避讳孩子们,所以孩子们心里都明白我和菊花和惠惠在干“大人们”的事,看到惠惠犹抱琵琶的穿着,也不感到奇怪。

我只穿了条内裤到了厨房,看着惠惠忙碌的身体,不时闪现在我眼前的美乳,感觉惠惠穿着外裤还是太不过瘾,就让她把外裤脱了,只在腰上围一条围裙。

惠惠一听有点愣了,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回到了卧室,一会儿她再从卧室出来时,上半身乳浪翻涌,下半身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臀部,让整个环境都变得淫靡。

本以为惠惠不会同意我的要求,但没想到她只是稍有犹豫只完全听从我的安排,让我得到空前的满足。

吃饭的时候,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惠惠,乳房一隐一现,光光的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心里又不安分起来,一把搂过惠惠,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只隔了条薄薄的布片,我能充分感受到她臀部的圆满充实。

孩子们有些惊诧地望着我们,看着我夹起菜先放在我嘴里嚼一下,再度进惠惠的口里。

惠惠羞涩得如同青涩的少女,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的“施舍”。

小芬、小婷见此情景十分有趣,大叫着:

“叔叔,我也要,我也要,你不能光对妈妈好,妈妈是大人了,你更要照顾好我们。”

我只好放下惠惠,抱起小芬小婷一只腿坐一个,口对口喂她们吃菜,再口里含着汤喂到她们的嘴里,那少女身体散发的自然的芬芳让我心旗摇动,特别是少女檀口中的唾液,清新甘甜,让我不舍。

只见小玲低着头,突然眼里流出了眼泪。

我赶紧询问小玲怎么了。

小玲抽泣着:

“妈妈不住在这里了,我没有人爱。小芬小婷的妈妈在这里,就有人爱。”

我才意识到我确实疏忽了小玲,放下小芬小婷,把小玲抱过来,吻去她的泪水,舌头轻抚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轻说:

“小玲真美,叔叔怎么会不爱小玲呢,如果不爱小玲,叔叔昨天怎么会帮小玲洗屁屁,还帮小玲垫纸巾。”

小玲破啼为笑,咬着我的耳朵说:

“吃完饭,小玲还要叔叔帮小玲换卫生巾。”

我知道,孩子们对大人的态度很敏感,特别是青春发育期的女孩,自尊心特别强,如果大人不尊重她们,有可能给她们的心理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吃过饭后,惠惠忙着收拾。

我带着小玲到了卫生间,脱去的内裤,把卫生巾撕下扔了,上面血量不多,露出她那白馒头般的小肉丘,用花洒热水冲洗她的阴部,我的手指掰开她的阴唇,热水冲在她的阴唇里,我一只手就着热水帮她揉着阴部,把她阴部洗得干干净净。

小玲脸变得绯红,闭上眼睛,身体发软。

冲洗之后,我帮她换好卫生巾,套上内裤,双手托着她的身体,抱到她的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单。

我正准备离开,小玲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

“谢谢你,爸爸。”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叫我什么?”

小玲拉我坐在她身边:

“你就是小玲的爸爸,小玲爱爸爸。”

我想到小玲出生不久老姚就去了香港,最后更是死在香港,小玲记忆中可能都没有爸爸的形象,生活中更没有体会到父爱,而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责任让姚哥的妻子和女儿过得幸福,这个爸爸我必须要当,这是我的天赋责任。

我俯下身,嘴唇轻触小玲的面庞,抚摸着她的腰肢:

“嗯,以后小玲就是爸爸的女儿,爸爸一定用心疼爱小玲。”

小玲感动得哭了,抱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

我只好躺在她旁边,钻进她的被单,让她的头枕着我的一只手臂,另只手搂着她轻轻地抚慰。

小玲似乎得到了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从小玲卧室出来,我到了客厅,小芬小婷上午玩够了,已经回到卧室睡觉,惠惠也收拾好了厨房。

我拉着惠惠到了我的卧室,一把扯掉她的围裙,再把她的外衣掀掉,惠惠完美洁白的身体让我的肉棒耸立起来。

惠惠低声说:

“昨晚你太猛了,我下面还疼着。”

我把惠惠抱上床,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果然有些红肿,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阴部。

惠惠说:

“休息一下吧,晚上再给你,几次都行。”

我顿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她,即使阴茎硬得难受,也不敢稍动。

我知道,如果我表露出要她的念头,就是再疼,她也不会拒绝我。

但我不想伤害她。

就这样,我在床上躺了二小时,看惠惠疲累着沉睡,轻轻地起身到了客厅,无聊地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三个女孩睡够了,穿着睡衣都起来到客厅玩。

我对她们“噱”了一下,小声说:

“惠惠很累,你们声音不要吵醒她。”

三个女孩非常懂事,9岁的小婷坐在我腿上,13岁的小玲和11岁的小芬坐在我左右。

我的手搂着小婷,她们的手抱着我的胳膊,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

不知什么时候,惠惠也起来了,拿了拖把在客厅拖地,上身依然是半扣的外衣,里面不着寸缕,下身穿着敞露出雪白屁股的围裙。

小婷坐在我的腿上扭来扭去,让我是中午没得到满足的下体难受不堪,我想让她下来,她却指着自己的胸脯对我说:

“叔叔我这里疼。”

我掀她的睡衣,乳房还没有形成,但乳头已经突起,乳晕也形成,胸前如两颗刚刚生成的蓓蕾。

我知道女孩乳房开始发育后,都会时而疼痛的感觉,不是病,是每个女孩必经的体验。

这时候的女孩心理十分脆弱,我的嘴含上她的蓓蕾,舌头缠绕着她微微突起的乳尖。

她的手轻轻地绕着我的脖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哼”轻吟。

我亲完一个乳房后,她说:

“还有这个也疼。”

我又亲吻着她另一个乳房。

亲完后,我赶紧把小婷抱着放在沙发上,要不然我控制不住了。

这时候,小芬也对我说:

“我这里也疼。”

我只好把小芬抱到我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她的乳尖比小婷明显要大,乳晕也已经从中心往外泛开,颜色也是由深至浅,乳房已经出现了小小雏形。

我含着她的乳房,同样舔舐着她的乳头,一个完了再换一个,两个乳头都硬了起来。

小芬面色潮红,然后,把小芬抱下来。

惠惠拖着地板,不时瞄向我们,看到父慈女爱的情景,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时,小玲也说话了:

“爸爸,小玲的胸脯的很疼。”

小芬、小婷听到“爸爸”二字,一下看着我,就连惠惠也停下动作看向我。

我说: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小玲的爸爸了,小玲现在也有爸爸了。”

虽然发育的乳房时有微疼,小芬小玲肯定已经有过这种经历,但三个女孩同时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小女孩内心渴望得到真情的爱吧。

我把小玲抱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掀起小玲的睡衣:

“嗯,让爸爸疼疼小玲。”

小玲的乳房已经如反扣着的浅浅碟子,乳头颜色也更为艳丽,突起得更多,乳头的皱褶也更清晰。

我含着小玲的乳房,舌头不仅卷着她的乳尖,更是用唇吸吮着她的乳头,象是要让她的乳房快快成长。

小玲闭着眼,跨坐在我的双腿,两腿缠着的腰,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扑在我的脸庞,带着少女天然的芬香。

亲完小玲的两个乳房,刚想把她放下来,小玲又说:

“爸爸,我下面也疼,我要爸爸亲亲小玲下面。”

我疼爱地抚摸着小玲的头发,说:

“好,爸爸亲亲小玲的下面,小玲就不疼了。”

这时,惠惠急着说:

“不可以,小玲的月经还没有结束,脏。”

我说:

“我的女儿身上都是干净的,小玲是初次来月经,下面肯定也是疼的,我这个爸爸怎么可以不管呢。”

说着,我把小玲平放在沙发上,拉下她的内裤,她的阴缝不象以前那样紧紧闭合著,而是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细缝外有着潮湿的浅露。

我趴下身子,分开她的两瓣阴唇,里面是粉红鲜嫩的肉穴。

我的舌头顶开她的小阴唇,朝上舔过去,把她小小的阴蒂卷起来一下一下地舐着。

小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两只手朝我的脑袋方向伸着,可惜手短够不着,她曲起上身,抱着我的脑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又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

由于月经还没有结束,小玲的阴部既有少女天然的洁净芬芳,也略略带着点血的腥味,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我又把舌头钻进小玲的肉洞,托起小玲的屁股,卷起的舌头探入到更加深邃秘处,舌尖触到了层阻碍,这是小玲的处女膜吧,我的舌头在她秘洞内绕圈旋转。

小玲的身体越绷越紧,屁股往上挺着,突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一股蜜液涌进了我的嘴里。

小玲高潮了。

老林下班回家了,一进门问询的目光朝着惠惠,惠惠点了点头,暗示昨晚和我的一切都很顺利。

我先回到卧室,让他们夫妻可以交流。

惠惠把一切都告诉了老林,包括下午孩子们的胡闹,和我对孩子们的溺爱。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惠惠依然是穿着那掩不住风情的上衣和围裙。

她原本要在老林下班前换掉,但我不允许,既然这本来就是公开的事,有什么必要在遮遮掩呢,反而会伤害大家之间的信任。

老林看到惠惠的穿着,还有她眼中掩饰不住看着我的柔情,也是大感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相亲相爱难道不正是我们每一个人想要的生活吗?饭桌上,老林说:

“今天晚上开始,小芬和妈妈一起陪着叔叔睡。”

小婷撅着嘴:

“我也要。”

老林:

“不行,等你象姐姐那么大了,才可以。”

小玲不说话,但看样子十分委屈。

晚上,小婷小玲各自回房间睡了,小芬也先进了我的房间。

我和老林、惠惠在客厅,我不明白老林为什么突然要让小芬插进来我和惠惠之间。

老林说:

“前不久菊花和你没多久就怀孕了,惠惠不要多久也要怀孕。她们怀孕后,你的生活怎么解决?我想,小芬也11岁了,当年只比她妈妈小2岁,现在还没有初潮,等惠惠怀孕后,和你睡是最合适的。”

我说:

“小玲不是13岁了,比小芬更大嘛,再说,我觉得小芬太小,我担心会伤害到她。”

老林:

“小玲毕竟不是我的女儿,我可不能替她做主,虽然菊花把她留在家里,有这个意思,但最终还是要小玲的妈妈自己确定才行。小芬虽然还小,但也能够小不到哪去,也不是马上要你收了她,先让她在妈妈身边学一学,让她妈妈教会她一些东西,等到她妈妈怀孕后,就水到渠成了。我是小芬的爸爸,难道我会害小芬不成,你会疼爱人,小芬跟着你肯定幸福,当年她妈妈13岁时第一次尝到了幸福,现在条件允许,为什么不能让小芬提前两年享受爱的幸福呢?”

我细细一想,老林确实生活阅历比我深,人生的苦痛和幸福也都经历过,这毕竟年轻,有些方面考虑问题不全面,就同意了老林的安排。

我和惠惠进到卧室,小芬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装睡,衣服也没脱。

惠惠到小芬身边帮她脱衣服,可小芬第一次这种经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的惶恐难以避免,就只能装睡来回避,如驼鸟一般。

惠惠于是让我抱着小芬的上身,先脱去上衣,再抱小芬的屁股,脱去她的裤子。

小芬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臀部还没有开始丰满,隆起的小馒头光光洁洁,甚至还没有出现细细的绒毛,两腿紧装着,还是露出半截细细的缝隙。

惠惠说:

“这孩子害羞呢,还是真睡了,不喜欢和叔叔睡,干脆抱回房间,让小婷过来吧。”

小芬毕竟是孩子,这时急了,张开眼说:

“不,我要和叔叔睡。”

我说:

“刚才妈妈帮你脱衣服,现在也应该要你帮妈妈脱衣服,才是懂事的好孩子。”

小芬听话地站起来,解开惠惠的衣扣,帮妈妈脱下了外衣,然后扯开惠惠围裙的活结,围裙就落了下来。

我说:

“小芬,愿意不愿意帮叔叔脱衣服呢?”

小芬点点头,过来拉着我内裤的两边往下脱,那少女柔软的小手摸过我臀部时,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惠惠让我平躺在床上,让小芬坐在我的臀部旁边认真观看,然后惠惠伏在我的胯间,拿起我还疲软的阴茎,一口含进了嘴里,眼角朝着小芬,示意她好好学习。

惠惠握着我阴茎根部,嘴里裹着我的阴茎上下吞吐,吐出时,我的阴茎已经一柱擎天。

惠惠示意小芬过来,小芬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樱嘴学着她妈妈含着我的阴茎,可惜由于年龄小,只能含着我的龟头再往下一点。

在惠惠的指导下,小芬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套弄着,口唇含着我的阴茎上部上下吞吐。

少女稚嫩的小手和笨拙的口舌,有时候牙齿还刮得我龟头有些许的疼痛,但又给了我别样的体验,让我欲火上升。

见我阴茎已经挺枪待战,惠惠让小芬先让开,自己分开阴唇,握着肉棒对准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小芬亲眼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被妈妈的肉洞吞噬,惊奇之下,更好把脑袋贴着我的小腹,近距离目视着妈妈和肉棒的交合。

妈妈的身体上下起落,那肉棒进进出出,妈妈的洞口冒出了白色的浆液,再抬头看见妈妈欢愉的表情,头发飞散,乳波荡漾。

我把小芬拉到我的头边,让她叉开腿坐在我的嘴上,稚嫩的阴部贴在我的嘴里,我下身享受着惠惠的阴洞,嘴里含着小芬的阴唇吸吮。

小芬的阴道很快就流出了蜜汁,身体发软,趴在了我的身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握我腹部。

我搂紧她的小屁股,舌头不放过她未经人事少女分泌出的天然清香。

小芬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两只小小的腿在我脑后乱蹬。

我把小芬放到我旁边,一翻身,把惠惠压到了身下,阴茎长驱直入,捣进惠惠阴肉深处。

我对小芬说:

“快亲亲妈妈的奶。”

小芬听话地在旁边亲吻妈妈的乳房,亲完了一个,不待吩咐就亲另一个。

惠惠在这上下夹攻,更是溃不成军,阴洞已是泛滥成灾,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每一下都攻击到她的颈口。

惠惠大声喊叫着,两手抱着小芬的头摇动。

母女连心,小芬更加用力地吮吸妈妈的奶头,又亲上了妈妈的嘴唇,母女俩人舌头交缠,互相索取口中的津液。

我感觉精关即将不守,拔出阴茎,挺入惠惠的嘴里,惠惠用力吮吸,我的精液连续几拨冲进了惠惠嘴里。

惠惠张开嘴,把小芬拉过来,爱怜地贴着小芬的嘴,把精液全部让给了小芬。

小芬咽下了妈妈施舍的精液后,惠惠又让小芬用嘴清理着我的阴茎。

我躺在床上,左拥右抱,一边是成熟的美体,一边是待开的花苞,同时体验着春秋不同的风情,让我内心十分满足。

小芬也许是食髓知味,自己趴到我的胯间,吸入我的阴茎吞吐起来,两只小手捏着我的阴茎挤压,试图吸尽我的每滴精液。

在她的吞吐下,我的阴茎又恢复起来,再次让惠惠狂呼不止,我们变幻了几种姿势,在让惠惠象小狗一般跪趴的背入式之后,我再次猛烈喷射进惠惠的阴洞。

惠惠赶紧躺下来,拿着枕头垫在屁股下,但还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流到了她的肛口。

小芬扑上来,先吸干了我阴茎,又趴到妈妈阴部,要吸干我喷射在她妈妈阴洞里的精液。

惠惠急得大叫:

“这里不可以,这是妈妈的。”

我只得让小芬用舌头舔清惠惠流在外阴的的精液和肛门口的精液,在小芬舔食惠惠肛口时,惠惠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第二天早晨,我半梦半醒间,晨勃的阴茎就被一个温暖的檀口包裹,从那握着阴茎上下套弄的柔嫩小手,只能含着我半根肉棒吞吐的樱桃小口,不时牙齿刮到我龟头笨拙技巧,我就知道是小芬在为我口交。

少女给我的刺激犹为强烈,我最终射在了小芬的嘴里,然后对小芬说:

“只能吃一半,一半给妈妈。”

小芬不舍地咽下了一半,另一半度给了惠惠。

惠惠爱怜地摸着小芬的头:

“我家小芬长大了,懂得疼妈妈了。”

第五章鲜花盛开的季节起床后,我只穿着条内裤。

惠惠也是只套了件外衣,随便扣了两只扣子,酥胸半露,下身只围了围裙,露出白白的屁股,出了卧室。

而小芬,我则让她光着身子,虽然还没有破她的身子,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客厅里,小婷和小玲都是无精打采,嫉妒小芬能够与我一起睡,看到小芬精神的样子,更是醋味浓浓。

我把三个女孩叫过来,严肃地对她们说:

“我对你们是一视同人,不要心里对小芬不满,难道自己的姐姐妹妹过得幸福,心里就不高兴么?人不可以那么自私。”

小玲说:

“我也要和爸爸一起睡。”

我说:

“好吧,以后中午爸爸陪小玲睡。”

小婷不满地说:

“你们欺负人,小玲有爸爸疼,可是小婷也有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疼我,只让姐姐和叔叔睡?”

我只能哄着小婷说:

“爸爸房间的床太小,不能睡那么多人,以后等你大一点,你爸爸同意,你当然可以和姐姐轮流与叔叔睡。要不以后中午,爸爸陪小玲姐姐睡,让妈妈和姐姐陪小婷睡,好不好。”

午饭的时候,三个女孩都要我用嘴喂她们,我只能一个一个轮流把她们抱在我腿上,喂上几口。

然后,我让惠惠面对面坐在我腿上,我的阴茎在她围裙的遮盖下,顺利地滑进她的阴道,她小心地起伏着身体,分泌的蜜液湿了我的大腿,又流到了椅子上。

懂事的小玲嘴里含着菜过来,用舌头把菜送进我嘴里,小芬小婷也不甘示弱地过来,用她们的嘴给我喂饭。

众美环绕,我精关失守,喷射在惠惠阴洞里。

已经有了经验的小芬,待惠惠从我腿上下来,抢过我的阴茎就嘬。

小玲小婷含泪欲滴。

我只好让小玲小婷吸食惠惠阴道里的精液,一人一口,不能贪心。

最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了场香艳的午餐。

吃完午餐,我带着小玲到卫生间,脱下她的内裤,检查她的月经情况。

她的卫生巾已经没有血渍,看来少女的初潮血量不是很大。

但我还是帮热水和水帮她清洗了阴部,然后再香喷喷地亲了她的大阴唇小阴唇,卷起舌尖清洗她的阴道。

少女的身体极为敏感,很快就流出蜜液被我吸食干净,抱着软软的她回到她的卧室睡觉。

而惠惠则躺在床上,两个女儿一边一个,吸着她的乳房,小婷这次抢先一步,趴到妈妈胯下,吸吮着妈妈的阴道。

小惠看来很疲劳了,任女儿们摆弄。

一会儿,小婷吸干了妈妈的阴道,说:

“妈妈的味道真好。”

小芬反驳说:

“错,那不是妈妈的味道,是叔叔的味道。”

香艳的日子就这样过得很快,和菊花一样,不到一个月,惠惠也停经了,把老林高兴得合不拢嘴。

这期间,惠惠虽然还是和小芬与我一起睡,但阴道已经不允许我插入了,每天晚上她和小芬母女两人,用嘴来帮我释放,不管我射到谁的嘴里,都是两人嘴对嘴分享,好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让我很欣慰。

老林知道光是用嘴让我不能满足,几次让我收了小芬,但我总感觉时机还不成熟。

我认为,性爱是一种幸福,而不是伤害。

由于,我每天晚上抱着小芬,亲吻她的小嘴,亲吻她的阴唇阴蒂,用舌头插入她的阴道,在她清香的蜜液流淌时,用阴茎摩擦她的阴部,她的阴唇还不够肥厚,还不能包裹住我的阴茎,但每一次对她阴蒂的触碰,都能让她兴奋起来,流出更多的蜜液。

我每天都分开她的阴唇,看看她那粉红的小小阴道口,用手指轻轻地插入一点,让她慢慢地适应。

又过了不久,惠惠到医院孕检,医生说身体很正常,怀得是男胎。

老林得到消息,老泪纵横,跪在我面前:

“主人的恩赐,林家有后了。”

这天老林上班时间就回来了,表情很悲伤,原来他父亲去世了。

我给了老林很多钱,让他和惠惠一起回老家办理父亲的丧事,再把他母亲接来,老人家辛苦一辈子,也该享福了。

老林和惠惠一走,晚上就是我和小芬小婷一起睡。

小芬已经适应了我手指插入,我让小婷帮忙分开小芬的阴唇,其实是让小婷提前适应这种生活,试着用龟头插入小芬的阴道,龟头插入了一半,我看到小芬咬着嘴唇,就赶紧拔了出来,过一会儿再慢慢插入一点。

不能厚此彼,小婷的乳房和阴部我也是每天吮吸,小婷的阴部更为稚嫩,阴道口也更小,身体的肉很少,只是刚刚开始发育,抱着她象抱着瓷娃娃一样,让人十分爱怜。

中午则照旧是我和小玲单独睡,在我舌头对她阴部的服务后,我阴茎也在她的大阴唇内滑动,我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了她粉红的阴道口,那阴道口明显比小芬大。

我象对待小芬一样,用龟头小心地顶进她的蜜道,同时关注她的表情,顶进半个龟头时,她还能坚持,但我不想一蹴而,这事不能急,一定要让她适应后才能破身。

小玲十分满意能单独和我一起睡,并不嫉妒晚上我和小芬小婷睡,在她看来,爸爸还是爱她多一点。

三个女孩现在都不穿衣服了,我以前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现在她们也不让了,我们四个人每天都是光着身体在客厅打闹。

女孩们玩着玩着,随时就抓起我的阴茎吮吸,在我的教育下都很懂事,射出来的精液都是三个人口对口分享。

午餐时,光着屁股轮流坐在我腿上,我喂她们一口,她们喂我一口。

我的阴茎硬绑绑的,插着她们的阴部上下摩擦,一下一下顶着她们的阴蒂,让她们把每次午餐都当成一天中美好的时刻。

这天,我正光着身子四肢着地当马,小玲骑在我背上,热乎乎的阴部贴在我背上,小芬则在后面握着我硬绑绑的阴茎喊“驾”,小婷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要我舔她的阴唇,小玲在上面喊着“快走。”

而人小鬼大的小婷就是不退,我越往前顶,舌头就越是紧密地贴紧她的阴部,小芬则事不关己只管自己舒服地套弄我的阴茎。

这时,门突然开了,老林和惠惠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太。

我心里发急,怎么没有提前说一下,这个样子让老太太看见了,怎么得了。

没想到,老林并不以为意,说了声:

“主人就是太溺爱孩子了,还给孩子们当马骑,这样会惯坏孩子的。”

老太太进来,我还趴在地上呢,她到了我面前,

“叭”的就跪下了:

“老林都和我说了,你是我们林家大恩人。”

我赶紧让小玲下来,把老太太扶起来,扶她的时候,阴茎就那样硬挺挺地耸立在她脸前,我也来不及回房间穿衣服,站起身扶着老太太到沙发上坐:

“您老人家远道而来,先休息休息。”

老太太穿着农村的土布衣服,头发花白,艰苦的生活让她的脸上皱纹密布。

老太太说道:

“我的俩个孙女快过来,让奶奶见见。”

小芬和小婷都有些发愣,老林赶紧把她们领到老太太面前,介绍这两个孙女。

又介绍了小玲是我女儿。

老太太着和孩子们说话,我回到卧室穿好衣服,一想到我硬挺的阴茎刚才就树在老太太的脸边,离她的嘴几无距离,我的阴茎又硬挺起来。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没有马上回到客厅。

听到外面老林和惠惠先后去洗澡。

然后老催着老太太也去洗澡。

老林和惠惠知道,我爱干净,每天都要求每个人都要洗澡。

趁着老太太去洗澡了,我出来到了客厅。

老林一如以往衣着整齐,惠惠则回复了以前我的要求,半敞半遮的外衣透着尖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时不时露出的乳晕,还有下身那熟悉的围裙,白花花的腿与屁股。

这第多天没见到她,这时我的阴茎再次充血挺立。

这正奇怪为什么老太太来了,惠惠还是这样打扮。

老林解释说,他与老母亲都说了我们家的情况,特别是我的性格和生活特点,包括我让惠惠怀上了一个男胎,将给林家作后代。

正说着话,浴室的门开了,老太太洗完澡,居然一丝不挂的出来了。

她脸上皱纹很多,胸前的两个乳房很大,但也下垂得很厉害,两个乳头黑黑的,浅黑色的乳晕很大,肚子也有不少赘肉,阴部乱毛丛丛,也已经白了,大腿较粗,小腿较细,身材已经走形了。

我正感诧异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走到我的面前,毫无征兆地又跪在我前面:

“我儿子把主人的情况都告诉我了,我林家不绝后,这大恩大德难以报答。”

说完,拜了三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着,我的阴茎立刻硬了起来。

老太太的口活真的很好,比菊花、小惠都好,更不用说小玲小芬小婷那青涩的技巧了。

她含得很深,完完全全把我的阴茎整个吞下去,龟头套进了她的食道,蠕动着,她一只手还轻轻地揉着我的卵袋,另一只则抱着我的屁股。

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很快就一股一股地射进了她嘴里。

她把我的阴茎舔吸干净,又把我的裤子全部脱光,然后站起身把我的衣服也都脱光,让我一下变得赤裸裸的。

老太太流着泪说:

“我刚才是要感谢主人的肉棒,正是主人的肉棒让我林家有后。二是,不能因为我,影响了主人的生活,就是我来到这个家,也要遵从这个家的规矩。”

万万没想到林家老太太这么明理,这让我也十分高兴,我搂着老太太说: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一家人。”

老林和惠惠看到我对老太太那么好,都很感动。

惠惠拿着一件给她在香港买的外衣给老太太穿上。

这件衣服从香港买来的衣服年轻时尚,穿在这个乳房下垂的老太太身上,让周围的气氛都有些淫靡。

惠惠给老太太随便扣上两个扣子,她调皮地故意扣错扣子,让外衣上下错落,显得风情万分,然后,又给老太太围上一条围裙,虽然遮住了老太太的阴部,但让她那有些皱褶的肥大屁股扭起来更有韵味。

我要给老太太安排房间,老太太急忙说:

“不用不用,如果主人不嫌弃的话,我就住在主人的房间,我不上床,就是打个地铺,也好为主人服务。”

我问老太太叫什么名字,老太太羞涩地说:

“农村人也没有正经名字,从小家里人都叫我妮妮。”

我说:

“那以后我也叫你妮妮吧。”

老太太忙道:

“不行不行,主人那么高贵,还后还是叫我奴奴吧,我是主人的奴。”

由于惠惠还不能性交,当晚就是小芬小婷还有老太太一起进了我的房间。

我先抱过小婷亲吻,奴奴就在旁边分开小芬的阴唇,亲吻小芬的阴部,真是一个疼爱孙女的好奶奶呀。

待我亲完小婷,吸完小婷的清香蜜液后,我又抱过小芬,我的舌头同样让小芬的阴道流水淼淼,然后让奴奴帮忙分开小芬的双腿,再掰开她的阴唇,露出那钢笔般大小的穴口,老太太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地往穴口插。

经过前段日子的练习,现在小芬已经不再疼痛了,我的龟终于整个挤了进去。

我试着动了动,看到小芬仅仅是皱了皱眉头。

奴奴伏下身子,亲吻着我的露在外面的阴茎和小芬的阴唇阴蒂,小芬的快感立即就来了,脸色潮红,身体绷直。

奴奴对我说:

“可以插进去了。”

我说:

“不行。女孩的第一次一定要有亲人在身边,明天奴奴和她妈妈一起过来帮助小芬的第一次吧。”

我拔出了阴茎,两个小丫头马上就扑过来,抢食我的阴茎。

奴奴则坐在我旁边,怜爱地抚着两个女孩的头发。

我把手搭在奴奴的腿上,摸着她的阴毛,指头顺着阴缝滑了进去。

她的外阴唇很大,把我整根手指都淹没了。

我的手指揉着她的硕大的阴蒂,她的小阴唇就已经湿透,现在更是流出许多水来。

我说:

“让我吃吃你的水吧。”

奴奴爬起来,蹲在我的头上,分开自己的阴唇,把她的阴部贴到了我的嘴唇。

我的嘴唇盖上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刮着她的阴蒂的阴道口,吸食着那源源而来的流水。

她的淫水没有小芬她们的芬香,有点涩,涩中还微带点腥,但我毫不介意,我不是挑食的人,我喜欢品尝各种味道,如果说三个女孩的味道是清香的啤酒,那这种老妇的滋味如同久藏的醇酒,别有一番风味。

我的精液喷射出来,小芬小婷舔干净我的阴茎后,也过来这边。

两个女孩很好奇奶奶的乳房,一人一只把奴奴的大奶双手拿起来揉捏,然后又把奶奶的大奶含进嘴里,吃着那黑黑的大乳头。

我突然发现奴奴的流出了眼泪,她激动地说:

“主人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连我这老太婆也不嫌弃,肯吃我这样的老逼。我家那死鬼在我生了儿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我的逼了,没想到几十年过去,这老逼还能享福。”

我把老太放到床上,把小芬小婷挤到一边,抚摸她已经下垂的乳房,捏起来充实感不足,特别的柔软,我含着她黑硕的乳头,另只手乱捏她另只乳房,把她疼得“哇哇”乱叫。

我松开手,她又叫着:

“主人不要松开,奴奴喜欢主人捏,越用力越好,奴奴以前怎么发现乳房疼起来才舒服呢。”

我又再捏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捻搓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马上变大变硬,嘴里喊着疼,脸上却是无比的享受。

我用力拍打着她的乳房,骂着:

“这不听话的奶,明明舒服的要死,还装着疼。”

老太闭着眼,下体一阵热流,全身颤抖起来,喃喃自语:

“要死了,要死了。”

我翻上她的身子,阴茎毫无阻碍地捅进她的老逼,双手不停地把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黑色的乳头被我捏成红色,乳房上满是青色红色的捏痕。

她的阴道比我插过的都要宽松一点,但阴道肉壁一抽一抽的还保留着一定的弹性。

没想到老太太这把年纪了,淫水还这么多。

老太太的淫荡让我尤为兴奋,不一会儿精液就灌进了她的老逼。

两个女孩又是扑过去,吸食老逼里的精液,让老太太又流出了眼泪:

“真是孝顺的孙女呀。”

第二天,我光着身子和三个同样光溜溜女孩在客厅玩着每天的游戏,奴奴和惠惠在光着屁股在厨房里忙着,看着她们那一个挺拔一个绵软的乳房,还有那一个皱褶一个浑圆的屁股,我心满意足,心想:如果妈妈看到我现在的生活一定会感到欣慰吧。

尽管我现在生活在群芳之中,日夜享受那年老的、丰满的、稚嫩的肉体,但我内心一直没有忘记妈妈,而且我已经想到了找到妈妈的办法,只是现在还无法实施。

午餐时,照例先是我和三个女孩互相嘴对嘴喂饭,惠惠光着屁股从在我旁边,可奴奴怎么也不肯坐在桌前,说:

“我这种身份低贱的人怎么可以和高贵的主人同坐呢,这是绝不可以的,主人对我们好,我们更要感激主人,而不能恃宠而娇。”

奴奴跪在我桌下我前面,嘴里含着我的阴茎不停地吞吐,等我射精后,再用嘴把我的阴茎精心地清理干净。

这一次我很久才射精,射完精饭也吃完了。

等我们离开了饭桌,奴奴才一个人坐在桌前开始吃饭。

惠惠和我怎么劝都不听,最后我无奈地对惠惠说:

“还要尊重老太太的想法,如果我们硬强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她心里更不痛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她乐意,我们就不要干涉了。”

惠惠听我说得有道理,也就罢了。

中午,和小玲睡的时候,我吮吸完她芳香的蜜水后,掰开她的阴唇,把阴茎顶入她的阴道口,这次整个龟头都滑入了她的蜜洞,但我没有继续,我认为女孩的第一次破身一定要有她亲生的妈妈在场协助,一是对女孩对女孩妈妈的负责的尊重,二是有妈妈在场协助才能让女孩的第一次就感到性交带来的是享受。

我对小芬做的也是如此,先让她们适应,才能体验到性交带来的高潮。

从小玲的阴道口拔出阴茎后,我抱着小玲:

“刚才什么感觉,疼么?”

小玲:

“刚开始有点疼,只有一点点,然后就感觉好舒服,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爸爸,我要和妈妈、惠惠阿姨、老奶奶一样,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爸爸给我更多的幸福。”

我爱怜地说:

“晚上我就要摘了小芬这朵花,你比她,按理说她可以你更可以,而且也应该你比她先。可是为什么爸爸要把快乐先给小芬呢?不是爸爸不爱你,而是晚上小芬的奶奶和妈妈都会在场。如果你想得到小芬一样的幸福,那就一定要你妈妈同意,而且你妈妈也要在场。”

小玲听了我的解释非常高兴:

“小玲知道爸爸最疼小玲,小玲明天去妈妈家请妈妈来。”

当晚,我和奴奴、惠惠带着小芬小婷进了我的卧室,奴奴和惠惠也都脱光的衣服。

我把小芬抱着放在床上,先是亲吻她的嘴,小芬熟练地用舌头交缠着我,她的乳房虽然只是微微地隆起,但这些日子来在我的不断亲含中,似乎大了一点,我亲著她的一只乳房,小婷亲著姐姐另一只乳房,惠惠和奴奴分坐在小芬的两边,抚摸着小芬匀称的大腿。

我的手从小芬那柔软的小腹往下抚摸过,来到她紧闭的大腿间,那洁白无毛的坟丘下,露出两片阴唇鼓出的半截细缝。

奴奴和惠惠分开了小芬的双腿,我伏下身子,用舌头顶开了小芬外露的大阴唇,一下就品尝到她流出的蜜,舌头来到她如红豆般的阴蒂,卷食着她的红豆。

小芬的蜜液源源不断流进我的嘴里。

这些日子的调教,让小芬更容易就享受到性的快感。

惠惠分开了小芬的阴唇,露出那粉嫩的阴道口,奴奴握着我坚硬的阴茎对准阴道口,帮我轻轻地插入龟头。

我的龟头试探了两下,就进入小芬的蜜道,她小小的阴道口就紧紧地钳住了我阴茎龟头的下方。

我往外抽了抽,再往里稍微插了插,就这样反反复复,小芬开始时的紧张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欢愉的表情。

我一边浅浅地抽插小芬的蜜洞,一边伏下身子亲吻她尚未成形的乳房,舌尖挑逗着她那粉红的蓓蕾。

小芬呼吸快了起来,鼻尖沁出些许汗珠,我亲吻着她的鼻子,阴茎还是耐心地在她的蜜洞口浅浅地抽插,虽然她的蜜洞还有些紧,但已经足够润滑,抽插时已经很流畅。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又一股蜜液涌了出来,让我的龟头滑动起来十分舒适。

这时小芬已经进入了一个高潮,我的龟头开始继续往里推进,只推进了一点点,就遇到了一个阻碍,我知道这是少女的处女膜。

我的阴茎又往外抽了抽,感觉到她的润滑十分充分顺畅,就又推进到她处女膜处,慢慢地往里挺,似乎有“啵”的一声,阴茎冲破这层膜,进入到一个更深邃更紧密的径道,少女那紧窄的通道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

小芬“啊”地叫了一声,脸上满是汗珠。

我的阴茎停止不动,让她慢慢地适应和接受。

奴奴趴下身子,亲吻着我和小芬的结合处,舌头舔着我外露的半截阴茎和小芬的阴道口,那蜜道口渗出的小芬的初血和蜜液被奴奴吸食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吮吸着小芬的阴蒂。

小婷亲吻着小芬的乳房,惠惠在床头,把小芬抱在怀里,轻声地安慰她:

“疼吗?有点疼是正常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痛。你看,叔叔对你多好,多温柔多体贴,以后小芬就可以象妈妈和奶奶一样享受更多的快乐。”

我眼睛看向奴奴,轻声询问:

“是不是先这样,下次再好好插。”

奴奴摇摇头说:

“哪个女人第一次不是这样。我可没有小芬这么好命,遇到你这样体贴的男人,我的第一次那死鬼上床后连亲都没有亲,就直接插了进来,让我好几天走路都走不好。小芬在第一次,一定要给小芬一个完美的记忆,如果你现在停止,多少年以后小芬都会恨死你。”

我看到小芬已经不再疼痛,就轻轻地抽动着,对小芬说:

“小芬,如果你感到疼痛,我喊出来,叔叔就会停下来。”

小芬:

“我不疼了,叔叔你不要停,一定要完整地射进我的阴道,我的第一次不能有任何的缺少。”

我逐渐加快一点抽插的速度,小芬的蜜液又开始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度过了疼痛期,到了快感的收获期。

我的阴茎继续往里挺进,顶到了小芬的宫颈口,小芬皱了一下眉头。

我知道少女的第一次还不能接受如此的刺激,就小心地把龟头在她的阴道内绕着,围着她的宫颈口轻轻地绕着。

小芬渐渐地呻吟起来,眼神迷离,身体绷得象一张弓,两手紧紧地抓着惠惠的手,蜜洞中汁液横流。

我不再顾忌,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而奴奴在我们交合处的舔吸更是加重我的快感,我的精液喷涌而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在小芬娇嫩的子宫口。

小芬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击倒,快乐地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全身都变得有点红。

我没有马上抽出阴茎,让阴茎继续在她紧紧的蜜洞里停留,享受着快感的余温,待阴茎完全疲软后,我才依依不舍地从小芬的蜜洞中抽出。

奴奴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卷吸着,惠惠则舔舐着小芬的阴道,将小芬的阴道吮吸得干干净净。

而小婷还没有从小芬那高潮的反应中清醒过来,幼小的她想象不到世上真正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原本我每天的吮吸就已经让她快乐无比,现在她却极为羡慕姐姐能够有更高的快感。

小芬还没有醒来,奴奴一个劲地对我磕头,感谢我对她孙女的体贴和给予她孙女无尚的快乐。

我拉过奴奴,揉捏着她的大奶,而惠惠则趴在我的胯间,吞吐着我的阴茎。

我用力捏着奴奴的乳头,让她在疼痛中享受性的快感,高声呼叫。

我对奴奴说:

“干脆,我也给你生一个男孩吧,让你林家多一个后代,也让老林多一个弟弟。”

奴奴高兴万分:

“这想都不敢想呀,主人要给奴奴生孩子。”

我说:

“既然给你媳妇生了,你有了孙子,当然也要给你生,让你多一个儿子,多一个你亲生的儿子。”

奴奴说:

“能得主人赐一个亲生的儿子,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奴奴生了第一个儿子后,不知为什么就再生不出来第二个,让我那死鬼老公天天打骂。现在,奴奴的月经已经少了很多,如果要生孩子,就要抓紧了,等奴奴的月经停了就真的生不出来了。”

我说: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说完,提枪上马,把老太太干得淫水四溅,最后射进了她阴道最深处。

贤惠的惠惠赶紧拿枕头垫在婆婆的屁股下,奴奴把腿夹得紧紧的,生怕我宝贵的精液流出来一滴。

小婷见了这一切,也已经情动,对她妈妈说:

“妈妈,我也要和姐姐一样。”

奴奴忙对我说:

“要不,你把小婷也收了吧。你看小芬的第一次几乎就没有痛苦,就享受到这么大的快乐,为什么不早点让小婷也能享受快乐和幸福呢?”

我点了点头:

“嗯,但不能今天,她也需要向她姐姐一样适应我的阴茎,我决不能让小婷受到一点伤害。”

第六章柳暗花明的春天第二天,小芬毕竟刚破身,就让她在房间好好地休息。

奴奴和惠惠按我的要求,穿着半敞的外衣和围裙,我则和光着屁股的小婷在客厅游戏。

小玲已经回菊花的家,要请她妈妈来。

不一会儿,菊花和小玲进来,菊花看到我们的生活方式,十分羡慕。

小玲刚进来,就赶紧把衣服都脱光。

奴奴和惠惠过来招呼菊花。

菊花不满地对惠惠说:

“我把小玲放在这里,是相信你们会对小玲好,可是你太偏心了,明明我家小玲年龄更大,你却让你们家小芬先破身,看来孩子还是亲妈疼。”

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我赶紧对菊花说:

“你现在怀孕,别太激动,对胎儿不好。晚上,你就住一晚,陪着小玲,我今晚一定给小玲破身。”

菊花说:

“为什么要等晚上?中午吃过饭就可以,我这当妈的能照顾好小玲。”

中午吃饭时,依例我抱着光溜溜三个女孩轮流相互喂食,奴奴还是跪在我前面为我吞吐阴茎。

因为呆会儿是小玲的第一次,我要给她一个完美的记忆,就没有射出来。

菊花流着泪,说是非常羡慕我们和和睦睦。

我说,幸福可以有许多种,不必羡慕他人的生活,自己要创造适合自己的幸福,你和老王其实也很幸福,老王的心都在你身上,小玲我会照顾一辈子,你还缺少什么呢,如果你和老王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她感动得连连点头。

吃过饭,我和菊花、小玲到了小玲的卧室,奴奴跟着过来照顾,小婷进来学习,惠惠和小芬也进来观战,每个人都是光溜溜的,把这间卧室挤得满满当当。

菊花抱起小玲,托到我面前,郑重地说:

“我这个当妈的,现在正式将小玲交给你。”

我从菊花手里接过小玲,也郑重承诺:

“请放心,我会一辈子善待小玲。”

然后将小玲平平地放在床上。

小玲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闭合,等待她这一生最重要的神圣时刻。

我躺到小玲旁边,温柔地把小玲搂过来,嘴对嘴亲吻着小玲,小玲也积极回应,娇嫩的小舌头饥渴地迎上来。

我吮吸着小玲甘甜的津液,然后把自己积攒的津液送进小玲的嘴里,两只手交替抚摸着小玲的光滑的脊背和尚未圆满的臀部。

我低下头,把小玲那等待开放的蓓蕾含进嘴里,揉着她另一只小小的乳房。

小玲已经情动,脸色红润。

菊花和惠惠一人一边分开了小玲的双腿,我趴到小玲的阴部,先把小玲的阴蒂裹在嘴里,舌头舔吸着。

她的蜜液流了出来。

我舔舐进小玲的阴道口,小玲的身体开始绷紧,两腿扭动。

小芬和小婷一人一边亲吻着小玲的乳房,奴奴抚摸着小玲的腹部,菊花和惠惠一人一边抚摸着小玲的大腿。

小玲的头胡乱地摇摆,两手乱抓。

我抬起头,惠惠分开了小玲的阴唇,露出小玲的阴洞,菊花握着我阴茎,对准小玲的阴洞口,另只手轻推我的臀部,我的龟头缓缓挤入小玲的蜜洞口,小玲阴道口的收缩马上就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龟头。

我俯下身,抱着小玲,亲吻着小玲的檀口,下身轻轻地来回挺动。

小玲发出“哼哼”的呻吟,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

菊花把我的臀部用力一推,我的阴茎猛地冲入,小玲疼痛地叫一声,淡淡的血水和蜜液一起从她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奴奴赶紧俯下来,舌头亲吻我们的结合处,吸去了淡的血水和蜜液,也让小玲不再感到疼痛。

小玲紧窄的阴道抽搐着,涌出汩汩蜜液,两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双腿,身上也沁出了汗珠。

我只稍有停顿,就开始轻轻地抽插,抽插时由浅入深,循环渐进,让小玲享受性交快感的同时,逐渐适应我粗大阴茎。

我的阴茎还没有抽插到底,就触碰到小玲的宫颈口,小玲全身颤抖,抓着奴奴的双手十分用力,指甲都掐进了奴奴的肉里。

我知道少女的持久力不好,就放松精关,让烫烫的精液自由地喷洒着小玲的子宫口,待阴茎疲软后滑出小玲的阴道。

奴奴过来,用嘴帮我清理着阴茎。

菊花抱着小玲,爱怜地轻抚小玲的全身,小芬和小婷你争我抢地亲吻小玲的阴部,抢食小玲阴道口流出的我的精液。

我意犹未尽,阴茎在奴奴的侍候下又挺立起来,望着久未粘身的菊花,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我把菊花跪趴着象一只小狗,掰开她的臀缝,阴茎顶进她的肛口。

由于没有润滑,菊花的肛口很干涩,阴茎的突然插入,让菊花疼痛地叫了起来。

奴奴马上跪在菊花的臀边,舌头温润着菊花的肛口。

我把阴茎抽出来,还带着点黄白之物,奴奴含着我阴茎吞吐著,然后又伏着菊花的肛门卷着舌头舔舐进菊花的肛口,让一旁的惠惠目瞪口呆。

我重新抽入菊花的肛洞,这次十分流利,猛烈了抽插着,菊花舒服地不停哼叫,双乳挂在空中晃荡,屁股随着我的节奏朝后顶,使我的阴茎整根没入她的肛门。

奴奴在后面体贴地推着我的屁股,惠惠用双乳在我的背部按摩,我的精液不可遏止地喷进菊花的肛门。

我刚从菊花的肛门抽出阴茎,奴奴马上就含进,舌头细心地舔食干净我的阴茎。

小芬小婷这次很乖,先让小玲吸食肛口流出的精液,然后两人再最后把菊花肛门里的精液吸食得干干净净。

菊花的肛门被我的阴茎撑出一个圆圆的洞口,惠惠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手指伸进去探了探,最后忍不住也用口吸了吸。

菊花回了自己的家,我则抱着小玲在她的房间睡,小芬小婷也各自回房间午睡。

晚上,我只是抽插了小芬几十下,就让小芬高潮连连,全身发软,沉睡了过去。

在对小婷的的全身前戏后,奴奴分开了小婷的阴唇,小婷的阴道口只比筷子大不了多少,奴奴扶着我阴茎在小婷的阴部摩擦着,不时顶着小婷的阴蒂,然后我的龟头缓缓地往小婷的阴道口顶,还没有进入半个龟头,我看见小婷脸上流出了汗水,牙关紧咬,就停下来,待她缓过口来,我再一次顶她的阴道口,几次过后,小婷的阴道口渐渐撑开,已经能让我的龟头进入一半了。

我知道今天的进展已经很快,再进行下去,会适得其反。

解决了两个孩子,最后就是奴奴了,一番大战,奴奴的乳房被我捏得又青又紫,屁股也被我拍得红红的,就连那花白的阴毛也被我拔下子几根,她汁液流淌不停,兴奋得大呼小叫。

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奴奴的子宫。

我已经让老王提拔了老林,管理一个车间。

老林非常高兴,热情高涨,吃住都在工厂。

只过了两天,小婷的阴道就适应了我的阴茎,女人的阴道确实很有潜力,要不然能够生出孩子,孩子的脑袋可比成人的阴茎大了多少倍。

这天晚上,依然是我先口用手将小婷弄得蜜液粘粘,小婷坚持要自己来,我平躺在床上,把小婷抱到我身上。

9岁的小婷真的很小,身体轻飘飘的只有50斤左右,身高只有130厘米,全身白皙的皮肤,真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让我非常爱怜。

惠惠和奴奴在小婷的两边,一人扶着小婷一条腿,奴奴握着我冲天肉茎,惠惠分开小婷的阴唇,在奶奶和妈妈在帮助下,小婷的阴道口对准了我的肉茎,小婷缓缓往下坐,我的龟头慢慢套进了小婷的阴道口。

奴奴和惠惠把小婷往上扶了扶,托着小婷的身体,在我的肉茎上小小地起伏,奴奴的脑袋凑上前,舌头亲上了我的阴茎和小婷的阴蒂,惠惠把小婷稍一用力,我的龟头就贯穿了小婷的处女膜,她的处女血顺着我的阴茎慢慢地渗出来,被奴奴吸食干净。

我看小婷身体发软,担心她的体力不够,就把小婷轻轻地翻转过来,龟头始终没有脱离小婷的阴道。

我跪坐在小婷的阴部前,缓缓地抽动阴茎,小婷已经从最初的疼痛缓过劲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

奴奴和惠惠欣喜地对视了一眼,揉着小婷的乳房,刺激小婷全身性感带,我也加快了抽插的旋律。

小婷全身潮红,身体象后绷紧,如一只红色的虾,小小的屁股往上挺着。

孩子的身体太弱小,我不敢抽插太久,就把精液喷射进了小婷的子宫。

休息一阵后,小芬在享受一阵我的抽插后,早早就高潮了,喷出蜜液后,就睡着了。

我还没有射精,抽入奴奴的阴道。

虽然奴奴的阴道有点宽松,但三个女孩的阴道虽然紧,也有分泌液润滑,我抽插起来还是不太流利,也担心我的阴茎会伤害到她们的子宫,都不能一贯到底。

而奴奴的阴道淫水多,较为宽松,我抽插起来毫无顾忌,连插上百下,边掐着她的大腿,惠惠也用力捏着婆婆的乳房,拧着婆婆黑黑的大乳头,把奴奴刺激得狂呼乱叫。

我拔下了奴奴几根白白的乱毛,同时精液狂喷进她的阴道最深处。

惠惠赶紧把枕头又塞到了婆婆的屁股下。

一个月后,小芬也来了月经,三个女孩在我的精液培养下,身体发育明显加快。

奴奴在我的日夜滋润下,脸色变得好看,就连乳房也变得坚实了一点。

我的火力实在是猛,奴奴怀孕了,全家人高兴得到外面吃一顿大餐。

没几天,发现小玲也怀孕了,真是喜上加喜。

又过了一个月,小芬在在我的浇灌下,她幼小的子宫也种上我的种子。

老林的工作更努力了,妈妈、老婆、女儿都已经在我恩赐下,孕育着新的生命。

小婷不耐久战,我随即开发了奴奴和惠惠的肛门。

早在之前,我干菊花的肛门,让菊花高潮连连后,她们就渴望能让我干她们的肛门。

但由于奴奴要怀孕,舍不得浪费我的精液,而且我没有吭声,惠惠也就没提干她肛门的事。

冬天来了,我的别墅早就装了空调,我回了一趟香港,忙完了工作上事后,购买了一堆生活用品。

回到家后,我拉着惠惠坐在我的腿上,摸着她隆起的肚子,让她以后不要劳累,要保护好腹中的生命。

我把惠惠、小玲、小芬、小婷、奴奴都叫过来,让她们站成一排,我说:

“奴奴,你很争气,肚子有了孩子,虽然你没说,我也明白你心里对我的爱,你过来跪在我的面前。”

奴奴跪在我的面前,泪水一个劲地流,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我抚着她的头,温柔地说:

“奴奴,你心里只有主人,主人又何尝不明白你的心呢,主人心里也爱着奴奴。你站起来吧。”

奴奴站起来,我伸进奴奴半敞的外衣,握着她绵软的大奶揉捏着,把她的衣扣解开,拿出了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

我把一只乳夹夹在她的乳头,那尖尖的夹齿嵌进她的乳头,让奴奴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但随即就是一种快感,当我为她夹上另一只乳夹时,奴奴的腿间竟流出了蜜液。

贤淑的惠惠上前跪在婆婆面前,帮婆婆吸食干净流出的蜜液,抬着眼睛渴望着我。

我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也想要两只乳夹,轻柔地对她说:

“这个家只有一个奴奴,也只有奴奴才能得到乳夹。”

奴奴感动得泣不成声,发誓这辈子要把心掏出来给我。

而小玲她们三个女孩都只能羡慕着看着奴奴乳头挂着的铃铛乳夹。

戴好了乳夹,我又解开了奴奴的围裙,让奴奴叉开腿,翻开了奴奴的大阴唇,露出她肥硕的阴蒂,给她的阴蒂带上了阴蒂夹,两片大阴唇带上了阴唇夹。

当阴蒂夹那夹齿咬上奴奴阴蒂的时候,奴奴已经无法站稳身体,阴道口喷出白白的浓浆,我和惠惠只好把扶到床上,才给她戴上了两枚阴唇夹。

奴奴全身颤抖,失神地叫着: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对她们说:

“你们知道,我还有最爱的妈妈,我现在要回上海找妈妈,我这次带着奴奴去上海,惠惠在家要照顾好三个孩子,也要照顾好自己。”

在惠惠和三个孩子的依依不舍中,我带着奴奴到了上海。

奴奴是第一次来到大城市,花花世界让她什么都好奇。

在出租车里,奴奴向外张望,不时大惊小怪地叫着。

我轻轻地隔着衣服轻轻地拽着奴奴的乳夹和阴蒂夹,奴奴夹紧双腿,下体马上就湿了,隔着裤子透出来,很是显眼。

住下宾馆,我把早已情动的奴奴肛门喷射了之后,就来到地方政府,说是要在上海投资办厂。

地方政府非常重视,当天晚上就请我吃饭,我带着奴奴参加宴席,奴奴穿着香港买来的时尚衣服,气质也有了很大改变,没有当初农村的土涩。

官员看了,心里猜测她的身份,但并没有询问。

我们在酒桌上敲定了投资事宜,我就提起当年从上海逃到香港的事,请求地方帮我找到我的母亲。

第二天,就得到通知,我的母亲找到了。

她在上海的崇明岛,已经与一个当地的农民结婚,生了一个女孩,今年11岁。

我心里莫名地抽紧,对那个娶了我母亲的农民莫名恨意。

我稳定了情绪,当天就到了崇明岛,在地方官员陪同下来到了那户人家。

地方政府已经提前通知,我见到妈妈的时候,那个娶了我妈妈的男人并不在场。

妈妈看到我,激动地扑进我的怀里痛哭,11岁的小女孩站在旁边怯怯地看着我。

到了屋里,妈妈告诉我,我打了人跑了以后,妈妈知道那里已不可留,就悄悄一个人离开,也没有目的地,后来听人说崇明岛地多人少,她就来到岛上,几天的流浪又累又紧张,妈妈在岛上晕倒了。

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救醒她,而这时妈妈又发现月经停了,出事前一个晚上,我的种子悄悄地种在了妈妈的子宫。

妈妈对逃离的我生死未卜,有可能客死他乡,我留下的种子必须要生根发芽,结出果实。

由于妈妈就提出和那个男人结婚,但两人不能有性生活,那个男人能得到妈妈这个美女已经高兴得不得了,同意了妈妈的全部要求。

妈妈终于生了我的孩子,就是那个已经11岁的女孩。

在当地政府帮助下,当天,妈妈就和那个男人办了离婚手续。

而我也十分感激那个男人在妈妈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妈妈,也才能让妈妈生下我女儿。

我给了那个男人5万元,这笔巨款够他娶三个老婆了。

带着妈妈回到宾馆,妈妈把女儿叫过来:

“来,这就是你的爸爸,也是你的哥哥,告诉爸爸,你的名字是什么?”

女儿:

“叫盼儿。”

我的眼泪立即涌出,妈妈对我是如此深情,日夜思念儿子。

我把奴奴介绍给妈妈,也告诉妈妈我现在的生活。

妈妈十分高兴,哽咽着:

“上天对我们母子是如此厚待,我的儿子终于有出息了。”

我抱着盼儿,对妈妈说:

“妈妈,你的上半生苦难,下半生将是永远的幸福。盼儿苦了11岁,以后也是永远幸福。”

我把妈妈放到床上,脱光妈妈的衣服,疯狂地亲吻妈妈的嘴,妈妈也疯狂地回应我,泪水和她津液一起流进我的嘴里。

我要脱去妈妈的内裤,妈妈推开我的手:

“孩子,今天不行,妈妈来例假了。”

这些年来,我对妈妈的思念已近发疯,现在终于重新找回了妈妈,怎么还能忍得住我爆发的爱恋呢。

我坚持要拖下妈妈的内裤,妈妈说:

“孩子,我明白你对妈妈的爱,妈妈也不介意在经期把自己给我最爱的儿子,可是,儿子,你现在是有大事业的人,沾上经血会给你带来倒霉。”

我说:

“妈妈,世上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妈妈,为了妈妈,我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当年我不怕拍死人,今天又怎么会在意区区的霉气呢。”

我虔诚脱下妈妈的内裤,伏在妈妈的胯下,把妈妈的内裤连同沾着经血的卫生纸扔到一边,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的阴唇微微地一张一合,似在召唤她最亲爱的儿子。

我把鼻尖凑到妈妈的阴缝,妈妈的阴缝已经流出了蜜水,那蜜水混合着淡淡的经血,香气中带着一丝腥气。

我分开妈妈的大阴唇,不顾那经血的腥气,舌头卷着妈妈的阴蒂,妈妈动情地“哼”了出来,身体扭曲。

奴奴带着盼儿,脱去了盼儿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乳房的铃铛不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奴奴让盼儿好好学习我和妈妈的作爱,因为盼儿很快也要得到这种幸福。

盼儿的乳房只有轻微的隆起,乳头浅褐,乳晕已经很大,看来以后也是个性福的女人。

妈妈的阴道口已经张开,我挺身插了进去,阴茎又回到了我熟悉的地方,这里曾经诞生了我,也诞生了我的妈妈爱的结晶-盼儿,现在又在月经期接纳儿子的进入。

经期的阴道特别温暖湿润,我的阴茎如同被热水浸泡,我一下就插入到底,顶到妈妈的子宫口,一股不知是经血还是蜜水的液体一下涌出来,我回抽阴茎,带出了经血。

奴奴趴在妈妈的小腹,吮吸着妈妈的经血和蜜水的混合。

我压抑了十多年对妈妈的爱彻底爆发,大开大合,阴茎狂飙突进,每一下都深深插在妈妈的宫茎口。

妈妈狂叫着:

“儿子,我的儿子,我最爱的儿子,你是妈妈生命中的唯一,儿子,你插死妈妈吧,妈妈已经等了整整12年。”

盼儿在奴奴的指点下,亲吻着妈妈的乳头,抚摸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臀部,臀部朝着我阴茎冲刺的方向勇敢地迎上来,但在我攻击下,妈妈脱力了,双腿垂在我的腿边。

我架起妈妈的双腿,把妈妈的双腿压到妈妈的胸前,几乎把妈妈折成了两节,阴茎更深入的攻击,让妈妈的子宫承受更猛烈的风暴。

妈妈的阴道口如泛滥决堤的河水,经血混合蜜水不断地涌出。

尽管奴奴尽了最大努力吮吸,但经血还是染红了一大片床单,而我滚烫的精液也注入妈妈的阴道最深处。

我抱着妈妈到浴室冲洗,奴奴和盼儿也进来一起帮忙,我仔细地冲洗妈妈的阴部,分开妈的阴唇,把经血冲干净,用手温柔地摩擦妈妈的阴唇。

奴奴跪着从后面抱着妈妈的身体,让全身乏力的妈妈能把身体倚在她的胸前休息,盼儿也揉着妈妈的乳房。

洗完澡,我给妈妈擦开了身体,双手托着妈妈光溜溜的身体,把妈妈送进了另一张干净的床上。

奴奴细心地给妈妈垫上卫生巾,帮妈妈穿好内裤。

我抱着妈妈,轻轻地吻着妈妈的耳垂,述说这些年我的经历和对妈妈的思念。

妈妈得知我已经收了三个女孩,从9岁到13岁,其中两个女孩已经怀孕时,激动地又流出了眼泪:

“我的儿子真的长大了,我的儿子已经有三个小小的老婆了,我很快就会很多的孙子孙女。”

接着,妈妈又说:

“今天是妈妈经期,妈妈已经全身发软,不堪满足儿子的跶阀,就让盼儿来代替妈妈吧。”

我说:

“妈妈,盼儿还没有这些经历,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才可以。”

妈妈羞了脸,在我耳边悄悄地说:

“其实这些年来,妈妈一直忍受着对儿子思念的煎熬,在盼儿小的时候,妈妈就和盼儿互相亲吻阴部,盼儿早就有了性高潮。”

我一听大喜,忙让奴奴把盼儿抱过来。

盼儿害羞地钻进我怀里,小腿伸直了才到我膝盖,我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小腹。

我把盼儿翻过来,她的阴阜隆起的面积很大,上面光洁无毛,两腿并拢后,还留下一条缝。

奴奴把盼儿抱起来,举到我的头上,掰开盼儿的两腿,那粉嫩的阴部就在我的眼前。

奴奴分开盼儿的阴唇,把盼儿的阴道压在我嘴上,我的舌头盖住盼儿的阴蒂,并紧紧地压着她的阴蒂,那想要挺出来的阴蒂被压抑着,更加坚持要释放出天然的欲望。

盼儿的阴道口流出了密液,我的舌头舔舐进她的阴道口,盼儿在我嘴上挣扎着。

我把盼儿放下来,掰开她的阴道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妈妈转过身,亲吻着盼儿的小嘴,对盼儿说:

“这是爸爸哥哥对你的爱,盼儿,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的爸爸哥哥终于回来了,今天就让你的爸爸哥哥给你最深的爱。”

奴奴看到盼儿的阴道已经流出许多淫精,滑腻滑腻的,扶着我的阴茎对准盼儿的阴道口轻轻地插入。

我的阴茎插入到盼儿阴道口半个龟头,盼儿的阴道竟然滑润得让我整个龟头都直接进入,我看看盼儿,她并没有不适的表情,相反,她的表情十分迷醉,闭着的眼睛,潮红的身体,小小的刚刚鼓出来的乳房似乎也变大了一点,乳晕挺起来,象是娇艳的小小樱桃。

我的阴茎往里一突,盼儿的身体随之一颤,额头沁出了汗滴,盼儿的初血从我的阴茎旁渗出。

奴奴亲吻着盼儿初经人事的阴唇,用舌头含着盼儿的阴蒂来抚慰。

我的阴茎在奴奴嘴唇的刺激下,更为坚硬,龟头顶开盼儿密实的通道那一层一层的皱褶,缓慢而又坚定地前行,终于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我稍作停留,缓缓地抽插起来。

盼儿的阴道抽搐着,让我的阴茎象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我再次挺入她的秘道深处,那里面一松一紧地收缩,更有一种力量吸吮我的阴茎,似乎她阴道里还有一张贪婪的小嘴,我一突一突地将精液射入她身稚嫩的子宫口。

我带着妈妈、盼儿还有奴奴回到了番禺,到了我在工厂的办公室,让老王、菊花带着老林先期去上海开建新的工厂。

妈妈回来了,理所当然地成为家里的女主人,但妈妈不要特权,也和惠惠一样穿着半敞的外衣,围着围裙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

而奴奴,我已经不让她穿围裙,而是穿上一条丁字裤,细细的丁字裤陷入到奴奴肥硕的股沟和阴唇里,衬出她阴唇那发出金属光芒的阴蒂夹和两个阴唇夹,她走动的时候,乳房两个挂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冬天过去了,1985年到了。

惠惠、奴奴、小玲、小芬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经过检查,菊花怀的是女儿,奴奴怀得是男儿,终于她可以有第二个儿子了,惠惠怀的也是儿子,奴奴终于有孙子了,小玲和小芬怀的都是女孩。

盼儿还没有来初潮,这让她和小婷都十分羡慕。

妈妈也整天唉声叹气,责怪我为什么不能让她再怀孕。

怀孕三个月后,胎儿已经稳固,可以作爱了,而且作爱能让胎儿更健康,更聪明。

我当然不会吝惜我的精液,每天轮流插入她们怀孕的大肚子,孕妇的阴道温度更高更湿润,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在与奴奴作爱时,我时不时扯扯奴奴的乳夹,阴蒂夹和阴唇夹在作爱时也时常被带动,让奴奴高潮连连,甚至小便失禁。

这天,我清晨醒来,看到旁边海棠春睡的妈妈,晨勃的阴茎恢复了生机。

我趴到妈妈身上,分开她的双腿,阴茎再次插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十分疲累,知道我在她身上耕耘,但懒得睁眼,任我施为。

奴奴的铃铛挂着响着,亲吻着妈妈的乳房,我的阴茎连续冲击妈妈的花心,妈妈终于忍受不了,尽管身体很疲惫,但心里却很诚实,无法抵挡强烈欲望的来袭。

她紧紧抱着我的臀部往下压,两腿与我的双腿交缠不休。

奴奴走到我后面,掰开我的屁眼就舔舐起来,让我兴奋不已,精液冲进妈妈的子宫里。

我要爬起来,妈妈紧紧地抱着我:

“不要,再让妈妈抱一会儿。”

我说:

“妈妈,我到卫生间撒完尿就回来陪你。”

妈妈不舍地松开手:

“快去吧,我的儿子。”

奴奴说:

“不用去卫生间了,就赐给奴奴圣水吧。”

说完,嘴里噙着我软绵的阴茎,一手托着我的阴囊轻轻地揉着,我的尿水流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来不及吞咽的尿水从嘴里流出来,流到她的乳房上,奴奴加快吞咽的速度,终于没有再让尿水流出来。

从此以后,我每天的第一泡晨尿都赏赐给了奴奴,每天晚上奴奴洗澡前,都要跪着先接受我尿水的洗礼。

我把尿浇到她头上,从她头上流下来,漫过的她的眼睛、脸颊、嘴,再流经脖子,流到乳房,再流到肚子,最后是跪着的大腿。

第七章群芳潋滟之婚礼这天,奴奴、惠惠、小玲、小芬四个挺着大肚子围坐在我身边,我爱怜地一个一个抚摸她们的肚子,奴奴挂着乳夹收拾房间,妈妈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盼儿骑在我脖子上抱着我的头,那热热的阴唇贴紧我的肚子。

电视里出现了一个新闻:领导人**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0岁。

我根本没有在意这条新闻,但惠惠愣了,我发现妈妈也傻了。

听了她们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去世的领导是惠惠的爸爸,当年惠惠就是私奔后再也没有见到她的爸爸,她说她的爸爸对她还有她妈妈都非常不好,嫌弃她是女的,也嫌弃她妈妈不再生育,经常打骂她们,所以,这些年惠惠也根本不想回北京找爸爸。

而妈妈居然是这个领导的前妻,当年这个领导在1956年时娶了我的妈妈,但不久就嫌弃我的妈妈没有文化,强行与我妈妈离婚,娶了一个学校的妹子,就是惠惠的妈妈。

而我的妈妈已经怀孕,在他安排下到了上海一家工厂上班,并生下了我。

原来我和惠惠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且我们是同一年出生,我只比惠惠大几个月。

由于那个领导没有男孩,就多次派人到上海找我的妈妈,要把我要回去。

我是妈妈生命的的唯一,妈妈怎么也不同意把我交给他,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才让我离开上海去插队。

这位领导当时也不敢破坏毛主席上山下乡的路线,就没有派人去我插队的地方。

现在,他去世了,妈妈要怎么办?惠惠要怎么办?还有我这个儿子要怎么办?妈妈叹了一口气,以征求的口气对我说:

“算了,怎么说也是你的爸爸,虽然当年抛弃了我们母子,但现在人已经死了,那些年的怨气也就算了,还有惠惠,大家上北京祭奠一下吧。”

于是,我和妈妈、小惠买了机票就飞到了北京,奴奴留在家里照顾两个怀孕的女孩,两个还没有怀孕的女孩。

到了北京我的生父家,爸爸的妻子,就是惠惠的妈妈,她名叫杨思,意想不到失踪了10多年的女儿突然出现,抱着惠惠痛哭。

当她知道妈妈是她老公的前妻,而我则是他真正的儿子时,惠惠的妈妈突然对我们很有敌意。

我知道,她是怕我们来分割死人的财产,就对她说:我们祭奠完就走,我现在在番禺开一家**公司,马上上海也要开一家公司,爸爸的遗产我们根本看不上,而惠惠也不会留在北京,她会和我一起回番禺。

杨思抱着惠惠,肯请惠惠留下来,但惠惠坚决要和我走,态度很坚定,而且告诉她妈妈,她现在怀的就是我的孩子。

惠惠对母亲很有感情,恳切地对她妈妈说:

“妈妈,你一生也没有过上好日子,还不如您和我们在一起,安享幸福的生活。”

杨思一听惠惠与我这同父异的兄妹居然怀了孩子,大为吃惊。

她拉着惠惠到房间里谈话,惠惠把自己当初如何私奔如何生下小芬小婷,如何过着艰难的日子,丈夫如何摔断腿失去性功能,如何来到我家,如何为了林家传宗接代而怀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杨思听了惠惠的遭遇,痛哭失声,她非常理解这一切,但又问道:

“以前你们不知道是兄妹也就算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你该怎么办。”

惠惠语气平静,但态度坚决地说:

“我不管是不是兄妹,这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们在一起非常快乐,而这种快乐是没有人可以给我的。我们兄妹在一起怀孕了,但这是我和哥哥爱的见证,而且我的婆婆也怀孕了,她今年55岁了,还要为哥哥生孩子,不仅是我的婆婆,我的女儿小芬也怀孕了,小婷迟早也要给他生孩子,他的亲生母亲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以后也还会为他孩子。”

最后,惠惠恳切地说:

“妈妈,从你嫁过来,又过上几天好日子,因为生下我这个女孩,爸爸对你非打既骂,现在你已经46岁了,难道你愿意再过上几十年这样的日子吗?妈妈,你跟了我哥哥吧,我们在一起才能幸福,你也帮哥哥生个孩子吧。”

杨思听了内心非常震动,想起结婚以来,丈夫比自己大了22岁,由于战争年代受过伤,使得自己很早就没有性生活了,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为自己的女婿生孩子,下体一阵温暖,竟流出了密液。

当晚,我和妈妈,还有杨思、惠惠,一起给父亲守灵,算是最后的告别吧。

灵堂前,烛光摇曳。

惠惠坐在我旁边,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怀孕已经隆起的肚子,对着爸爸的遗像说:

“这是我和哥哥的骨血,当年你抛弃了哥哥,而抛弃了你,现在我们一起回来了,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

说完,惠惠脱去了我的衣服,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杨思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并没有阻止。

惠惠的乳房因为怀孕变大了不少,乳晕的颜色也更深了,她把我轻轻地扑倒地,把乳房送进我嘴里。

我贪婪地吮吸她的乳头,与惠惠紧紧相拥,滚在一起。

妈妈轻声提醒:

“别压坏了孩子。”

我把惠惠抱在我上面,惠惠背对着我坐起来,抬起屁股,手朝后握着我的阴茎,屁股一沉,吞没了我的阴茎。

惠惠的阴道泥泞不堪,我的阴茎直接就顶到了惠惠的子宫口,她抬起屁股一沉一坐,疯狂地吞噬我的阴茎,脑袋乱摆,头发四处撒出汗珠。

惠惠对着爸爸的遗像叫着:

“因为你,我们兄妹从未相见,今天我们兄妹如此相爱,想必也是爸爸的心愿吧。”

怀孕的惠惠身体较平时更为沉重,体能也不如平时,过了一会儿,随着又一股热流的涌出,她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

妈妈赶紧把惠惠从我身上扶下来。

惠惠双腿发软,走到她妈妈面前:

“妈妈,就让爸爸见证你的幸福吧,他给不了你,让他的儿子给,这是还债,也是你应该得到了幸福。”

杨思的眼光忐忑不安地望着。

我没有说话,站起身,看到她明显失望的表情。

我进了卧室,一会儿抱了一床洁白的床单出来,铺在地上:

“今天,在爸爸面前,我要给两位妈妈一个圣洁的典礼。”

杨思听到我居然称她“妈妈”,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睑,体会到我博大的心胸,明白为什么女儿已经离不开我。

我先脱光妈妈的衣服,把她平坦着放在床单上。

然后,我走到杨思面前一边温柔地解开她的衣服,一边真心地对她说:

“以后我叫你的名字思思吧,你是我的小妈。”

思思的乳房很大,仅有些微的下垂,乳头淡紫色,如晶莹的葡萄,玫瑰色的乳晕密布着小小的突起,看得出来经过精心的保养。

我又腿去了她粉红的内裤,露出中间那一小撮三角形的黑色阴毛,整齐的阴毛,一看就是经过细心的修剪,看出思思平时很重视自己乳房和阴部,虽然早就没有了性生活,但并没有停止对性的渴望。

我把思思抱到妈妈旁边,和妈妈并排平躺着,两位妈妈的身体就在爸爸遗像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把阴茎放到思思的嘴边,思思犹豫了一下,张开嘴,含进我的阴茎,然后望着我,不知该做什么。

我非常高兴,原来爸爸还没有享用过小妈的嘴,现在留给了我。

妈妈从思思嘴里接过我的阴茎,含进嘴里一出一进地吞吐,不时让整根阴茎完全没入嘴里,只剩下留在外面的阴囊。

思思看了一会儿,不甘示弱,从妈妈的嘴里接过我的阴茎,学着妈妈,一下一下笨拙地吞吐起来,牙齿时不时刮到龟头,让我在些许疼痛的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想到对思思的口交是由零开始的调教,我心中的满足感更为强烈。

我转过身,把阴茎留在思思嘴里的同时,我的脑袋也到了她的胯间,我抚摸着她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把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部泛滥成灾,分开她的大阴唇,白色的汁液布满了沟壑,不知是因为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还是久旷之下的无法遏制。

我分开她的小阴唇,剥出她的阴蒂,红涨涨的阴蒂如艳丽的野果,我的嘴贴上她的阴蒂。

思思蹬着腿,嘴里叫着:

“不要,不要啊,那里脏。”

我说:

“小妈妈的身体都是干净的。”

不管不顾地含着她的阴蒂,舌头卷过她的阴蒂,再到阴道口,把她流出的汁液都卷进了嘴里。

小妈的嘴放开了我的阴茎,发出野兽临死前般那无力的呻吟,我翻转身,硬实的阴茎就插入她的阴道,一次就贯穿到底,直接冲击到她的子宫口,然后猛冲直撞,根本不给她喘息之机。

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让思思毫无招架之功,两眼一翻,就晕死过去。

我往旁边一翻,就翻到了妈妈的身上,二话不说,分开妈妈的腿,阴茎直捣黄龙。

妈妈早已情动,阴部湿滑无比,我的阴茎瞬间就刺穿到她子宫口。

妈妈可比小妈耐操得多,她嘶叫着,臀部和我一起用力,迎接最猛烈暴风雨的挑战。

惠惠一只手抚摸她妈妈的脸颊,口中已噙着思思乳中的葡萄吮吸。

思思缓缓长出了一口气。

我把思思抱过来与妈妈面对面平放着,对她们说:

“两位妈妈和解吧。”

妈妈主动抱紧思思,把嘴迎向了思思,舌头顶入思思口中,纠缠着思思的舌头,思思也渐渐放开,舌头同样追逐着妈妈。

我从妈妈体内抽出阴茎,朝上就插入了思思的阴道,思思又是一股淫液喷出,我把带着思思淫液的肉棒再插入妈妈的阴道,上下纷飞,如穿花蝴蝶般任意采摘妈妈和小妈的花蜜。

最后,我抽出阴茎,把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两位迷离的妈妈脸上。

妈妈搂着小妈,伸出舌头慢慢地卷着小妈脸上流淌的精液,然后顶起舌尖送进小妈的嘴里。

小妈犹豫了一下,也学着妈妈,舔舐着妈妈脸上的精液,送进妈妈的嘴里。

惠惠趴在我的胯下,用口舌把我的阴茎舔食得干干净净。

我站起身,对着爸爸的遗像恭敬地鞠了一躬:

“爸爸,你制造了所有矛盾,这一切源自你的自私。我带来了和谐与幸福,这源自于我心中的爱。虽然你曾经抛弃了我们母子,但我也要感谢你留下的珍贵遗产。放心吧,你虽然走了,但你的遗产却全部由我接收,你的两个妻子,还有你的一个女儿、两个外孙女,都已经委身于我。我保证,她们在我的怀里,能享受到你给予不了幸福。”

之后,妈妈、小妈、惠惠,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在爸爸的遗像前,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在爸爸面前表明了她们的态度和喜悦的心情,同时也是爸爸在天之灵的一个告慰。

在办了爸爸的丧事后,我们一行回到了番禺。

虽然离开只有几天,但我们回到家让家里多了无数的欢乐。

小妈把小芬抱在腿上,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眼里满满的都是爱,然后又抱起小婷和盼儿,抚摸着她们平平的肚子,满怀期望地说:

“小婷和盼儿将来也要给舅舅和爸爸生孩子,就是你外婆我,也要给你们的舅舅和爸爸生孩子,只有生了孩子,两个人才是真正有爱。”

小妈没有偏心,把小玲也抱过来,抚摸着小玲的肚子,关心着她的怀孕情况。

奴奴上前拜见小妈。

小妈看到奴奴乳房用乳夹吊着的铃铛,丁字裤外阴蒂和阴唇挂着的阴夹,拽了拽铃铛,把奴奴的乳房都拉长了。

奴奴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小妈想要试戴奴奴的乳夹,奴奴退了一步,双手捂着乳房,就象一个孩子在保护心爱的玩具。

小妈祈求的眼神看向我。

我知道她也想要,我搂着小妈对她说:

“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奴奴,所以也只有这个奴奴才可以佩戴这些挂件,我不要每个人都这样,万紫千红才是真的美,千篇一律太单调。”

小妈理解地点点,但眼神中掩饰不住对奴奴的羡慕。

我把大家都召集到我身边,郑重地对她们说:

“我要给你们一个名份,虽然我不能和你们在法律上结婚,但我要在家里办一个婚礼,法律上的形式不重要,我更相信内心深处真挚的爱。”

由于老王老林都在上海办厂,番禺这边我就要多上点心了,我让妈妈和小妈负责筹办婚礼。

妈妈和小妈就以我公司的名义,飞到了香港,购置一应物品。

这时候,小婷也来了初潮,她才10岁,应该算是比较早发育,小玲是13岁初潮,小芬是12岁,我估计可能与营养有关,但更可能与我对她性的开发有关。

没几天,12岁的盼儿也来了初潮。

小婷和盼儿的初潮,都是奴奴用舌头舔食干净,奴奴说唾液有消毒的作用,女孩的初潮,阴道特别娇贵,所以她要用舌头来保护她们的阴部。

妈妈和小妈从香港回来了,购置了一大堆物品,也不让我看。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鸡婆的人,工厂事情又特别多。

这天,是妈妈和小妈定下的我们一家结婚的日子。

我由于工厂的事,直到傍晚才回到家里。

到了别墅楼上客厅,没有一点灯光,黑乎乎的,而且也没有见到一个人。

我正迷惑间,灯光大亮,客厅一片通明,接着,各个卧室的门几乎同时打开,她们从卧室出来,拥到了我身边。

先是盼儿小玲小芬小婷四个女孩,小玲小芬两个孕妇身穿透明的孕妇装,宽松的孕妇装套在她们身上,若隐若现地透出她们青涩的乳房以及粉红的乳晕,垂下的衣摆将将遮住阴部,身体稍有动作,稚嫩的阴部就露出在衣摆外,让小小女孩有了妖娆的风情。

还没有怀孕的小婷,上身套了件缕空的小可爱,仅仅遮住乳房,那粉红的乳头调皮地从空隙钻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惠惠光着脚,全身套着件很大网眼的红色鱼网装,给人以一种欲拒还迎的兴奋。

奴奴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小辫扎着两只可爱的蝴蝶结,上身是一件短短的卡通猫咪内衣,这件内衣的胸口开得很低,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中间一个小孔,露出挂在乳头上的乳夹用吊在乳夹上的铃铛,只是乳夹已经换成了电动的,小腹的赘肉毫不掩饰地招蜂引蝶,一条同样是卡通熊图案的中空内裤,露出了花白杂乱的阴毛,阴蒂处的小孔让她的阴蒂以及阴蒂夹挂在阴间,穿着一双只有两根带子的鞋,鞋面上是一只可爱的卡通熊,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打扮。

而乳夹的强烈震动,已经让奴奴骚水直流。

两位妈妈也从卧室出来,走在前面的是小妈,她足蹬高高的高跟鞋,一条黑色的缕空长筒丝袜从她的美脚一直延伸到圆润的小腿、膝盖、颀长的大腿,阴部的倒三角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乳房戴上一条中空而边上是缕空的黑色乳罩,半个乳房从中空露出,被乳罩内圈勒得更为挺拔,缕空的边角使她的乳房令人暇思。

走在后面的妈妈光着脚穿着高跟鞋,涂着丹寇的玉色脚趾从前端的开口露出,与小妈不同的是,妈妈的高跟鞋鞋跟更细更高,妈妈几乎是惦着脚走路,小心翼翼,鞋子上各有一个皮圈,包裹着妈妈的脚踝,还有一把金色的小锁锁住了皮圈,腰部是穿着一条草裙,但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条细带垂在妈妈的阴部前,一件只包裹住妈妈乳房下半部的乳罩,衬托着妈妈傲人的乳房和娇艳的乳头。

看着她们各有风情,我才明白,以前我让她们的穿著有多么老土,浪费了她们美丽的胴体和内心的风骚。

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地脱光我的衣服,把我按在椅子上,然后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

我略一思忖,说道:

“先是夫妻对拜吧。”

于是八个女人,妈妈、小妈、奴奴、惠惠站在前排,盼儿小玲小芬小婷四个女孩站在后面,齐齐地在我面前跪倒,对着我拜了三拜,八个撅起的臀让我差点把持不住。

待她们拜完,我也起身给她们拜了三拜。

然后,我搂着妈妈和小妈坐在我左右:

“现在是拜见长辈。”

惠惠本来就是小妈的女儿,四个女孩本来就小,所以都很自然,只有奴奴,这里面她年龄最大,却要拜比她的妈妈和小妈做长辈,一时有些扭捏,但一想,自己确实是嫁给了人家的儿子,怎么可以不拜见长辈呢,就盈盈拜倒。

之后,这六个女人,还恭谨地端着茶水给妈妈和小妈敬茶,口中叫着“妈,请早茶”。

敬完茶,我又让刚才的六人坐在我旁边,让妈妈和小妈拜见长辈。

我说:

“妈妈和小妈是你们的长辈,但你们也是妈妈和小妈的长辈。这个家是平等的,只有这样以后才不会出乱子。”

妈妈和小妈听话地拜倒,也是恭谨地端着茶,口中叫着:

“妈,请早茶。”

这让三个小女孩特别高兴。

我说:

“现在关系有点乱,奴奴是惠惠的婆婆,马上要给我生孩子,惠惠也要给我生孩子,惠惠的女儿同样要给我生孩子,妈妈给我生了盼儿,盼儿要给我生孩子,小妈要给我生孩子,将来小妈的女儿也要给我生孩子,我不想弄得太复杂,以后你们都统一叫我爸爸,我叫你们女儿。”

这时,小芬小婷疑问地说:

“那我们原来的爸爸呢?”

奴奴干脆地说:

“两位妈妈当你的女儿,惠惠和几个小女孩都当你的孙女,以后不管谁生的女孩,都是主人孙女。”

我说:

“那奴奴你呢?”

奴奴:

“我不当主人的女儿,也不当主人的孙女,我是主人永远的奴奴。”

我心里高兴,假意发怒:

“奴奴,过来,跪着,你不当女儿,也不当孙女,不听主人的话,主人要惩罚你。”

我粗鲁地拽起奴奴,拉扯着奴奴露出外面的震动乳夹,把她的乳头拉扯得长长的。

奴奴的淫水马上的濡湿了内裤,嘴里叫着:

“奴奴不当女儿奴奴不当孙女,请主人惩罚奴奴。”

我用力拍打奴奴的屁股,又拉扯她的阴蒂夹。

奴奴双腿紧闭,却挡不住阴水的流淌,她双手要脱下内裤,我拍掉她的双手:

“不许脱。”

然后,一只手打她的屁股,一只手乱扯她腹部的赘肉。

奴奴已经极度兴奋,喃喃自语:

“请主人惩罚奴奴,惩罚不听话的奴奴。”

她的阴部湿透了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

我隔着内裤,用力拧着她的阴部,内裤被我拧着滴下了淫液。

奴奴全身颤抖,几乎晕厥,全身脱力趴在我的腿上,反复哀求:

“主人用力惩罚奴奴吧。”

我放开奴奴,说道:

“现在每个人轮流坐在我腿上,用你们的肉洞吞吐我的阴茎,每人只有十下。妈妈第一个过来,面对面与我抱着,湿漉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深深套入,上下起伏了十下。接着是小妈,她背对我坐下,眼睛着着自己的阴道吞入我粗硬的阴茎。惠惠则和妈妈一样也是面对面用阴道吞下我的阴茎,然后是四个小女孩,四个小女孩很不耐战,只是少少的十下,都让她们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最后,我抱起奴奴,操了她几十下,然后又拉过小婷,把精水全部射进小婷的阴道深处。我希望小婷能在最小年龄为我生下孩子。之后,我说:”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孙女、女儿,我自然要给你们把尿。

“八个女人和我一起进入卫生间,我先抱着四个孙女,对着马桶,一个一个地给她们把尿,抱到小婷的时候,我说:”小婷你要夹紧阴部,不要让爷的宝贵精液流出来。

她听话地捂住自己的阴部,从尿道滋出的尿液打湿了她的小手。

然后,我抱过小女儿,也就是我的小妈,从背后端起她,双手掰开她的两腿:

“乖女儿,爸爸给你把尿了。”

小妈女儿羞得脸色红红,半天尿不出来,我的手指揉着她的尿道口,她的尿水突然涌出,溅得我的手和她自己的双腿都是尿液。

我又抱过大女儿也就是我的妈妈,先亲吻了一下女儿的尿道口,然后才端起她。

女儿听话地滋出了尿水,淡黄色的尿水全部射进了马桶。

最后,我对奴奴说:

“奴奴没资格让主人把尿,现在是奴奴给主人把尿。”

奴奴激动得泪水流了出来,跪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拿起我绵软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嘴里,一只手轻揉我的阴囊,嘴里说着:

“请主人赐尿。”

我的尿尿进了她的嘴里,她早已很熟练,嘴也不用张开,喉头蠕动,把我尿液全部吞咽下去。

妈妈和小妈祈求地望着:

“女儿也想要喝爸爸的圣水。”

我说:

“不行,爸爸的圣水只能奴奴喝。”

然后,我们又分配了今后睡觉的次序:第一夜大女儿妈妈陪着盼儿,第二夜小女儿小妈陪着我的孙女小芬和小婷,第三夜孙女惠惠陪着小玲。

而奴奴则是每晚随侍,负责清理每个人的阴部,如果是准备要怀孕的女人,则保护好不要让精液流出来。

考虑到怀孕女人性交的问题,奴奴还要学会浣肠,今后每个女人的浣肠都由奴奴负责。

虽然,奴奴没有固定的陪我睡觉时间,但随侍在我身边,性交还会少得了吗,最受益的其实就是奴奴。

之后,家里怀孕的四个女人,奴奴、惠惠、小玲、小芬肚子越来越大,小婷也成功怀孕。

盼儿气得鼓鼓的,可是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又能怪得谁来。

我和两个女儿妈妈商量:

“家里不能每个人都怀孕,这样生下孩子都没有人照顾。两个女儿妈妈,只能有一个先怀孕,另一个一定要等到有一个大人生下孩子,坐完月子后才能怀孕。”

小女儿小妈通情达理地说:

“还是让姐姐先怀孕吧,姐姐比我大两岁,怀孕更不容易,我就是晚一年怀孕也不算什么。”

大女儿妈妈感激地抱着小女儿小妈:

“妹妹,想不到我们今天这么和睦。”

这天早晨,我还睡在大女儿妈妈的床上,奴奴含着我的阴茎解决了我的晨尿之后,趴在我耳边高兴地说:

“主人奴奴的乳房出奶了。”

我一听十分兴奋:

“怎么怀孕7个月还没生孩子就有奶水?”

妈妈说:

“这不奇怪,有的女人才怀孕3个多月就有奶水了。女人并不是一定要生下孩子才有奶水。”

我对奴奴说:

“快让我尝尝你的奶水。”

我想吃奶水,家里人早就知道了,我多次说过,希望她们快快生下孩子,让我品尝奶水的滋味。

奴奴倚在我旁边,摘掉了乳夹,把硕大的乳头送进我的嘴里,用力一挤乳房,果然奶水滋进了我嘴里。

奴奴的奶水是淡淡的甜,刚出奶水量并不多,我很快就吸空了她两个乳房。

渐渐地,奴奴的奶水越来越多,我的早餐就完全吸食奴奴的乳房。

紧接着,家里女人生孩子的事也要确定下来。

奴奴和惠惠没什么关系,在哪里生孩子都可以,但小玲、小芬都很小,在中国在香港生,都可能有大麻烦,特别是小婷,年底生孩子的时候,还不到11岁。

最后,我查了一些资料,终于作出决定:全家人都去荷兰,荷兰的法定结婚年龄只有12岁,而且荷兰是个特别开放的国家,也特别注重隐私权,我们一家去荷兰旅游,要生孩子的直接送进医院就可以了。

全家人都非常高兴,她们都没有出过国,包括曾经是高官妻子的我的小女儿小妈,也没有出过国,其实我也没有出过国,现在大家一起出国旅游其乐无穷。

出国手续很快办好,我们也很快就到了荷兰,走在街上,一群人有老有小,还有几个孕妇,莺莺燕燕,令人瞩目,也令我十分自豪。

终于,惠惠第一个生下了一个男孩,不久,奴奴也生下一个男孩,小玲小芬也先后各生下了一个女孩。

我们回国了,小婷还没那么快生孩子,等她快生的时候,我们再来。

小玲的乳房已经有半个碗大了,但奶水很少,小芬乳房比小玲更小,只挤出几滴奶液。

奴奴和惠惠既要给自己的孩子吃奶,也要给小玲小芬的孩子喂奶。

我的奶水只好断掉了,真令人伤心呀。

第八章最终幸福的巅峰奴奴和惠惠生的男孩按照我原先的承诺,在1岁断奶后,就会送到上海给老林,菊花已经生惠惠等先了一个女儿,打来电话报喜,说是1岁断奶后送来我这里。

奴奴和惠惠都很伤心,因为她们生的孩子不能成为我的孩子,让她们感觉低人一等。

我召集全家人宣布:

“以后家里生了男孩,都送给老林,生了女孩留下来当我的孙女,等她们的阴道可以分泌蜜液了,我就为她们开苞,她们生的女孩也都是我的孙女。”

惠惠和奴奴生完孩子不久,我就让大女儿妈妈怀孕了,在大女儿妈妈怀孕后两个月,我又让小女儿小妈怀孕。

两个女儿妈妈怀孕的时候,都是抱着我又哭又笑,脸上洋溢着幸福。

又过三个月,在奴奴的不断恳求下,我让奴奴再次怀孕。

两个女儿医院检查都怀的是女孩,让她们高兴万分。

而惠惠就只有等到我大女儿妈妈生完孩子后才能怀孕。

小婷也快要生了,我们全家这次改到希腊旅游兼生孩子,希腊的结婚年龄也是12岁,而且穆斯林国家对这种年龄生孩子没有歧视。

奴奴在希腊检查,怀孕的也是女孩,奴奴喜极而泣,终于可以和主人留下后代了。

欢乐的日子过得很快,小婷在希腊生了女儿也就是我的孙女后,大女儿妈妈和小女儿小妈在国内先后为我生下了两个孙女,奴奴过了几个月生下我又一个孙女。

家里的女人都完成了肛门的开发,包括才11岁的小婷。

刚生完孩子的奴奴还不能作爱,这天我在大女儿妈妈和房间操完大女儿妈妈和盼儿后,第二天的晨勃,奴奴对我说:

“主人,你操奴奴的尿道吧。”

我说:

“尿道也可以性交么?”

奴奴:

“女人身上的每个洞都是给男人插的。”

我伏在奴奴身上,掰开她的阴唇,露出了她的尿道口,尿道口真的很小,比我初次给小婷破身时的阴道口还要小。

我说:

“如果你受不了,一定要让我停止,不要硬撑。”

说完,我的龟头慢慢地往她的尿道口顶入。

奴奴的阴道马上就流出的淫水,难道尿道性交真有那么快乐么?大妈妈也好奇地趴在我胯间看。

我的龟头缓慢但还是一点一点顶入了奴奴的尿道,尿道真的很紧,比小婷的肛门还要紧,箍得我的龟头难以往前推进。

奴奴的脸上满是汗水,下体的淫液却一股一股地涌出。

我放下心来,用力顶入阴茎,整个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顶进了不到十厘米,就顶到了头,我继续侵入,女人的肉洞很有弹性,还是容纳下我整根阴茎。

我的龟头完全陷入她尿道内的肉体,我双手抓挠着奴奴的肥乳,拉扯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因为要给孩子喂奶,已经摘去了乳夹。

奴奴失声狂叫,双腿乱蹬,完全进入癫狂状态。

我的精液灌入她的尿道。

抽出阴茎后,她的尿道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合拢,流出白色的精液,她的阴道口也在高潮中一闭一开。

当晚,在小女儿小妈的房间,我又一次插入奴奴的尿道,把她送入性爱的巅峰。

小女儿小妈见此,拼命地含着我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待我的阴茎重新硬挺后,也要尝试尿道性交,可我的阴茎还没有插入半个龟头,她就疼得受不了,只能作罢。

之后,大女儿妈妈和孙女惠惠也都进行了尝试,但都坚持不了。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通了,奴奴本来就是受虐体质,我打她的乳房打她的屁股,扯她的乳头扯她的阴蒂,越用力越痛苦,她的兴奋度就越高,每个人的身体敏感情况不一样,不能硬套。

这天,再次怀孕已经2个月的小婷闷闷不乐地找我:

“爷爷,这次检查,我怀的是男胎。我不想要,因为爷爷不喜欢男孩,我想要生女孩。”

我说:

“那下次生女孩好了。”

小婷:

“我想早点打掉这个孩子,可以早点为爷爷生女孩,不然要浪费一年的时间。”

奴奴在旁边听了,说:

“小婷懂事了,能考虑事情了。主人,小婷说的有道理,浪费一年时间完全没必要。干脆主人好好地干干小婷,用主人的大肉棒把她肚子里没用的种打掉。”

我怀疑地问:

“这样可以么,会不会伤到小婷的身体?”

奴奴说:

“女人打胎的多了,只要注意营养,身体很快就能恢复。到医院打胎也是一样,还是主人用大肉棒打下来比较好,至少比单纯在医院里好得多,也给孙女留一个美好的记忆。”

于是,几天后,我带着怀孕的女孩到了希腊,先到医院进行检查。

这天晚上,我狂操小婷,让她高潮叠起,肛门、阴道都灌满了白色的精液,阴道被我干得都红肿了。

高潮之后,果然小婷叫肚子疼,我马上把她送到医院,很容易地完成打胎。

奴奴在她的女孩刚满月那天,在我为庆祝孙女满月而犒赏她的尿道性交后,从自己的尿道里抠出我的精液,把精液抹在她的第一个女儿我的孙女口里,刚满月的孙女舔食着精液,就如同喂足了奶一般满足,甜甜地睡了。

盼儿也终于怀孕了,她已经14岁了,是同年龄段孙女中最迟怀孕的一个。

奴奴还想要为我再生一个孙女,但却未能如愿,只能用尿道享受我的女儿和孙女不能享受到的性爱。

这让她非常自豪。

日月如梭,菊花生的孙女已经5岁了,早就送到我的身边,小玲生的孙女小一点。

可能是因为母亲生的缘故,小玲对这个妹妹我的孙女特别爱护。

天天捧着这个孙女,送到我嘴边,让我舔舐5岁幼女的阴唇,让这个孙女的身体特别敏感,终于在不到6岁的时候就能够分泌出爱液。

几天后,在小玲的苦苦哀求下,我给这个孙女破了身。

而这个孙女也很争气,6岁就来了初潮,照例是奴奴用嘴吮吸她初潮的经血。

不久,6岁多的孙女也怀了我的孩子,小玲整天趾高气扬,但其他孙女无可奈何。

女孩是需要开发和引导的,现在家里生下的幼女,只要到了2岁,就都要由生下她们的母亲抱给我,让我品尝美鲍,奴奴也每天吮吸幼女们的阴唇。

所有的孙女们到了3岁生日那天,我总是先让奴奴或惠惠或我的两个女儿妈妈或我的已经尝过性爱的孙女们,我在她们的身体插入,直到要射精时,将精液送入3岁孙女嗷嗷待哺的小口,看着孙女舔食我的精液。

其实,幼女的性交并不是有些人想象得那么困难,只要做好准备工作,从小让她们习惯吞吐我的阴茎,让她们习惯用阴部摩擦我的阴茎,让她们小阴道口每天尝试我的阴茎,幼女们能渐渐喜好我的阴茎顶在阴道口的感觉,所以,后来,我的孙女们通常在5岁最多6岁,就会破身。

只是要注意,幼女的身体比不上成人,破身后只能浅浅地抽插,然后在她们第一次破身后,待阴道内的伤口完全恢复后,才能进行下一次性交。

幼女们的肛门也同样如此,一是做好日常开发,她们从3岁生日起,就开始浣肠,二是插入时做好润滑,这样她们到了5岁生日的时候,把可以把肛门献给亲爱的爷爷我。

我特别享受抱着6岁或者7岁怀孕的孙女,搂着她们平平的乳房,搂着她们高高隆起的肚子,抱着她们轻柔的身体,抽插着她们因怀孕而变得肿涨温润的阴道。

有也喜欢抱着她们幼小的身体,让她们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在客厅边走边抽插她们的阴道。

除了盼儿小玲小芬小婷有名字,之后家里人生下的所有女孩,我都称之为“孙女”,而不再给孙女们起名。

奴奴死了,毫无预兆地死了,才63岁,早年的苦难磨去了她的寿命。

我把奴奴脱光了身体放在床上,亲手为她擦试干净全部的身体。

奴奴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乳房挂着铃铛,阴蒂和阴唇挂了阴夹,如同睡着一样,根本看不出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我没有说话,眼里的泪水却不能停止。

我摘掉了她的乳夹、阴蒂夹、阴唇夹,拿出了一根钢针,仔细地消毒,我揪起她一只乳头,把钢针穿过她的乳头,然后给她穿上一只真正的乳环,闪闪发亮的钢质乳环,挂着一个小小铃铛,另一个乳房也穿上了同样的乳环。

我喃喃自语:

“这些我早已经准备了,本来早就要给你带上,但你一直想再要为我生孙女,我担心会破坏你乳房的泌乳功能,就一直没有给你穿带,现在却只能在你死后为你穿带,你在天之灵不会埋怨我吧。”

然后,我又摘去她的阴蒂夹,用钢针穿过她的阴蒂,给她阴蒂套上阴环。

如果奴奴活着的话,阴蒂穿刺的疼痛,一定能够让她有一种新的高潮体验,可惜这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心里的愧疚无以言表。

套上阴蒂环后,我又给奴奴的两片小阴唇,各穿刺套一个阴环。

然后,我把奴奴的大阴唇合上,用钢针穿过她两片大阴唇上部,套上了一把黄金小锁,再穿刺她大阴唇中部,套上同样的小锁,最后穿刺她大阴唇的下部,套上第三把黄金小锁。

我对着奴奴说:

“这三把黄金小锁,永远地关闭了你的阴部,锁进了我对你全部的爱恋。”

然后,我一根一根地拔下奴奴花白的阴毛,对她说:

“我知道你最喜欢我拔你的阴毛,可我每次和你作爱,都不敢多拔,我原以为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离我而去。”

整整1个小时,奴奴的阴部已经干干净净,所有的阴毛都拔下了,要知道奴奴会突然离我而去,我应该在她死前的一天做完这一切。

我抚摸着奴奴的阴部,抚摸着奴奴光洁的阴阜,抚摸着奴奴带着乳环的双乳,这时候一滴泪珠从奴奴的眼眶里缓缓溢出。

我大为高兴,以为奴奴死而复生,耳朵贴着奴奴的心脏,却没有一点动静,而奴奴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凉,她已经离我远去,永不再来。

连续几天,我都闷闷不乐,甚至每天几次的性爱都停止了。

大女儿妈妈和小女儿小妈看在眼里,非常焦急,家里的女人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从悲伤中走出来。

这天晚上,全家的人都围着我。

小女儿妈妈突然跪在我面前:

“爸爸,就让小女儿当奴奴吧。”

我说:

“奴奴可不好当,你真的可以吗?”

小女儿小妈坚定地说:

“我可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说:

“你能每天侍候我和其他女人的性交吗?”

“可以。”

“你能每天早晨吞咽我的晨尿而又不撒出一滴吗?”

“可以。”

“你能每天给家里所有女人浣肠吗?”

“可以”

“你能给每个初潮的女孩舔食经血吗?”

“可以。”

“你能用尿道给你爸爸快乐吗?”

“可以!”

小女儿小妈说完后,又说:

“我也要爸爸答应我的要求。”

我说:

“说吧,只要爸爸做得到。”

“我要你现在就穿刺我的乳头,穿刺我的阴蒂,穿刺我的阴唇,我要真正带上乳环、阴环,而不是象奴奴一样死后才带,没有得到最高的快乐。”

我:

“你也知道,乳头穿刺后,不能保证以后还能分泌奶汁,你以后生的女孩,可能只有让别人喂奶了。”

“我愿意。”

“你的大阴唇会被黄金锁锁起来,没有爸爸,你是打不开的,会失去自慰的能力。”

“我愿意。”

“那好吧,你自己去一趟香港,选择你自己喜欢的乳环阴环吧。”

“爸爸,我爱你!”

大女儿小妈哭着抱着我。

这时候,大女儿妈妈也突然跪在我面前:

“爸爸,我不要当你女儿了,我也要当奴奴。”

我:

“奴奴只能有一个,这是我早就定下的规矩。”

大女儿妈妈哭着说:

“女儿不敢破坏爸爸的规矩,女儿不是要当奴奴,女儿是要当爸爸的宠物狗,女儿是爸爸的狗狗。”

我:

“当狗狗,以后就永远不能说话了,狗狗就会汪汪地叫。”

“我愿意。”

“当狗狗以后就不能在饭桌上吃饭了,只能在狗盘舔食。”

“我愿意。”

“当狗狗不可以主动向主人求爱,只能等主人的施舍。”

“我愿意。”

“当狗狗要听从家里每个人的召唤。”

“我愿意。”

“当狗狗不可以站着走路,只要在家里就必须四肢着地,象一只真正的狗狗。”

“我愿意!我也只想要爸爸真正的爱,思奴有的,狗狗也要有,狗狗也要有乳环,有阴环。”

然后我又问思奴,也就是小女儿小妈,之所以称她为“思奴”,还是要与奴奴区分开来。

我问她:

“你愿意每天帮狗洗澡浣肠吗?”

“我愿意。”

最后,我让思奴去一次香港,购置一些必要的物品。

思奴很快就回来了。

这天晚上,全家人见证小女儿小妈成为思奴的典礼。

思奴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我细心地用酒精先给她一只乳头消毒,给要使用的钢针消毒,我拉长了她的乳头,灯光下她被拉长的乳头嫣红嫣红,我的钢针穿过思奴的乳头,她吸了一口气痛哼了一声,但随后疼痛带来的快感,让她的下体流出的淫液。

我停了一会儿,待她的乳头穿孔成形后,抽出了钢针,乳环的缺口穿过乳头刚刚刺出的小口,合上缺口,就真正上了乳环。

她自己挑选的乳环是银质的,乳环下部是一个固定的金质心型,心型上有一个小孔,可以挂上铃铛或别的物品。

第二个乳头也同样完全了。

我打开了她的双腿,露出她的阴蒂,我揉着她的阴蒂,让她的阴蒂充血涨大,她的淫水不停流出,使得阴毛如同清晨的草叶般布满了露水。

我的钢针刺入了她的阴蒂,阴蒂对疼痛更为敏感,我故意缓慢地,一点一点刺入,延长她疼痛的时间,也延长她快感享受时间。

钢针完全穿过她的阴蒂后,我旋转着钢针,让穿过的小孔能更大一点,最后抽出钢针,把阴环套在了她的阴蒂。

这个阴环仅是简单的银质圆环,没有多余的装饰,是为了不妨碍性交时我阴茎的抽插。

然后,在阴蒂下方一点,我又穿刺了她娇嫩的小阴唇,在她的左右两片各穿带了一个阴环。

我对她说:

“现在先不穿刺你的大阴唇,给你的大阴唇加锁,待你去世的时候,我才会象给你奴奴那样,穿刺过你的大阴唇,用黄金小锁永远锁闭你的阴道。现在,你只要每天穿上贞操裤就可以了,贞操裤的肛塞、尿道塞、阴道塞都是电动的,你自己不可以控制开关,这必须要主人来控制。我每天只有上午10点和傍晚6点,两次打开你的贞操裤,每次30分钟让你处理自己的屎尿。这些时间以外,你只能憋屎憋尿。”

说着,我拿出了贞操裤,贞操裤后端是一个直径6厘米长15厘米的串珠形肛塞,前面上部是一个走私4厘米长10厘米的尿道塞,下部是一个走私7厘米长20厘米的阳具阴道塞。

思奴先起身,跪在我面前亲吻我的阴茎,流满泪水的脸贴在我的阴下,表达感激和忠诚之心。

然后,她在众人面前,穿上了贞操裤,把肛塞插入肛门,再把尿道塞插尿道,插入肛门很轻松,插入尿道则有些困难,但她还是咬着牙将尿道塞完全插入自己的尿道,疼痛的同时,也得到了享受,最后是阴道吞入了阳具。

我把贞操裤合好,金锁锁紧了贞操裤,没有我开锁,她的贞操裤是无法脱下的,也无法排泄。

我把电动遥控开关一开,肛门、尿道塞、阴道阳具同时震动,让思奴双眼翻白,当即晕厥。

这时候,轮到大女儿妈妈了,我说:

“你真的要当我的宠物犬吗?”

“请主人赐福吧,让女儿成为主人心爱的宠物犬吧。”

我最爱的大女儿妈妈,全身光洁地躺在床上。

我拉伸她的乳头,钢针缓慢地从乳头中间一点一点地穿过,我要用最慢的速度来给我的狗狗一个最深最美好的记忆。

穿过一只乳头,我没有先给她穿带乳环,而是又一根钢针穿透了她另只乳头,她的下体也是淫液横流,我又穿过她的阴蒂,再穿刺她的两片小阴唇。

女儿妈妈躺在床上,身体起伏,5根钢针分别在她两个乳头、一个阴蒂、两片小阴唇,闪着金属的光泽,情景是如此的凄美。

宠物犬的乳环是金质的圆环,与思奴不同的是,这个乳环是通过中间的栓而是环的外圈固定在乳头上,乳环小小的外圈刚好紧紧地箍住宠物犬的乳头,让透出的乳头更为娇艳,环的下部则是挂着一个金质的铃铛。

宠物犬的阴蒂也是通过中间的横栓固定,让阴蒂从环中暴露在外,只有两个小阴唇环和思奴一样。

完成了这一切,我说:

“从现在起,你就正式成为主人的宠物犬了,要牢记犬的习性,忘记自己人的属性。”

宠物犬跪在床上,四肢着地,扬起头舔着我的阴囊,嘴里“汪汪”地表示对主人的感激和忠诚。

我对家里所有的人说:

“这是宠物犬,是用来让大家爱的,不可以对她有任何的欺辱。第二天,思奴穿着贞操裤很不习惯,屎尿憋得她很难受。我视而不见,性的享受也是需要训练的,如果我太娇惯她,反而让她不能享受到更高的性快感。到了10点,我终于给她打开的贞操锁,她飞一般跑进卫生间,脱下贞操裤,肛塞从她肛门里抽出,尿道塞也从尿道里抽出,然后是硕大的阳具,还来不及坐到马桶上,她的屎尿就喷了出来,喷得她身上都是屎尿,也喷得地板上都是,她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主人,思奴以后不会了。

“宠物犬在家里最受欢迎,孙女们叫着:”狗狗,过来我这里。

“宠物犬就四肢着地过去,乳房挂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阴蒂上的阴环闪闪发亮,小女孩抱着狗狗:”狗狗好乖。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餐桌下放了一个狗盘,夹了饭菜放在盘子里。妈妈犬手脚并用爬到桌下,用嘴舔食着饭菜,由于不熟练,弄得满嘴满地都是,妈妈犬焦急地用嘴在地上把掉出来的饭菜都一根根一粒粒都舔食干净。小婷拿着一块骨头,送进妈妈犬嘴里,爱怜地说:”小狗狗,这是给你的。

“我把妈妈犬抱到我的腿上,妈妈犬还是四肢蜷缩着,身体横躺在我的腿上,我搂着妈妈犬的身体,说:”这么可爱的狗狗,主人真要好好疼爱你,让你尽快给主人生下小母狗。

“孙女们经常抱着妈妈犬,有的会爬到妈妈犬身上,还有的会扯扯妈妈犬的乳环。晚上,思奴给妈妈犬浣肠,抱着妈妈犬说:”主人那么疼爱你,让思奴好嫉妒。

“浣完肠,再给妈妈犬洗澡。妈妈犬四肢着地,舒适享受思奴揉遍她全身。思奴自己也终于被开锁了,好好解决了屎尿,冲洗好自己,就在浴室,我第一次插入了思奴的尿道,由于有了之前尿道的扩充,这一次插入并不很困难。不管我晚上和谁睡觉,思奴都会在旁边帮忙,妈妈犬则伏在床边睡。白天的时候,我只要性起,只会朋后面抱着妈妈犬的双腿,真正的狗爬后入式,狂插妈妈犬的阴道。妈妈犬快乐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不久,妈妈犬就怀孕了。妈妈犬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我对妈妈犬也越来越爱,天天都要抱着妈妈犬给她喂食,孙女们也经常拿食物喂给妈妈犬。几个月之后,妈妈犬终于在医院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母狗。这对小母狗从会爬开始,就一直让她们爬,从来没有教她们走路,也没有教她们说话。她们一生下来,就是母狗。由于从小培养,两只小母狗一开始就学会在狗盘吃东西,在餐桌下钻来钻去,用舌头舔着小主人、大主人的脚,讨好地”汪汪“,向主人企求的眼神。。。。。。两只小母狗让孙女们更开心了,否则以前只有妈妈犬,孙女们经常抢不过来。家里孙女的增多,让思奴忙不过来。这天,我宣布增加一个惠奴,把惠惠升级为惠奴,思思和惠惠母女俩终于一起成为奴。惠惠喜极而泣。我给惠惠穿刺带上了乳环、阴蒂环、阴环后,对惠奴说:”你的婆婆成为奴奴的时候55岁,你的妈妈成为思奴的时候40多快50岁,现在你这么年轻就成为惠奴,说明你在主人的心中是多么受宠爱。

“思奴流着泪水,跪在地上一在给主人磕头,乳房的铃铛不停地响着。美好的生活就这样一直继续,我的别墅里天天是孙女的笑声,思奴和惠奴被我拍打得发出的痛苦而又喜悦的哭声,以及一大两小三只狗狗的”汪汪“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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