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医学院的第三个年头了,平时学习刻苦努力,成绩优秀,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试验课上的操作也大都有我来做。
但是最近我却常常心不在焉,功课也开始落后了,原因很简单,是同年级的一个女孩。
和她的相逢是在学校的一次活动上。
作为医学院学生,我们自愿在死后把遗体捐献给医学事业,提供给学校做人体解剖的标本。
在签名大会上我遇到了她,那是一个月前的夏天,大家排队依次签名,我被前面的女孩吸引了,她中等个头,身材修长,下身的牛仔裤衬托出一双长腿和翘起的臀部,腰身纤细,上身穿短袖紧身T恤,绷着胸前两只丰满的奶子。
一头乌黑的长发,小脸红红的,额头沁出颗颗汗珠。
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转过头:
“看什么看?”
,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闪过一丝恼怒和娇羞。
“你也准备捐献?”
我小心地问道。
“不可以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女孩捐尸体太可惜了。”
我发现自己说走了嘴。
她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盯着我看:
“是吗?我要是成了尸体你会有什么感觉?”
“不!不会的!你这么年轻漂亮。”
她一笑:
“你还蛮怜香惜玉的。”
我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走,语气严肃:
“如果是那样,我会好好处理它的。”
她似乎有些吃惊,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轮到她了,她飞快地签了名,办好手续,然后转过身,看着我。
我们身体挨得很近,她高耸的胸部几乎碰到我的身体,我有些呼吸急促。
“你等着吧!”
她说完,就一阵风似地快步走开了,望着她扭动的腰肢,我浮想联翩……该我自己签名了,我看到了在一旁女孩刚填好的表格,在心中读出她的名字:梅。
随后的日子里,我脑子被梅的倩影充满了,不断琢磨着她那天的话语和表情。
她和其他大部分签字的女孩不一样,对死亡、尸体好像有特别的感觉。
我正想着如何才能再见到她,突然,一天中午下课后,我被她堵在了楼门口。
牛仔裤换成了短裤,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
“听说你的成绩很好,手上操作的功夫也不错。”
我有些茫然,
“还凑合吧。你这是……?”
“我在想,你要是面对像我这样的女尸会操作得如何?”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我、我不知道”我张大了嘴巴。
“我只想要你现在的身体!”
她脸一红,眼睛里闪过一丝阴云,
“我早晚是你的。”
我顾不上仔细体会她话中的含义,就伸手去抱她。
她把我轻轻推开,拉着我的手,
“大热天,咱们游泳去吧!”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下午在游泳馆,不大会游泳的我坐在池边的椅子上看着梅,她身着粉红色比基尼,少女那艳丽、娇嫩的身躯让我有些晕眩。
她从水里爬出到池边,飘然向我走来,身上的水顺着那婀娜的曲线缓缓流下,闪着诱人的光亮。
我一下子把她搂在怀里,感受那柔软温热的肉体。
我赤裸的胸贴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手从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滑过,准备伸向女孩的敏感部位。
梅又把我推开了:
“我早晚是你的。”
我感到疑惑不解,不过还是很高兴,整个下午都尽情欣赏着她的身体,和梅也尽情地在水中嬉戏,我们都很兴奋,玩了很久,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分手了,梅好像有些疲倦。
回来以后,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和幻想中,而这时的梅却感觉越来越不好。
宿舍里,她换上自己喜爱的衣服,胸部突然袭来一阵剧痛,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同时感到头晕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她心里很明白,是心脏病发作了,她本不应该参加剧烈的活动的。
这次发作十分剧烈,整个上身似乎被重物压住了,她已无力去拿药。
在做了几次努力后,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了,想到自己就要死去了,捐献遗体即将成为现实,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幻想着自己将被验尸,然后被做尸体解剖,一股莫名的快感充满身体。
她乳房坚挺,乳头发硬,下体开始湿润,在快感的驱使下,梅的身体猛地扭动了一下,便耗尽了体内最后的精力,抽搐了几次后,就不动了,脑海中残留的幻想也消失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梅同宿舍的同学进出好几次,看到她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微张着嘴,脸上一副安详的微笑,都以为她睡着了,没有去打扰她,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大家都起来了,梅依然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感觉不妙,一个女孩大着胆子摸了摸梅的胳膊,早已冰凉了,又把手放在鼻孔下,毫无气息。
梅死了。
和梅游泳后的几天里,我正盼着下一次的约会,突然接到学校通知,中午要开一个同学的追悼会,举行遗体告别仪式。
当我看到布告上的死者名字时,立刻惊呆了,竟是我的梅。
好似晴天霹雳,我精神恍惚,听到同学们议论纷纷,梅是三天前死的,知道自己有病,还去游泳,结果心脏病突发。
追悼会上,我泪眼模糊,望着梅静静地躺在花丛中,她的尸体好像没有做整容,嘴还是微微张开的,面色苍白,但是宁静安详。
身上穿着低胸连衣短裙,微露着乳沟,下露洁白的膝盖和小腿,脚上穿者凉鞋。
我从梅的尸体旁走过,头脑一片空白,隐约听见老师在宣读梅简短的生平以及她不久前签署的捐献遗体的申请。
追悼会很快就开完了,一切又恢复正常,下午还要继续上课。
作为学习委员,我又被老师叫去了,实验室有些杂活,需要我带领同学去做,真是个苦差事!我依然没有从失去梅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木然地带着同学来到实验室,分配了各自的任务,最重的一项是有具尸体要做防腐处理,以便以后上课使用。
我自然要负责这项工作,叫来几个同学,穿好白大褂,带上口罩和手套。
来到放尸体的担架旁边,白色盖尸单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线,很明显是具女尸,我突然来了一股冲动,便去掀开单子。
白色的单子被我从尸体的头部慢慢掀开,我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是她,我心爱的小梅!和刚才在追悼会上一样,她脸色苍白,嘴唇和眼眶有些发青,静静地躺在我的前面,表情安详、宁静,彻底的安静。
我一下子想到梅捐遗体的决定,还有对我说过的话:
“我早晚是你的。”
我全明白了……我慢慢俯下身,脸贴近她的脸,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柔,她已经死了三天的身体只是完全的冰凉。
我就这么注视着她,边上的同学提醒我该继续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给了她冰凉的嘴唇一个吻,然后掀开了单子。
同学们并不感到吃惊,而是七手八脚地开始脱梅的衣服了,我在一旁看着他们熟练地摆弄着那僵直的尸体,连衣裙很快就被扒掉了,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尸体一动不动地躺着。
那熟悉的躯体一下刺激了我,
“让我来!”
我哑着嗓子说,同学们吓了一跳,让开了。
我轻轻地解开梅的乳罩,慢慢从乳房上拿开,像对一个活着的女孩一样温柔,她的乳房完全露了出来,和我想象的一样美丽,甚至更完美,大小适中,圆润饱满,只是已经僵硬了,突出的乳头依然挺立着,她死的时候一定是处在高潮中。
“梅,你能想到这么快你就成了尸体,被我们处理吗?这真是你安排的吗?”
我心里对梅诉说着,可是她已无法回答了。
“别多想了,快干吧!”
一个女同学声音发颤地说。
同学的话惊醒了我,我把视线从梅的乳房移开,望着她没有生命的脸,我心里好痛!眼睛掠过她赤裸的上身,开始脱她的内裤。
我的手无法控制地在颤抖,曾经无数次地想象着能这么做,没想到是在她成了一具死尸后。
我的手一点点把她的内裤褪下,经过她那洁白丰满的大腿和线条优美的小腿,最后完全脱了下来。
我站直身子,望着梅赤条条的尸体,感到下体早已又热又硬了。
看了看同学们,男生的眼睛都直盯着尸体,看的出他们也勃起了。
那些女生的表情有些复杂,也许在想自己死后是不是也是这样被处理,既然她们都已经捐献了遗体了,会是同样下场的,她们仿佛看到各自的尸体躺在解剖台上,赤裸在活人面前,同学面前,朋友面前,恋人面前。
这时,老师走了过来,看到我们这里进展缓慢,就吩咐道:
“赶快把尸体消毒,特别是尸体的孔穴,如口鼻等处。”
我马上就理解了,拿起了装满消毒液的喷壶,把喷嘴对着梅的鼻孔喷了几下,消毒液的气味十分刺鼻,可是梅却已经毫无知觉。
接着撬开梅微微张开的嘴,把消毒液喷在她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已经便干了,没有了弹性。
我把喷壶从头部移开,移向梅身体最为神秘的部分。
她的双腿已经被同学分开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和下体,我从台子后面俯下身子,正对着她完全暴露的下体。
梅有着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外阴,为了对阴道消毒,我不得不把阴毛拨开捋顺,我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方式来欣赏梅的下体。
她死去的下体静静地等着我,丝毫没有反应,她已不会感到害羞了。
我用启张器把阴道撑开,死去的阴道感觉很紧,没有了弹性,而且干涩。
随着阴道的张开,我看到梦寐以求的梅的处女膜,面对这它,我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多少次我曾想象能刺穿它,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没有生命了,无法感受我的激情了。
我颤抖的手拿着喷壶,喷嘴伸进她的阴道,
“噗噗”喷了两下,消毒液浸润了那干涩的阴道壁,顺着肉层流淌着……处理完了尸体的阴道,继续另一个重要的孔:肛门。
梅娇小的尸身被几个同学一推,就翻了过去,双腿再次被分开,她光滑平滑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惨白,可怜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着几块暗红色的尸斑。
我把喷壶交给另一个同学,让她来喷消毒液。
我两手握着梅的臀部,把它们分开,她圆滑的臀部也是那么的冰凉僵硬,握在我抖动的手里,不禁开始揉捏那两块饱满的肉团,就像我想象中要对梅做的那样,我多么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温柔,希望她能快活,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同学已经做完对肛门的消毒,我不得不松开手,看着那臀部慢慢地恢复原状。
接着可以进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尸体现在是趴着的,就从背面开始了。
我又拿过来喷壶,开始喷洒尸体的后背,来回移动着喷壶,消毒液洒落在尸体上,经过臀部,然后是大腿后,腘,小腿,液体在尸体的曲线上形成一股股细小的流水,顺着肌肤慢慢地流下。
然后,梅的尸体又被面朝天翻了过来,消毒液继续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腹部和四肢……消毒完毕了,一个同学拿来了装满防腐液的桶,桶底下有管子,防腐处理要正式开始了。
在同学们准备时,我拿来毛巾,把梅的尸体上残留的消毒液擦干,就像给沐浴过的女孩擦身子一样。
一切准备就绪了,还是由我来操作。
梅的头被扭到一边,以便暴露出颈部血管,我拿着解剖刀,望着她白皙的脖颈,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索着,找到动脉。
我的手感觉不到血管的脉动,梅死了,真的死了。
刀锋切开了动脉,没有鲜血喷出,一切都静静的。
我一只手用钳子夹住血管头,然后把它揪了出来,看着被揪出来了血管,我感到阵阵心痛,而梅的表情依然平静,她感觉不到痛了。
装防腐液的桶被吊了起来,下面伸出的管子接在揪出的血管上。
为了让液体能流入血管循环,还需要开一个放血的出口,大腿上有很粗的血管,开口就选在那里。
我很容易地在梅的大腿上找到了血管,它们隔着白嫩的肌肤是清晰可见,用同样的手法,我切了一刀,心里真的不忍破坏这么完美的肌肤。
这时,灌防腐液的管子被放开了,防腐液被慢慢压进了血管,无色透明的防腐液慢慢流进的梅的身体,大腿上的切口也随着流出了暗红的死血,尸体变得越来越苍白,并且开始呈现死灰色,流出的血顺着大腿的肌肤淌下,流进了导血槽。
梅依然面无表情,好像发生的一切和她无关似的,而她的肉体正慢慢成了灰白色的一堆死肉。
整个灌防腐液的过程需要大约8个小时,同学们等不了这么长时间,都纷纷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像陪病人打点滴一样守着梅的尸体,看着她一点点地变的灰白。
在梅的尸体旁,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我看了看身边的尸体,她已变得毫无血色了,真个身体变得灰白,大腿上已不再有血流出。
为了确保防腐的效果,需要检查每个部位,尸体的手脚等肢体末端的颜色明显和其它部位不同,显得红润一些,明显是液体没有灌到,我用一个大号针管吸满防腐液,从这些部位注射进去。
现在,梅的尸体已经完全呈灰白色了,像一块白色的雕塑躺在那里。
我除去连接的管子,把她的头摆正,双腿拉直,她的尸体在被冷冻前,还需要在富尔马林液体池中泡上一天。
我把放着梅尸体的推车推到池子边,已经有好几具和梅一样的女孩尸体泡在里面了,我轻轻抱起梅,她现在又冷又硬,像一块死肉,实际上就是一块死肉。
我摇了摇头,把她丢进池子,
“扑通”一下,尸体沉浸在液体里,慢慢地沉下去,一些气泡从梅的嘴里冒了出来……第二天,由我继续作没完成的尸体处理工作,尸体可以冷冻起来了。
我又来到那个池子边,用钩子把梅的尸体捞了起来,它就像钓起的死鱼,灰白的肉体被装入专用的保鲜袋,我拎着尸袋,把尸体拖到冷库,看到里面挂着许多这样的袋子,透过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尸体是被钩着头部吊再那里的,所有尸体都是灰白的,只有下体部分看得出一块黑色,那都是些像梅一样的女孩尸体。
我看着袋子里被防腐处理过的梅的尸体,颜色变成了死灰色,但她的面容依然美丽,身体依然修长动人,是一具完美少女的人体,只是和这里其他所有尸体一样没有了生命。
我从挂尸体的架子上拉下一付钩子,把钩子穿过尸袋,分别钩住梅的头部两侧,然后慢慢吧钩子拉起来,尸体的头先被吊了起来,接着是上身,然后是双腿,最后梅的尸体完全被吊在了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走出冷库,回头看着梅僵挺的裸尸挂在那里,和其它尸体挂成一排,像屠宰场里的牲畜的肉体,虽然隔着尸袋,但她们少女身躯的魅力依然能够透射出来,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冷库,把梅孤零零地留下,大门被轰然关上了……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在思念我的梅,想到她在冷库里的身体。
今天,我们要上局部人体解剖课了,我和同学们来到解剖室,解剖台上,直挺挺地躺着一具女尸,从那身材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梅!经过了一个月,她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面容安详,继续着她永远不醒的睡梦。
老师来了,
“今天的解剖课是为了让大家全面了解人体结构,有这样好的尸体,大家会有个很直接、深刻的认识的”,看到我直盯着尸体,就对我说:
“你来操刀!”
然后对同学们说:
“我们今天主要讲以下几个部分:内脏,包括心,肺,肠道等,另外,这是具年轻女尸,所以还要加上乳房和性器官。除此之外,还有骨骼构造。”
我拿着手术刀,立在梅的尸体边上,心里说:
“梅,让我来打开你的身体吧!我会好好利用它的,让你满意。”
端详了一会儿尸体,我把刀从上体开始剖开。
锋利的刀刃切进尸体已经死了一个多月的僵硬灰白肌肤,刀口在咽喉处开始切下,慢慢向下移动,静静地,经过双乳的胸部中间,顺利地切开腹部,经过肚脐时,我小心地让过它,最后刀停在了下体上部。
我从来没有用刀切割过这么一块肉体,更别说是梅这样的女孩身体了,我不得不站直身子喘息一下,结果解剖刀都没有拿起来,那细长的刀身插在尸体的下腹的阴毛区里,直直的立在那里。
“继续!”
老师面无表情地说,透着有些不满。
我急忙把刀子从尸体上抽出来,丢在一边,现在可以打开它了,让梅的身体内部暴露出来。
我的双手伸进上腹部的切口,手指向两侧撕开,梅的身体慢慢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器官,僵硬的肌肤让我费了些气力才撕开一个大的口子,我看到了那些保存完好的内脏。
胸部有心肺这样的重要器官,为了检查心肺,需要打开胸腔。
我沿着尸体乳房间的切缝,把刀伸进去,先是左边,手捏着僵硬的乳房,轻轻向上提,刀口在下面切,把它从胸骨上一点点的剥离开。
随着乳房被剥开,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乳房内部早已已经没有血色了。
同学们呆呆地看着我熟练地操作。
接着是另一只乳房。
不一会儿,两只肉团被从胸部剥开了,我把它们尽量向外撕扯,露出胸骨架,里面是梅的心脏和肺,它们被胸骨包围,保存完好,而剥下的乳房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台面上。
接着,我拿来一把厚重的刀,举起来,对准胸骨中间猛地劈了下去,
“砰”的一声,梅的胸骨从中间被劈开了,切面看上去像生猪排一样,现在可以接触到胸骨内的器官了。
老师看着我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
我放下刀具,把手伸进梅的胸腔内部,掰开左胸的一条条骨头,我看到了她的心脏,一只小小的扭曲的心脏,没有血色,冰凉,是梅的心,使她失去生命的心……我的手捧着这颗心,抬眼看了看梅的脸,她极度宁静的表情让我心碎。
我把冰冷的心脏从胸腔内取出来,放在一只托盘里,接着梅的两只肺片也被取出放好,她的胸腔现在是个空洞了,接着往下是其他的内脏,都被一一取出。
我觉得我现在更像个屠夫,把她的中腹部也掏空了,再往下,是梅的肠道。
我用刀从直肠割断,把这一团肠子放在一个大的富尔马林容器中。
我感到有些累了,直起了腰,看着面前梅的尸体,她的躯干已经被掏空,皮肉向外翻着,体内空洞洞的,只剩下脊柱和一些肋骨,躯体显得更加纤细。
我正准备往下继续,老师示意我上体还没有做完,乳房需要处理,它们现在分别躺在体侧腋窝下面。
我捧起其中一只,它孤零零地,和胸腔已经分离了,剩下一些皮肉连在胸部上。
把它翻过来,看到了内部的组织和肌肉,我用刀在里面划开一些切口,以便露出一层层的结构,最后,沿着乳晕的外侧,小心地把它从胸部割下来,我颤抖的手把梅的这只乳房捧起,慢慢地放进容器,这就是我曾感受过的那弹性十足的乳房吗?它躺在容器里,乳头朝上,依然丰满而坚挺,十分完美!另一只乳房也被同样割下,不料从我抖动的手里滑落,掉进了尸体空空的体腔里。
我再次把它拾起,不禁轻轻地抚摸着它,它虽然僵冷,但仍然饱满。
特别是那硬硬的乳头。
两只乳房终于都处理完了,我要继续尸体下面的工作了……从梅残缺不全的躯体看下去,我的心再次激烈地跳动起来,那是女孩最宝贵的生殖器,也就是少女的私处,严格说是生前的私处。
我曾经渴望的梅的一切现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着,甚至她的内部。
在她腹部空穴下面,我找到了她的子宫,以及输卵管等内生殖器,这些少女的性器官当然很珍贵,需要好好保存。
我一边想着它们从来都没有孕育过生命,本身就成了没有生命的标本,一边把它们一一切下,放进特制的容器,按照它们在体腔里的位置摆放。
它们看起来很优雅,静静地展示在人门面前。
内部处理完了,终于要处理梅的外生殖器了。
尸体的大腿首先被掰开,让外阴充分暴露,为了操作方便和准确,阴毛需要清理干净。
我拿来一把剃刀,俯身下去。
梅的阴毛不算很密,但很集中,从她的耻骨区上开始,那些黑色的毛在一起好似一小块草地,郁郁葱葱,那少女的阴毛从没有被剃过,现在在我的剃刀下一根根地被割断了。
柔软的阴毛下那光滑、僵硬的皮肤使剃刮得很顺利,那种感觉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随着“沙沙”的声音,这块阴毛剃完了,割下的毛发散落在尸体的下腹部,有些落到了解剖台上,我小心地把它们收集到一起保存。
梅的外阴上也有一些稀疏的阴毛,为了不刮破外阴,我更加小心地操作,身子探到她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按着外阴唇,一只手握刀把周围的毛发剃掉,我现在好像又成了理发师。
不一会儿,梅的下体就被剃的干干净净了,完全没有遮拦地暴露着。
我换了一把刀,沿着尸体下腹的切口继续向下割,划开刚刚剃过阴毛的区域,停在外阴上部,然后刀锋一转,沿着外阴和大腿根的结合处割去,一直到会阴处,刀锋向回沿另一侧割回来,和上部汇合。
就这样,梅的整个外阴被雕刻下来,带着阴道被取了下来,托在手里,我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那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现在托在我手里,我禁不住把一根手指伸进去,里面有冷又硬,紧绷绷地夹住我的手指。
“把它剖开,观察内部!”
老师这时命令道。
我赶紧把手指从那没有生命的阴道里抽出来,把它重新放回到解剖台上尸体的大腿之间,拿来解剖刀,把那性器纵向一层层切开来,切到阴蒂时,我停了一下,仿佛它的主人会被唤起似的。
很快,阴道分成了两部分,露出了处女膜。
看着自己这么残酷地处理梅的性器,我感觉十分复杂。
被切开的性器放进了容器,挨着放子宫的容器,梅做为一个女孩的性器全被展示着。
望着现在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已经没有了明显的性别特征。
“现在需要一些肌肉组织做标本,你选一块吧!”
老师又发话了。
我从梅的尸身上扫过,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灰白的肌肤依然光滑,显露出丰满的肉感,同和她游泳时触摸过的一样。
我的解剖刀从一条大腿上切下去,切的很深,几乎碰到了大腿骨,然后向下割开,那丰厚的肌肉像一块白嫩的豆腐一样被切开,露出下面黄色的脂肪层和暗红的肌肉。
我的刀在膝盖上部划了一个方块,一块大腿肉就被割下来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腿骨,这块肉也被保存好,我已不忍看梅破损的身体了。
“干得不错!”
我扭头看着桌子上我的成果,一排排的容器里面是梅的五脏六腑,剩下的只是一堆死肉和骨头。
“今天的课到此结束!你把她搬到地窖去!”
同学们都离开了,剩下我坐在梅的尸骸边。
地窖就在附近,我抱起梅的残缺的尸体,她变得更轻了,她的死肉在我的怀里像块牲畜的肉体。
抬着她到了地窖口,我一脚踢开门,马上被一股刺鼻的尸臭熏得后退一步,一下子把尸体仍了进去,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这样的尸骸。
梅的尸体落在尸堆上,四肢胡乱地伸展着,躯干上的裂口敞开着,头向上仰着……这就是游泳池边那个曾经曲线玲珑、雪白娇嫩的女孩身体吗?又是一月过去了,被处理的尸骨可以做成标本了。
我再次来到地窖口,打开门,看到梅的骸骨,依然保持着当时被丢进去的姿势。
我用一只长钩子把它钩了出来,尸骨上的肌肉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已经干枯了。
梅的骨架是那么的轻,我把它放到操作台上,用不同的刀具把上面的腐肉和干枯的皮肤从骨头上剔除,剔下的碎肉丢进了垃圾桶。
刀刃刮在骨肉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仔细地操作,象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
终于,这具尸骨被清理干净了,梅的骨骼十分完美,是女孩子标准的,为了保存它,还需要做清洗和消毒处理,经过清洗后,一具干净整洁的白骨呈现眼前,又经过了药水的浸泡后,被放置在一个大玻璃柜里,柜门上有骨架的说明:
“女,23岁,长164cm”它站在那里,旁边是梅其它的器官,我的梅彻底成了标本。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的器官一一在课上被剖解,我帮她完成了生前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