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尚廉9年,外号黑凤凰的女侠南宫嫣自七年前离开师门后,在江湖上遭逢不少奇遇。
年方二十四的她不但已把九天玄宫流落在外的武功学会,内功修为亦突飞猛进,当今武林相信除了她师父白琉璃之外便已再无对手。
这段时间她游历了很多地方,甚至因为种种原因在西域渡过了接近两年,眼界和知识早已远超当年那初入江湖的少女。
黑凤凰每次出现时都会藏起她绝美的脸孔,但却藏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一双豪乳更是天下闻名。
在某间郊外大宅中,一群男人正在讨论他们拐卖妇女的生意。
因为具有有力的后台支持,他们的业务一向顺利,直至最近才遇上一点麻烦。
“消息是真的吗?黑凤凰真的重出江湖?”
“不会有错,我们在东北方的分坨近来都被一名黑衣女子捣乱,兄弟伤亡不计其数。除了她还有谁能有如此能耐?”
“说起来老八迟迟未到,希望不会也出了事吧。”
“这女侠武功深不可测,听闻她不但拳脚、擒拿、剑术轻功甚至暗器样样皆精,简直是毫无弱点呢……真不知该如何对付她呢!”
众人陷入一片沉默,心中所想由如何应付黑凤凰渐渐变成把她百般凌辱的幻想画面。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他们一看,走进来的竟然就是他们最怕的人!这女子脸部上半戴着黑色的牛皮制面具,而脸部下半就包上薄薄的黑色面纱。
同为黑色的斗篷包裹了她全身,斗篷的领口用了一只有凤凰图案的扣子扣起,它们也就是她的外号来处。
“黑凤凰?!”
众人大惊,纷纷拔出兵器严阵以待。
但黑凤凰却动也不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各位不必慌张,她不会再构成危险的了。”
一名男子从她身后走出来,拉开她身上的斗篷,只见她全身都是黑色:除了那黑衣的夜行衣就是一条条紧紧缚在她身上的黑色绳索。
“老八?你是怎做到的?”
众人又惊又喜,当确认了她已被絪仙索缚住,他们才敢走近。
“等一等,她是真货吗?”
当中有人质疑。
“哼,这个乳房还有假的吗?”
老八伸手掐一掐她那被绳子扎住,像快要挤破衣服的豪乳。
黑凤凰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这时他们才隐约看出在那薄薄面纱下的塞口球。
“你们该相信了吧。”
老八得意地说。
“你快些说出当中经过吧!”
“嘻,那是……咦,大当家呢?”
“大当家今天有事不能来,喂,你快说吧!”
“好好,那是……”
当老八正想入座和他的同伴漫谈自己的奇遇时听到一些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同伴们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他身后。
老八急忙转身,只是黑影一闪,他便已失去知觉……一会后,黑凤凰站在远方观看那座燃烧中的大宅。
“虽然不能找出背后的大当家,但把其他当家一网打尽,对这贩卖妇女集团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也不枉我施苦肉计故意被擒。”
她摸着手臂还留住因被绳子紧缚而造成的痕迹心想:
“想不到我回到中原不久便遇上干此等勾当的人,真是世风日下……”
“好了,现在闲来无事,可以处理一下私事了。”
她想起被押解途中遇上的说书人,不禁冷笑:
“不知他遇上真正的黑凤凰会有何反应?”
十多日后。
一间破旧酒馆中的食客很不高兴,因为那专门讲述女侠被凌辱故事的说书人已有多日不见,他们都在猜测那说书人发生了何事。
众人异想天开的猜测了一番后那久违了的说书人终于出现了,他看来精神不佳,甚为疲倦,只说了一个又没有新意又简短的故事后便急急离开。
极之失望的听众纷纷送上杯子、包子等,当然是用力撙过去的。
“真是该死,这几天因为她完全没有时间构思新故事,长此下去只怕会之后也不能再在那里说书了……”
他一边走一边想:
“看来今晚要好好用功了……”
他住在小镇外围一间破旧的小屋中,本来从不必担心门户安全的他自几天前开始总会确认一下无人在旁才会开门,而且也换上新的门锁。
里面虽不至家徒四壁,但明显是典型穷苦百姓的家。
他入去后急忙关上大门,然后急走两步去到床前。
他用了一些旧布做了床帘,用来藏起那床上的秘密。
看见床帘间中轻轻的摆动和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什么今晚要用功的念头都马上烟消云散。
他拉开床帘,只见床上跪着一名女子。
这女子上身身穿一件胸口被剪开的黑色夜行衣,下身赤裸,她那丰满的乳房和已湿透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她双手被黑色的绳子反缚在背后,两条修长的小腿又分别和大腿绑在一起。
她双眼蒙住黑布,脸部自鼻子之下也包住黑布。
她忘我地不断上下摇动,使双腿之间用青铜打造的假阳具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对说书人毫不理会。
“天啊,好一个荡妇,”他摇头叹道。
他伸手把她抱住,一边抚摸她的一双豪乳一边笑说:
“你这算是那门子的女侠,黑凤凰?”
他看看那假阳具又说道:
“这么喜欢我留给你解闷的玩具吗,只怕找遍天下妓院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了。”
“呜唔……”
黑凤凰迷糊地应道。
她现在早已不再反抗,每天只盼望被他侵犯。
说书人看见怀中的惹火尤物的痴态,想起数日前那完全不同的她……当时已是夜深,他正回到家门前。
最近他的故事很受欢迎,尤其是关于女侠黑凤凰的。
数着今天所收到打赏似乎足够更换一下家中甚为残旧的家具。
正当他打开大门时突然有人把他从后推入屋子里,他滚了一滚便碰上墙壁停下来。
狼狈地爬起来的他只见一名黑衣人刚刚把他家大门上。
从那婀娜的背影他已认出那是女人,当她转过身时他便更加肯定。
她虽然载着眼罩和面纱,但从双眼和脸形已可看出她是位极美的女性。
“我们该好好的谈谈。”
她的说话使看得呆了的他稍稍回过神来,不过一会后他又呆呆的盯着了她的豪乳,直至她一巴打在他面上。
“你在看那里?”
她怒道。
“对……对不起,请问……有何贵干?”
他摸着面问道。
这一巴打得他甚痛,不过幸好她没有运功,否则便不只是痛不痛的问题了。
“我就是黑凤凰。”
“啊!”
“那你该明白我的来意吧。那所谓“女侠前传”是你写的吧?那是什么意思?”
“是……算是我写的……我没什么谋生能力……只得……用这种故事糊口……绝非有心冒犯,请见谅、对不起……”
黑凤凰打量他一会,有点欲言又止。
一会后才说道:
“你的故事破坏了我的名声,你以后不准再说,否则小心你的人头,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
“哼!”
她转身离开,正当他松一口气时,她忽然又转身,双手按住他双肩,把俏脸伸至他脸前,直视他双眼说道:
“我还是要好好问的清楚……”
他只觉她双眼像有魔力般直视自己的内心,使他不得不说出他刚才没有说出事情。
黑凤凰在得知她想知道的事时正想收手忽觉下体被触碰,原来说书人被她迫问得慌张,双手不其然乱挥,更巧合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黑凤凰其实正用她在西域学得的“迷心大法”迫问说书人。
这大法能控制它人的思想,黑凤凰之前故意被人口贩子所擒时就是用此法使老八在捆绑她时打了一个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挣脱的绳结。
这大法虽威力强大,但极耗精力,而且一定要保持集中精神。
偏偏黑凤凰的私处因为少年时被调教至极为敏感,稍稍触及已令她分心。
这一分心使使她失去对说书人思想的控制,另一方面,自一见面后他对黑凤凰的强烈欲望却反客为主的一下子涌进她心中。
“噢!怎么回事,我的身体……”
她心头大震,全身发热,软倒在他怀中。
美女在怀,说书人虽不太明白何事,但早已色心大起的他不顾一切的亲向她的脸。
他见黑凤凰只是颤抖而并不反抗,于是便变本加厉的亲向她的樱唇,双手更分别摸向她的乳房和私处。
她开始时还会轻轻挣扎,但很快便变得顺从,紧闭的双唇也张开,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他急不及待的把她推了上床,然后粗暴的脱下她的裤子。
“噢,不要!不……”
她稍微增加了挣扎的力度,但还是给已失去理性的他粗暴的冲破最后防线……一会儿后,伏在她身上的说书人慢慢爬起来,对于自己这么完事感到有点失望。
看见身边的黑凤凰两颊绯红、喘气连连,一双泛有泪光的美目痴痴的望住他,似在诉说她还未满足。
稍为恢复理智的说书人想到她武功极高,方才虽是莫名其妙的让自己侵犯,但如果她突然回复正常,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他急忙跳起来,站到距离大床数步之外。
虽然床上的她一脸渴求,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书人却不敢再接近,反而退后。
他不自觉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头一看竟发现有一扎黑色的绳索、皮制的塞口球,甚至假阳具,这都是她在那贩卖人口集团中带出来。
说书人始终难奈欲念,便拿起绳索向她走近。
“你想干什么?啊,停手……”
她抬头呻吟道:
“不要缚得这么紧,噢!”
他没有理会她的投诉,把她紧紧的缚起来。
因为从来没有捆绑他人的经验,他费了不小时间才完成。
“呜,你弄得人家好痛啊~”
她抱怨道:
“人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还要缚起人家呢。你……呜唔!”
说书人未等她说完便把塞口球塞进她口中,然后扑在她身上,两人就这样过了疯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还在睡梦中的说书人突然被撞醒。
他慢慢的张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她拼命挣扎,原来迷心大法效力已过。
回复正常的她对他怒目而视,说书人再次被她的双眼迷着,心中不断重复听见一句说话:
“马上解开我……”
说书人忽觉有异,便急忙用黑布蒙着她双眼。
“这样看来比较适合你。”
听住她透过塞口球传来急速又低沉的呜呜声,他的性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干起来。
“贱人,我要把你操得变回昨晚的荡妇!”
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性,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荡妇。
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期,说书人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
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
现实无情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淫娃荡妇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交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人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
她知道这决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
之后他用了那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妓女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安稳生活。
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轮奸。
这持续了几年,之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
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人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人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
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也忘记了。
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
她轻轻叹道:
“幸好我在最后关头总算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
她喃喃念道。
之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独这“女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
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
她心想: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应该不会知道九顶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当日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又怎会表现得如何淫荡,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女性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不介意之余还替我保守秘密。”
她不禁起往和同门相处的时光,那是她珍贵的回忆。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总装扮成样貌普通的男性。
看着自己的打扮,又想起自己未学会易容时的男装打扮过于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自少随其养父学医,再加上日后奇遇,医术已达一流医师之境。
故此她通常还会帮人看病,顺便赚些盘川。
就这样她平时是郎中,有需要时就会以黑凤凰的身份行侠仗义,一路去到京兆县。
不巧那酒馆当日休息,她便只得在县城内四处走走。
她经过一小巷时意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一群人似在商讨如何劫掠某大户人家。
他们的声音原本极细,但却还是传入内功深厚的黑凤凰耳中。
“哼,又是这些坏人。”
她心想。
那些人不久之后便四散,自行到预定地方集合。
黑凤凰便悄悄跟随,此时她感到有点为难:因为她没有时间换回黑凤凰的打扮,而同时她又不想时这位“样貌平凡的郎中”在江湖上扬名。
幸好那些人看来武功不高,她想或可暗中解决他们。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城外的山路,静静躬在那些坏人的后面。
不久一架富裕人家的马车接近,跟随这马车的还有十数名丫鬟下人和护卫等。
这时那些劫匪已一涌已上,她急忙拿起石子,正想出手时才发现那是不必要的。
那些护卫原来武功颇高,劫匪们看来根本没有胜算。
只是这些护卫出手很重,看得黑凤凰也皱起了眉头。
一会儿后当护卫们完全解决了那些劫匪后,一名年轻妇人拖住两名年若十岁的女童下车察看情况,那两名女童都因受惊而一直把头缩在妇人背后。
“小翠?”
黑凤凰细看之下竟发现那是以前在苟府侍奉自己的丫鬟。
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想起了当年的苟知县苟正道,还有她那传闻已病死的女儿……她记得当年小翠随苟正道出外后便音讯全无。
于是她暗中跟踪他们,直至目送他们走出城中一间大宅。
“又是苟府?”
她看着门牌心想。
她换回黑凤凰的装扮,就在当晚夜探该苟府。
内里不论门窗式样、花园设计也和当年在梓州的苟府极相似。
轻功出神入化的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处看看,很快便来到屋主夫人的睡房。
房中只有小翠一人,她正在缝制一件女孩子的衣服,表情甚为幸褔。
“小翠,是你吗?”
忽然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
她急忙转身,一见来者便马上面色大变,连声音也有点抖震的问道:
“是……是你?你为何会找到这里?你……你……想干什么……”
“小翠,你怎么了?”
在她面前脱下面具和面纱的黑凤凰不解的问道:
“我刚巧经过京兆县,知道你住在这里便想来问问当年苟正道和苟府被抄家的事……”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小翠忽然变得非常激动地说道: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我求求你,快些走吧!”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凤凰大惑不解。
“不要问了,求求你快些走吧,在未被发觉前……”
这时小翠竟走过来想推她出房间。
“夫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一把粗豪的男声音问道。
“迟了……”
小翠叹道。
“内里有不速之客!”
“夫人,得罪了!”
两名护院冲入房里。
黑凤凰急忙戴回面具和面纱,轻巧的跳出窗外。
这时外面已有数名护院一边大叫“有刺客”、一边向她冲过来。
很快她就被十数人包围。
黑凤凰发现他们当中不少竟是曾在江湖上有名的黑道中人。
此时她要走自然无人能阻,只是她却对这大宅越来越感兴趣,决心探个究竟才离去。
在护院们这方面,他们很快就认出眼前的是闻名的黑凤凰,各人都不敢轻敌,纷纷拿出各种独门兵器。
虽然见她被己方众人包围,但一时间还是无人敢主动出击。
直至当中一名魁梧大汉按捺不住,挥舞巨大的大锤向她攻去。
“杀人如麻,当诛。”
她一边念着一边挥出左掌。
她出手看似漫不经心,但却轻轻松松的把高速挥动的大锤自大汉手中打飞。
同一时间她右手连点他身上多处大穴。
当那大锤跌在地上时,那大汉亦同一时软倒在地上。
“呵呵,好武功,看招!”
正当他人都吓呆了的时候,一名年纪较长的、约有五十多岁的男人挥动铁杖向她攻来。
这铁杖的末端连住四条长长的铁炼,每条铁炼的末端又连住一个铁勾。
在他挥舞之下,那四条铁炼就好像四条有生命的毒蛇向她步步进迫。
“奸淫掳掠,死不足惜。”
她又一边念着一边出手。
众人还看不清她怎样出手,那四条铁炼却已被打了结。
正当那男人惊讶之际,黑凤凰又已连点他多处大穴。
“好好的查问一下才动手杀人吧。”
她心想。
那刚被制服的男人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武功最高,一直以大哥自居。
此刻被一名年青女子轻松击倒,不禁老羞成怒的大喝:
“你们还在看什么?一起上来把她宰了!”
众人均想她武功太高,单打独斗的确难有胜算。
于是十多件兵器同时向她招呼,但此时她注视的却不是它们,而是远处的房间。
房间的门稍稍打开,一名男子似躬在里面偷看院中情况,她隐约看见他的样貌,那是一张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面孔……这时那些兵器已击至,一声大响之下尘土飞扬。
众人发觉那些兵器都打在地上,原本在该处黑凤凰却不见了。
“快去保护老爷!”
小翠叫道。
他们才发觉黑凤凰早已奔至远处的房间门前,于是都急忙向那里跑去。
黑凤凰冲进房间后却找不到那人的纵影,她四处察看下才发现床上有人,结果那人在毫无还手之力下被她由锦被中拉了出来。
“太好了,原来你这个狗官还没有死。”
她狠狠地道,此人正是当年那狗官苟正道。
“你……你是嫣儿?”
苟正道惊慌的求道:
“饶命啊,不……不要杀我,我们总算夫妻一场……”
黑凤凰一听之下更是盛怒难忍,用力扣住他喉咙说道:
“饶命?你杀我爹、欺压百姓,坏事做尽……”
她忽然发觉此番对话和当年他们进行的侠女游戏十分相似,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嫣儿,停手!”
“娘亲,这位姐姐在干什么?她为何要捉住爹的喉咙?”
小翠和一把女童的声音从后传来。
黑凤凰转身一看,只见面前是一名和自己甚为相似,约十岁的女童。
而站在她身后的小翠,却用一把匕首指住女童的后脑说道:
“快停手,你不要迫我。”
“娘亲,到底发生何事?”
看不见那把匕首的女童还是不停的问道。
“小翠,她,她是?”
就在黑凤凰分神之际,几把钢刀、长剑等已分别架在她颈上。
“不要伤害她!”
躺在地上的苟正道叫道。
那些护院便马上点她全身多处大穴,即使武功高强如黑凤凰在短时间内亦难以自行解穴,但他们已随即粗暴地用捆仙索把她缚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确定黑凤凰已束手就擒,小翠急忙收起匕首并拖住那女童离开,那女童临走前回望了一下房里的黑凤凰。
“娘亲,这位姐姐哭了,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位姐姐缚起来……”
那女童的声音渐渐远去……半个时辰后“怎么了?”
小翠问道。
“回夫人,一切已准备妥当了。”
一名丫鬟说道。
“好,你快去通知老爷吧。”
小翠说道:
“其他人退下吧。”
“是。”
一众丫鬟便马上离开。
这时房间里除了小翠外便只剩下一名呆呆看着铜镜的年轻女子。
镜中人已由传奇女侠变回苟正道的宠妾—嫣儿:她此时已被灌食了大量逍遥散,全身功力尽失。
面上被涂上浓艳的化装,配戴上名贵的耳环和附有银铃的颈圈。
她脸部下半一如当年初入苟府般被一个使她的嘴唇保持张开皮制口罩所包裹,方便灌入食物及让苟正道的那话儿进出。
身上被换上一套华丽的衫裙,它的腰部亦配有使她纤腰更为纤瘦,乳房更突出的皮制腰封。
她双手再次被戴上那使她不能运用手指的皮制无指手套,手腕载着的手铐各有一条短短的锁炼连在腰封之两侧,使她双手的活动能力大受限制。
最后当然是那使她举步为艰的高跟短靴。
和当年一模一样,一个任由苟正道摆抪的性奴。
“你为何要回来?你为何定就要和我争老爷?”
小翠对着她叹道:
“当年那个晚上侍奉老爷的本来该是我,十一年前老爷最艰难的时间亦只有我一直侍奉在侧。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你一出现,老爷的心就一定会被你抢走?!”
“……你别想指望连琳儿也抢走,她可是我养育了十一年的女儿。”
小翠留下这句说话后便离开了。
“是吗?原来她叫琳儿……”
嫣儿心想。
“哈哈,准备好了吗?太好了!”
一把男声从外传来,嫣儿不用看已知道那是谁人,即使那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到身边她亦只是低着头故意不看他。
“哈,让我好好看看我多年不见的好嫣儿!”
苟正道伸手把她的脸抬高并转向自己,叹道:
“噢,已变成名乎其实艳绝天下的大美人了!”
嫣儿对他的说话毫不理睬,一直把视线避开他。
他仔细打量眼前人,在十一岁时已和苟正道差不多高度的嫣儿现时已近五尺九寸,比他高出近一个头,身型婀娜,玲珑浮突。
清秀的绝色脸孔一如以往,只是眉宇往多了一份妩媚,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女性魅力。
“啊,这是什么?你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惹火诱人?!”
他望向嫣儿那快要挤破衣服的巨乳,不禁一边抚摸它们一边赞道:
“想起来当年你的乳房还是小小的,真是时光飞逝啊。”
他坐在嫣儿身边,把她一拥入怀,她虽拼命挣扎但那只是无力的抵抗,结果只能任由苟正道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说话:
“好嫣儿,真是挂念死我了!经过这么多年,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里……”
本来她想死命忍住自己的性欲,无论他如何触摸自己也绝不可有所反应。
但是很快嫣儿便已经放弃了。
这狗官是多么的了解她的身体,而由逍遥散所引发的欲火又是多么的强烈。
她知道自己再次被这狗官驯服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还是不久的将来……只是她却没有像预期中的被苟正道强奸,因为他还未进入便已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欲火高涨但又无处宣泄的嫣儿厌恶的看着他,心中不断向他大骂。
第二天苟正道醒来时对嫣儿嘻笑道: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这副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不过好嫣儿你放心,我今晚一定会用上最好的补药,保证你满意。”
一夜难眠的嫣儿懒得理会他,只是冷冷的望住床顶。
苟正道亲亲嫣儿便离开,之后二位丫鬟便进来替她梳洗。
这些丫鬟不知道嫣儿的厉害,结果让她遇上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替嫣儿清洗全身后,其中一人因事离开了片刻。
当剩下的丫鬟脱光了她的衣服,正想用绳索把她再次缚起时嫣儿突然发难。
嫣儿虽然功力尽失,但她的迷心大法还在。
正在捆绑她的丫鬟被出奇不意地迷倒,而另一名丫鬟亦回来时亦被她迷倒。
嫣儿换上晕倒丫鬟的衣服,然后稍为装扮一下,不细看的话人们都会把她当成府中丫鬟。
把两名丫鬟都藏在床上,再确定房间里看来并无异样后她便急忙离开。
“只是好险,差点又会被这狗官侵犯了。”
嫣儿想着,心中虽不舍得女儿,但还是觉得要先尽快离开这里,待药力过去功力回复后再作打算。
“喂,你啊,给我停下来。”
忽然一把声音叫住她。
回头一看,原是数名丫鬟和下人。
领头的管家说道:
“我们人手不够,你也过来帮忙吧。”
以嫣儿现时的状况随便一个稍为有力气的下人也能把她制服,故嫣儿只好听从他的说话。
他们原来要搬一些物品到苟府旁边没有门牌的屋子去,这屋子和一般民家比起来并不算小,但当然和苟府比起来就差天共地了。
到达大厅里嫣儿总算把重担放下,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近,声音似曾相识。
“这是老爷送来的吗?”
“是的,大夫人。”
“哼,
“大夫人”!”
进来的妇人冷笑说:
“不敢当,我们对他来说只是不屑一看的废物,说不定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呢。”
“大夫人,你不再要刺激老爷了。”
和她一起进来的妇人忙道。
“是啊,是啊。”
“她们怎么也在这里?”
嫣儿这时才发现她们竟是苟正道以往的三位夫人。
“那么小人告退了。”
管家不敢回应这敏感的话题,便想马上回去。
“等等,这么多东西我们搬不了,你们留下一些人把它们搬进去吧。”
“是。”
管家对着嫣儿等共四名丫鬟说道:
“你们就留下来听大夫人吩咐,把东西放好才回去。”
嫣儿怕她们认出自己,故不敢接触她们的眼线,只有一直低住头。
这些箱中装的都是食粮、日用品等,她在搬运途中听住夫人的对话,大致上猜到她们的情况:原来苟正道因为罗氏曾把嫣儿等人卖入妓院而对这些夫人大为动怒。
虽然在这里供养不缺,但苟正道却几乎没有来过,亦不许她们去找他。
另外她还听到罗氏略略提到苟正道原配郑氏,因为只是轻轻带过故不太明白。
一边摆放东西一边偷听的嫣儿忽然觉得似是有人正在注视自己……突然一名下人从苟府急奔而来,他看见正在搬运东西的丫鬟便叫道:
“你们不要搬了,那个人逃走了,老爷要府中所有人马上回府帮忙搜寻!”
“是吗?咦,好像少了一个人,快把她也叫回来。”
“你在说什么?府中下人只剩下你们三人未返。”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
“你们等一等。”
罗氏忽然叫住争论中的下人们道:
“里面有个箱子要还给老爷的,你们顺便搬过去吧。”
下人们便不再说话,一起去把那箱子搬回苟府。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只可给老爷看的,你们千万要小心。”
罗氏在他们临走时说道。
下人看看箱子上的封条,自然不敢大意地把它搬走。
“你为何要帮她?”
当他们都离去后,二夫人轻轻问道。
“哼,我只是不想老爷事事称心吧了。”
罗氏冷冷道:
“如果把他一剑杀了就更好。”
因为嫣儿逃走了,苟府上上下下都忙于寻找她的踪影,在府中一无所获后他们便出外寻找。
感到疲倦和失落的苟正道去了书房休息,他想起有下人曾通报罗氏给他的箱子正放在这里,便走过去看看。
一看之下,却发现那箱子已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突然感到一把匕首正架在他颈上,转头一看,持刀者正是嫣儿。
“要命的就不要造声。”
她轻声说道。
“好……好嫣儿,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呢?”
嫣儿其实想过就这样刺下去,但想到自己现时不单不能带走女儿,就连自身亦难保,故她选择了把他作为人质。
“带我去马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性命不保,走!”
她让他走在前面,自己就好像丫鬟般跟随着,只是这个丫鬟却是暗中用匕首指住她主子背心。
此时府中人少,嫣儿很顺利便来到马房,她和苟正道同骑一匹马离开。
“好……好嫣儿,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安静,为防你通风报讯,你要先跟我走一段路。”
她赶及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就这样带住苟正道走至城郊一条小路上。
“想不到大夫人居然会帮我藏在箱中,否则今次真是劫数难逃了。”
嫣儿心想。
“到了这里你可以放了我吧?”
苟正道问道。
“……”
此时嫣儿却想到自己现在既已逃脱,在这里杀了这狗官亦无妨。
“嫣儿?”
苟正道感到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竟发觉她刚把匕首举高,正在犹疑应否刺下,他便急忙用全力撞向身后的嫣儿。
因为单手拉住强绳,又再加上没什么气力,她即时从马鞍上被撞跌下来。
两人一起滚在地上,扭打一回后她终于因气力不足而被苟正道制服。
“放开我!你这个天杀的狗……唔唔!!”
他取出手巾把嫣儿的嘴缂住。
这时她俯伏在地上,被苟正道肥胖的身体压至动弹不得。
她在这情况下使不出迷心大法,无力的双手亦无法把他推开。
苟正道的那话儿正好压住她的臀部,从该处传来的感觉使她知道他色心已起。
嫣儿慌忙用尽仅有的气力挣扎,但还是被他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他用右手同时捉住她双手,同时就左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的下体先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就是被异物插入的痛楚。
堂堂传奇女侠黑凤凰就样被不懂武功的仇人在野外强奸,随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渐变成阵阵快感,绝望的她在心中悲叹一句:
“完了。”
苟正道虽曾多次侵犯嫣儿,但以这种形式进行却是第一次。
新鲜感再加上之前进食的补药使他今晚特别兴奋又表现得特别勇猛。
他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刺终使燃起嫣儿的欲火,此时已失去理智的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苟正道的动作,被缂住的嘴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结果她少有地先于苟正道达至高潮……之后苟正道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回才爬起来,跟着从马鞍上取出绳索,这时的她已完全失去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双手绑起来。
看见地上喘气连连的尤物,苟正道不禁淫笑道:
“想不到我们分别十年后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进行,哈。也好,很刺激呢。”
他看见附近有一间破庙,于是便抱住嫣儿入内继续他想做的事……不知不觉间已到第二天清晨,这条小路间中会有人经过。
他们之中有些人会听见不时从破庙旁边传来的马叫声,但当然没有人会留意到破庙中不时传来微弱的阵阵呻吟……当日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骑马回到京兆县县城中。
途人都看见他右手拉着疆绳、左手抱住怀中一名被反绑兼被手巾缂住嘴唇的美女。
不久数名衙差到来,他们看见是和当地知县关系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礼貌地问道:
“苟老爷,请问这是?”
“哈哈,说来惭愧,府中的小妾不听话,居然离家出走,我昨晚费尽九牛两虎之力才把她接回来呢。”
“原来如此,那苟老爷以后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贴贴服服了。”
“苟老爷果真了得……”
听住众人的笑声,嫣儿羞得低下头来,不敢接触旁人的目光。
不久他们便回到苟府,看着大门上写住的“苟府”二字,嫣儿开始担心自己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从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日“老爷,使者到了。”
下人说道。
“啊,你来了,请坐,请坐。”
苟正道急忙转头笑说,只是他的手却还未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刚走进书房的使者此时却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时听不见他的说话。
“怎么了,坐下来才慢慢谈吧。”
“是的,是的。”
使者这时才听见苟正道的说话,便急忙坐下,但眼线还是离不开苟正道身旁的桌子。
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为用料上乘的精品,但真正吸引那使者的却是被放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
她被“驷马缚”的形式绑住手脚,俯伏在桌上。
她的上身因此给往后拗,使那本已极之丰满的乳房更为突出。
虽然被黑布封眼塞口,从面型看来该是位美女。
她全身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从她裤档突出的二条棍状物件看来她下体两穴应该都被插入了假阳具。
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抚摸她浑圆的臀部,就是把这两枝假阳具转动或拉出推入。
而这名女子亦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扭动娇躯,一双巨乳更是不停的摆动。
“那么有么指示给我吗?”
苟正道的声音把使该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来。
“是……是这样的……咳。”
知道自己失态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经的说道:
“主子知道苟大人擒获了黑凤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处。”
“呜唔……唔……”
这时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吸声。
“很诱人吧。”
苟正道看使者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道。
他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几下,笑道:
“给我乖乖的不要作声,我有正经事要谈。对不起,这家伙不太听话,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
使者随口应道。
“说回那个黑凤凰,她其实是我当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处似乎不太方便。我知道这家伙以往给了主子不少麻烦……这样吧,我会替主子好好的教训她,保证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后再也不敢得罚主子。而且这里守卫森严,不正是困禁她的理想地方吗?”
“但,这……”
“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几句主子就会明白的……”
苟正道把一袋数目不少的银票塞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银票,终于肯离开了。
转眼又过了一星期。
“噢,你这门功夫真利害,只怕已是天下无敌了!”
苟正道赞叹道。
跪在他面前刚替他品萧的女人抬起来头来,赶忙咽下口中满满的液体,脸上微红说道:
“多谢老爷夸奖。”
她头发淩乱,香汗淋漓,口角还留着不少来自苟正道的体液。
如有旁人在场肯定不会相信眼前如此淫乱下贱的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侠女黑凤凰。
这段时间她每日也被灌食大量春药,但苟正道却没有再次侵犯她。
他只是不断以各种手法挑起她的性欲,但当她快来的时候就停手。
双手经常被绑又使她无法自行解决,高涨的欲火已快把她迫疯了,终于她在几天前崩溃了。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让我……给得解脱……”
她当时求道。
“唔,我听得不太清楚,你把说话说清楚吧。”
苟正道得意地笑道:
“还有把身位称呼也说清楚吧,什么你你、我我的真没有规举。”
“……”
她怒盯着苟正道,心中却在犹疑应否投降。
“这凶巴巴的眼神算是什么?我最讨厌强人所难的了,再见。”
他说着便要离开她的睡房。
嫣儿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骂遍了,只是实在难奈欲火,最终她在苟正道正踏出房间时开口了。
“等等……求你干贱妾吧。”
她红着脸,以小得无可再小的声音说道。
“噢,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清楚。”
他急忙回到床边淫笑道:
“而且你说得也太简短了,最好是“噢,我亲爱的老爷啊,求求你狠狠的干贱妾只属于老爷的贱穴吧!把贱妾干得死来活去吧!”
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后她便长叹一声,然后羞耻地重复了苟正道的说话。
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马上跳上床,开始尽情享受她淫乱的身体。
看见她一方面挂着压恶的神情但同时又要无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为得意和高兴。
嫣儿知道当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长此下去终会使她陷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以后再也不能反抗这狗官了。
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为自己品萧,经过多日的折磨,她已变得十分顺从,亦不再需要那张开她嘴唇的皮制口罩。
只要苟正道把那话儿拿出来,她就会乖乖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并以她多年来不知不觉间练成的熟练的功夫使它胀大。
只是她身上还是会被不同方式拘束着,因为苟正道喜欢。
在嫣儿这方面,虽然羞于承认,但她内心也是渴望被捆绑着。
当年她在苟府总是被绑着来干,潜意识中已把被捆绑的感觉和从交合所得到的快感划上等号,如今只要一尝到那被拘束得紧紧的感觉,一丝丝快感便会涌上心头。
“那么……老爷……人家……人家……想……”
她害羞道,此时那折磨人的欲火又来了。
“哈哈,对不起,好嫣儿,我今天有事,这就到此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
他亲她嘴唇一下便离开了。
她看着他背影不禁轻叹一声。
幸好苟正道已给了她双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行解决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是被迫的?”
苟正道一走,小翠便来了,她对着嫣儿冷冷的说: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真是个的很会讨老爷欢心的淫娃荡妇呢。”
“小翠,我……”
嫣儿羞得无地自容。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出多年来她多年来一直拚命隐藏的另一个自我:一个名乎其实的淫妇。
她知道自年少被苟正道擒获后他便一直试图把她培育成为他以设的性奴。
结果他的教育很成功,即使事隔多年,她那高傲的传奇女侠外表还是轻易被撕去,露出她羞于展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这里只不过是个没名份,没身位,只给老爷泄欲的玩具吧了。”
“……”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户人家,当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为婢。
本身对自己样貌很有自信的她却在到达府中不久便输给嫣儿,错失提升地位的机会,再加上以后一直负责照顾嫣儿。
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对嫣儿的妒忌,渐渐产生想从她手中抢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爷这段时间也应该没空闲告诉你这十一年来发生的事,好吧,就由我来说吧……”
当年苟正道接到密报要急忙出门,刚巧小翠经过便带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有人侍奉。
后来事情变得比想像中严重,他要假装病死来避祸。
这段时间他不能回家,身边又只有小翠一人,结果很自然地在苦闷时占有了她。
苟府被抄家,他的夫人女儿等被流放后,苟正道在得到有势力人仕帮助下暗中把她们接到京兆县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财亦全数发回。
传闻中病死的其实是他和玉兰所生的女儿。
在京兆县安定下来不久,小翠亦诞下女儿,苟正道高兴起来便把她娶为夫人,成为苟府四夫人江氏。
而原来的夫人们就置于城外另一大宅中。
下午,嫣儿由一名叫青梅的丫鬟扶着在府中散步,之前侍奉她的丫鬟因为曾给嫣儿逃走而被苟正道生气地换走。
青梅年约十六,样貌娟好,因为为人机灵细心,又会武功,故被苟正道委以重任。
另一方面,嫣儿进食的逍遥散份量亦有所增加,使她现时的气力和一名小童相差无几。
这是她自被擒后首次拥有离开自己房间的自由,途中经过书房看见黑凤凰的服装被高高挂在当眼处,虽然穿上它闯荡江湖只是不久前的事,但对嫣儿来说却感觉已是非常遥远的事……正当她怀缅着那逝去了旧日子时,一个皮球滚到她脚边。
一名约十岁、头部左右各束有一条小辫子的女孩跑过至距离她十步前停了下来,用好奇但又有点害怕的眼神望住嫣儿。
嫣儿俯身把皮球拾起,这动作看的似简单,但对全身无力兼穿着还未适应的高跟短靴的嫣儿来说,流畅自然地完成其实甚为艰难。
她搋出皮球,微笑道:
“这是你的吗?”
“多谢你,戴面具的姐姐。”
女孩愉快地接过嫣儿手上的皮球。
听见女孩的话,嫣儿不自觉地摸摸戴着复盖了她面部鼻子以上的面具,想起苟正道临走时和她的对话:
“嫣儿,你暂时先戴着它吧。”
抱着她的苟正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皮制的面具,它两侧各有两条皮带,用来绕到后脑扣在一起。
他一边帮嫣儿戴上一边说:
“我知道这很委屈,但琳儿一直以为她是翠儿所生,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的话……”
“夫人也会不高兴吧。”
嫣儿叹道。
“其实我更怕琳儿一时会接受不了……放心吧,迟些只要时机适合,我定会把真相说出来,但暂时请你委屈一下……”
他用一个小金锁把皮带锁好。
“……老爷,我明白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如此宠爱你。”
说着他又亲向嫣儿的脸颊……“佩儿,球找到了吗?”
远处传来琳儿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我找到了。”
琳儿跑至,看见她和嫣儿一起,脸色一沉道:
“找到就快走吧。不要和这个女人多说话。”
她伸手拉住佩儿转身就走。
“为什么?戴面具的姐姐好亲切啊。”
“你没看见娘亲因这个女人来了后很不高兴吗?”
“但,姐姐……”
“别罗嗦了,总之不准你再和她说话。”
琳儿的说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伤了嫣儿。
当日傍晚嫣儿坐在睡房思索今天在府中散步时的所看所闻,她散步除了是想以适量运动暂缓欲念,也是想了解一下苟府内里的情况,以便计划如何逃走。
这里基本布局和梓州苟府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下人居住的范围大得多。
在该处更有一座楼房只容许那些本为江湖黑道的护院进出。
她故意在那里附近坐着休息,期间看见不时有大小箱子从后门运至它里面,同时又有箱子运出去。
除此以外她还不时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当中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反而他们私底下对她的嘲笑使嫣儿十分难堪。
“这个苟府看来不简单,那些黑道中人保护的看来其实是那座楼房中的东西。”
她心想:
“可惜我现在无法去查探内里秘密……”
望住铜镜中的自己,再看看自己无力的四肢,她不禁长叹一声。
心想:
“练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又如何,不是又栽在这狗官手里……”
“小姐,老爷有请。”
青梅走进来说道。
“唉,又是这狗官……”
她厌恶地望望铜镜,然后懒懒的说道:
“那扶我到老爷那里吧。”
一会儿后,她便被带至大厅看见刚回府的苟正道正和他的客人谈笑风生。
此人身边还站有一名妇人,因为背向嫣儿而看不见其容貌。
“噢,好嫣儿你来了。”
苟正道笑说道:
“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本县知县马大人,而这位就是他的夫人刘氏……”
“哈,果真是国色天香,苟老兄你真有褔了……”
嫣儿懒得理会这看来和苟正道一般好色猥琐的中年男人,反而是他的夫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师妹,我们很久没见了。”
“十师姊?”
此人竟就是当年曾被她医治脚伤的师姊!
“你怎么会……”
嫣儿感到十分惊讶。
“哈哈,看吧,马大人,她们果然是旧相识,该会有许多知心话要谈。我们去书房谈我们的事吧。”
“好吧,苟老兄,请。”
“马大人,请。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的声音渐远去,只剩下嫣儿和她十师姊无言的对望。
看见刘氏无力的动作和她所穿着的高跟短靴,嫣儿知道她和自己的处境相似。
“你也功力尽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师妹,一言难尽了,”她轻叹一声,续道:
“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九天玄宫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后都会先到江湖上历练一年后才回去继续修练。
卓红莲和水湘云在嫣儿下山一年后便离开了九顶山,而刘氏就在之后一年和几位师姊妹一起下山。
“说起来还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后来和师姊们失散了,结果一个人来到京兆县……”
她在县城中帮助一名被人骗去所有财产的老伯到衙门伸冤。
谁知骗徒是和知县马大人有关的人,而这个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为名请她到后堂,当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后便神志不清。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已被他奸污,而且又被药物化去一身内力。
在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情况下她最终屈服,变成了他的玩物。
“什么?又是这种卑鄙的狗官?”
“不要说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
刘氏苦笑道。
“师姊,你……”
“在他身边多年,我已离不开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爱又恨呢……”
她脸上微红,甜蜜的笑说:
“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尽这些看似卑鄙无耻的手法把我留下。我仔细想过,其实只要他对我好,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边有何关系呢,女人总是要有个归宿……”
“但我们学武多年,不是要行侠仗义,怎可和这种坏人……”
“事情不是这样的。”
十师姊轻轻摇头道:
“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寻找的幸褔,虽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总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师姊……”
“师妹,听闻苟老爷对你十分宠爱,为何你不尝试享受这与众不同,但属于你的幸褔呢?”
嫣儿已不知再说什么好了……第二天,苟正道很早便出门。
难得空闲的嫣儿散步过后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休息。
她看着庭院,想着自己的处境:内力尽失、身体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监视。
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这一招,但时机却总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持清醒,沉迷于性爱的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这大法每次只能迷着一人,但她身边除了青梅外,总会有其他丫鬟下人监视……所以她唯有苦苦的等候机会,为了使他们警戒放松,只好拼命迎合苟正道,只是她已开始分不清什么是演技,什么是真实……她又想昨晚刘氏提起马知县那夹杂了害羞、兴奋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会最终也变成这个样子吧?这个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
她已明显感到自己心中的动摇:
“想起来这狗官的确很重视我……”
忽然一对晃来晃去的小辫子在她眼前闪过,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儿姐姐,你好。”
佩儿说。
“你姐姐不是不许你和我说话吗?不怕被她责骂吗?”
嫣儿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
她笑道:
“其实嫣儿姐姐你又美丽又亲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和姐姐都不喜欢你,家里人多了不是更热闹更开心吗?”
嫣儿长叹一声道:
“佩儿,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么你也把人家看成什么也不会!”
佩儿扁嘴道:
“是了,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我那天看见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护院也能轻松应付,真的很利害。那几个护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训他们一下……”
在佩儿说过不停时嫣儿仔细的打量她,只觉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爱,也和自己有投缘,于是便微微点头:
“你想学我自然会教,只是学武是颇辛苦的,而且还可能为你带来危险和麻烦,你怕不怕?”
“我不怕辛苦,至于危险和麻烦……只要练得好像姐姐你这般利害,还怕什么?”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强,也会有你应付不了的情况,就好像我……”
嫣儿心想,但见她大有兴致,便只是轻轻摇头笑道: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算了,我就由基本的教起吧。”
“真的吗?太好了!”
“佩儿!你在干什么?”
琳儿忽然到来说道:
“我不是说过不要和这女人说话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嫣儿姐姐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人,佩儿喜欢她。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她还会教我武功呢,姐姐你也一起学吧?”
听见佩儿的提议,嫣儿也十分期待能籍传授武功来改善和女儿的关系,不禁满怀期待的望向她。
只是她的回答却是:
“我才不希罕这个坏女人的武功!”
看见女儿转身就走,又想起多日来的屈辱,嫣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嫣儿姐姐,你怎么哭起来了?这……我想姐姐……她不是这个意思……”
佩儿不知所措道。
“发生什么事了?”
苟正道这时正巧回来,急忙跑过来问道:
“我的好嫣儿你怎么哭了?佩儿,是你干的好事?”
“不是啊,刚才嫣儿姐姐答应教我武功,我便叫姐姐也一起学。谁知姐姐不但不学还骂嫣儿姐姐是坏女人……”
“混胀!!”
他怒吼道:
“竟然如此不懂规举,你马上去叫你的姐姐来向嫣儿赔罪!”
“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琳儿宠坏了。”
苟正道在佩儿走后急忙抱住嫣儿安慰她道:
“你放心,我要好好训斥她,要她以后再不敢如此。”
但嫣儿还是哭过不停。
这时佩儿回来,惶恐地说:
“姐姐她……她说死也不会来赔罪……”
“好啊!那我就亲手打死她这个不肖女!”
苟正道气得跳起来。
嫣儿急忙想拉住要去找琳儿的他,只是没气力的她动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
结果她只能拉着苟正道的脚,苦苦哀求:
“老爷,求求你,万万不可……”
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不已的苟正连忙把她抱起,一边安慰,一边带她回房。
当晚苟正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床上对她百般呵护,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苟正道当成自己爱人的错觉……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儿是他的五夫人南宫氏,谁人敢对她无礼他定会重罚。
只是当琳儿看见她娘亲那充满愤恨但又不敢发作的神情后,她对这个五娘的敌意更甚。
在南宫氏这方面,对于苟正道确认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始终是被监禁于此。
但她却对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时心中刹那的感觉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
她心想:
“可能是因为感到无助的时候给这个狗官乘虚而入了吧……其实我现时处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想到:
“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现得如此关心我……这样日后我还能狠心下来杀了他吗……”
午后苟府的书房里。
“我一定要杀了这狗官!”
南宫氏心想。
此时她的手臂被一个皮套紧紧的包裹,再用皮带固定在背后。
口中塞入了软木制的塞口球,还有她经常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没有其他衣服。
她不悦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骂道:
“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得意!”
原来不久前苟正道到访她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带了她到书房要考究她的书法。
对此颇意外的她想起当年他确是费了很多金钱让她读书学习,心想自己虽多年来甚少正式练字,但相信当年练出来的基本功应该还在。
当然这不是普通写字那么简单,她走进书房不久后便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你的书法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连一个字也写不好?”
苟正道摇头笑道。
她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努力赏试把字写好。
她十多岁时曾被苟正道反绑双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笔写字,但这还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困难:那枝所谓的毛笔除了在末端有个毛笔头外,其尺寸和样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阳具!它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宫氏用蜜穴含住它写字时不易跌出来。
南宫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处中那突出的毛笔写字。
这本来就甚困难,再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
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
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液的纸张笑说道。
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鸯浴。
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这个狗官真是可恨……”
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
佩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
因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
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白。
************“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
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苟府,她便和南宫氏到庭院中聊天,话题很快便转到两人现时的处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
“师妹,这已足证苟老爷是何等重视你了,要知道在这大户人家来说不是谁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就好像我,虽然人人都叫我做马府夫人,但他们心中都只把我看成老爷的妾侍……幸好老爷两位夫人性情随和,不然在马府的日子……”
“师姐……”
“不说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闯荡时有没有遇上过其他同门?”
“我在离开师门二年后曾和大师姊、二师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后来又分开了……”
南宫氏说道:
“之后就再没有她们的消息了。”
“不知大师姊她们有否成家?”
刘氏说道。
南宫氏笑道:
“我真得难以想像大师姊会有温柔贤淑的样子呢。”
刘氏闻言亦笑起来。
“咦,她是?”
刘氏忽然看见正在躬在假山后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儿。
“她是佩儿,是四夫人的女儿。”
南宫氏说道:
“对了,到时间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会在这里收了徒弟。”
“而且还不止一个呢。”
南宫氏笑说道:
“师姊你不妨也来看看,指点一下后辈吧。”
。